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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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江云漪親自教授,也是一種感情培養(yǎng)哪!感情就是要從點(diǎn)滴開始的,端木陽死皮賴臉的行徑一定沒法跟他比。 書房外被點(diǎn)了xue道的青杏和銀杏看著溫逸從江云漪的書房出來,瞪圓了眼睛,似想把溫逸給吃了。 “先把她們的xue道解了!” 江云漪就奇怪有青杏和銀杏在,竟然會讓溫逸無聲無息地潛入她的書房,原本這兩丫頭先著了他的道兒。 看來先前她能跟溫逸打成平手,還是運(yùn)氣的成分居多哪。不過她對古人的點(diǎn)xue手法倒有些好奇。 “如果你想學(xué)如何點(diǎn)xue,我可以教你哪?!?/br> 溫逸見江云漪眸中的神采,便知她對點(diǎn)xue之法感興趣,那他自然不能放過這樣一個可以跟她朝夕相處的機(jī)會。 “等你先學(xué)會做菜再說吧?!?/br> 江云漪才不上溫逸的當(dāng)呢,這個家伙沒比端木陽好對付多少,甚至比端木陽還要難纏,誰知道他會借著教點(diǎn)xue的功夫使出什么花招哪。 “你教我做菜,我教你點(diǎn)xue,你是一名醫(yī)者,認(rèn)xue就不必了,我直接教如何點(diǎn)xue,很容易學(xué)的噥。” 溫逸想這個做菜應(yīng)該也不難吧,不就是將菜放進(jìn)鍋里么,他一定很快就能學(xué)會。 至于點(diǎn)xue嘛,嘿嘿,身體接觸是必須的。到時侯他們都有肌膚之親了,這丫頭還能不嫁他么。 江云漪笑而不語,這家伙真以為做菜那么容易么?一會她一定看著他在廚房怎么哭。 二人到了廚房,江云漪先備了炸藕盒的食材,讓溫逸拿刀指使著他要怎么做才能炸出好吃酥脆的藕盒。 “先把這些豬rou剁成rou泥,姜、蔥切成末,然后先放一點(diǎn)清水?dāng)嚾雛ou餡中,加鹽、醬油、酒、蛋清同rou泥、姜末、蔥末一起沿著一個方向攪成筋?!?/br> 江云漪指著備好的豬rou讓溫逸剁,看著他潔白細(xì)嫩的手拿著刀,皺著眉瞅著案上的豬rou,她忍著笑讓他趕緊動手。 “你,你先示范一下!” 溫逸瞅著那鮮紅的瘦豬rou抽了抽嘴角,要他這么美的一雙手去切rou,這丫頭怎么想出來的哪。 還有這么漂亮新鮮的豬rou干嘛要剁成泥,直接用不就成了么?這丫頭分明就是故意為難哪。 “成,我就示范一下給你看??春昧?!” 江云漪拿過溫逸手上的刀,分了一半豬rou到另一邊的案板上,先切豬rou切成細(xì)塊,然后就著案板使勁剁,不消一會就把豬rou剁成了泥,剁好后對著溫逸做了一個請字。 “不就是剁豬rou嘛?!?/br> 溫逸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只蚊子,牙一咬按著江云漪的做法將rou切成薄片兒,然后開始在案板剁,可能因?yàn)閷W(xué)武的原故,溫逸這rou剁得竟然比江云漪還要勻稱,還要細(xì)碎。 可惜溫逸并沒有這種感覺,他只有一種感覺,就是江云漪一定在耍他。所以他化悲憤為力量,將那些豬rou當(dāng)成了端木陽在剁。 “夠了夠了夠了,現(xiàn)在把姜、蔥切成末,噥,像這么切!” 江云漪見溫逸越剁越來勁連忙喊停,讓他開始切姜末、蔥末,然后按最先前她說的方法攪rou餡兒。 溫逸無力地攪啊攪啊,攪到江云漪說滿意了才停下來。 “將藕去皮,切成約一小指節(jié)厚,再從中間切一刀,不要切斷,每兩片相連成合頁狀,就這樣,看清楚了?” 江云漪讓溫逸將rou餡兒放一邊,教他怎么切藕片,切好后就讓他自己動手。拿菜刀和拿劍畢竟不同,溫逸連續(xù)切壞了幾個后才終于切成了江云漪想要的那種合頁狀的藕盒子。 “這藕片還要放水里哪。接下來呢?” 溫逸做著做著倒做出了幾分興趣,見江云漪將切好的藕片浸泡在水里,切完手里僅剩的蓮藕后,問接下來的做法。 好歹被江云漪逮來這里親自下廚,他怎么招也得做出一道像樣的菜出來,才對得起他這么辛苦吧。 藕片放水里主要是避免新鮮藕片與空氣接觸氧化變黑,到時影響口感不說,樣子也不好看。 