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一筆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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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先生,讓我好找啊!我動用了一切能動用的關(guān)系,想盡一切辦法,才從十八梯追到了這里,沒想到你已經(jīng)辦來了這里居住,呵呵!” 王大海面帶微笑的與略顯錯愕的梁辰握了握手。 “王總,請里面坐?!?/br> 梁辰雖然很是驚訝王大海怎么會來到藍(lán)心別墅,但很快收斂了錯愕之色,一臉淡定的作了個邀請的手勢,而此時此刻,有無數(shù)個疑問在梁辰的腦海中閃現(xiàn),難道是王大海家的風(fēng)水又出了什么問題?卻也不應(yīng)該??!王大海家的風(fēng)水格局一流,就算前番鬧出了一番風(fēng)波,也僅僅是小小的改動了一下而已,對整個風(fēng)水格局并沒有產(chǎn)生什么影響。 待王大海坐下,梁辰隨即招呼:“胖子,給王總泡杯茶!” “好嘞!王總請稍等。” 胖子客氣的笑了笑,轉(zhuǎn)身去泡茶了。而這邊,梁辰也在王大海的對面坐了下來,微笑著問:“王總,莫不是那鳳凰還巢局又出了什么問題?” “呵呵!梁先生說笑了,那所謂的鳳凰還巢局,不是早已被梁先生破解了嗎?說起來,真要好好感謝梁先生,而且以梁先生的能力,相信這點事情對于梁先生來說,只不過是小事一樁。真正能夠顯示出梁先生能力的,除非是更大的事情,所以,我進(jìn)來帶著十二分的誠意前來,想與梁先生做一筆交易。只是不知道梁先生肯不肯給這個面子?” 王大海一邊盤玩著手中的菩提子,一邊笑呵呵的說:“梁先生,如何?” “王總有什么事情盡管說吧,如果能幫的,一定幫!” 梁辰抽出一支煙點上,微微吸了一口,又接著說了一句:“但如果超出了我能力范圍的事情,我也只能是愛莫能助了,呵呵!”就在這時,胖子端著一杯茶水,客氣的放在了王大海面前的茶幾上,并在另一邊坐下。梁辰優(yōu)雅的作了個邀請的手勢,王大海忙微笑著點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緩緩放下。 “是這樣,我家中有一處祖墳需要遷葬,所以特意叨擾梁先生,還請梁先生千萬不要推辭,一定要幫幫我喲!” 王大海滿臉懇切的笑說。 “哦?遷葬祖墳的事情,事關(guān)重大,陰宅管子孫運(yùn),一動不如一靜?。《谊幷窃谙略嶂?,精心挑選好的xue位,無論是尺寸還是時間,都是拿捏得極準(zhǔn),不容有失。如同常人安家,誰也不想住著住著來回的搬家不是?再者說,陰宅蔭庇子孫氣運(yùn),如果輕易遷葬,一旦氣運(yùn)被破,也會大大的影響到子孫的富貴前程??!” 梁辰彈了彈煙灰,隨即又說:“還有,這么重要的事情,王總為什么不找那些德高望重的風(fēng)水大師,卻是來找我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呢?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情搞砸?” “呵呵!梁先生又說笑了,如果沒有考察清楚,我怎么敢冒昧前來呢?” 王大海再次笑了笑。 “考察?不知王總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前番搞出那么多的花樣,都只是……一場試探?” “不錯!現(xiàn)在我也不瞞梁先生,我深知遷葬祖墳的利害關(guān)系,所以一直不敢輕易動手,為了尋找一個值得托付大事的風(fēng)水界高人,我和我太太兩個人,精心布置了一個局,并把所有能請到的風(fēng)水大師,都請到了家中一一試探,原本以為王大師能夠擔(dān)此重任,誰曾想他設(shè)的局,輕易便被梁先生破解,且?guī)臀彝旎亓四敲创蟮膿p失,足見梁先生的風(fēng)水造詣,絕非常人可比?。 ?/br> 王大海激動的豎起大拇指,且不停的點著頭,一時間卻是把梁辰夸成了一朵花。 “王總先不必說這么多恭維的話,而且,你的話我還是有些不明白,你是說,那所謂的鳳凰還巢局,以及你情人差點墮胎一事,都只是你用來設(shè)局的棋子?如果真是這樣,王總你玩的可就有點大了,呵呵!居然拿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來作為試探,真正厲害的人是你才對!” 梁辰苦笑著搖頭,同樣豎起了大拇指。 “慚愧慚愧!” 王大海一臉尷尬的低下頭,但很快又抬起頭說:“我家祖墳遷葬一事,關(guān)系到我的公司會不會倒閉,關(guān)系到我后半生是不是在嘉陵江畔的天橋下乞討,實在是干系太大,不能不付出一點點心血,還請梁先生理解,唉!都是在混口飯吃,現(xiàn)在這年景,如果晚一步,很可能連湯水都喝不到!俗話說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沒辦法??!” “呵呵!王總的事業(yè)這么大,天橋下恐怕沒有你的位置?!?