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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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炎是什么意思,已經(jīng)懷疑上這姑娘有問題?準(zhǔn)備徹查? 思及此,太子盧湛后背驚出一身的冷汗,萬分后悔今夜就不該折騰這出“美人計”,這下好了,他丁點好處沒撈著,反倒遞了把柄到蘇炎手上。 萬一蘇炎真的查到了他頭上,不再忠心輔佐他怎么辦? 正在太子忐忑不安時,蘇炎又淡笑著發(fā)話了:“興許是我與這姑娘有緣,偏生她第一次接客就跑錯了地,誤打誤撞到了我房里來。男子漢大丈夫,既然做了,自然要對人家負責(zé)?!?/br> 言下之意,就是這姑娘并非有人安排的,純屬機緣巧合下的“艷遇”。但甭管這姑娘因何來到他身邊,碰了人家,就要負責(zé)到底,收房充作小妾。 太子盧湛聽了這番話,心下一松,幸好幸好!蘇炎還是沒有懷疑,說辭與先頭單獨告知自己的是一樣的。 那些將領(lǐng)聽說了這等艷遇,則紛紛點頭:“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這般漂亮的姑娘,是該負責(zé)?!闭f著,又想去瞅那容貌傾城的姑娘一眼,但沒瞅著,因為姑娘被蘇炎擋在身后,擋得嚴嚴實實的。 可見蘇炎對這姑娘分外滿意呢,上心了。 一時,好些個將領(lǐng)羨慕蘇炎的福氣啊,這等“艷遇”怎的就不讓他們碰上呢!那個小姑娘很是白嫩水靈呢! 一時,在“哈哈哈”的打趣聲中,美人的事就揭過去了,一大群人笑著下了樓,翻身上馬,結(jié)隊歸營。 蘇炎曉得月靈是家世清白的好姑娘,不愿被一大幫子男人瞧了去,便順了她的心意,蘇炎特意放慢了腳步,沒一會,兩人就落在了最后頭。 果然,再沒有視線落在她身上了,月靈姑娘整個人看上去都輕松了很多。 “你能自己照顧好自己嗎?”去牽自己馬時,蘇炎突然開口道。 落后一步的月靈腳步一頓,微微抬頭看向蘇炎,不解道:“蘇大人這話是什么意思?”不是說要認她當(dāng)義妹,帶她回京么? 這是又改了主意,不想帶她回京了? 思及此,月靈手指捏緊,禁不住地緊張起來。 蘇炎沒回頭,慢慢從樹上解下韁繩,輕輕解釋道:“如今我住在軍營,你是個女子不方便隨我回軍營,我得將你安置在外頭。若你不能自己照顧好自己,那我再買一兩個丫鬟給你使?!?/br> 聽了這話,月靈懂了,蘇炎這是擔(dān)心她打小嬌生慣養(yǎng),自己做不來飯菜,也洗不來衣裳。偏生……她還真的不大會弄那些。 月靈羞愧地低了頭。 蘇炎反頭見到她這副樣子,還有什么不懂的,遂點頭道:“我知道了,明天都給你置辦齊全了。只是委屈了你,一切只能按照小妾的標(biāo)準(zhǔn)來辦,不能太逾矩?!?/br> 這個月靈豈能不知,想她父王后院里的那些姬妾美人,一應(yīng)排場比起她母妃來說,遜色了可不止一個檔次。眼下她扮演的是小妾,自然不能太鋪張,越過了正頭夫人去。 月靈點點頭:“蘇大人能照顧我至此,月靈已經(jīng)很感激蘇大人了?!?/br> 蘇炎正要開口再寬慰一句什么時,那頭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蘇炎扭頭望過去,竟見已經(jīng)走了的鎮(zhèn)國大將軍林鎮(zhèn)山又返回來了。 “蘇炎……”還隔了一段距離,林鎮(zhèn)山就喚上了。 蘇炎忙將韁繩丟給月靈,自己小跑上前去迎林鎮(zhèn)山: “鎮(zhèn)國大將軍,可是出了事?” 林鎮(zhèn)山跳下馬背,瞅了瞅不遠處的月靈,拉了蘇炎就往更遠點的地方行去。