江云漪將這個細(xì)節(jié)跟溫逸說明,省得不知情況浪費(fèi)這些新鮮的蓮藕。溫逸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手中切的藕片放在水里,看著江云漪。 “將rou餡塞入藕片中,夾實(shí),讓rou餡將藕孔填充實(shí)了,不能松散開。就像這樣!” 江云漪示范一遍給溫逸看,溫逸原本還是興致滿滿,可看著江云漪用手去抓rou餡,再放到藕片里壓擠又皺起了眉。 暗想著,平日里他吃的那些美食不會都是用手這么做出手來吧?可想歸想,溫逸還是照做了。 “現(xiàn)在把面粉、淀粉、鹽、蛋清加清水?dāng)嚦删鶆虻拿婧??!?/br> 江云漪見溫逸又開始皺眉,忍不住偷笑,然后繼續(xù)指使著他干活。哼哼,小樣兒,讓你跟我斗,以后我每一餐飯都讓你來做,看你能堅(jiān)持多久! 溫逸在被指責(zé)了數(shù)次分不清的各類粉之后,才在江云漪的指點(diǎn)下拿對了面粉和淀數(shù)。 “然后哪?” 溫逸抽著嘴,按江云漪說的開始和面糊,因?yàn)槭堑谝淮巫?,這面和了半天才和好。 “然后就開始炸。像這個樣子,剩下就交給你了?!?/br> 江云漪用筷子夾著藕盒子放入面糊中均勻包裹面糊,隨即就放入油鍋內(nèi)開始炸,待炸至金黃時就撈出來,待微涼一些就能吃了。 溫逸撫了撫額,但都堅(jiān)持到最后一步了,他怎么可能放棄。按江云漪所說接著炸,可惜火侯沒把握好,被油星子濺到了好幾次不說,一盤子藕盒不是炸焦了就是沒炸熟。 “我可是手把手教你了,你瞧瞧,這個樣子你吃不?” 江云漪把握著時間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廚房,看著被炸得不成樣子藕盒子語氣很是遺憾地宣布溫逸壓根過不了關(guān)。 “我,我才第一次學(xué),你多給我一次機(jī)會,我一定會炸出你想吃的模樣?!?/br> 溫逸看著自己炸的藕盒也想抽自己幾巴掌,怎么前頭都沒事,到后面卻功虧一簣了呢。 “好吧,那你慢慢炸,記住,假手于人的不算!” 江云漪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愿意給他機(jī)會,然后就命廚房的婆子給他備了一堆的蓮藕讓他多炸一些,也可以請清漪園的其它人嘗嘗溫大公子的手藝。 “行!我今兒要是炸不好藕盒就算我輸?!?/br> 溫逸跟這藕盒扛上了,他就不信他會連這點(diǎn)小事都做不好,他一定證明給江云漪看,他才是一個真正可以托負(fù)終身的十佳好男人! “你說的哦,如果炸不出來,你得把信物還給我?!?/br> 江云漪等的就是溫逸這句話,她還就不信溫逸真會在廚房呆上這么久呢。一會她讓丫頭不準(zhǔn)幫溫逸燒火,到時她倒要看看溫逸怎么給她炸出藕盒來。 “一言為定!” 溫逸咬牙,這世上就沒有他溫逸辦不到的事,不就是做菜嘛,他怎么做也會做得比端木陽好。 “那就以一個半時辰為限,一個半時辰后你若做不出來,那就是我贏了!” 開玩笑,打賭當(dāng)然得定時間,溫逸便是做出了藕盒,她還有的是招兒讓他乖乖認(rèn)輸。 “就這么定了。” 溫逸也不想大半天都呆廚房,自然是同意江云漪的說法。待江云漪出了廚房后,他先仔細(xì)地回憶了一下炸藕盒的過程,然后就噼里啪啦地動起了手。 在外頭聽動靜的青杏和銀杏對視一眼,覺得這個世界都瘋了,她們家公子為江姑娘撒嬌賣萌的招都使上了,這溫大公子竟然下廚房?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說什么她們都不會相信這事是真的!可江姑娘昨兒才跟她們說過,不準(zhǔn)把她的事兒全匯報給公子。 江云漪整完溫逸覺得心情大好,臉上都帶著純澈的笑意,想到今兒溫逸若過了這一關(guān),以后還有他好受,這面上的笑意不由越發(fā)燦爛起來。 既然溫逸這么喜歡玩,她哪里能不奉陪到底哪,她倒要看看他能堅(jiān)持到哪一天! “姐,姐,爹爹在花廳等你!” 江小高見江云漪從廚房那邊走過來,忙叫住她。爹爹已經(jīng)在花廳等了大半天,問了下人卻沒人知道大姐人在哪里,原來是跑廚房了。 “嗯,那一起走吧?!?