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紳士風(fēng)度
宋祁銘的狀態(tài)看起來十分不正常,我的衣領(lǐng)很快就被扯開了,暴露在外的肌膚觸碰到了冰冷的地面,讓我瞬間清醒了一些。 “宋祁銘,你醒一醒?!?/br> 我用力搖晃著宋祁銘,但是他卻像是完全沒有感覺,整個人猶如瘋魔。 看他的樣子,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藥。 這個張明實在太陰險了,顯然這一切都是他事先就已經(jīng)安排好的,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想著用這一招來對付我,即便是出了事,他也可以推脫,而且我懷疑這包間里說不定有攝像頭。 我試圖用力推開宋祁銘,但是他現(xiàn)在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識,猶如發(fā)了瘋的野獸一般只想著不停地掠奪。 一時間,我大腦里閃過無數(shù)種想法,自己也有些混亂,好在,我的眼睛瞥到了一旁地上泡酒的半桶冰水,我伸手將桶拖過來,用力倒在了宋祁銘的身上,頭上。 我自己也被淋了個正著,整個人越發(fā)清醒過來,再看宋祁銘,他停下了動作,趴伏在我身上一動不動,只嘴里喘著粗氣。 我此時也嚇得不行,見到他冷靜下來,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宋祁銘?” 隨后,宋祁銘抬起了頭,眼底顯出幾絲清明來。 我心中一喜,“你清醒了嗎?” 他沒有開口,只是依然直勾勾地看著我。 我感受到宋祁銘的情緒,我稍稍使力將他的身體推到一邊,隨后坐起身來,準(zhǔn)備推門出去叫人。 可是誰曾想,沒等我站起來,一股燥熱的感覺排山倒海一般從下腹處竄上來,一波接一波,讓我覺得整個人都要被這股熱浪給淹沒了。 我緊咬著牙根,不讓自己發(fā)出難耐的聲音來,但是這個時候,我卻明顯感覺到意識變得有些混沌,我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冷顫。 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我的身體忍不住在剛剛浸染了冰水的地面上磨蹭著,只有這樣才讓我感覺到舒服。 我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恐怕是狼狽又難堪,甚至嘴里發(fā)出的聲音也叫人嚇得不敢置信,我?guī)缀蹩梢韵胂蟮饺羰亲约哼@幅樣子被霍司鈺看到,他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我下意識地抬頭看了宋祁銘一眼,他的情況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此時他緊閉著雙眸,手指撫著額頭,看上去好像頭疼不已,同樣在痛苦掙扎著。 “婉婷……”我聽到他的嘴里情不自禁吐出了這兩個字來。 冷不防聽到自己的名字,我的身體不自禁抖了一下,意識也越發(fā)渙散了起來,漸漸地,我眼前的這個男人仿佛已經(jīng)變成了霍司鈺,我下意識地爬過來,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跨坐在他身上。 宋祁銘的身體一僵,睜開眼睛,似乎想要看清楚我究竟在做什么。 而此時的我找已經(jīng)被藥物折磨得無比難耐了,因為先前的種種動作,我的衣領(lǐng)已經(jīng)全部敞開,整個肩膀都暴露在外,我瘋狂撕扯著自己的牛仔褲,想要緩解內(nèi)心的燥熱感。 “好難受,你幫幫我。” 我低頭,臉頰與宋祁銘的相貼,甚至還在他臉上蹭了蹭。 宋祁銘的呼吸不由地一窒,他的手指都有些顫抖,似乎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克制著。 “婉婷,你別誘惑我……” 他的聲音嘶啞極了,在包廂里柔媚的燈光下,他英俊的面孔仿佛閃爍著奪目的光澤,尤其是那雙灰藍色的眼睛,簡直像極了天邊的銀河。 我難捱地在他身上扭動著,紅酒的后勁加上藥物作用,讓我快要瘋了。 我紅唇微啟,不住地喘息,而宋祁銘則依然忍耐著。 他的雙手垂在身側(cè)緊攥成拳,牙齒也幾乎將唇角咬出血來,顯然忍得十分辛苦。 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伴隨著這聲音,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喪失大半的理智仿佛又重新被拉了回來,眸光回落在宋祁銘的臉上,慌亂地從他身上翻下來。 我在做什么?他不是霍司鈺!而是宋祁銘! 我手指顫抖地劃開手機屏幕,電話那頭傳來霍司鈺頗為焦急的聲音。 “婉婷,怎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今天又加班了嗎?要不要我去接你?” 霍司鈺的聲音就好似一劑強烈的清醒藥,讓我徹底清醒了過來。 “司鈺,救我……” 我的身體依然綿軟,手指連拿著手機的力氣都沒有,整個身體好似在云端里軟綿綿地漂浮著。 好在霍司鈺聽出了我聲音的不對,“你現(xiàn)在在哪里?” “酒……酒吧……” 我已經(jīng)完全弄不清楚酒吧的名字了,不過霍司鈺也沒有多問,他急切道:“你手機別關(guān),我馬上過來?!?/br> 我迷迷糊糊地掛斷了電話,卻感覺那股燥熱又一次席卷而來,這熱度幾乎要將我燙傷,讓我對男人的身體充滿了渴望,而此時,整個包廂里,就只有宋祁銘一個男人。 而宋祁銘似乎也忍耐不下去了,不過他并沒有撲到我身上,反而朝著房間另一個角落跌跌撞撞地跑過去。 “啪!”的一聲響,宋祁銘拿起滾落在地的玻璃瓶,狠狠地砸碎之后,用力在自己手臂上劃了一道。 鮮紅的血液濺落,伴隨著他的一聲悶哼,讓人觸目驚心。 “宋祁銘,你,你這是做什么?” 我走過去,宋祁銘卻艱難地抬起手臂,用力將我推開了。 “別過來!” 宋祁銘的聲音嘶啞,他顯然也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了,可惜剛剛的那半桶冰水已經(jīng)被我用完了,所以他現(xiàn)在痛苦無比。 只見他突然低吼一聲,雙手死命抓撓著頭發(fā),表情看上去也可怕極了,他再一次用玻璃碎片劃傷了自己的手, 我的后背抵著門板無力地滑坐在地上,眼中再也忍不住流出淚水來。 我捂著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痛哭出聲,這個時候,我無比希望霍司鈺能夠盡快趕到我的身邊。 我們誰都沒有動,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變得極其難熬,不管是宋祁銘還是我,都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的磨人。 我昏昏沉沉地靠在墻邊,一時間頭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