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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蜜罐里的嬌美人在線閱讀 - 第168節(jié)

第168節(jié)

    盧劍猛地低下頭去,一口咬住林灼灼頭上固發(fā)的簪子,調(diào)皮地從秀發(fā)里叼出來丟掉,嘴巴空了,再去叼另一根金簪,再拔0出來丟掉,一根接一根,像個搗蛋的大孩子似的,樂此不疲。

    一根根鑲嵌東珠的赤金簪子落在地上,“啪嗒”一下,一粒粒碩大的東珠四散開來,骨碌碌在地上跑。

    林灼灼險些踩上一顆,差點滑倒。

    “四表哥……”

    林灼灼見男人醉成這副德行了,很想快行幾步將他丟去榻上,然后給他醒酒茶喝。

    可男人哪里配合,隨著最后一根發(fā)簪落地,林灼灼一頭長長的烏發(fā)鋪瀉而下,光可鑒人。此時,外頭已漆黑一片,屋里倒是貼著墻壁燃燒了一圈燭臺,亮如白晝,在明亮亮的燭光下,見林灼灼秀發(fā)在腰際搖曳,摩挲著寢衣發(fā)出“沙沙”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格外誘人。

    盧劍修長脖子上的喉結(jié)立馬被誘得上下一個滑動,然后,再忍不住了,強有力的鐵臂扣住林灼灼的小蠻腰就往自己胸膛上靠,鋪天蓋地的吻也落了下去,像夏季密密匝匝的雨,從她白皙的面頰到光潔的額頭,再到挺翹的鼻梁,然后是紅艷艷的雙唇,一路往下……

    “四表哥……”林灼灼忍不住喃喃低語。

    林灼灼眼看就要邁入內(nèi)室了,被卻醉酒的男人堵在了內(nèi)室和外室之間的門板上,明明男人醉了酒,走路都歪歪扭扭沒有力氣的,這會子又變回了強健有力的大力士,無論林灼灼怎么推他,都推不動半分。男人我行我素地禁錮她靠在門板上,想怎么親就怎么親。

    “哎喲!”林灼灼一陣吃痛,也顯然被突如其來的“咬”給震驚到了,臊得她忙去推男人肩頭。

    但她的兩只小粉拳有什么力氣???

    哪里推得開?

    大抵是第一次被如此對待,又羞又臊,一雙美美的桃花眼里氤氳出了水霧,這倒不是林灼灼嬌氣,實在是兩世以來身前那兩個小rou包子還沒被男人碰過,驟然被火熱熱的嘴咬上幾口,不羞死她不臊死她才怪,身上的寢衣又特別單薄,就跟沒穿衣裳差不多,那酥麻感幾乎一瞬間傳遞到她心房。

    正在林灼灼臊得直咬唇時,很快又驚呼上了,竟是四表哥覺得站著親不過癮,直接雙臂打橫抱起她,騰空而起,她長長的裙擺似大片的紅色花瓣,被一陣狂風(fēng)卷起。然后,四表哥步伐穩(wěn)健地帶她來到喜床邊,一把將她給拋到了大紅床褥上。

    床褥子格外的軟,林灼灼被這樣小幅度的一拋,倒是不疼。

    但很快,一大片陰影壓下來,林灼灼腦海里瞬間閃過那兩個羊脂玉小人做的事兒,大抵是從未做過那等事,難免很是心慌,便想也不想,直接伸直了雙臂,擋住急速下壓的四表哥。

    “四表哥……你醉了,我先給你弄一盞……醒酒茶喝,好不好?”林灼灼緊張到有些口吃。

    “傻瓜,你看我像喝醉了嗎?喝醉了,哪里還能穩(wěn)穩(wěn)地抱你上床?”盧劍捉住林灼灼抵抗的雙臂,朝她眨了眨眼。

    林灼灼:……

    一路從門板走到這里,四表哥確實不像剛進屋那般步履不穩(wěn),相反,反而步伐矯健,闊步如飛。

    此時此刻,林灼灼信了四表哥真的沒醉。

    “小傻瓜,你還在這兒等著我呢,我怎么舍得讓自己喝醉?浪醉如泥的樣子,是給外頭的賓客看的啦,那群人不將我灌醉,哪肯輕易放我走?”盧劍撫摸著林灼灼細細的手臂,笑得特別得意。