/br> 紅楓書院要過兩日才開學(xué),估摸上到過年才會放假,跟小小上的念漪書院是一個日子。 姐弟兩人手牽著手很快就到了花廳,花廳里只有江大林一個人在。 “爹,你找我?” 江云漪走過來,在首座上坐了。她知道江大林會來找她的,卻不想這么快就過來了。 “云漪,你爺奶他們的事是不是真的沒法子了?” 江大林從江大志家回來后,就回家找江云漪,可惜在清漪園轉(zhuǎn)了半天卻沒人看見她。 后來是江大月來找他談話,他們談了很久,江大月也把江云漪的原話轉(zhuǎn)告給了他。 “爹,你孝順父母,友愛兄弟我不反對。但我請你不要是非不分,你是我的父親,也是小小和高子的父親,難道你要我們?nèi)愕軐W(xué)你長大以后都做一個是非不分的人么?” 江云漪并不回答江大林的話,她今兒必須給江大林上一課,否則他永遠(yuǎn)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而且還會一直犯錯下去。 她可不希望以后的日子里除了應(yīng)付外頭的那些人,還要面對家人的不諒解。 “爹不求別的,爹就希望他們能過得好一些?!?/br> 江大林慚愧地低下了頭,閨女的這些話已經(jīng)有很多人跟他說過了,可是他就是過不了自己心里那一關(guān)。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他們把他這個兒子養(yǎng)到這么大,他怎么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nèi)プ隼味鵁o動于衷哪。 “沈大哥你也認(rèn)識,或許你可以親自去找他,我想他是不會對你有任何欺瞞的?!?/br> 江云漪見江大林的樣子就知道江大月的勸說是有效的,干脆直接搬出沈天明,她相信若是這話由沈天明來說,江大林會更信任三分。 “云漪,你別怪爹,爹也是沒有辦法!” 江大林不是不愿相信自己閨女,而是閨女對她的爺奶的成見太深,他怕閨女記恨他們,不愿出手才找話搪塞他。 “我們父女的信任度竟然低到這種地步,那我也沒什么話好說了?!?/br> 江云漪真的很想跟江大林好好談?wù)劦模梢灰姷浇罅诌@樣子就忍不住自己的性子。 江大林憑什么不信任她?她辛辛苦苦,傾力維護(hù)的這些,難道是為了她自己么?面對這樣的誤解,江云漪自然心火旺盛。 江大林沉默,他根本不知道要跟自己的閨女說些什么才能不惹她生氣,他想如果他徹底不再管老江家的事,閨女才會再理他吧。 可是他怎么能不管呢?這個時侯如果他不去管,那別人應(yīng)該怎么看他們家哪。 “爹,你先回去吧,我跟jiejie談?wù)?。?/br> 江小高對于自己的親jiejie跟親父親鬧這樣的矛盾也很頭疼。他雖然是站在江云漪這邊,可他卻不愿看著自己的親jiejie和親父親不和。 江大林嘆了一口氣,只能滿臉地沮喪地出了花廳。他多想跟自己的閨女好好談?wù)勑模墒撬菜普f什么都是錯。 “姐,我知道這一切的事情都是他們不對,你沒有必要為他們生氣。我只希望jiejie你能開心點(diǎn),快樂點(diǎn)。爹爹的性情如此,想讓他的腦袋轉(zhuǎn)彎有些難,但我們得慢慢來!” 江小高發(fā)現(xiàn)江云漪不僅對老江家的人失去了耐性,她對爹爹也已經(jīng)沒了耐性,否則也不可能才說兩句話就噴火。 大姐這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因此就生了出一種爹爹已經(jīng)沒救了的感覺。他看得出大姐對爹爹很失望,非常地失望。 可是再怎么說他們是都是最親的人,娘親已經(jīng)不在了,在娘親不在的那段日了里是爹爹又當(dāng)?shù)之?dāng)娘地拉扯著他們慢慢成長。 單憑這一點(diǎn),他們就不能抹殺爹爹在他們心中的重要性! “高子,jiejie已經(jīng)不知道如何跟爹爹說我們才是他最親的人,其它人只能算外人。他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覺悟,jiejie已經(jīng)不知道要怎么去改變他這種根深蒂固的思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