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itangshuwu.coM 醫(yī)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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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逸陽的腦子像是被大量突然涌進的腎上腺激素填滿,擠得理智不能喘息。他在黑暗里望著陸瑾,他的病人、他暗戀的人,所有的快感肆意隨著動作炸裂,唯有喘息與痛苦是真實的。 齊逸陽瘋了一樣抓著陸瑾的腰cao干著,放肆地去頂弄著深處的花核,帶出些黏膩甜蜜的汁水。 他想起第一次見陸瑾,她剛從歐洲回來,美黑的膚色配著金屬色的口紅,說不出的狂野。齊逸陽當時只覺得她特別,沒想到她會在自己心里生根。陸瑾從來不缺異性的示好目光,她的合伙人是位美國回來的商科大佬、合作的研究所負責人同樣是博士后,她從來不缺優(yōu)秀的男人。 而現(xiàn)在,她就騎在自己身上,眉眼含媚,一下下吞吐著roubang,沒合攏的窗簾落下稀疏的光斑映在她肌膚上,像是夢中的阿芙洛狄忒。陸瑾纏著齊逸陽,舔著他的嘴唇,又撬開牙關與舌頭糾纏著,她坐在小醫(yī)生身上,胸脯上下晃動著,兩顆乳尖顯得額外撩人,性器被一次次吐出來又吞進去,臀rou軟軟地撞著胯部發(fā)出一聲聲啪啪的悶響。 齊逸陽咬著陸瑾的唇橫沖直撞,把快感都撞得七零八落,他的性器被嫩rou咬著,一口口吞下洋溢的快感。yuhuo被摩擦著在身體深處燃起來,順著血液燒向全身,讓兩個人同歸于盡?;ê艘淮未伪蛔驳?,撞出又長又媚的調子?!昂弥亍蛔驳搅?、撞到了…好深…輕一點…齊逸陽…好深…”她的口水都吞咽不下去,被齊逸陽抓著交纏著吻上來,涎水順著口邊流下去,蜜水隨著交合的動作把不堪的欲望都盡數(shù)品嘗。醫(yī)生抱著他的病人在懷里一下有以下重重挺動抽插著,昂揚的冠部頂著深處引起一陣又一陣的顫栗。他把所有的喜歡都盡數(shù)發(fā)泄出來,roubang碾磨著花心,陸瑾借著重力向下坐,把最后一點骨髓里的甜美也嘬啃干凈。 太深太狠的沖撞撞得人頭皮發(fā)麻兩眼發(fā)白,卻像是罌粟讓人上癮。性器從緊致的甬道中抽離,又再度破開吸附的嫩rou,深深向上頂,刮擦過敏感點又沖擊著花心,滿滿當當。 他們兩個總要瘋一個,要么就是都瘋了。兩個人擁抱纏綿著一路從書房吻到臥室,門被重重推上,齊逸陽一刻也不肯放過這種滋味,在密匝的親吻中,理智的城墻崩潰淪陷。 “阿瑾…阿瑾……”青年這樣喊她的名字,他想要喊上一百遍,形成習慣。他喊得倉促又沙啞,性器不知疲倦地撞上陸瑾的臀。女人躺在床上,暗綠色的內衣被甩到了一邊,兩團柔軟的胸rou被cao得胡亂甩動,她的脖頸高揚著,吐出火熱灼燙的喘息,把安靜的空氣都染得火熱。 她在萬物中浮現(xiàn),充實了另一個人的靈魂。 … 這場似山洪般傾瀉的性愛在傍晚終于落下序幕,兩個人赤身裸體纏在一起。陸瑾的長卷發(fā)披散在肩頭,她撐著頭望著險些把自己埋進床墊里的齊逸陽,頗感無聊地用手把頭發(fā)卷著玩兒。小醫(yī)生的耳朵紅得要滴血,陸瑾也不急,她就這樣望著一張床上的人,想著卻又開始出神。 “齊醫(yī)生?!标戣八?,她看見齊逸陽整個身體一顫,像是受驚的鹿。 “阿瑾,我會對你……”齊逸陽轉過身,剛開口就被陸瑾伸手堵住了嘴。陸瑾搖了搖頭:“不用。” “為一場性愛負責,不值得?!标戣獡纹鹕碜觼砜粗♂t(yī)生,她的身體因為病痛開始變得瘦削,兩條手臂的肌rou線條不似之前那么明顯。齊逸陽一副錯愕的表情盡數(shù)落在了陸瑾眼底,她的手指蜷起來,輕輕刮著小醫(yī)生的臉頰:“但是我有一個愿望,只有你能滿足。” 陸瑾滿眼都是真誠,齊逸陽拒絕也拒絕不了,他輕咳了一聲,對上面前人的視線:“阿瑾,你要做什么?” 哪里有什么臨時起意,不過是蓄謀已久。 女人的眼里有笑意淺淺掠過,她直直望著齊逸陽,語氣如天上那薄薄的云:“我不想接受治療,安樂死你來實施可以嗎?” 這句話宛如晴天霹靂,震得齊逸陽半天不知道說什么,他的喉頭像塞了一團棉花,堵得他發(fā)澀,什么也說不出來。 “那一年我二十一歲,在我一生的黃金時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愛,想吃,還想在一瞬間變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蹦鞘峭跣〔ǖ脑挘戣亩粴q他沒有經(jīng)歷過,而二十八歲的死亡,卻要讓齊逸陽來動手。 青年從床上爬起來,他搖了搖頭:“阿瑾,不行的,國內做安樂死很麻煩。而且就算要做…我也不行……”他抿了抿干裂的唇,只希望國內的法律能最后攔住陸瑾。 女人湊過來,距離他很近,能夠看到眼頭處細膩的眼影。她的長睫毛眨動著,顯得人畜無害,像是只小白兔。陸瑾從他的眼皮上開始親吻,吻過鼻梁、吻過薄唇,她含住滑動著的喉結舔弄著,涎水帶出長長的銀絲,落在鎖骨處,女人張口啃咬著凸起的鎖骨,又含住齊逸陽胸前一點嘬弄。她的動作很慢,像是刻意吊著面前人的胃口,陸瑾一邊舔弄著醫(yī)生的rutou,一邊伸手玩弄著自己的雙乳,她把兩團軟rou擠得變了形狀,又送到齊逸陽口邊,卻不讓他吃到。 “加一點氰化物,或者直接在注射器里加空氣,都可以。我不在乎,好嗎?”她的聲音宛如惡魔的低呢,身下的青年不可自制地顫抖起來。齊逸陽終于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雙眼,有淚痕掛在他的臉頰,亮亮的兩道。淚珠順著脖頸一路滾下去,無影無蹤。 齊逸陽的嗓音都帶了點哭腔:“阿瑾,好好治療我們還是有希望的……”他的牙齒打著顫,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 陸瑾溫柔地吻上那道淚痕,“我有自己的想法,相信我。” 她不必再緊密安排時間,沒有用了,還不如暢快地全都享受一次,她要選最好的畫家把家里裝飾一遍,與狄奧尼索斯共舞;她要做科研投資,把他們論文第二作者都署上她的姓名,讓她永永遠遠地活著;她還有很多試管要刷、有很多東西想買、有很多愿望沒有實現(xiàn)。她要努力地對抗荒謬,把一切都實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