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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梅間雪在線閱讀 - 正文_第十一章 刻骨之恨(2)

正文_第十一章 刻骨之恨(2)

    對謝凌風(fēng)來說,從小到大林偃月就是他牽在手里的小meimei,是屬于他一個人的寶貝,她叫顧檐梅是“檐梅哥哥”,叫喬貫華是“貫華哥哥”,但她叫自己“哥哥”,他才是她唯一的哥哥。

    小時候,他們幾個人親近像自家的兄弟姐妹,總是一起讀書習(xí)武,一起玩耍嬉鬧,但是當(dāng)謝凌風(fēng)看到顧檐梅和喬貫華拉住林偃月的手時,就會覺得不高興,林偃月是他一個人的,他什么都可以分給他們,珍貴的玩具,珍奇的武器,什么都可以,但唯有林偃月不可以。

    后來長大一些,知道什么是喜歡的時候,謝凌風(fēng)才明白,他早就將那個可愛的女孩子放在了心底里,變成了他心尖尖上最柔軟的部分,哪怕被人輕輕觸碰一下都不行。

    可是,顧檐梅不僅碰了,還搶走了她,她的心,她的人。

    謝凌風(fēng)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對林偃月的心意,是在林偃月送給他香囊的那一天。也是在同時,他肯定了林偃月對自己也是同樣的心思。

    林偃月十三歲的那一年,突然迷上了調(diào)香,后來林偃月便做了一個香囊送給了他。

    那天,林偃月將那個香囊遞給他,眼里眉間都是甜甜的笑:“哥哥,送給你。”

    謝凌風(fēng)接過香囊,滿懷幽香淡淡,滿心歡喜雀躍,嘴上卻說:“偃月,你不覺得,這香囊小了點?”

    林偃月撇嘴:“我第一次做,哪里知道那么大一塊布料,縫完了只剩下這么小一點?!?/br>
    謝凌風(fēng)聽完這話,忍不住笑起來。

    林偃月道:“哼,不喜歡就還給我好了?!闭f罷,林偃月便要來搶。

    謝凌風(fēng)躲開,解下腰間的一個荷包,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將香囊放了進(jìn)去。然后,謝凌風(fēng)將荷包重新戴到腰間,道:“這樣不就好了?”

    林偃月忍不住笑出了聲:“哪有人這么戴香囊的?”

    謝凌風(fēng)道:“切,我喜歡,別人管得著嗎?”

    那之后,林偃月就再也沒有做過香囊。謝凌風(fēng)知道后,高興得三天沒有睡好。

    那個時候謝凌風(fēng)十四歲,已經(jīng)知道女孩子給人送香囊是有著特別的含義的。只是,平時林偃月都會做一些荷包之類的小東西,送給他和顧檐梅、喬貫華他們,所以收到香囊時,謝凌風(fēng)也沒有特別在意,只是為林偃月把做的第一個香囊送給了自己而稍感安慰。

    第二天母親看到這個香囊,對他道:“偃月可認(rèn)真了,看她剪了好多布樣子,還挑了一大堆繡線。”謝凌風(fēng)聽完母親的話,知道林偃月定是要做很多香囊來送給其他人,失落了好幾天。

    那之后,當(dāng)謝凌風(fēng)知道林偃月只做了這唯一一個香囊送給自己時,才明白其中的不同尋常。他想,原來她專門跟著紅姨學(xué)調(diào)香,就是為了給他做這個香囊,又想起母親說的話,原來她那么認(rèn)真剪布樣、挑繡線,都是為了他。

    那一刻謝凌風(fēng)想,那香囊里放的,哪里是香料,分明是女兒家嬌羞的心思。

    那時謝凌風(fēng)畢竟是十四歲,雖然發(fā)現(xiàn)了林偃月的心意,也只偷偷在心里高興,對林偃月卻半句都不敢問。因為他們每日生活在一處,日日相見,若是捅破了窗戶紙,反而隔了一層,彼此都要不好意思起來。