/br> 梁辰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暗想王大海的情人,雖然只是個情人,總歸是懷了他王大海的孩子,這王大海為了設(shè)局試探入局的風(fēng)水師,居然肯下這樣的血本,不愧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商人。而且,現(xiàn)在梁辰才明白,原來前番所謂的布局、破局,都只是被王大海利用了一把,如果那些只是開胃小菜,那么主菜現(xiàn)在才算上桌。 非但如此,能夠讓王大海費這么大的心思,那所謂的祖墳,究竟藏著多大的玄機(jī)?而且他為什么要這么做?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則卻是迫在眉睫,或許先前梁辰還不能想不明白,但是現(xiàn)在看來,倒是和之前的疑惑,一下子連接上了。 “難道王總就是這么求人辦事的嗎?既然揭開了設(shè)局的底牌,為什么不把底牌徹底揭開?如果僅憑王總這幾句話,我就冒冒失失的接下這筆交易,只能說明我做事太草率,如果接下來又是王總的一個局,我豈不是愣著頭往迷局之中跳嗎?” 梁辰掐滅煙頭,靜靜的望著王大海,有些該說明白的話,似乎也是時候說明白了。 王大海遲疑了一下,似乎在權(quán)衡利弊,也似乎在思忖著什么,過了一會兒,突然緊抓住手中的菩提子,一臉認(rèn)真的開了口:“梁先生說得對,我是該把底牌都掀開了。但是這件事要說起來,也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說明白的,其實我王家的祖墳,原本是安葬在一處風(fēng)水龍xue上,xue名‘金雀藏珠’,然而我父親在臨死時告訴我,這金雀藏珠,并非是長久之計,讓我務(wù)必在十年后遷葬!” “不錯,金雀藏珠xue,本就不是長久之計,首先雀巢是非常簡陋的,而且非常脆弱,幼雀需要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能飛起來,然而一旦飛走,金雀藏珠xue也就不能用了。這前后二十七天,也預(yù)示著你家祖墳?zāi)軌蛲吣甑臍膺\(yùn),莫不是今年就是最后一年?” 梁辰皺了皺眉頭。 “梁先生說得沒錯,我父親當(dāng)年創(chuàng)業(yè)十七年,終于奠定了房產(chǎn)事業(yè)的大好局面,但是他老人家為家族鞠躬盡瘁那么許久,卻是沒有享半天的清福,就在十年前,患病而死。當(dāng)時我父親一再告誡我,十年后的今天,必須把祖墳遷葬,否則我王家的氣運(yùn),很可能會就此破敗!” 在聽到梁辰的話,王大海眼睛大亮,尤其是梁辰畫龍點睛般的指出了二十七年氣運(yùn)。 聞言,梁辰?jīng)]有再接王大海的話茬子,而王大海頓了頓,接著又說:“雖然這件事順理成章,但還是遇到了阻礙!” “這或許,就是你不斷尋找能夠被你認(rèn)可的風(fēng)水界高人的理由吧?” 梁辰忍不住一笑。 “不瞞梁先生說,我父親有兩個兒子,我是老大,我弟弟王炳坤,和我平分了我父親當(dāng)年的王氏集團(tuán),一分為二,現(xiàn)在我弟弟王炳坤的房地產(chǎn)生意,也是做得風(fēng)生水起,遷葬祖墳的事情,他也知道,一直想和我爭奪祖墳的遷葬權(quán)。我本想用公司的百分之三十的股權(quán)作為交換,但是王炳坤不同意!” 王大海說到這里,輕嘆一聲:“梁先生可否給我一支煙?” 梁辰立時抽出一支煙遞給王大海,王大海感激的笑了笑,雙手接下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停頓了片刻,才接著又說:“王炳坤和我不同,我雖然愛財,卻不會走極端,但是王炳坤這些年黑白兩道通吃,勢力一天比一天強(qiáng)大,相比之下,我逐漸落入敗勢。而這次,不知道誰給他出了個餿主意,他同意讓我遷葬祖墳,但是遷葬之后,祖墳必須蔭庇我們兩家的氣運(yùn),一旦到時他家的氣運(yùn)破敗,我,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這可真是個好辦法,不用動半點力氣,還能坐擁祖墳所帶來的蔭庇,你這個弟弟真是個好漁翁??!呵呵!但是你想過沒有,就算你真的按照他所說的去辦,結(jié)果他硬說自己沒有得到祖墳的蔭庇,氣運(yùn)受損,你還不是要倒霉?但我覺得,他至少不會動用黑白兩道的勢力對付你這個親哥哥,除非你已經(jīng)和他達(dá)成了某種約定!” “梁先生,你真是神機(jī)妙算,怎么什么都瞞不過你?” 王大海差點站起來,激動得語無倫次,隨之強(qiáng)行平靜下來:“一點也沒錯!我在他的施壓下,不得不簽下了一份協(xié)議,一旦我在遷葬祖墳這件事情上做了手腳,讓他一敗涂地,那么我公司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quán),將無條件的劃到他的名下。這是要讓我凈身出戶?。」纠锩娴墓蓹?quán),我一共就掌控了這么多,所以,現(xiàn)在我是被逼的無路可走了,非但要遷葬,還要讓王炳坤得到絕對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