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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媚者無疆(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的往下涌動,就像當年一樣,剛剛受過創(chuàng)的男根離銅鈴就只有一

    步之遙。

    香只燒了不足三分之一,晚媚離成功也就只有一步之遙。

    可這最后的關(guān)頭風竹卻頓住了,心頭一個激顫,居然保住了最后的清明。

    黑痣,不錯,就是那顆黑痣引領(lǐng)他最終通曉人事。

    可流光的胸前也有那樣一顆黑痣,長在右乳尖旁,豌豆大的一顆。

    流光為人耿直,曾經(jīng)讓他吃過不少苦頭,可也沒少維護過他。

    還是老問題,情義和生存,他到底該選哪個。

    男根停在了原處,香在一點點化作飛灰,姹蘿臉上開始浮起不易察覺的笑。

    這刻門口閃動人影,是小三,眼底有道疲累的青痕,可目光卻犀利能穿透人

    心。

    「將來我得了勢,必定會給你一個好位子?!箯男∪鄣?,風竹看見了這句

    當日的承諾,再清楚明白不過。

    銅鈴兒響了,這次響聲更脆,屋里再次彌漫起一股rou焦味。

    風竹已經(jīng)做出他的選擇,姹蘿也只好抬指彈滅麝香。

    兩枝麝香最終剛好平頭,沒能分出勝負。

    姹蘿開始撫掌:「你們看這可怎么好,兩位天殺不分勝負,咱們是不是要加

    比一場武藝……」

    「是我輸了?!刮堇镱^這時卻突然亮起了人聲,是月影正俯身拿起她的紅魔

    傘:「我先比試,風竹已經(jīng)吃過苦頭,所以是我輸了,輸了就是輸了?!?/br>
    說完這句話她就轉(zhuǎn)身離去,根本沒給任何人可以轉(zhuǎn)圜的余地。

