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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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一般人也絕不會想到,親家會如此虐待準(zhǔn)兒媳,頂多想到的是飯菜里下點藥,讓準(zhǔn)兒媳提前上了床罷了。 至于林灼灼會不會事后向爹娘告狀? 清白都沒了,林灼灼要痛苦,也是痛苦失去了處子血,痛苦被太子占有那一刻的撕心裂肺。屆時,林灼灼心情抑郁,話都不想講一句,只想躲起來藏起來的好,哪里還能好好兒傾訴此刻被灌酒的罪? 所以,常嬤嬤是有恃無恐,狠狠虐待了一番林灼灼,直到滿滿一壺酒盡數(shù)倒了個干凈,才罷休。 完畢后,林灼灼身前衣裳盡數(shù)濕透,凍得瑟瑟縮縮,然后喉嚨也疼得不像是自己的了,一個勁猛“咳”。 常嬤嬤凝神細(xì)瞅林灼灼的慘樣,笑得滿臉的褶子。 直到欣賞夠了,常嬤嬤又估摸著太子差不多想要女人了,才一個手勢下去,命兩個暗衛(wèi)趕緊將林灼灼送去假山,好給太子發(fā).泄。 暗衛(wèi)早就受過訓(xùn),不需要常嬤嬤多說,看到手勢,立馬架起林灼灼就往假山奔去。 常嬤嬤呢,自然是趕不上暗衛(wèi)的腳步,只能眼睜睜瞧著暗衛(wèi)火速消失,她自己一個人慢慢溜過去。 原本吧,若是那等事發(fā)生在后殿的廂房,常嬤嬤是打算藏匿在角落,好好兒將林灼灼被上的畫面,從頭至尾看個仔細(xì)的,好好兒欣賞林灼灼最開始的“哭,求饒”,再到后來藥效起作用后的“要了還想要”的sao樣子。 奈何,太子自己挑中了假山,假山洞里黑黢黢的一片,不打著燈籠,完全就看不清。 常嬤嬤只得放棄偷窺,改成假山里聽聽壁角,聽聽林灼灼的哭聲就算了。 是以,常嬤嬤失去了一通快跑的心,只慢悠悠走過去。 常嬤嬤怎么都沒想到,她在慢悠悠走時,那兩個暗衛(wèi)剛帶著林灼灼隱入假山里,還未抵達太子所在的地方呢…… 他倆架著的林灼灼猛地出手,還不等兩個暗衛(wèi)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兩個暗衛(wèi)已經(jīng)被林灼灼三兩下干翻在地,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林灼灼”一手提著一個暗衛(wèi),快速來到了假山后的另一個林子里,將兩個暗衛(wèi)往地上一丟,然后“林灼灼”朝巨石上坐著的白衣男子,拱手道: “主上,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 盧劍正陪著身邊的林灼灼猜燈謎呢,聞言,點點頭道:“好,下去領(lǐng)賞?!?/br> “林灼灼”立馬道:“謝主上?!?/br> 說罷,便要轉(zhuǎn)身告退。 坐在盧劍身邊的林灼灼,突然出聲道:“等等。” “林灼灼”腳步一頓,立在原地不動了。 盧劍瞅了瞅地上的“林灼灼”,又瞅了瞅身邊的林灼灼,道:“怎么,你對她好奇?” 林灼灼點點頭:“天底下竟然有與我長得這般神似之人?” 真的太神似了,遠不是那個福娃的三分神似了,而是像了個九成九。 不說發(fā)型和衣裳一模一樣了,光瞧這臉蛋,這身段,竟也“一模一樣”。 林灼灼禁不住想,別說常嬤嬤和兩個暗衛(wèi)識別不出是假的,就連她爹娘來了,光憑眼睛看,也未必能分辨出是假的。 甚至,林灼灼自己第一眼瞅到“林灼灼”時,也沒認(rèn)出來是假的,第一反應(yīng)還以為是自己在照鏡子呢。 