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馭獸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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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就算只是估算,那也一定不會錯,您把楚公子送到哪里了?”魅兒心中有一點失落,更多的則是擔(dān)憂。 魅兒即擔(dān)憂楚非的安全,有擔(dān)憂自己到底還有沒有機會見到楚非,當(dāng)然,魅兒也替云書雪擔(dān)憂,畢竟她和云書雪對楚非有著同樣的感情。 “哎,是基洲的方向,根據(jù)我的估算,應(yīng)該是比較靠近天柱山的位置。”玉蓮花嘆了口氣,她能估算出來也只有這樣了。 雖然事實的確如此,但玉蓮花自己卻不知道。實際上,當(dāng)玉蓮花說“比較靠近天柱山”的時候,她說的比較靠近是參照整個基洲來說的。 在這樣巨大的范圍內(nèi),比較靠近也不過是稍微小了一點的范圍而已,可如果真的讓一個人去走,即便是修士沒有十幾二十天的時間也很難走上一個來回。 這還是樂觀說的,如果范圍再大一點,即便是玉蓮花,如果全靠自己的雙腳修為來找,沒個月許的時間也沒辦法轉(zhuǎn)上一圈。 這就是陣臺這種東西存在的意義了,這個世界實在是太過廣大了,在這樣的世界里,不到化龍階段根本沒有辦法擺脫陣臺這種傳送陣的輔助。而化龍階段,也就是半步圣人、圣人的階段。 “基洲嗎?聽說那邊比九州要亂多了,聽說哪里的人殺人都是不眨眼的,而且他們也不需要理由就能隨便出手殺人,很兇殘的?!?/br> 魅兒說的都是自己小時候聽來的東西,而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唬她的。 “魅兒,難道你覺得九州不是這樣的嗎?”玉蓮花嘆了口氣,魅兒還小,也沒有經(jīng)歷過太多的事情,對這個世界還是抱有很多美好的希望的。 可真到了玉蓮花這種修為之后就很容易看透,無論是哪里,無論是那個世界,最終也不過是拳頭之爭,那些沒有力量的人就是螞蟻,即便他們是人,可與螞蟻也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好了,先不說這個了,魅兒你不會跟雪兒一樣打算去找他吧?”玉蓮花轉(zhuǎn)移了話題她也不忍心讓魅兒小小年紀(jì)本就純潔的心靈接受這樣的現(xiàn)實。 “對啊,基洲嘛,都知道大概位置了,一定可以很容易就找到他的?!?/br> “哎,魅兒,我不贊同你去找他,因為他現(xiàn)在真正需要的是成長,他自己也說了,他需要煉心,需要實力?!?/br> “我們可以陪著他一起成長???”魅兒不解。 “對女人來說,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蓪δ腥藖碚f,這是一個很大的壓力。只有當(dāng)他們有了絕對的實力的時候,他們才敢要這樣的生活?!?/br> “為什么啊……” “因為男人必須保護(hù)自己的女人不受傷害,要做到這一點,他們就必須夠強。尤其是當(dāng)他的女人都十分漂亮可愛的時候……” 魅兒被玉蓮花夸漂亮可愛十分高興,可緊接著便意識到似乎玉蓮花是在阻止自己去找楚非。 “可我……” “你找不到他的,也沒有那么容易找。你們?nèi)绻艿南矚g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當(dāng)他名聲顯現(xiàn)的時候,你們自然可以隨意找他,如果那時候他有危險,你們也可以出手救他,總比你們一直跟在他身邊什么也做不好的強吧?” “可是……” “不要可是了,你們現(xiàn)在的實力都還太低,想要跨越大洲,難度和危險都不是你們能想象的?!庇裆徎ㄕf完,看了看孔元,又看了看魅兒,道: “也許你會覺得孔閣主管不了你,你可以隨便偷跑出去。不過我得提醒你,魅兒,從現(xiàn)在開始,我會好好的看著你和雪兒的,相信我,在你們有足夠的實力之前,我不會讓你們隨便離開的?!?/br> 玉蓮花用處了殺手锏,對待小女孩的殺手锏,云書雪之所以會哭,也就是因為這一點。沒辦法去找楚非,那么就要在未來可見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沒有楚非的消息。 這對陷入愛河的女孩子來說的確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事情…… 魅兒撅起了小嘴,郁悶的走到了云書雪的身邊,挨著云書雪坐了下來。 基洲、馭獸宗 楚非在兩個老男人的引領(lǐng)下已經(jīng)走了很長時間了,不過三個人倒也沒有誰覺得累。在這一路上,楚非問了很多問題,背劍的男人也回答了很多問題。 當(dāng)然,楚非問的問題都是十分普通的常識累的東西,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背劍的男人回答的也沒有絲毫的心理障礙。 