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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蜜罐里的嬌美人在線閱讀 - 第123節(jié)

第123節(jié)

    “四表哥?!边€相距幾步,林灼灼就喚上了,帶著一股哽咽。

    “你怎么了?”盧劍快步上前,一把抱住林灼灼往一旁的樹叢里帶,然后低聲問道。一聽下人稟報,說是林灼灼雙眼不適,盧劍恰好在附近,就跑來找她了。

    “眼睛不舒服?!泵鎸ΡR劍,林灼灼也不敢說實話,只能再次利用香辣腸撒了一次慌。但神奇的事,一被四表哥抱在懷里,她雙眼的不適立馬止了。

    林灼灼忍不住想起去年來,每次她靠近朱皇后和太子就胃里犯惡心,然后靠近四表哥和湘貴妃就會身體變舒服。

    莫非眼下的舒服,也是因為靠近四表哥的緣故嗎?

    這些奇妙的事兒,林灼灼想不明白,也就不再去想了,只任由四表哥抱著她,然后她額頭靠在四表哥肩膀那。

    忽地,林灼灼又想起北漠小公主了,忍不住抬眸問道:“四表哥,這個月底北漠大汗要來嗎?還帶著太子殿下和小公主?”

    她記得,上一世北漠大汗一行人不是今年初來的,而是再往后一年。說真心話,她希望消息有誤,不樂意提前一年遇上那群王八蛋,害死她娘親的王八蛋。

    可事與愿違,只聽盧劍低頭道:“是的,這個月底抵達(dá),剛剛父皇接到北漠國的國書?!?/br>
    林灼灼聽到這樣肯定的話,心頭那股難受勁差點又犯了,好在還被四表哥抱著,所以那股惡心勁沒來。

    “對了,等會生辰宴開席時,我母妃會出席。”盧劍突然想起這茬,便額頭抵著林灼灼額頭,低聲道。

    額頭抵著額頭,這樣親密的姿勢,林灼灼已經(jīng)夠不好意思了,突然聽到他母妃會出席,驀地騰起一股“丑媳婦要見公婆”之感,臊了起來。

    但林灼灼嘴硬,垂下眼簾道:“跟我說這個做什么?”好似與她無關(guān)似的。

    盧劍笑著離了她額頭,然后用大手拍了她腦門一下,笑道:“沒要做什么,就是突然想起這茬,就想跟你分享一下?!?/br>
    林灼灼不作聲了,只后退一步轉(zhuǎn)過身去,默默凝望著遠(yuǎn)處的亭臺樓閣,微微有些緊張地抿了抿唇。

    正在這時,遠(yuǎn)處一個小太監(jiān)匆匆跑了過來,盧劍一見這情形便知有事發(fā)生,拍了拍林灼灼肩頭:“我去去就來?!贝笥幸桓币茸约褐?。

    林灼灼點了點頭。

    卻不想,盧劍到一邊去,聽了那個小太監(jiān)的一番耳語后,都來不及跟林灼灼道別,就飛快跑走了。

    林灼灼望見了,呆了呆,倒是沒責(zé)怪四表哥言而無信,心頭曉得可能是出了什么大事。

    第105章

    林灼灼目送四表哥離開, 沒多久,宮女太監(jiān)們笑盈盈地招呼各府女眷入席,生辰宴即將開始。

    “灼灼meimei, 快來, 咱們一起入席?!睌z政王府的大郡主盧玥裳,恰好從附近的涼亭里出來, 遠(yuǎn)遠(yuǎn)望見林灼灼在小徑上踱步,笑著朝林灼灼招手。

    “玥裳jiejie?!绷肿谱普粋€人走得無聊呢, 抬眸望去, 就見盧玥裳和好幾個貴女站在小徑路口等自己, 忙快走幾步笑迎上去。

    “先頭聽聞你眼睛不大舒服, 現(xiàn)在好了嗎?”盧玥裳牽起林灼灼小手,像個大jiejie關(guān)懷小meimei似的, 凝神細(xì)看林灼灼雙眸,柔聲問道。