月靈見了,曉得他們有要事相商,忙背過身去,以示自己不會偷看。 那邊,林鎮(zhèn)山拉著蘇炎行了好一段路,確信那頭的月靈不會聽到了,才小聲詢問蘇炎道:“蘇炎,你跟我說實話,那個美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鎮(zhèn)山可不信蘇炎先頭的那套說辭,什么美人進錯了房間,陰錯陽差兩人睡到了一塊。 林鎮(zhèn)山是直腸子,直言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暗中算計了?” 蘇炎一聽,便知瞞不過了。 事實上,蘇炎今夜帶著月靈姑娘高調(diào)現(xiàn)身,就是沒想隱瞞的意思,算是將“被人陷害”之事公布于眾,先給眾將軍留個印象,做個見證。等將來遇到了合適的時機,連同這筆債一同向太子算清楚。 所以,眼下見林鎮(zhèn)山猜出來了,蘇炎并不意外,但凡聰明點的人,都該猜出來。甚至別的“哈哈”笑的將軍,未必心頭就沒有絲毫疑慮,不過是裝傻不說破罷了。 眼下被林鎮(zhèn)山問到跟前來了,林鎮(zhèn)山可是蘇炎還在寒窗苦讀時就敬佩的名將,最近又一同并肩作戰(zhàn)大半年,林鎮(zhèn)山的人品蘇炎信得過,便直接招了: “是,在下是被人算計了,先中了藥,后又塞了個美人進來,想毀掉我與您府上的聯(lián)姻。” 林鎮(zhèn)山眉頭一蹙:“果真如此!我瞅著就不對勁,依著你的人品,便是醉了酒也不至于管不住自個身子,對方竟是用了下三濫的法子,給你下了藥?簡直混賬!” 林鎮(zhèn)山是完全將蘇炎當(dāng)好兄弟看,好兄弟遭遇了這等齷鹺之事,林鎮(zhèn)山豈能不氣?氣憤萬分道: “你可知是什么人干的?我這就去做了他,給你出一口氣!” 依著林鎮(zhèn)山的地位,軍營里除了不能動太子殿下外,旁的大小將軍全不在話下! 這個蘇炎暫時就不打算供出來了,只搖頭道:“暫時還不知,日后慢慢查?!?/br> 林鎮(zhèn)山重重拍了拍蘇炎肩膀:“好,以你的聰明才智,要想挖出幕后之人,輕而易舉。查出來了,別忘記告訴我一聲,我去替你把那小子碎尸萬段了!” 林鎮(zhèn)山一生光明磊落,最恨那種背地里使陰.毒的人。 蘇炎點點頭:“好,一定!” 交談完,林鎮(zhèn)山翻身上馬先走了。望著林鎮(zhèn)山遠去的背影,蘇炎心頭一股暖流騰起,他瞧得出來,林鎮(zhèn)山是真心將他當(dāng)兄弟。 兩人年歲,也就相差個十來歲,做兄弟,確實可以。 久久凝視,直到林鎮(zhèn)山背影徹底不見了,蘇炎才反頭去看月靈,只見月靈靜靜地站在馬匹邊,為了不偷聽始終背對這邊。 倒是個懂事的,蘇炎給出了評價。 隨后,蘇炎回到月靈身邊,要連夜帶她去租賃房屋,見只有一匹馬,蘇炎又從酒樓里租了匹馬給月靈,然后兩人一人一騎快速奔向了有院落出租的街道。 早就有蘇炎的小廝去挑選房子了,等蘇炎到了,很快談妥了一座兩進的小院子,又命小廝連夜尋來了人牙子,讓月靈親自挑選了一個粗使婆子和兩個貼身的小丫鬟。末了,蘇炎又給她挑了一個看上去還算機靈的跑腿小廝。 從此,月靈就安心在小院子里住了下來,只等著將來蘇炎凱旋時,一道帶她回京。 第31章 時間一晃, 倭寇之戰(zhàn)打了半年多了,推開窗戶,院中的景色已從春天的桃花朵朵, 變成了秋天的桂花滿枝, 黃嫩嫩的,壓得枝頭彎了腰。 “嗯, 真香!”林灼灼兩只手臂交疊趴在窗楞上,閉上眼, 深吸一口氣, 說不出的清香, 林灼灼滿臉的享受。 “什么東西香啊?” 三房的林燦燦歇了晌起來, 悶在閨房里怪無趣的,被她娘逼著念了半個時辰書, 實在忍受不了了,就偷摸溜了出來,來尋林灼灼玩。 卻不想, 林燦燦剛跨進林灼灼的小院子,就見林灼灼閉著眼趴在窗口, 說什么“真香”! 林燦燦立馬跑了過去, 邊跑邊囔囔上了:“灼灼, 什么東西真香???