只是而一路上楚非和背劍男人的頻繁交談,讓走在另外一邊拎著刀的男人一臉郁悶。他只覺得煩,無比的煩。 在拎著刀的男人看來,對楚非這個人,直接殺掉就算了,哪里還需要費那么多事情。又是押送又是陪同,還得回答問題…… 楚非他們大概走了有近半個小時的之間,終于,三個人從山間走到了閣樓間。 在楚非三人的面前,有一棟高高聳立的閣樓,是木質(zhì)的,建筑風(fēng)格也十分貼近大自然。這棟建筑占地面積并不大,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至于實際上如何,楚非只能等進(jìn)去了才會知道。 背劍的男人快走一部,推開了這棟閣樓的門,然后將楚非讓了進(jìn)來。 入門便是一個大廳,廳堂之中的主位上坐著一個老頭,這個老頭是個瘦高個,一頭花白的頭發(fā),也不知道年紀(jì)得有多少。 在廳堂的兩側(cè),擺著兩排桌椅,不過并不是每一個桌椅上都坐了人,大體上來說是空一半坐一般的樣子。 只不過坐在兩側(cè)桌椅旁的人都是年輕人,大多跟配楚非走了一路的這兩個人差不多的年紀(jì),至少外貌上來說是這樣的。 “這就是你們傳信中所說的那人?”廳堂之上,主做上的老人問道。 “回嚴(yán)長老,就是他?!?/br> “他懷抱的狐貍就是從天柱山上帶下來的?”老人繼續(xù)問道。 “是,這是他親口承認(rèn)的。” 老人提出的問題,全部都是由這個背劍的男人回答的,這也從另外一個角度證明了背劍男人本來就是一個比較喜歡說話的人。 “恩,好,你們下去吧,可以去領(lǐng)獎勵了?!眹?yán)長老微微點頭,算是認(rèn)可了這兩個人的的做法。 “謝謝嚴(yán)長老,告退了?!眱扇送暬貞?yīng),然后一起走出了這棟建筑。 “這位少年,如何稱呼?”嚴(yán)長老平靜的問道。 “嚴(yán)長老是吧,你好,我叫楚非。”楚非不卑不亢的回應(yīng)道。 “恩,楚非,你是哪個門派派來的人?你又是怎么上的天柱山,還有,你們到底在天柱山知道找到了什么東西?” 額…… 楚非愣住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本來以為來見什么長老只是為了解釋一下自己的來歷,然后就可以走了,可現(xiàn)在看這個嚴(yán)長老的狀態(tài),似乎一上來就把自己當(dāng)成是別的門派派來的jian細(xì)了。 這可不好辦了! “嚴(yán)長老,我想你誤會了 。我并不是什么門派派來的人,我也沒有什么同伙,談不上我們。我完全是因為別人陰我才會莫名其秒的出現(xiàn)在這里?!?/br> “你說有人陰你?那我倒想知道,別人我為什么陰你,又怎么陰的你!”嚴(yán)長老冷笑一聲,似乎早就一眼看穿了楚非的謊言一般。 “是這樣,我本來是中州的人,昨天跟一個朋友打賭,他說他的陣臺能夠把我傳送到九州,讓我去九州感受一下那邊的風(fēng)土人情,還說哪里的民風(fēng)更適合我……結(jié)果,他啟動陣臺之后不知道怎么就把我扔到這里來了,我也是問了之前兩位朋友之后才知道這里是基洲的?!?/br> 嚴(yán)長老依然冷笑,楚非的解釋,在嚴(yán)長老看來漏洞極多。 “你是中州人?”嚴(yán)長老順著楚非剛剛的講述發(fā)問。 “是……”這是楚非在來這里的路上想出來的說辭,他把重點信息換掉,這樣就可以十分簡單的編出一套謊言,而且還可以講述的十分自然,不需要擔(dān)心自己會因為驚慌而露出馬腳。 “哪個人本來想送你到九州,結(jié)果卻把你送到了基洲?” “沒錯,就是這樣。” “你那個朋友的身份是什么你能告訴我嘛?”嚴(yán)長老不急不緩,雖然臉上冷笑不斷,但說話的語氣卻平靜無比。 “他是一個……”楚非蒙了,之前并沒有想到那么細(xì)節(jié)的東西,雖然說現(xiàn)在楚非的確可以硬說那個朋友是個名門大派的傳人,可如果人家問是什么宗門,自己說不上來那不就白費勁了。 “哼,小子,你知道你的謊言是從哪里暴露的嗎?”嚴(yán)長老微微一笑,似乎是想要指點一下楚非撒謊的技術(shù)。 楚非當(dāng)然不會相信嚴(yán)長老真的會指點自己什么撒謊技術(shù),但他卻也知道,只要兩個人都還在對話,那么暫時就不會有什么危險,也就不需要著急逃走,還不如多聊聊,沒準(zhǔn)就能弄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從哪里?”楚非問道。 “從一開始!”嚴(yán)長老撇嘴說道。 “額……嚴(yán)長老,不至于吧……”楚非苦笑。 “不至于?你知道你這個謊話里面最大的漏洞是什么嗎?”嚴(yán)長老問道。 “是什么?全部?”楚非這是按照之前嚴(yán)長老的回答猜測來的,他覺得嚴(yán)長老很可能還會用這種辦法。 “不是,是你的朋友要把你從中州送到九州……結(jié)果卻來到了基洲……” “為什么?” “看來你是打算嘴硬到底了。”嚴(yán)長老呵呵一笑,道:“那我就跟你說說,陣臺傳送,無論是哪一種陣臺,跨洲的傳送都需要至少一顆道元晶。你一個連基洲天柱山都不知道的人,怎么可能認(rèn)識擁有道元晶的朋友,這就是最大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