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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蜜罐里的嬌美人在線閱讀 - 第166節(jié)

第166節(jié)

    林灼灼羞澀地微微低頭。

    金秤桿輕輕上挑,大紅蓋頭隨之徐徐升起,高過眉眼時,林灼灼視線驟然開闊起來。她能感覺到四表哥炙熱的目光直直射過來,黏在她面頰上不動了。

    出于羞澀,亦或是今日妝容太濃了,不知四表哥喜歡還是不喜歡,林灼灼心頭不禁有些忐忑,便始終維持低頭的姿勢,沒敢去瞄四表哥的神情。

    “哎呦,睿王殿下,您要瞅您的新娘子,也得先將紅蓋頭徹底掀開才好瞅啊?!毕材镆姳R劍維持一個姿勢久久不動,忍不住打趣上了。

    新房里觀禮的女賓客,也紛紛帕子捂嘴笑了起來。

    原來,林灼灼整個面龐露出來時,紅艷艷的燦若牡丹,盧劍有被驚艷到,視線看直了不說,手上動作也不知不覺一頓。紅蓋頭才剛挑過眉眼,還未徹底撩開呢,金秤桿就愣在那兒不動了。

    被喜娘笑著一催促,盧劍才回過神來。

    但盧劍并未忙著繼續(xù)去挑紅蓋頭,而是俯頭湊在林灼灼耳畔輕聲說了一句話:“娘子,今兒你真美,都將我看呆了?!?/br>
    林灼灼耳朵一酥,還伴隨著面頰一紅。

    但她面上的妝實在太濃、太紅了,完全能掩蓋一切的自然潮紅,所以她此刻的“紅臉”顯示不出來。

    盡管如此,擁有一雙銳利眼的盧劍,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林灼灼微妙的變化。盧劍輕輕一笑,隨后才金秤桿用力一揚,徹底將紅蓋頭掀過頭頂去。

    “新郎、新娘喝合巹酒?!毕材锵矐c的聲音再次揚起。

    另一個喜娘立馬用描金托盤端上兩盞酒。

    此時,盧劍已經挨著林灼灼,也坐在了喜床邊沿。聽了喜娘的話,盧劍立馬從托盤上拿起兩個酒盅,一盅自己端著,另一盅溫柔地遞給林灼灼。

    林灼灼接過后,便與四表哥手臂交纏,喝起了合巹酒。

    剛一交纏上,林灼灼便感覺到了男人手臂與女子的不同,男人手臂上肌rou結實,線條硬朗,一碰上去便能覺出硬邦邦的,甚是健壯。

    林灼灼羞澀地喝完交杯酒,小巧精致的酒盅擱放回托盤上,余光又不由自主瞥向了四表哥那條精壯的手臂,心頭還殘留著方才與四表哥手臂相貼的酥麻感。

    結發(fā)等流程全部走完后,新房里觀禮的賓客全部被喜娘請了出去。

    房里霎時安靜下來,林灼灼頂著鳳冠紅著臉端坐在那,視線微微下垂,但依然能感覺到四表哥坐在身旁、肆無忌憚地側頭打量自己。

    大約是今日的她濃重艷抹,與平常風格迥異,所以四表哥打量得格外久,大有一副不打算收眼的架勢。

    林灼灼臊得直想閉上眼。

    “睿王殿下?!毕材镌俅涡χ叽俦R劍去前院招待賓客。

    這已經是第三次催促了。

    林灼灼都有些聽不下去了,這才偏頭對上四表哥的目光,幫著喜娘柔聲勸道:“四表哥,快去吧。”

    “連你也趕我走?不想夫君留下來多陪你一會么?”盧劍笑道。

    “夫君”二字,令林灼灼羞澀地一咬唇。

    論私心,她當然是想四表哥留她身邊,不出去的。

    可,外頭賓客眾多,就連崇德帝和南宮皇后都還坐在那,等著新郎官去敬酒呢,遲遲不去,不好。

    “好了,夫君去就是。”盧劍輕笑道,拇指撫上林灼灼紅唇,不許她再咬唇,真咬破了皮,他會心疼的。

    說罷,盧劍從床沿上起身,闊步朝新房門外走去。不過還沒走兩步,盧劍又想起什么來,倒回林灼灼身邊,俯身捧起她紅彤彤的面龐,輕啄她紅唇一下,笑道:

    “等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會早點回來,給你一個畢生難忘的洞房花燭夜?!?/br>
    林灼灼聽了,不知怎的,腦海里驀地騰起那兩個羊脂玉小人做的事兒,不自覺掩飾眼底的羞意,垂下眼眸不敢與四表哥對視。

    盧劍最愛小傻鳥這股羞態(tài),忍不住再覆下唇去,又是重重一個親吻,才戀戀不舍轉身離去。

    林灼灼手背嬌羞地捂住自己的唇,稍稍抬頭,一臉羞態(tài)看四表哥離開新房,消失在院子里。

    再也瞧不見四表哥背影了,林灼灼才收回目光,開始打量新房里的陳設布置。

    只見鋪天蓋地的紅,從東西兩側的窗戶到桌椅床幾,再到落地屏風,處處張貼金燦燦的大紅喜字。林灼灼再側身打量所坐的喜床,上頭的一切都是嶄新的,被褥、枕頭、枕巾均是紅彤彤一片,瞧著就喜慶,輕輕觸摸上去,手感格外的柔,格外的軟。

