第五十一章 黑虎掏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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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這葫蘆溝的村民們是因?yàn)閼峙履莿⒈?,才個個佯裝出一副可憐相。但細(xì)想之下,倒真是悲哀,為了博取那村霸劉彪的同情,而花樣百出。但很顯然,這些辦法根本無法激出村霸劉彪的同情心,試想一個混賬王八蛋,怎么可能有同情和憐憫之心?相反,村民們的示弱,反而讓那劉彪更加肆無忌憚。 所謂的管理費(fèi),如果不交,就毀掉人家辛苦種植一年的成果,這簡直是無賴透頂?shù)男袕健?/br> 梁辰抽出一支煙遞給已顯老態(tài)的老叔,自己又抽出一支煙點(diǎn)上,微微吸了一口:“這劉彪的氣焰,為什么會這么強(qiáng)橫?難道他家祖墳上冒了黑煙?才出了這么一個惡霸!” “呵呵!說起來,也興許是吧……” 老叔顫抖的手指,用力夾住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沉寂了許久,才緩緩?fù)鲁鰜恚骸昂笊降凝堫^嶺,原本是咱們葫蘆溝的村民們,安葬各家祖先墳?zāi)沟牡胤?,但是去年那劉彪不知道是聽了誰的話,硬是把自己家的祖墳遷葬到了龍頭嶺,霸占了一大塊地不說,還把好幾家的祖墳,都鏟平了,其中就包括咱們家的祖墳?!?/br> “龍頭嶺?” 梁辰皺了皺眉頭:“那為什么村民們不把自家的祖墳挖出來,重新遷葬呢?俗話說惹不起還是躲得起的嘛!” “倒是都想遷葬,可是人家就是不讓你動龍頭嶺的風(fēng)水,說是一旦挖出個窟窿,壞了人家的風(fēng)水,就算是抵命也抵不住劉家人的損失。這話一出,誰還敢去要回自家祖先的金塔???只能默默無聞的掩埋在地下,唉!” 老叔再次深深吸了一口煙,卻是忍不住苦笑一聲:“我們算是被那劉彪欺負(fù)透了,但是咱們這里山高皇帝遠(yuǎn)的,又這么窮,山里人不愿出去,外面的人也不愿來山里發(fā)展,就只能這么維持著現(xiàn)狀。呵呵!他嬸,梁子既然都已經(jīng)回來,咱們還是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你快去炒兩個菜,我要和梁子喝兩杯!對了,咱們叔侄剛見面就只顧著嘮家常,這位是你的朋友吧?” 見老叔看過來,胖子當(dāng)即向老叔鞠了一躬,客氣的笑說:“老叔,我叫王胖子,你們叫我胖子就行。我和梁子是兄弟,這次專程陪他回來看看你們這些親人,順帶祭拜一下祖墳,呵呵!” 老嬸子這時才注意觀察梁辰的衣著打扮,一身純黑色法式男裝,搭配純白色的襯衣,腳上是zero零品牌皮鞋,由于襯衣第一個紐扣未扣,略顯隨意,卻又透著一抹極其特別的氣質(zhì),還有胖子一身的名牌運(yùn)動服,在老嬸子的眼里,都是價值不菲的東西,眼尖的老嬸子頓時反應(yīng)過來,且扭頭看了一眼大門外??康暮谏^途,微微吃驚的向梁辰詢問:“梁子,你,你發(fā)達(dá)啦?” “呵呵!我倒是希望自己能發(fā)達(dá),這不就回來祭拜祖墳嗎?對了胖子,把我們帶回來的禮物搬進(jìn)來吧!” “好嘞!” 看著胖子真去搬東西,老嬸子立時興高采烈的說:“梁子,你可別蒙我們,外面那車,我們整個葫蘆溝也就那劉霸王才開得起,別人家都還沒有錢買得起車子呢!” “你有完沒完了?梁子能回來比什么都強(qiáng)!” 老叔頓時斥責(zé)了老嬸子一頓,老嬸子當(dāng)即連連點(diǎn)頭稱是:“你叔叔說得對,我這個做嬸子的,一向說話就是不經(jīng)過大腦,想起一出兒是一出兒,呵呵!你先陪著你叔叔嘮嗑,我去給你們炒倆菜去,咱們家地窖里還藏了幾瓶好酒,就算你這次破衣爛衫的回來,老嬸子我也一定要讓你和你叔叔開**,呵呵!” 說著,老嬸子轉(zhuǎn)身去了廚房,看著老嬸子急如風(fēng)火的架勢,梁辰當(dāng)即一笑:“老嬸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刀子嘴豆腐心,外表的強(qiáng)勢,永遠(yuǎn)也掩蓋不了內(nèi)心的善良。老叔,雖說你一直受我老嬸子的氣,但沒有我老嬸子,你這個家,只怕也撐不起來,呵呵!” “那是那是,梁競能夠上大學(xué),都是你老嬸子從田地里一?頭一?頭刨出來的錢,她來到咱們梁家,算是沒過上一天的好日子,呵呵!” 老叔尤其感嘆的說著,隨即轉(zhuǎn)頭向梁辰詢問:“梁子,你在外面好好的干嘛回來???只要你能夠好好的,老叔我就為你高興,咱們這里一直被劉彪欺壓,你回來興許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聽老叔的,明天一早,你趕緊和你朋友胖子一起回到城里去吧,別被家里的事情牽連!” “說到底我也是咱們梁家的子孫,除了回來想遷葬祖墳之外,我還要幫家里解決一些麻煩,比如眼下這個**煩,或許,我能夠幫點(diǎn)小忙!” 