    孤傲的人往往心思單純,比較好控制,這也正是姹蘿更看好月影的原因。

    可是事已至此,她也只好打消盤算,緩步走到晚媚跟前,笑意盈盈牽起了她

    的手。

    「恭喜妹子成為絕殺?!鼓莻€笑依舊的善惡難辨:「妹子這就回去收拾一下,

    預(yù)備做這絕殺院的新主人吧?!?/br>
    晚媚依言回去,絕殺院頃刻又恢復(fù)冷清,只有小三還留在方才那間屋里,說

    是留下來做些準備。

    窗格外這時飄過一個灰影,攏著雙手的刑風轉(zhuǎn)瞬已在他跟前。

    「你為什么不走。」刑風饒有興味的盯著小三的臉,眼波也是善惡莫測。

    小三不回答,只是立在原處,任微風撲打衣角。

    「不如我替你回答好了。」刑風眨了眨眼:「你根本已經(jīng)沒有力氣邁步,噬

    心蠱在噬你的心,你再這樣強撐下去,怕是已經(jīng)沒有多少日子好活?!?/br>
    小三冷哼了聲,往前邁步,步子只是些微飄浮。

    「你不打算告訴你主子噬心蠱的事嗎?」身后刑風發(fā)話:「你當真是一意為

    她,還真是情義可嘉。」

    小三的步子最終頓住了,又緩步退回刑風身側(cè),垂低了頭。

    「先前那個賭約還作數(shù)嗎?」他將聲音放的極低:「我如果終不負她,你也

    不必放過我,只要放過她,給她……」

    「給她什么。」刑風緩緩斂起笑意。

    「自由?!剐∪ь^,朝青空萬里吐了口氣:「給她自由,如果你能做到?!?/br>
    新院子,新的下人,新的頭銜,一切好像都盡在掌控,晚媚適意的伸了個懶

    腰,扭頭看向小三:「你猜接下來我會有什么任務(wù)?」

    「另一組天殺是去滅神劍山莊的門,并嫁禍給血蓮教。」小三垂頭:「門她

    們已經(jīng)滅了,可惜的是晚香沒能按時回轉(zhuǎn)。我猜咱們下一個任務(wù)就是將血蓮教連

    根拔起?!?/br>
    「估計是吧?!雇砻挠炙闪怂山罟牵骸覆蝗缒悻F(xiàn)在就去鬼眼那里,翻翻血蓮

    教的資料,尤其留意二十五年前那場獻祭?!?/br>
    ※※※※滅門嫁禍,一切本來都按原計劃進行,晚香還故意受傷被人捉住,

    就只等有人前來盤問。

    可就在這當口事情脫控,收到消息前來的那江南大俠捉住了她,將她交到新

    武林盟主前過了個目,居然一句話也不問,只是將她關(guān)進了牢房。

    這是間沒有窗戶漆黑一片的牢房,沒有光沒有聲響,絕對的靜寂,靜寂了不

    知多久,到最后連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晚香也幾乎崩潰。

    就在她崩潰的邊緣門是終于開了,那長著一個鷹鼻的江南大俠踱步進來,身

    后跟著兩個大漢。

    晚香連忙坐起身來,放亮嗓門道:「既然老娘落到你們手里,要殺要剮悉聽

    尊便,你休想從我這里問出一個字。」

    江南大俠她跟前立定,玩著手里那根長棍:「我知道你的嘴必定不容易撬開,

    所以才讓你在這里先冷靜三天?!?/br>
    「你知道這根是什么嗎?」不等晚香接話他又開口,撫著長棍上頭的花紋:

    「這根是少林的伏虎羅漢棍,專門降妖用的?!?/br>
    晚香冷笑:「這么說你預(yù)備拿它降我?預(yù)備怎么降,先打斷肋骨還是打破頭?」

    「我讓它伺候你,叫你快活?!菇洗髠b語氣一表斯文,自己后退,讓人架

    起她身子,大大分開她兩腿。

    羅漢棍很斯文的壓上了晚香私處,一番廝磨后花xue濕了,棍身這才緩緩探入。

    晚香的呼吸粗重起來,可仍沒忘記冷哼:「這就是名門正派的作風嗎?你以

    為……」

    「我的做派怎么了?」江南大俠瞇起眼:「我一沒打你二沒強暴你,只是在

    服侍你,你難道不覺得快活嗎?」

    晚香氣喘咻咻,下身高潮襲來,還沒來得及呻吟,那羅漢棍卻突然發(fā)力,一

    下撞到了她身體深處。

    私處里鮮血淋漓,晚香覺得身體都被淘空了,那羅漢棍卻又退回洞口,在那

    里淺淺進出,要它的第二個高潮。

    「你自然可以什么都不說?!钩止鞯娜吮砬槟救唬骸钢恍柘胂筮@根羅漢棍怎

    么從你嘴里伸出來,將你串成根rou腸?!?/br>
    高潮似乎不可遏制的即將到來,三天的靜寂本來已經(jīng)快讓人崩潰,晚香終于

    是等到了她那個時機。

    「我說!」在快感如電襲來時她高喊:「你要問什么,我什么都說?!?/br>
    「鬼門是血蓮教的分支?專替血蓮教做見不得人的勾當?」新任門主裘鐵膽

    玩著他三個大鐵膽,玩得咬牙切齒:「我看也是,使蠱毒行為放浪,這鬼門的形

    跡本來和血蓮教一般無二!李大俠你辛苦了,撬開她的嘴不容易吧?!?/br>
    「無非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那江南李大俠欠欠身:「說不上辛苦?!?/br>
    「都是那方歌一味的放任,它血蓮教才這么猖狂!」裘鐵膽一掌拍上桌子:

    「我裘某如今一定要替武林討個公道!」

    他這火爆脾氣直肝腸和黃正義是一般無二,正是武林千挑萬選,選出來的和

    叛徒方歌絕對兩樣的正義化身。

    一旁有人覺得不妥,忍不住囁嚅了兩句:「就憑人兩句話就定血蓮教死罪,

    似乎……」

    「血蓮教,一個使蠱毒蓋血池的邪教,你想里頭哪會有好人,還不是都該死!」

    裘鐵膽大掌一揮,鐵膽在桌上鑿出三個深洞:「既然我裘某人做了盟主,就

    一定要主持正義,帶領(lǐng)大伙滅了這個邪教!」

    二不久后,中原武林果然圍剿血蓮教,失去了藍若的血蓮教群龍無首,一個

    月下來,所謂的邪教果然覆亡在即,裘鐵膽真正是春風得意,鐵膽整日介玩的震

    天響。

    到這時這刻晚媚才明白了公子的意圖,明白他是布下了怎樣一根長線。

    懂得權(quán)衡退讓的方歌被證明是叛徒,大俠們吸取教訓,果然是選了個疾惡如

    仇的人來做盟主。

    使蠱術(shù)的當然是邪教,邪教的人當然都該死,為了匡扶正義,犧牲在所難免。

    裘盟主的這種思維邏輯,是多么符合公子的心意。

    而晚媚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個月自己居然一直留在鬼門,而鬼門眾人也沒有

    一個去參與血戰(zhàn)。

    到最后血蓮教輸了個徹底,公子這才傳了話,要她和自己同去藍照城一路公

    子都無話,神色有些凝重,到目的地這才幽幽問了句:「你是不是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好幽