    大抵忙碌大半天,林灼灼身體實在有些乏累,忍不住往柔軟的床褥上一躺。結果,這一躺下,大紅紗帳上的一對鴛鴦鳥就闖入了她眼簾,只見鴛鴦鳥在交頸而啄,尖尖的鳥嘴互相對著,竟是在……接吻。

    林灼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連忙往紗帳別處細細瞧去,卻見接吻的鴛鴦還不止一對,從大紅床帳頂?shù)剿闹艽孤湎聛淼募啂ど?,綴滿了正在親吻的鴛鴦,有踮起鳥腳親吻的,有撲騰翅膀接吻的,有兩只翅膀夾住同伴接吻的……

    可謂是姿態(tài)各異,千奇百怪。

    像極了一部教授接吻技巧的大書。

    仰躺在紅彤彤床褥上的林灼灼,小臉兒不知不覺火辣辣的,燒得慌。

    正在這時,一個喜娘大約是睿王府里的老人,湊近床邊笑道:

    “王妃,這喜帳是睿王殿下親手設計的,上頭千姿百態(tài)的鴛鴦,乃睿王殿下熬了好幾個通宵才構思好的,最后叮囑宮里的繡娘們照著繡出來的……”

    林灼灼一聽,竟是四表哥為了喜迎新婚,特意挖空心思構思出來的?

    唰的一下,臉蛋燒得更guntang了。

    新娘送入洞房時,睿王府所在的桂花巷入口,又匆匆拐來一輛豪華大馬車,竟是有受邀的賓客姍姍來遲了。

    馬車內,鋪著柔軟的粉色褥子,大皇子妃傅柔嘉柔弱的身子靠在盧玨懷里,她滿臉的內疚,垂眸低低道:“大殿下,對不起,妾身拖累您了。”

    竟是今早起床時,傅柔嘉忽然腹痛難忍,頻頻如廁,冷汗涔涔。盧玨心疼她,就從宮里傳召御醫(yī),瞧完了病,又煎了湯藥喝下,待她身子瞧上去正常些了,才出的門。

    如此一來,勢必耗費時間,最后馬車夫一通緊趕慢趕,還是錯過了拜堂成親的吉時。

    盧玨是大哥,傅柔嘉是大嫂,四弟成親的大喜日子,連父皇母后都早早來了,他們作為大哥大嫂卻姍姍來遲,還錯過了吉時,連觀禮都沒趕上。

    實在是有些……不像樣。

    遂,傅柔嘉一臉的自責,生怕自己連累夫君受父皇訓斥。

    “傻瓜,你身體不適,又不是故意的。你還能堅持來,已經很不錯了,別再瞎想那些有的沒的?!北R玨長長的手臂攬住嬌妻小蠻腰,下巴輕輕擱在她腦頂,另一只大掌還在替嬌妻揉著小腹,盡量柔聲安慰道。

    同樣的事兒若擱在往昔,興許盧玨也會心急如焚,生怕自個遲到給父皇留下壞印象。

    但如今……呵呵,父皇一系列大動作下來,為了給睿王盧劍上位鋪路,生生將他盧玨給朝堂邊緣化,簡直打入了“冷宮”。再加上攝政王的離棄,種種原因下來,導致曾經追隨盧玨的朝臣一個個舍他而去,到了今時今日,盧玨被迫成了一個閑散皇子。

    他知道,大龍王朝的江山,那個遙不可及的寶座,已經徹底遙不可及,與他毫不相干了。

    既然如此,那他還怕什么父皇責怪?

    還怕什么留下壞印象?

    遂,盧玨很是心寬,大掌緊緊握住嬌妻的小手,鄭重其事地道:“對本皇子來說,你的身體比任何婚宴都重要,知道嗎?哪怕再讓為夫選一次,我也選擇先照顧好你,再談其它?!?/br>
    傅柔嘉聽了這樣暖心的話,登時就淚盈于眶,面頰緊緊貼著男人暖呼呼的胸膛,再不說那些自責的話了。

    馬車緩緩停下,外頭傳來馬車夫的聲音:“大皇子,大皇子妃,睿王府到了?!?/br>
    這便是該下馬車了。

    傅柔嘉連忙掏出帕子抹掉眼睫毛上掛著的淚珠,挽住盧玨胳膊,嬌羞一笑:“大殿下,走吧?!?/br>
    盧玨點點頭,大掌托住嬌妻的軟軟的細腰,攙扶她往馬車外走。

    卻不想,傅柔嘉剛鉆出車簾,忽地馬車一個晃蕩,驚得傅柔嘉一個沒站穩(wěn),險些栽下車板去。虧得盧玨身上還有點武功,眼疾手快將傅柔嘉抱了個滿懷,然后怒問:“怎么回事?”