    林灼灼:……

    原來先頭的“醉酒”是假裝的呀。

    如此一來,醒酒茶確實不必喝了。

    不必喝了,不必喝了……那豈不是,她馬上要與他發(fā)生那種最羞羞的事兒了,事到臨頭,林灼灼才發(fā)現(xiàn)比自己料想的更緊張,一想到小冊子上畫出來的那個玩意就要嶄露眼前,甚至……甚至……

    哎呀,林灼灼連腦海里的想法,都開始緊張到結(jié)結(jié)巴巴,不敢想下去了。

    就在盧劍曖昧一笑,一把將她雙臂摁到兩側(cè)時,林灼灼求他似的又開了口:“四表哥,咱倆先聊聊天好不好?”

    剛結(jié)為夫婦,她還沒適應(yīng)給他當妻子呢,聊聊天,緩解一下,總歸是好的。

    盧劍聽了,俯下身,鼻尖對著她鼻尖,果斷拒絕道:“不要,我就想做這事,立刻,馬上,一點都不想耽擱?!?/br>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哪能浪費在閑聊上。

    林灼灼一個咬唇。

    這人……

    真是拿他沒轍了。

    “別怕,我溫柔些便是?!北R劍說罷,頭也不抬,廣袖輕輕一甩,就見屋里先頭還明亮亮的一盞盞燭火齊齊滅了,只余下桌上那對龍鳳呈祥的大蠟燭,房里瞬間黯淡下來,待床帳也放下,又阻隔了一些光,便越發(fā)朦朦朧朧起來。

    不知怎的,周遭朦朧起來,林灼灼原先的緊張瞬間少了泰半。

    這時,盧劍再次俯身而下,“灼灼”“灼灼”,一邊輕輕喚著她的小名,一邊溫柔地將她緊攥床褥的兩只纖細小手給拔了起來,擱放到他后脖子處。

    林灼灼先是一愣,隨后明白過來什么,羞澀地環(huán)住四表哥脖子。接下來又是一通細雨般的親吻,大約四表哥嫌棄衣裳礙事,很快他的大紅喜袍啊,她的寢衣、小衣啊都飛了,血液上涌的四表哥倒沒失去理智,始終兌現(xiàn)承諾般,柔柔的,便是咬都是輕輕地咬。

    可四表哥再怎么溫柔,姑娘家該不舒服的時候,還是會不舒服啊。來臨的那一剎那,林灼灼還是驟然瞪大了雙眼,旋即沒出息地哭了出來。

    何況,后來四表哥還失了誠信,丁點都不溫柔了,端的是地動山搖的架勢。

    守在房門外的碧嵐和碧荷,都還未到二十歲,小姑娘家家的什么都不懂,從里頭傳出嗚嗚聲的那一剎那,兩個小丫鬟就擔(dān)憂上了,可沒有王爺王妃呼喚,她倆又不敢擅自闖入。

    正在兩個小丫鬟焦心如焚時,一旁的喜娘湊過來安撫她倆,悄聲道:“別著急,正常的,夫妻間都這樣,日后你倆也成了親,有了男人就懂了?!?/br>
    碧嵐和碧荷聽了這話,紛紛臊紅了臉。

    可雖說是正常的,兩個丫鬟心頭的擔(dān)憂卻始終沒徹底放下,尤其是碧嵐,打小伺候主子到大的,這么多年過來了,還從未見自家姑娘哭得這般可憐過,足足哭了近半個時辰還未完,那破碎的哭聲像是抖落在風(fēng)里的,被風(fēng)給打散了,時斷時續(xù)。