    謝凌風(fēng)想,林偃月才十三歲,他還可以等,等她長大,再過幾年,他就去和母親說,讓母親為他們張羅婚事。

    可是,還沒等到謝凌風(fēng)和母親說,父母就在那場陰謀中去世了。不能讓母親說,便只能他自己說,于是后來等他們重新回到千音閣后,就是在那棵雙生樹下,他親口對林偃月說出了那句話,而她允諾了他一生相守。

    雙生樹是萬葉臺上的兩棵雙生銀杏,樹干都是兩人環(huán)抱粗細(xì),靠近泥土的地方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到半人高的地方分開,筆直的樹干不斷向上延伸,卻始終保持著彼此依偎的姿勢,所以人們叫這兩棵樹為雙生樹。

    只可惜,雙生樹也毀在了九年前那場大火里,那之后他遍尋南疆,也沒能尋到兩棵雙生的銀杏。

    謝凌風(fēng)記得那天是個五月的下午,他站在雙生樹下,金色的陽光穿透頭頂遮天蔽日的銀杏葉,將樹下的世界也染上了深濃的綠意,一片寧靜幽然。

    謝凌風(fēng)聽見自己的心狂跳,聲音也在微微發(fā)顫:“偃月,你愿不愿意……愿不愿意嫁給我?”話說到一半,連耳根都燒了起來。

    林偃月就站在他的對面,唇邊是一個明亮的笑容,和頭頂?shù)年柟庖粯樱p眼在那個笑容里微微瞇起,眸中碎光點點。

    然后,謝凌風(fēng)聽見林偃月說:“好?!?/br>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她已將一生交付。

    謝凌風(fēng)只覺得那一個字重逾千斤,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一句什么話才能相對,臉漲得通紅,最后也只說出一個字:“嗯。”

    然而,就是在林偃月答應(yīng)嫁給他的那一天,顧檐梅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向了無可挽回的深淵。

    那天,謝凌風(fēng)在聽到林偃月肯定的回答之后,便紅著臉離開了。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最后林偃月的那個笑,回了房間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一會兒躺在床上,一會兒走到窗邊,只覺得坐立不安。

    天黑下來之后,謝凌風(fēng)才發(fā)現(xiàn)林偃月沒有回來,忙去找其他人一起去尋林偃月。他們將整個平仲山都翻了一遍,依舊一無所獲,直到第二日早上,才終于見到了林偃月。

    那天,林偃月是從顧檐梅住的聽雨樓中回來的,發(fā)髻有些微的凌亂,幾縷發(fā)絲從鬢邊垂下來,眼角有未干的淚痕。

    雖然滿心的擔(dān)憂終于安定下來,謝凌風(fēng)心里卻隱約猜到了什么,但也不敢問,只能努力表現(xiàn)出欣喜。十幾歲的時候,那樣的話怎么問得出口呢?

    那時天光明亮,謝凌風(fēng)看到林偃月衣領(lǐng)上似乎有血跡,心頭一跳,急忙問道:“偃月,你是不是受傷了?”

    可是,林偃月卻似乎心不在焉,目光里都是茫然,越過他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來,喃喃地說了一句:“凌風(fēng),我要搬到聽雨樓去?!闭f罷,竟也沒有等謝凌風(fēng)回答,便那樣離開了。

    放在尋常,謝凌風(fēng)肯定會追上林偃月,刨根究底地問為什么,但那一刻,謝凌風(fēng)只是站在原地,一動也沒有動。

    因為,在林偃月從謝凌風(fēng)面前走過的時候,謝凌風(fēng)一直盯著林偃月衣領(lǐng)上的那塊血跡,于是在錯身而過的瞬間,他從側(cè)面看到了林偃月交疊的衣領(lǐng)下,明顯的鎖骨,和鎖骨上的一小塊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