梁辰說完,但見老叔微微驚愕的目光,卻也不愿細(xì)說下去,立時站起身:“東西太多,胖子也忙不過來,我去幫幫忙,老叔你先坐著,一會兒我們就忙完了。”說罷,梁辰快步走了出去,和胖子一道把后備箱內(nèi)的所有禮物,全部搬進(jìn)了屋子,不多時,堂屋內(nèi)的地面上,禮物已經(jīng)堆積成小山狀。 吃過晚飯,梁辰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微笑著說:“老叔,老嬸,這點(diǎn)錢,里面有一半是給梁競上學(xué)用的,另一半,是孝敬你們二老的,房子許久沒有翻修,也該蓋一座新房子了。況且梁競再過幾年也要娶親,你們總不能讓梁競?cè)⒉坏较眿D吧?” “梁子,這,這里面有多少錢?” 老嬸子顫顫巍巍的拿起銀行卡,臉上寫滿了震驚。 “不多,只有兩百萬!” 梁辰云淡風(fēng)輕的說:“當(dāng)然,如果你們想搬到城里去,我?guī)湍銈儼才?。?/br> “兩百萬?!不不,梁子,這些錢是你的,我們不能要,我一向大大咧咧,但是遇事不糊涂,家里雖然窮點(diǎn),可還是能夠勉強(qiáng)過日子,我和你老叔也還能折騰幾年,等梁競出息了,我們的日子就能越來越好了?!?/br> 老嬸子微微有些哽咽的看著梁辰,眼神之中,難掩慈祥之色:“你這孩子,知道你有心,但是你在外面闖蕩,肯定也不容易,還是拿回去吧!” “是啊梁子,這么多錢,我和你嬸嬸怎么能收呢?你趕緊收起來吧!” 老叔把銀行卡接在手里,硬塞回梁辰的口袋內(nèi)。 “老叔老嬸,這是梁子的一片心意,你們就收下吧,其實(shí)梁子有很多錢,這點(diǎn)錢對于他來說不算什么,呵呵!” 胖子忍不住出言勸慰,其實(shí)胖子哪里不明白,梁辰幾乎拿出了一半的積蓄貼補(bǔ)家用,而且,胖子自然也明白梁辰的心意,他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在情義面前,錢財對于他來說,幾乎不值一提?!傲鹤与m然有錢,但是他卻沒有富貴命去花,所以要回來改動祖墳的氣運(yùn)!” 老叔驚愕的看著梁辰,隨即滿臉欣慰的笑說:“咱們家梁子真是出息了,居然在外面學(xué)了風(fēng)水術(shù),唉,真不知道你在外面都經(jīng)歷了什么,呵呵!” 梁辰卻是不開口,又把銀行卡塞到了老嬸子的手中,并重重的拍了拍老嬸子的手,直到老嬸子不再推讓,梁辰才笑著說:“我只能在家呆幾天,以后不能經(jīng)?;貋砜茨銈儯?,你們可不能拒絕我的心意!” “改祖墳是好事,可是咱們家祖墳在龍頭嶺埋著,那劉霸王不讓咱遷回來?。 ?/br> 老嬸子輕嘆一聲:“梁子,要不咱們給他拿點(diǎn)錢,把祖墳遷出來算了。我和你老叔在這山里住了一輩子,也不想搬出去,為了以后能夠安安生生的過日子,犯不著和那劉霸王結(jié)仇不是?” “呵呵!老嬸,就算有錢也不是這么花的,我們不欠那劉彪什么,也沒有必要花錢消災(zāi)!” 梁辰苦笑一聲,略一思忖:“明天我們先去龍頭嶺看看再說!”那劉彪能夠步步為營的盤剝村民們,而且還能一直獲利不斷,難道他是在借助這些村民們的祖墳蔭庇?可是,他劉彪就算是個有點(diǎn)小算計(jì)的惡霸,也不太可能懂得借運(yùn)之法,難道有什么幕后高人在幫他? 夜深人靜,老叔和老嬸子都已經(jīng)睡下,胖子也累了一天,在西屋梁競的房間睡下了,梁辰睡不著,緩步走在院子里,扭頭看著老叔家的破房子。 雖然給了他們老兩口一筆錢,但如果那劉彪還在欺壓著他們一天,他們也還是不敢把錢拿出來花的。劉彪……到底有什么三頭六臂,能夠讓這葫蘆溝的村民們寢食難安,惶恐度日! 翌日清晨。 天色蒙蒙泛亮,梁辰已經(jīng)和老叔離開了院子,向后山走了去。龍頭嶺距離葫蘆溝約莫三里的山路,說近不近,說遠(yuǎn)也不算太遠(yuǎn)。老叔扛著鐵鍬在前面走,而梁辰則跟在后面,半個多小時后,梁辰終于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那龍頭嶺。 但剛剛看到龍頭嶺,梁辰卻驚愕的呢喃一聲:“這,這龍頭嶺上面的嵐氣,怎么會變成這樣?一般的祖墳,都是一團(tuán)祥和的嵐氣,或者是各種氣脈的顏色,再不濟(jì),也能看到祖墳的蔭庇之氣,那蔭庇之氣,是白蒙蒙的顏色,斷然不會是純黑之色的煞氣!既然劉彪奪了這龍頭嶺上面的風(fēng)水,怎么會擺出一個引煞之局?!” 快步來到龍頭嶺的山腳下,梁辰怔怔的看著山嶺之巔,那約莫兩米左右的巨大墓碑,白面黑字,霸氣超絕,似乎有著俯瞰眾生的意味!梁辰再次感嘆:“好一個餓虎撲食之勢,難怪煞氣濃而不散,原來這劉彪家的祖墳,明明布置的就是一口‘黑虎掏煞局’!” “梁子,什么是黑虎掏煞?” 老叔大為不解的看了看那劉彪家的祖墳地,又回頭疑惑的向梁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