那會子,林灼灼還在凈房里,剛放完水,整理完畢褲子和裙子,陡地,落地帳幔外出現(xiàn)一道女子身影,當(dāng)時林灼灼內(nèi)心一陣發(fā)毛,還以為是朱皇后派了人來抓她。 大著膽子,林灼灼倏地一下挑開帳幔,卻見到了另一個自己,一樣的面孔,一樣的粉色襖裙,一樣的梅紅斗篷。 當(dāng)時,林灼灼就驚呆了,整個人愣住,完全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正在這時,“林灼灼”忽地在唇邊豎起食指,做了個禁言的動作,然后搶先走出了凈房。 林灼灼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假“林灼灼”應(yīng)該是爹娘或是四表哥安排下的替身。 在凈房里沒時間說話,眼下林子里再次見到替身,抱著好奇,林灼灼從墊了厚厚斗篷的巨石上跳下地,來到“林灼灼”跟前,問道: “這位jiejie,你是擅長易容術(shù)么?” “林灼灼”不言,只瞅向一旁的盧劍,仿佛在詢問主上,是否該說實話。 盧劍點了點頭,道:“摘了吧。” 然后就見“林灼灼”兩手往耳朵旁一摸,驚見一層人.皮緩緩地撕了下來。 人.皮面具揭了后,露出一張清秀面龐,算不上美,只有三分姿色,但勝在一臉英氣。 “你叫什么名字啊?”林灼灼憐惜女暗衛(wèi)替自己遭了罪,想記住她的名字,將來好時不時在四表哥跟前,替她美言兩句。 “奴婢名喚‘青蓮’?!迸敌l(wèi)垂首低眉,但聲音里透出股習(xí)武之人的英氣。 “好,今夜謝謝青蓮jiejie了。”林灼灼真心道謝。 青蓮淺淺一笑,隨即朝盧劍和林灼灼再次拱手道別,退下了。 青蓮一走,林灼灼才猛地想起來,還沒詢問青蓮凈房外遭遇的細(xì)節(jié)呢,忙又要喚回來細(xì)問。 卻被盧劍擺手制止了。 “四表哥,我想知道細(xì)節(jié)?!绷肿谱埔姷角嗌從菨駠}噠的襖裙,還有發(fā)髻上的殘雪,已琢磨出遭遇非凡,忍不住想知道,萬惡的常嬤嬤到底對“她”做下了什么。 “灌了一壺烈酒?!北R劍言簡意賅。 盧劍對常嬤嬤那個陰暗的小人了解頗多,不用聽青蓮細(xì)致地描述,光是瞅一眼青蓮濕噠噠的襖裙,以及發(fā)髻上的殘雪,已然將整個狠戾場面幻想了出來。 定然是扣押在地上,掐住下巴,一通猛灌。 那樣悲慘的畫面,不適合詳細(xì)描繪,更不適合說出來嚇壞了嬌養(yǎng)出來的林灼灼。 果然,林灼灼光是聽到“灌了一壺烈酒”,腦子里也不知幻想出怎樣的畫面來,身子已然一個哆嗦。然后,眸子里就迸射出了恨意:“該死的常嬤嬤!” “嗯,確實該死?!北R劍點頭道。 “四表哥,常嬤嬤是否也抓到了?”林灼灼突然想到,那兩個暗衛(wèi)已經(jīng)被青蓮抓了來,那常嬤嬤呢,是被別的暗衛(wèi)抓去別的地方了么? 若是也在跟前,非得狠狠捅常嬤嬤兩刀不可! 敢那樣灌她烈酒,還灌了整整一壺,林灼灼光是想想,就氣得想拔出刀來,刺穿了那個老不死的! “沒抓。”盧劍實話實說。 林灼灼分外不解:“為何抓了這兩個暗衛(wèi),卻放過了更兇殘的常嬤嬤?”還讓她繼續(xù)在外逍遙? “等會你就知道了。”盧劍握住林灼灼手臂,帶她出了林子,尋了個地勢高的地,指著下面道,“等會兒,你瞪大雙眼,親自好好瞧。” “瞧什么?”是瞧常嬤嬤演戲,還是她爹娘要上場了? 林灼灼站在盧劍身側(cè),越發(fā)不解了,仰頭問道。 盧劍望住她月光下的小臉蛋,只露出一副“你猜”的神情,那唇邊的笑容說不出的神秘。 第73章 話說, “林灼灼”正被常嬤嬤壓在雪地里灌藥時,林真真已經(jīng)打著上凈房的借口,遠遠追著太子盧湛出了大殿門。 其實, 在宴席上, 太子盧湛剛起身往殿門口行去,林真真就已經(jīng)想追出去了。奈何, 林真真瞅到朱皇后視線一直盯著太子,直直目送太子離去, 在朱皇后視線未撤時, 林真真不敢起身去追。 