    里頭終于傳來王爺?shù)慕兴晻r,碧嵐第一個推門而入,就見自己伺候了十幾年的姑娘,可憐兮兮地縮在睿王殿下懷里,完全一副乏力疲軟即將昏死過去的小可憐樣。

    走近了,還能清清楚楚看到姑娘累得閉上了雙眼,睫毛根處卻還汪著碩大的淚珠,隨著王爺從榻上抱她下地去浴室,那淚珠兒也撲簌簌墜落,順著王爺脖頸滑進他寢衣里。

    碧嵐不敢再瞧,守本分地收回視線,去收拾床榻。結(jié)果,瞅一眼榻上,立馬震驚了,那個凌亂啊,碧嵐都懷疑遭遇了狼群撕咬。

    “天吶,這也太亂了?!焙筮M來的碧荷一個驚呼。

    驚呼完,碧荷趕忙與碧嵐一塊,手腳麻利地將又臟又亂的床單扯下,從柜子里取出一套備用的嶄新大紅床單換上,將亂了的大紅床帳也重新整理了一遍。

    “碧嵐jiejie,你手里拿著的是什么?”收拾完畢,要退下時,碧荷好奇地盯著碧嵐手里的東西看。

    碧嵐也不知怎的,生出一股害臊來,沒說話,忙將手里的白帕子收好。

    碧嵐是最得用的貼身大丫鬟,昨兒夜里,郡主特意找她去上房好一番叮囑過。是以,她曉得手中這物是元帕,明兒進宮還要上呈南宮皇后審視的,白帕子上頭有些褐色斑點,狀若梅花散落白雪。

    梅花樣子很美,這樣美美的紅梅,便是她家姑娘貞潔的象征。

    第148章

    月上柳梢頭, 朦朧的月光透過高高的月牙兒窗戶,一縷一縷撒落在漢白玉鋪就的浴室地板上,月色柔和如夢, 自帶曖昧氣息。

    不過這樣柔美的月色, 林灼灼是沒有精力欣賞了。

    此刻的她,渾身乏力, 一雙含淚的桃花眼也困倦得不肯睜開了,瞇著雙眸, 可憐巴巴地縮在盧劍充滿男子氣息的懷里, 只想睡覺。隨著盧劍大步抱她進浴室的步伐, 她垂在空中的玉白雙腿一蕩一蕩的, 巴掌大的小臉更是時不時蹭著男人胸膛,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只感覺哪哪都疼, 小眉頭微微攏著。

    直到溫?zé)岬乃畬⑺鼑?,又有什么火熱的東西在她身上游走,一下又一下的, 很是舒坦,林灼灼才微微掀開眼皮, 就見自個依偎在四表哥懷里, 兩人一塊泡在浴桶里, 周遭全是熱氣騰騰的霧氣, 那個火熱的東西則是四表哥的大掌, 正拿著巾子給她上上下下的清洗。

    長這么大, 還是頭一回被男人伺候著沐浴。

    唰的一下, 渾身都燒得慌。

    出于本能,林灼灼喃喃求道:“四表哥,我自己來……”

    若是平日, 這一出口怕是要嚇著自己,最是嗓音清潤的她,不知何時,悄然沙啞起來,怎么聽怎么不像她自個的。盧劍卻是知道她如何變成這樣的,方才那半個多時辰里,她一直在嗚嗚地哭,時而急時而緩,便是小黃鸝驟然吟唱那般久也得嗓音低啞。

    盧劍輕輕握住她想搶巾子的小手,紅唇擦過她側(cè)耳道:“交給夫君,你只管閉眼睡覺就是,很快就好?!?/br>
    男人這般說著時,巾子已向下來到某處,細細揩著。

    林灼灼臊得雙眸立馬睜得大大的。

    當然,只是她以為的睜得大而已,實際上,不過是闔上的眼皮稍稍掀開了一條小小的細縫。倘若不去細瞅,都發(fā)覺不了她睜開眼了呢。

    “四,四表哥……”林灼灼低啞的嗓音里滿滿都是說不出的羞澀,小手還是試圖去拽四表哥擦洗的大掌。

    “好了,好了?!北R劍火速給她清理干凈,親她紅撲撲的側(cè)臉一下,柔聲笑。

    然后強健有力的鐵臂抱著濕漉漉的她跨出浴桶,林灼灼的冰肌雪膚當真是嫩滑啊,碩大的水珠在她身上壓根就停留不住,順著她晶瑩的雪膚一顆顆滑落。那景象,像下了一場秋雨,沒一會兒,水珠打濕了浴室的地面。

    林灼灼閉著雙眸什么也沒瞧到,只感覺從熱水里出來后有些發(fā)冷,不自覺地貼緊四表哥火熱熱的胸膛,像只怕冷的小白貓緊緊黏著他。

    她長長的、濃密黝黑的睫毛,像兩把精致的小扇子,在男人健碩的胸膛眨著。

    一陣癢癢的感覺從胸口傳來,盧劍低頭見她如此可愛的小模樣,愜意地勾唇一笑,只覺成親后的日子真美。

    因著不喜自己和她被下人看光的緣故,盧劍打一開始就沒讓丫鬟進來伺候,此刻偌大的浴室里沒有丫鬟,單單只有他們夫妻二人。怕她著涼,盧劍抱著她快速來到衣架旁,親手從架子上扯下一大塊浴巾,將小媳婦裹得嚴絲無縫。然后,又拿了一塊大浴巾,將自己下頭裹住,才抱著小媳婦出了浴室,徑直回臥房。