好吃嗎?甜不甜?” 林灼灼一聽, 還閉著眼呢就“噗嗤”一下笑開了, 睜開眸子朝林燦燦數(shù)落道:“你也太貪吃了點, 什么都能想到吃食上。我說的可不是食物香, 是那個香啦!” 說著,抬手指向滿樹的桂花。 “哦……”林燦燦聽了,腳步立馬放緩, 改跑為走了,明顯的一臉失望。 林灼灼見她如此,再次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打趣林燦燦道:“燦燦,你也太沒出息了,整日里就只想到好吃的,吃不著,還喪氣上了?” 林燦燦不反駁,只摸著嘴角道:“沒辦法,我不吃,就要流口水?!?/br> 林灼灼卻再次被逗樂了:“你哪里是不吃就要流口水,你是滿腦子幻想吃的,饞得口水直流好嗎?” 腦海里總浮現(xiàn)各種各樣好吃的,任誰時時刻刻想,嘴角都要流口水啊。 這是最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呢。 林燦燦嘟嘟嘴,一跺腳:“哎呀,不跟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你又不貪吃!” 林灼灼見她急了,忙笑道:“好啦,好啦,其實桂花也是一種吃食啊,你要是想吃,咱倆摘些桂花下來,交給小廚房做一鍋桂花糕出來,如何?” 林燦燦立馬雙眼亮了,再次雀躍道:“好呀,好呀,這就摘!”說罷,立馬開始擼衣袖。 林灼灼見堂妹這般心急,忙令碧嵐去后院搬一架木梯子來,再弄一個竹籃和幾把花剪。 “這條好,上頭的桂花又香,花朵一朵挨一朵又濃密。”林燦燦第一個爬上木梯,逮住一條結(jié)滿桂花的枝頭,拿起花剪就一剪子下去。 “來,給我?!绷肿谱朴行┛指?,不敢爬上去,就在下頭接。 林燦燦拋下,林灼灼雙手接住,拿起來湊到鼻尖一嗅,贊嘆道:“嗯,是好香?!?/br> 碧嵐、碧青帶著好幾個小丫鬟立在一旁觀看,望著姐妹倆配合如此默契,紛紛笑了。 說起來呀,林國公府里總共就三個姑娘,以前三個姑娘經(jīng)常在一處嬉戲,可后來也不知怎的,自打她們?nèi)媚锬袅藘蓤?,與三房的四姑娘還是很要好,卻與大房的二姑娘逐漸生分了,這大半年來甚少走動。 不僅如此,碧青還感悟到,三姑娘待她這個大丫鬟也逐漸疏遠了些,遠比不上對碧嵐的親厚了。 碧青瞧著正笑著的三姑娘,心頭悵然,不知自己做錯了什么。 正在這時…… “碧嵐,快來。”林灼灼突然跳著腳,尖聲驚叫。 唬了木梯上的林燦燦一跳,忙俯身問:“灼灼,怎么了?” 碧嵐連忙沖上去,見了,也嚇了一跳:“媽呀,蜈蚣!姑娘快跑!” 林灼灼最是害怕這種多腳的蟲子了,嚇得想哭,偏生也不知怎的,她往左跑,那蜈蚣就追到左邊來,她往右跑,那蜈蚣就追到右邊來。 這真是嚇哭了林灼灼,“啊”“啊”尖叫個不停,手里的桂花枝子也拋落了一地。 “別怕,我來了!” 只見林燦燦大喊一聲,匆匆滑下木梯,一個箭步?jīng)_到林灼灼身邊,然后大腳一抬,再往下一踩,她的繡鞋恰好將多腳蜈蚣蓋住。 林灼灼扭頭看到這一幕驚呆了。 只見蜈蚣的尾巴還在繡鞋下扭動。 “燦燦,你不怕?。俊绷肿谱坡曇舳加行┣忧拥?。 “怕啥?不就一條蜈蚣而已!抓活的,泡酒吃!”林燦燦小心翼翼控制著腳下力度,怕把它踩死了。 林灼灼:…… 還抓活的? 泡酒吃? 想想那個畫面,就心臟一顫。 林燦燦已經(jīng)揚聲吩咐道:“碧嵐,快去拿個鉗子和罐子來,我好逮住它。” 林灼灼:…… 再次一個膽怯。 很快,碧嵐拿來了鉗子和罐子,只見林燦燦手拿鉗子,彎腰去夾露在繡鞋外還在扭動的蜈蚣尾巴,夾緊了,繡鞋一撤,然后火速將蜈蚣塞進罐子里,擰好蓋。 “妥了!”林燦燦捧著罐子當(dāng)寶貝,笑瞇瞇地朝林灼灼高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