    “大皇子,是后頭的馬車撞上了咱們的。”馬車夫查探一番后,跑回來稟報道。

    “誰家的馬車那般不長眼?”盧玨見懷里的嬌妻驚嚇過度,本就病弱的面頰越發(fā)蒼白起來,盧玨登時惱怒得不行,出口很不客氣。

    “是,是……長公主府上的?!瘪R車夫有些口吃道。

    “哼,還以為是誰呢,竟是長公主府上的,難怪如此不長眼了!”盧玨聽聞對方是長公主,絲毫不懼,反而滿嘴的諷刺。

    盧玨可沒忘記,半年前,他們夫妻好心去孟大將軍府探病,卻吃了“閉門羹”的事。那件糗事,后來還被孟大將軍府的下人傳了出來,鬧得滿城閑言碎語,多少長舌婦躲在后院譏笑他們夫婦“打秋風都打不著,送上門去給人羞辱”。

    那件事,擱在盧玨心底就是根刺,怎么想,怎么不痛快。

    好在蒼天有眼吶,不過幾個月的功夫,長公主一家居然也跌落高臺,落魄起來。

    如今,他盧玨是實打實的落魄了,長公主一家又何曾不是?

    都是落魄的主,誰也不比誰高貴,他盧玨犯不著給長公主好臉色!

    話說,后頭那輛豪華大馬車里,長公主額頭抵著車內壁角琢磨心事呢,猛不丁車廂一個震蕩,磕傷了她額頭。彼時,她正揉著微微發(fā)疼的額角,擰眉不悅呢,馬車外忽然傳來嘲諷聲,長公主那個暴脾氣哪里能忍?

    長公主立馬額角也不揉了,怒氣沖沖跳下馬車,三兩步沖上前,還沒看清車板上摟在一塊的男女是誰,就威風凜凜地懟上了,大耍公主威風:

    “放肆,罵誰不長眼呢?要罵,也得罵你家馬車不長眼,堵在前頭撞到了本公主的!”

    兩車碰撞,竟怪前頭的馬車撞上后頭的?

    這話真新鮮!

    盧玨正拍著嬌妻后背,安撫面色蒼白的嬌妻呢,猛不丁聽到這樣不要臉的話,簡直氣笑了!立馬回頭懟上了:

    “姑母,宮里早有傳言,說您丁點道理都不講,一而再再而三得罪我母后。原本,侄兒還有些不信,眼下見了您的作風,可算是信了?!?/br>
    這話一出來,便是隱射長公主一再開罪南宮皇后,被崇德帝多次冷臉,最后還被當面訓斥之事了。

    這些丟人的事,可以說是長公主恨不得抹去的記憶,卻被盧玨挖出來當面譏諷,長公主就越發(fā)火冒三丈,指著車板上的盧玨就要教訓一通……

    正在這時,睿王府守門的小廝見有人鬧事,連忙進去請了管家來。

    管家是個八面玲瓏的人,跨出門檻,遠遠瞧見鬧事的大皇子和長公主,立馬曉得該如何應付了,笑容滿面地跑下石階,沖著車板上的大皇子夫婦就熱情喊開了:

    “大皇子,大皇子妃好呀,咱們睿王殿下見兩位遲遲不來,著實惦念得緊呢。快快請進,快快請進?!?/br>
    邊喊,管家還邊將氣勢洶洶的長公主給擠去了一邊,騰出地來給大皇子夫婦落腳。

    長公主:……

    憑什么擠開她,給大皇子夫婦騰地?

    心頭很是惱怒,但瞅了眼管家身后“特意”帶出來的八個身材魁梧的護衛(wèi),長公主心頭再不爽,也是不敢在大辦喜事的今日,開訓主人家的管家。

    要知道,她上個月開罪南宮皇后,被崇德帝一通怒斥后,她在貴族圈里的地位直線下降。京城的貴婦全都是勢利眼,拜高踩低,見她落魄了,誰還待見她?如今,再沒哪個貴婦肯邀請她上門做客,便是街頭偶遇,也一個個假裝不認識她,紛紛繞行。

    宛若她是坨屎,臭氣熏天,不敢靠近。

    這樣的憋屈日子,長公主可是再也過不下去了。

    可是,她有心進宮多向崇德帝服軟幾次,多討好崇德帝幾次,想哄回親弟弟的心吧,每回呈遞拜帖進宮,都被南宮皇后那個賤人無情駁斥回來,竟是斷了她進宮的夢。

    如此一來,她堂堂一國長公主,竟硬生生跌落到皇宮都進不去的悲催境地了。

    今日,長公主原本不屑來參加婚宴,更不想給睿王這個臉面,誰曾想突然得知崇德帝蒞臨婚宴現(xiàn)場,這可是面見崇德帝的好機會啊,千載難逢,她哪里舍得放過?這不,火急火燎趕了過來。

    在睿王盧劍大喜的日子,她一個上門來賀喜的賓客與主人家的管家過不去,傳入崇德帝耳里,怕是又要訓斥她不懂規(guī)矩。真如此,她趕來參加婚宴了就失去意義了。

    遂,長公主只得暫時忍氣吞聲,給管家?guī)追直∶?,后退兩步,不情不愿地騰出地來讓盧玨落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