    彼時,浴室外、臥房里皆空空蕩蕩,碧嵐和碧荷兩個丫鬟早已收拾好床鋪,退去走廊上守著了。沒有盧劍的傳召,誰都不許踏入新房半步。

    來到喜床,盧劍將小媳婦輕輕放在大紅錦被上頭,動作輕柔地除去她身上的大浴巾。霎時,她雪白的嬌軀映襯在紅彤彤的被面上,似一堆晶瑩的白雪,盧劍看著看著,一個沒把持住,一股邪火又滋生了。

    “灼灼……”盧劍飛速除掉自己身上的大浴巾,摟了小媳婦鉆進被窩。

    昏昏欲睡的林灼灼,滿頭秀發(fā)鋪散在大紅繡鴛鴦的枕頭上,她白瑩瑩的小臉露在被子外頭,忽然感知被窩里男人如火的身子又挨了過來,霎那間,先頭經(jīng)歷過的一幕幕回閃在她腦海里——精壯的四表哥渾身似有使不完的力氣,那樣的地動山搖再來一回,她會……死的。

    “四表哥,我累了……”林灼灼什么也顧不得了,他盡不盡興,他開不開心,她都顧不上了,閉著眼,受了莫大委屈似的輕輕抗拒。

    聲音也嬌滴滴的:

    “四表哥,我想睡覺……”

    她累了,她困了,她乏了,她渾身不舒服,她想睡覺。

    盧劍看著閉眼撒嬌的她,心頭軟得不行,手指拂開她腮邊發(fā)絲,親了親她微微撅著的小嘴,好笑道:“好,睡覺?!蹦切┦聝好鲀涸賮怼?/br>
    說罷,盧劍果然守信用,一把攬過媳婦小腦袋靠在自己熱乎乎的胸膛上,就這樣,愛意十足地給她當枕頭入睡了。

    次日,秋光破曉,淡淡的日光斜斜地涌進來,林灼灼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中感覺小蠻腰不大舒服,上頭像是沉甸甸地壓著什么東西,小手下意識地去推,結(jié)果這一推嚇了自己一跳,她竟摸到了一個硬實的長條東西。

    低頭一看,是一條粗壯結(jié)實的男人手臂。

    林灼灼懵了一會,才想起來,自己嫁給四表哥了,昨兒是自己和四表哥的新婚之夜。

    視線上移,對上四表哥還在沉睡的面龐,只見四表哥眉宇染上一層柔和,唇瓣彎彎,嘴角微微上翹,好似閉著眼在對她笑。

    這樣的睡容實在太神奇了,還有人睡著后是一張笑臉的?

    夢中是有多甜蜜啊。

    成親前,林灼灼被四表哥蹭過好幾次床,但每次等她次日睡醒時,四表哥早跳窗離開了。遂,同床共枕數(shù)次,林灼灼卻是頭一回看到四表哥清晨的睡容。林灼灼本來想輕輕挪開男人搭在她腰間的手臂,下床去凈房方便的,見狀,突然猶豫起來,害怕自己的動靜會驚擾了四表哥甜美的夢。

    猶豫再三,林灼灼還是悄悄地將手縮了回來,不去動他擱在她腰上的手臂了。

    不過,林灼灼這般一動,盧劍還是睜開了雙眼。因為她的小腦袋是枕在盧劍胸膛上的,這么一低頭,再抬頭的姿勢,免不了在男人光光的胸膛上留下摩挲的觸感。

    “你醒了?”林灼灼微微有些自責(zé),天剛破曉,還早著呢,不應(yīng)該吵醒四表哥的。

    “傻瓜?!北R劍見她面上一層自責(zé),不禁好笑起來,“真真是只小傻鳥。”

    “你怎么一醒來,就喚人家小傻鳥嘛?”林灼灼撅起小嘴,舉起小拳頭輕輕抗議,她哪里傻了?

    這副小模樣,卻惹得盧劍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