    林灼灼忙點頭笑道:“沒事了,用帕子擦了擦就好了。玥裳jiejie你看, 已經(jīng)沒事了?!边呎f,邊張大了雙眼, 給盧玥裳細(xì)瞧。

    “沒事就好?!北R玥裳說罷, 視線忽地落在林灼灼大紅色的宮裝上, 雙眼明顯一亮, 拉著林灼灼雙手笑道, “你這紅裙子真漂亮, 上頭的蝴蝶和牡丹栩栩如生, 聽聞是皇上賞賜給你的?宮里的繡活就是精致,與宮外的手藝大不相同。”

    一提到衣裳,姑娘們可來了勁, 七嘴八舌羨慕了起來。最后小姑娘們的話題,又從皇上賞賜的衣裳,聊到了皇上的寵妃湘貴妃身上。

    “聽我父王說,今日湘貴妃要出席呢?!北R玥裳笑道。

    “天吶,真的嗎?”一個貴女立馬滿眼充滿了期待,要知道,自從湘貴妃入宮以來,還從未在公開場合露過面,以至于她們這些貴女,如今還不知湘貴妃長什么模樣呢。

    “聽聞湘貴妃氣質(zhì)出塵似仙女,咱們皇上寶貝得不行,都不許旁人瞧上一眼,這才一直將湘貴妃養(yǎng)在飛霞宮不露面。今兒個怎么舍得放出來露臉了?”有貴女不解,知道林灼灼與崇德帝親厚,便湊到林灼灼跟前來問。

    林灼灼:……

    湘貴妃氣質(zhì)出塵似仙女不假,可誰說是皇舅舅舍不得給人瞧,才藏起來的呀?

    明明是湘貴妃性子喜靜,不喜人多的場合,不樂意露面與無聊之人交際,才拒絕參加一切宴會好嗎?

    但這種私人的事情,林灼灼也不方便與無關(guān)之人透露,便假意不懂,搖著頭道:“我也沒見過湘貴妃娘娘,不清楚這些事兒?!?/br>
    “啊,連你都沒見過湘貴妃娘娘啊?”那幾個貴女都是曉得林灼灼與崇德帝親厚至極的,聽了這話,紛紛咂舌,“湘貴妃娘娘果然夠神秘的?!?/br>
    “你們說,是不是湘貴妃要冊封為皇后了呀?所以才不得不開始露面?”身為妃子,可以長年累月的隱居不見人,身為皇后總不能還繼續(xù)這樣不見皇親國戚,也不見內(nèi)外命婦啊。

    “有道理,所以今日湘貴妃出席,其實是預(yù)示著要封后了?!?/br>
    林灼灼聽著這些“封后”的猜測,倒是比較認(rèn)可,否則,一直不肯露臉的湘貴妃,為何偏要今日出席?

    再說了,自打朱皇后被廢黜離宮,正宮皇后的位置已經(jīng)空懸一個半月有多了,總不能一直這樣空懸下去。是以,林灼灼猜測,應(yīng)該是皇舅舅有了封后的意思,才特意哄了湘貴妃出席今日的盛宴。

    東宮。

    “把窗戶敞開,把窗戶敞開,把所有窗戶都給孤敞開!”

    東宮寢殿內(nèi),傳出太子盧湛的咆哮聲。

    嚇得寢殿外當(dāng)值的宮女、太監(jiān),紛紛戰(zhàn)戰(zhàn)兢兢滾進(jìn)寢殿,手腳麻利地將所有窗戶給推開來。

    一剎那間,日光涌進(jìn)來,昏暗的寢殿立馬變得明晃晃一片。

    “這樣才好嘛,亮堂堂的,充滿了機(jī)遇和希望!”太子盧湛張開雙臂,釋放廣袖,緩緩在寢殿中央轉(zhuǎn)圈。

    完了,盧湛又大步來到窗前,對著外頭明亮的春光,對著外頭滿枝的桃花,張開嘴放聲大笑。

    那笑聲頗為魔性,嚇得寢殿內(nèi)伺候的宮人紛紛兩股顫顫。

    正在宮女太監(jiān)敞開完窗戶,一個個弓腰預(yù)備倒退出寢殿門時,太子盧湛忽地轉(zhuǎn)過身來,朝他們厲聲訓(xùn)斥:“你們這些狗東西,是怎么伺候孤的?這般好的日光,也不開窗?是想悶死孤,還是想讓孤一輩子活在黑暗里,想見日光而不得?”

