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虐待孩子的女人
我和宋祁銘對視了一眼,兩人都覺得有點冤枉。畢竟我們可不是這孩子的親生父母。 “醫(yī)生,這孩子不是我們的。我發(fā)現(xiàn)這孩子不對勁就送到醫(yī)院來了。” “我還不知道你們?肯定是小三和私生子吧?為了不讓外人指指點點,所以故意說不是自己的孩子?做的出來這種事情還怕別人說?” “行,您怎么說都成。” 我氣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了。這醫(yī)生一開口就真跟要氣死人一樣。 “醫(yī)生不是這樣的。我和我女朋友打算今年年底結(jié)婚。就算她真的有我的孩子也絕對不可能是私生子?!?/br> 宋祁銘走過來抱著我的胳膊,溫柔地說。 不得不說宋祁銘這張臉還真是一個大殺器。他笑起來的時候和煦如同春風(fēng),尤其是臉頰上那個淺淺的酒窩,更是帶著迷人的味道。 傲嬌醫(yī)生n瑟得對我們冷哼了一聲后也沒有再說我們了。不過他也還算負責。給小蘿卜頭開了藥后,安排了住院部去輸液。 我和宋祁銘兩人忙前忙后地伺候著直到晚上11點才騰出手來休息。 宋祁銘的煙癮上來了,他到走廊外面的吸煙處吸煙。我把小蘿卜頭安置好了后跟了出去。 “今天晚上真是謝謝你了。不然這小孩子可就真的要慘了。” 我想要是今晚我沒有翻墻到隔壁。這孩子說不定就死在房間里面了。想到這里我的胸口又浮上了一絲錐心的疼痛。 我曾經(jīng)也有過一個孩子,只是那個孩子在生下來后就被人抱走了。其實我沒有去查找孩子的消息是因為后來我偷偷花了幾萬塊錢問當時給我接生的護士。護士那家人的聯(lián)系方式給了我。我追到那家人的地址,可是我去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那個孩子只在那家人家里生活了一年就發(fā)生了意外去世,聽說是在外面跟家里的大人玩耍的時候被路邊的車給撞到了。 想到曾經(jīng)的往事,我的心情也變得有些低迷尤其是孩子這件事情。 “這孩子真的是你的私生子嗎?” 宋祁銘忽然開口說。他皺著眉頭,看得出來他有些在意。 “不是?!?/br>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著急去跟他解釋。然后把今天晚上被沈清威脅的事情告訴了他。 聽完我的話后,宋祁銘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你怎么不早點跟我說?你一個人出去要是遇到危險了怎么辦?” 宋祁銘弄熄了香煙,雙手抱著我的胳膊。如果現(xiàn)在不是在公共場合,我猜他可能都直接掀開我的衣服想要檢查我的身體了。 “我現(xiàn)在不是沒事嗎?不用太擔心了。沈清那個人太貪心,而且自以為是全天下最聰明的人,所有人都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間。這反倒給了我機會。今天晚上我還拍了他和沈星的視頻,有了這個東西,我一定會讓他永不翻身!” “什么時候,你能不靠你自己就好了?!?/br> 宋祁銘的話帶著些暗示,我怎么可能會明白他話里面的意思。但是我對他真的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雖然作為一個女人有這么帥氣的男性追求確實很滿足我的虛榮心。但我不是那種會吊著別人玩弄的女人。所以我便假裝沒有聽懂他話里面的意思。 忽然走廊里面?zhèn)鱽韘ao動的聲音,一個穿著白底青花旗袍的女人走了過來。她梳著復(fù)古的發(fā)型畫著淡妝,五官精致而又美麗,身材更是婀娜多姿好似從老上海畫報里面走出來的女人似的。 她提著一款香奈兒復(fù)古手袋走到病房看到小蘿卜頭是,聲淚齊下地抱著小蘿卜頭。 “小杉,你怎么樣了?” 她哭泣時也斯斯文文的,宛若一個江南水鄉(xiāng)的女子。 我原本憋了一肚子火氣打算對她發(fā)泄的。但這會兒看到她哭成這樣,也不好埋怨她。 大抵是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 “你們就是救了小杉的好心人吧?我今天有事情外出,沒想到孩子竟生了病。我實在沒有什么還給你的。這五萬塊錢,你們一定要收下!” 女人說著從包里掏出一大筆錢放到我的手里。 我數(shù)了三千塊,然后把多余的錢退了回去,“我們也不過是舉手之勞。你要是給我們錢的話,可以把孩子的醫(yī)藥費給我們就可以了?!?/br> 那女人見我們是在不收,也不好再拉著我們。 我和宋祁銘兩人見孩子的親媽都來了,也不好一直在醫(yī)院停留。我們坐電梯下去,正好有幾個護士上來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11點了,幾個護士有些困頓。她們開始三言兩語的閑聊提神。 “剛才兒科送來的那個孩子也太慘了點。我們兒科主任用胃鏡檢查了,胃里面除了水啥都沒有??礃幼又辽兖I了三天了!這年頭還有因為挨餓送進醫(yī)院的孩子。也太稀奇了。” “那孩子的爸媽也太沒良心了吧。這還是人嗎?” 我聽到護士的話,立刻拉著宋祁銘的手跑回去。剛才那女人看起來也是文明人,長得跟朵白蓮花似的。 這讓我誤以為這個女人是什么好人??墒乾F(xiàn)在一想可疑的地方太多了。當我和宋祁銘返回病房的時候正看到那女人伸手在掐小蘿卜頭。 小蘿卜哭得聲音都沙啞了,他一個勁兒地喊:“我再也不敢了。mama救命!” 我腦袋轟得一響,立刻沖了過去拉住那女人的手,憤怒地說:“你這個毒婦!你還是人嗎?” 我見小蘿卜頭的手背上全是鮮血連忙扯了衛(wèi)生紙給他壓住。 “我管孩子關(guān)你什么事?孩子不聽話不就應(yīng)該這么教嗎?我給他買的飯,他不吃。活活餓出病來,還大半夜地鬧到醫(yī)院來了。我不該打嗎?” “就算他不聽話,你也不該這么對他??!你看不到他的手背上全是血嗎?” 我按了好一會兒,小蘿卜頭的手背才沒有繼續(xù)流血,可是手背腫得跟發(fā)面饅頭似的。看得我更加心疼了。 “那是他自己活該!要是他早一點肯吃飯,也不會變成這樣!他這次不受點教訓(xùn)以后還會跟現(xiàn)在一樣!” 那女人見附近沒人,臉上那層虛偽的面具也摘了下來。 她走過來舉起手用力地揮下來,小蘿卜頭嚇得躲在我的懷里死死地抱著我。 然而她的手還沒有打到我之前,宋祁銘先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