直等到太子身影消失在殿門前的視野里, 朱皇后才收回視線, 轉(zhuǎn)頭去與崇德帝說話了。 此時,林真真才敢悄悄起身追出去, 可等她跨出大殿門檻時,院子里哪里還有太子殿下的身影? 舉目四望,通往男子凈房的小徑上, 零星有幾個公子在慢走,林真真猜測, 太子可能也在凈房, 便拐去右側(cè)園子里的涼亭里坐等。 卻不想, 這一等, 足足等了半刻鐘有多, 后去凈房的那幾個公子哥都出來了, 還不見太子出來。 林真真也不好攔住人詢問, 只得又貓在涼亭里干等。 正在這時,出來的其中一個公子哥,主動與另一個公子閑聊:“咦, 我明明看到太子殿下出來了呀,怎的,沒去凈房?那去哪兒了?” “我瞅著太子殿下心情不大好,興許去外頭溜噠,散心了吧?!?/br> 聽到這話,林真真才意識到,太子居然沒在凈房。 “太子哥哥,你去哪里了呀?” 幾個時辰前,剛進宮那會,林真真已經(jīng)錯失過一次太子,那會子明明瞅見太子就立在不遠處望著她,等她從凈房那頭繞過去時,卻再也尋覓不到太子殿下身影。 那次久久尋覓不到的恐慌感,現(xiàn)在還縈繞在林真真心頭,未散去呢,沒想到,眼下居然再次弄丟了太子。 “太子哥哥,你到底在哪里呀?” 林真真咬著唇,走出金鯉宮宮殿門,放眼望去,月色下,四通八達的路,完全不知該往哪條路去尋,很有些欲哭無淚。 卻不想,林真真剛挑了條小道,沿著燈籠一路尋去,還沒走上三分之一,就見斜對方另一條小道的盡頭,閃過一道明黃色斗篷身影。 除卻崇德帝和朱皇后,唯有太子殿下可著明黃色衣物。 喜得林真真連忙折回三岔路口,提裙跑上太子所在的那條小徑,一路瘋跑往前追,速度那個快喲,好幾次險些被路上的小石子絆倒。 就這樣一路瘋跑,穿過園中小徑,躍過九曲回廊,又在積雪地里摔趴了一跤。不料,等她爬起來再追,還是追丟了太子身影。 林真真立在蒼茫夜色下,焦急四顧,祈求上蒼不要折磨她,快點讓她重新發(fā)現(xiàn)太子在哪吧。也不知是不是心誠則靈,眺望遠方時,看到了她和太子曾經(jīng)私會過的假山。 正當(dāng)她恍惚憶起什么來時,假山上忽地晃過一道明黃色斗篷,那斗篷被山上大風(fēng)吹得鼓了起來,袍擺高高蕩起。 “太子哥哥,原來你去假山了。”林真真莫名閃出欣慰的淚光。 她還記得,十日前,就是在這座假山洞里,太子緊緊擁吻過她。 那吻的熱度和力度,她還全部都記得。 抹掉眼淚,林真真再度提起裙擺,在月色下,快步朝假山奔去。到了假山腳下,徑直沿著蜿蜒的登山小道,一路朝十日前擁吻過的假山洞攀去。 假山上,“太子殿下”見林真真已被吸引上了山,忙將身上的明黃色斗篷脫下來,反面穿上,瞬間成了平平無奇的黑色斗篷。 原來,這個“太子殿下”是假的,乃睿王盧劍手下的暗衛(wèi)所扮,負(fù)責(zé)引路,將林真真一路勾到假山上來。 暗衛(wèi)換上黑色斗篷后,迅速隱身于亂石后,再不露面。 太子盧湛確實沒去凈房,走出大殿后,對上天上懸掛的圓月,莫名的充斥了滿腦子的林真真,一陣陣苦楚似井噴,擊打得胸腔說不出的難受。 而大殿里正坐著林真真,似乎想逃離,盧湛索性徑直出了金鯉宮宮門,遣散身邊的太監(jiān),孑然一人,隨意踏上一條燈籠懸掛最多的小路,漫無目的地在寒風(fēng)中亂走。 不想,這一走,竟遙遙對上了那座假山。 也不知是太過思念林真真,還是怎的,只望一眼那座假山,腦海里便一遍遍回放十日前擁吻她的畫面。 她柔韌的唇瓣,她光滑的脖子,她纖細(xì)的小腰。 無論是唇吻過的地方,還是大掌撫過的地方,無比清晰地回放在盧湛眼前。 然后,盧湛就控制不住地來到假山腳下,最后,又控制不住地尋著登山小道,摸黑去了十日前有過親吻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