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和厲先生關(guān)系怎么樣?
我臉色一冷,本來就不舒適的心情頓時就跌入谷底,“你以為南方和她一樣?” 我憤然的推開他,于情暖抑郁癥都是佯裝出來的,不過就是為了贏得他的同情,事情過去了也就好了,可是南方,受到的卻是刻骨銘心的傷害,可能一輩子都會揮之不去。 “你若是不想在這里待著,盡管走,我不留你。你不掛念她的付出也就算了,還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 我怒火中燒,他可以傷害我,但是他對于南方的冷漠讓我難以接受。 “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她,現(xiàn)在躺在這里面的人,可能就是我。她是為了救我才變成現(xiàn)在這樣……” 厲風(fēng)被我憤怒的吼著,眉頭深深鎖著。 我憤然轉(zhuǎn)過頭,這才發(fā)現(xiàn)張政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從病房里面走了出來。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聽你們的談話……” 他一派淡然的解釋著,沒有一絲的尷尬。 見到他,厲風(fēng)沉著臉轉(zhuǎn)身離開。 “你都聽到了?” 我無力的說著,眼神關(guān)切的朝著病房里面看了一眼。 “只是聽到了一點點?!?/br> 張政用手指捏著對著我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 “你聽到也沒關(guān)系,這些你早晚都要知道的。她情況怎么樣?” 我關(guān)切的問著。 “嗯,怎么說呢?病人現(xiàn)在處于自我封閉狀態(tài),受到的傷害讓她對自己產(chǎn)生懷疑和厭惡,對于身邊的男性也會比較抗拒。不過她身體狀況沒有什么問題,可以出院回家休養(yǎng)?!?/br> 他語氣淡然,我點點頭。 我和他又聊了一些關(guān)于南方后續(xù)治療的問題,送他離開。 看著他開車離去的背影,我深深的呼吸一口氣,轉(zhuǎn)過頭一個熟悉的身影在角落一閃而逝。 我抬腳追了過去,似乎是知道被我發(fā)現(xiàn),人影走的更快了。 眼見著他就要逃走,慌忙之間我抄了一條小路,追了上去。 “站住!” 站在他面前,對方終于停了下來。 我定定的走到他身邊,一把扯下他臉上的口罩。 趙御庭不習(xí)慣的將臉側(cè)向一邊。 “你干嘛這么偷偷摸摸的?!?/br> 我眼神犀利的盯著他,“你關(guān)心她,為什么又不讓她知道?” 我沉聲問著,對于他最近消失不見的行為有些憤怒。 “我沒有?!?/br> 他轉(zhuǎn)過頭,沉聲道。 “你還嘴硬?如果你不關(guān)心他,就不會將張政介紹給我,更不會偷偷的跟著我們一起過來。趙御庭,你到底再害怕什么?如果你還真的當我是你朋友的話,就和我們一起面對,不要像一個縮頭烏龜一樣的躲在身后。這樣,只會讓我瞧不起你!” 我憤然呵斥他,看著他眼神逐漸黯然下去,語氣緩和下來。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過,我何嘗不是和你一樣,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人不是你我,是南方?!?/br> 我皺著眉頭,看著他一言不發(fā),上前搖晃他的身子。 “你有沒有聽我再說話!” 我有些惱火的質(zhì)問他,說出這么多話竟然都沒有得到一絲的回應(yīng)。 “蘇洛!” 趙御庭抓住我的手,“如果不是我,她還是那個干練霸道的女醫(yī)生?!?/br> 他痛苦的說著,幽深的眸子沒有一絲漣漪。 “如果可以,我寧愿從來都沒有遇見過她,遇見過你。” 我奮力推開他, “你知道你再說什么嗎?沒錯,如果當初我們都沒有出現(xiàn)在酒吧,根本不會出這么檔子事,可是天底下哪里有后悔藥?” 我激動的吼著,我始終相信,南方并非是那么脆弱的人,之所以走不出來,心里更多在意的還是他。 “可是我會害了她!” “也許你更可以幫她!” 我奮力的抓住他的肩膀,眼神堅毅的盯著他, “趙御庭,我知道你心里對她還是有感情的,對不對?如果你不喜歡她,此刻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勇敢起來好不好?張政告訴我,她什么時候能夠重新面對你,她才能夠真正的接受那個受過傷害的自己?!?/br> 我懇求的望著他,“就算以后你們不能夠走在一起,也罷,可是至少我們先讓她好起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答應(yīng)我,現(xiàn)在你我,加上張政,南伯父,我們一定可以的!” 我信誓旦旦的看著他,語氣近乎哀求。 趙御庭緩緩的轉(zhuǎn)過頭,幽深的眸子充滿哀愁,深深的吞咽一口氣, “好,我答應(yīng)你。一定會讓她好起來?!?/br> 按照張政的要求,我將南方接回了她在外面的公寓居住,時不時的帶著她去他的心理咨詢室,剛開始的時候南方只是保持沉默,治療陷入僵持。 后來經(jīng)過協(xié)商南伯父帶著她回到家里,日夜陪伴在她身邊照顧著,她的情況才逐漸好轉(zhuǎn)。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我身心疲憊的回到別墅,才想起來于情暖懷孕的事情。 看著電腦上關(guān)于她的消息,我心情無比的復(fù)雜,她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已經(jīng)到了穿寬松衣服都掩蓋不住的情形。 我心情沉重的關(guān)上電腦,如果我不是為了報復(fù)她,南方也不會出事,現(xiàn)在事情擺在眼前,我卻遲疑了。 正在我猶豫著要不要揭穿于情暖的時候,張嫂走進房間,“夫人,該吃飯了。厲先生打電話說,他今天晚上有應(yīng)酬,不回來了。” 應(yīng)酬? 想必也是跟著外面的某個女人應(yīng)酬去了吧? 我灰心的想著,對于這個說辭不自主的就表現(xiàn)出懷疑。 “張嫂,我問你一件事?!?/br> “夫人,你有什么話盡管問,我知道一定全部都告訴你。” 張嫂忙不迭的說道。 “你是過來人,你看我和厲先生關(guān)系怎么樣?” 我眼神幽幽的看向她,面色淡然。 如果說我和他只是仇人,我應(yīng)該恨他入骨,可是每次在我遇到麻煩,甚至危機的時候,他都會勇敢的站出來陪伴在我身邊。 可是若是說我和他是夫妻,他愛我護我,卻又顯得有些可笑。 張嫂猶猶豫豫,雙手焦急的搓著,說道,“夫人,你怎么突然這樣問?” “沒事,這里只有你和我兩個人,有什么話盡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