    “太子殿下饒命啊,太子殿下饒命啊,奴才們不敢,是太子殿下先前吩咐不許開窗,奴才們才緊閉窗扉沒開的呀。”宮女太監(jiān)全嚇得跪地磕頭。

    “放肆,做錯了事,還要推卸責(zé)任給孤?”盧湛大怒,廣袖一揮,大聲喝道,“來人啊,將他們?nèi)冀o拖下去,杖責(zé)五十!”

    杖責(zé)五十?

    天吶,可憐這些宮人矜矜業(yè)業(yè)伺候著變.態(tài)太子,一點好處沒換來,還要挨罰五十板子。

    五十板子啊,身子嬌弱的小宮女怎么承受得???

    想起昨兒個才有小宮女被活活打殘了,當(dāng)下就有個小宮女受不住驚嚇,“嘩啦”一下,當(dāng)場尿了褲子,一屋子尿sao味。

    盧湛聞到了,越發(fā)催促小福子,快點打他們板子。

    小福子還能怎么辦,只能喊了侍衛(wèi)來,將五六個宮女太監(jiān)拖下去打板子。不過聽著小宮女的哀嚎聲,小福子到底琢磨了兩下,對侍衛(wèi)悄聲道:“下手輕些,放點水,別再打殘了?!?/br>
    這倒不是小福子心善,而是太子被禁足的這大半個月啊,暴躁易怒,經(jīng)常無故發(fā)火。于是乎,東宮天天都在上演著打板子戲碼,再這么打下去,滿東宮的下人全要打成殘廢了,當(dāng)真沒有幾個健全的可以使喚了。

    思及此,小福子揪心死了,生怕太子虐待奴才之事傳到崇德帝耳里,又討了嫌。

    正在這時,一個小太監(jiān)滿臉喜氣跑了來,對著小福子耳朵說了幾句話。

    小福子立馬雙眼發(fā)光,撒腿就朝寢殿跑去,笑著道喜道:“太子殿下,大喜啊,大喜!皇上今日生辰,特赦太子殿下可以出席赴宴!”

    彼時,盧湛正倚靠在窗前欣賞外頭的燦爛日光,聽了這消息,滿心以為父皇解除了禁足令,立馬回過頭來喜極而泣:“父皇果然還是愛孤的,心頭還是惦記孤的!孤的好父皇??!”

    惹得民怨四起,也不過禁足他大半個月,就又要借著生辰的大喜事釋放出去了,可不是疼愛他。

    思及此,盧湛滿眼熱淚,激動地抓住小福子肩頭,一聲聲“好父皇”叫了足足十來下。

    小福子完全不知太子聽岔了意思,還以為太子曉得并非解除禁足令,只是今日特赦可以出席罷了。是以,小福子沒有多解釋,而是給太子送上了另一個好消息:

    “太子殿下,還有一個重磅好消息,今日湘貴妃要出席生辰宴?!?/br>
    盧湛一聽,先是一愣,隨后立馬大喜。他可沒忘記母后出宮前叮囑他的話,父皇廢后是在給湘貴妃母子上位鋪路,他要想保住儲君之位,就得離間父皇和湘貴妃的關(guān)系。

    怎么離間?

