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傲嬌少年是皇帝(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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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正是離錦州城內(nèi)不遠的郊外官道,基本上看不到什么車馬來往,更多的是逃難的災民,最糟糕的是……還躺了不少尸體。 個個面黃肌瘦,甚至身上沒有一件完好的衣裳,皆破破爛爛,而且神態(tài)麻木不堪。 從水災逃出來了,卻因為沒有足夠的糧食以及染了其他病而死在這路上。 而柳錦昔與來挽舟這兩人在這路上十分顯眼,或許是看上去氣度不凡,身上穿的衣裳更是用上好的云錦所制。 一時之間,幾乎災民們看到他們都向他們擁來。 幾乎是沒有任何提醒,柳錦昔和來挽舟便自覺地將身上的干糧帶給災民們。 “行行好吧,給我們一點吃的吧?!?/br> “兩位公子求點吃的?!?/br> …… 很快,他們帶來的干糧就被分完了,根本解決不了什么問題。 這也是意料之中。 拿到的人道謝之后很快散去,而沒拿到的也只能摸摸肚子獨自走開。 “這糧食……還沒到?” 柳錦昔看向來挽舟,她知道來挽舟之前特地撥了許多銀子去買糧食運到錦州,可到現(xiàn)在,竟也沒有見到蹤影。 唯一可能性,沒到或者有人攔了下來。 來挽舟沒回答她,而是向領了干糧的一個老人問道“這水災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老人聽到這,眼中濕潤了不少,恨恨道“遭罪啊!幾個月前剛開始沒人管,淹了好幾個村子。錦州的官都不肯上報,直到現(xiàn)在連錦州城內(nèi)都抵不住了,水來了又退,退了又來?!?/br> 柳錦昔詫異,而來挽舟也看向她,兩人視線對上。 他們都猜的沒錯,這件事有人搞鬼。 而柳錦昔更加有些疑惑了,在心里問系統(tǒng)“系統(tǒng)……這件事里原劇情怎么沒說?” 很快,系統(tǒng)給了個合理的解釋。 “是這樣滴……劇情中是以木舞弦為主,而且劇情中不可能將所有的事寫出來,一旦發(fā)現(xiàn)不了的,就沒有?!?/br> 這么重要的事情不寫出來…… 木鈺當時到的時候,也沒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說明有人已經(jīng)將這些給遮掩了起來。 “二位公子,你們可是要進那錦州城?可千萬進不得啊,如今水勢退了又來,來了又退,只有府邸地勢較高的那位大人才能幸免。可他是絕對不會讓你們進去的,除非……”老人擺擺手,似乎想阻止他們。 “除非什么……?” “除非……有一千兩?!?/br> 柳錦昔皺眉,什么人啊,大人?還是個官,拿著朝廷俸祿救濟災民還需要一千兩? 一千兩普通人怎么拿的出來? “那位大人是誰?朝廷派來的人還沒到嗎?”來挽舟臉色有點難看,緩緩開了口。 老人咬牙,拼命搖頭,似乎是有點恨“那位大人正是管理整個錦州的鄭太守,至于說的朝廷派來的人,這些天我可絲毫沒有聽說?!?/br> 一聽到這個鄭太守,來挽舟眸光幽寒,跳動著些許殺意。 柳錦昔察覺到來挽舟情緒不對,連忙向老人道謝后,牽著來挽舟的手就離開。 “現(xiàn)在當務之急,就該去城內(nèi)看看情況,那個鄭太守,我們好去會會?!?/br> 柳錦昔也著實心疼來挽舟,這個年齡擔負了太多的責任,看到子民受苦,官員不作為,之前卻毫無所知。 該是自責的吧。 來挽舟神色讓人看不出什么,眼底卻暗流涌動。一聲不吭地向前走去,柳錦昔也跟著他。 看著身邊人這副模樣,柳錦昔閃過一抹心疼,低聲用彼此能聽見的聲音道“陛下,無論怎樣……臣會一直跟著陛下?!?/br> 來挽舟臉上沒有表露出什么,卻暗地里更加握緊她的手。 ……這個時候,表忠心確實能贏得來挽舟的好感。 可柳錦昔卻是真的希望,他別那么自責。為了幫他守天下,也為了不看到他這般模樣。 原主……想必也是會這么做的吧。 可惜太過笨拙,不會表示,也讓人察覺不到她的忠心。 柳錦昔將目光落到來挽舟身上,眼神有些復雜。 …… 果然如老人所說,城內(nèi)的情況是水來了又退,不過正好,他們剛好在水退之后達到。 水勢退去……城內(nèi)的慘狀也顯現(xiàn)出來。 先不談房屋毀壞,狼藉一片,更是隨處可見的尸體,被泡的有些浮腫,散發(fā)著陣陣惡臭。 饒是柳錦昔見過太多,看到這場景也覺得胃里一陣翻滾。 而來挽舟心更是沉了幾分,眼中寒光乍現(xiàn),冷冷道“等朕找到那個鄭太守,絕不輕饒?!?/br> “按照這城內(nèi)的地勢,最高處應該是在北方?!绷\昔眼中躊躇之色顯現(xiàn)出來,她有些猶豫,這水勢很快就會重來。 若不快點找到,怕不是他們都會被淹沒。 可偏生柳錦昔是個路癡,原主也是,真巧。 她只能靠來挽舟了。 現(xiàn)在來挽舟情緒不穩(wěn)定,柳錦昔真怕他第一時間找到那個鄭太守,直接殺了。 年輕人,易沖動。 很快,柳錦昔就發(fā)現(xiàn)她的擔心是多余的。 鄭太守的府邸,與其說是府邸,倒不如說是建在這城內(nèi)的宮殿。 閃耀的琉璃瓦在今日這偏晴的天氣,發(fā)出耀眼的金光,朱紅色的大門上有一塊金絲楠木的牌匾,上面似乎是有名的書法家勾勒出“太守”兩個大字。 府邸外古樹參天,在不遠處更有不少百年老樹。 樹木御水,哪怕這府外有些許水漬,加上做出的一些抵御水的路障,可也沒淹沒進來。 再特地開鑿一些小河道,直將水勢給引了回去。 此招,保自己,卻間接禍害百姓。 大門緊閉,而府外的一個守門的仆役在打著瞌睡,絲毫沒注意到來了人。 柳錦昔看向來挽舟,眉心緊鎖,詢問他的意見。 是打進去還是? 來挽舟不言,腰上佩劍拔出,手腕一轉(zhuǎn),一道劍鋒直逼守門的仆役,卻是偏了偏,插于門上,發(fā)出“?!币宦?,直讓人震得生生疼醒。 仆役瞬間驚醒,看著離他近在咫尺的劍,嚇得趴了下來。 在穩(wěn)定了些許心神后,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兩人,壯起膽子喊道“哪里來的人!竟敢……竟敢……知不知道我主子是誰?” 不需來挽舟回答,柳錦昔就先一步回答了,笑著抿了抿唇“知道啊……不過……要不要再來一次?”說著揚了揚手中的劍,讓那位仆役嚇得直磕頭說不要。 其實柳錦昔就算有原主記憶及一身武功,可她也不怎么熟練,所以就純屬借著來挽舟之前所做來嚇嚇。 她這一做,倒引來來挽舟微微側(cè)目,甚至連來挽舟他自己都未察覺到竟有一絲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