    母后千叮嚀萬囑咐,務(wù)必要利用蕭盈盈這個白月光,去刺激湘貴妃,令湘貴妃作起來。

    “妙極,妙極,今日當(dāng)真是孤的大喜之日??!”盧湛滿心以為他在今日解除禁足了,這是一喜,又迎來了從不露面的湘貴妃出席,這是二喜。

    湘貴妃若一直藏匿飛霞宮不露面,要想借助蕭盈盈去刺激湘貴妃,可就難度太大了。眼下倒好,他剛解除禁足令,湘貴妃就要露面了,當(dāng)真是天助他也。

    “小福子,等會的生辰宴上,你安排人給蕭盈盈下點輕微腹瀉藥,一點點就行,讓蕭盈盈多去幾趟凈房,拉得面色蒼白?!北R湛很快想出了絕妙的點子,低聲囑咐小福子。

    小福子一聽,這主意不錯,一點點腹瀉而已,不是什么謀奪人命的大事,卻能讓崇德帝心里發(fā)疼,面露關(guān)懷,然后刺激得湘貴妃作起來。

    話說,這樣的主意,盧湛為何不喚來幕僚商議過后,再行事?

    咳咳咳,實在是太子盧湛太不成器了,養(yǎng)著的幕僚泰半都請辭了。

    盧湛眼睜睜看著那些幕僚紛紛離開,心頭很氣,氣他們沒骨氣同甘共苦。剩下的那十來個幕僚,又不是盧湛素來倚重的,骨子里有點瞧不上他們,是以懶得與他們商議。

    最重要的是,眼下被小福子一番恭維,將他提的點子贊得千好萬好。于是乎,盧湛好不容易得到一次真心贊揚,哪能不心花怒放?就這樣愉快地把方案敲定了。

    時光往前倒流一會。

    話說,大宮女紫鳶得知湘貴妃情緒激動地跑了后,立馬稟報了崇德帝。

    彼時,崇德帝正坐在龍椅上,接受最后一波親貴大臣的拜壽。原本崇德帝想著,等這幾個親貴大臣獻(xiàn)完賀禮,他就立馬回到寢殿,從一堆賀禮里甄別出湘兒那份來,好好陪湘兒玩一玩游戲。

    猛地聽聞湘兒哭著跑了,崇德帝大驚,再坐不住了,當(dāng)即丟下正磕著頭的親貴大臣,起身就奔去了寢殿。

    “發(fā)生了何事?”崇德帝怒問。

    紫鳶忙叫來當(dāng)時伺候在寢殿的小宮女,催促快回話。

    小宮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指著墻上那幅“青梅竹馬”圖,顫聲道:

    “奴婢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貴妃娘娘原本心情好好的,還要藏匿到帷帳后與皇上鬧著玩的,突然望見了這幅畫,情緒就開始不對勁了,紅著眼眶掉了眼淚。再之后,貴妃娘娘就沖到賀禮堆,抽.出她自己的賀禮,轉(zhuǎn)身就哭著跑出了寢殿……”

    崇德帝一聽,蹙眉沉思,好端端一幅畫罷了,怎會激怒了她?

    但他想起正月十五廢后那日,湘兒的情緒也很不對勁,冷冰冰的不理人。其中緣由,那夜他怎么逼問,湘兒都咬唇不肯說。

    今日,又出事了,他非得問出來不可。

    “貴妃跑哪去了?”崇德帝冷聲問。

    小宮女搖頭道:“奴婢不知,只望見湘貴妃跑出后門后,朝東一路狂奔而去?!?/br>
    崇德帝聽了,似乎想起什么地方。忙派遣一隊暗衛(wèi)沿著東邊去尋湘貴妃,交代完畢,崇德帝還丟下正殿里的親貴大臣不顧,親自奔出崇政殿后門,朝東一路尋了過去。

    途中遇上了盧劍。

    “你母妃情緒激動,不知跑去哪了,朕先去桃花島旁邊的湖泊瞧瞧,你快幫朕去別地找找!”見到盧劍,崇德帝匆匆丟下這句,就又要奔走。

    卻不想,崇德帝剛邁出一步,就被盧劍給堵住了去路:“父皇,母妃在哪兒臣知道。只是兒臣斗膽問父皇,父皇可知母妃為了何事生氣?”

    凡是都得對癥下藥,勸解才管用。否則,哪怕見著了人,也是束手無策。

    崇德帝如何不懂得這個道理,可惜他確實不知,沉聲道:“朕不知,待朕見著你母妃,今日非問出來不可。”

    盧劍:……

    父皇啊,父皇,枉費您在朝堂上英明神武,怎就在男女之事上如此不敏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