    禪?」

    晚媚點了點頭:「小三已經(jīng)先去打點,應(yīng)該是辦好了。」

    事情沒出意外,下車時幽禪已經(jīng)在車外等候,人比先前清減了許多。

    見到公子她彎腰示禮,直接切入正題:「蘇輕涯還是沒有現(xiàn)身,我這就帶您

    去他住處?!?/br>
    公子表情漠然,悄無聲息跟在了她身后,玄色衣衫劃過青石長街,背影依舊

    是無邊寂寥。

    蘇輕涯的住處居然在菜市的盡頭,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事,一個整日叫賣鮮

    魚的攤子底下,居然是藏著一個洞口,機關(guān)被拉開后現(xiàn)出長長石階,一直通往深

    不見底的地下。

    「這個地方有沒有別人知道?」站在洞口公子轉(zhuǎn)向幽禪,沒有焦點的眼眸居

    然閃出一道厲芒。

    「知道的還有藍若。」幽禪艱澀的一笑:「十年來只有他能見到教主,我是

    暗里跟蹤他來到這里。」

    公子再不多話,一轉(zhuǎn)身踏上石階,晚媚和幽禪連忙跟上。

    地室很深,越往下是越?jīng)?,走到石階盡頭時就好似進入北方寒冬,冷的晚媚

    連嘴唇都開始發(fā)木。

    她覺得詫異,扭頭看了幽禪一眼,地室里就在這時火光全滅,頓時間漆黑一

    片。

    腳底開始有粘膩的液體漫溢,粘稠的感覺象血,轉(zhuǎn)眼已經(jīng)漫過小腿。

    有東西開始纏上三人的腿肚,冰冰涼象條濕滑的蛇,直往血rou里扎去。

    「是水蛭嗎?還是別的什么?!雇砻脑诤诎道飺]動神隱,將一根快扎進她腿

    肚的東西劈斷,揚聲問向幽禪。

    幽禪的聲音有些發(fā)寒,人高高騰起躍向半空,道:「不是水蛭,血里長出的

    藤蔓,冰冰涼,莫非這是蛇蔓?你們可千萬別讓它鉆進了皮rou里去!」

    「下來!」黑暗里突然響起公子的聲音,極快的兩個字,幽禪還不及反應(yīng),

    人已經(jīng)被他捉住腳踝跌進血水里。

    頭頂這時響起許多道極細的風聲,很快就又歸于寂靜。

    「無聲羽箭,卻力有千斤,哪一枝都能把你釘穿?!构釉诮幚淅浒l(fā)話:

    「你們最好是誰也別上去?!?/br>
    腳底的藤蔓此刻是越來越密,象地底的幽魂,怎么都趕之不盡。

    幽禪的聲音開始顫栗:「這地方果然是鬼窟,有來無回,藍若果然沒騙我,

    他從不騙我!」

    血水不斷上升,很快就已沒過了腰身,一根藤蔓已經(jīng)纏到了晚媚私處,這時

    的她終于覺得恐懼,神隱鞭開始失去章法。

    「有來無回,我看未必?!购诎道镯懫鸸用魑穆曇?,片刻后他人已在半

    空,指尖夾住一根羽箭,將它射進了右前方一個極小的洞xue。

    半空中立時平靜,血水如潮般退去,所有藤蔓全都沒了影蹤。

    火光又照亮黑暗,所有機關(guān)竟因公子那一箭全解了。

    「很可惜這里來了個瞎子,瞎子的耳朵總是別人靈些,能聽出機簧所在。」

    公子抖了抖衣衫,毫不停頓邁進地室深處。

    晚媚連忙跟上,可幽禪卻留在了原處,看著指尖一截黑色的藤蔓發(fā)怔。

    掙扎不過片刻,她很快揮刀斬斷右臂,人往前跪倒,極盡力氣壓低了痛呼。

    晚媚聞聲回頭,想轉(zhuǎn)身卻被公子一把捉住衣袖。

    「你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可以走了?!构愚D(zhuǎn)向幽禪,聲音里沒有一絲暖意。

    「既是來了又何必走呢,不如一起請進吧?!?/br>
    地室的盡頭突然響起一把微沙的聲音,有扇門洞開,里面涌出撲天寒意。

    「等了這么久才等到,三位果然是貴客?!惯M門之后晚媚終于瞧見了這地府

    的主人,十年不曾現(xiàn)身的血蓮教主,蘇輕涯。

    那扇玉色的門很快合上,屋里冷的錐心刺骨,可蘇輕涯卻穿了件極薄的長衫,

    天青色,束一根全黑的腰帶。

    這是個能夠配得上美字的男人,美的邪惡,看來只有三十歲模樣。

    「在下蘇輕涯?!蛊毯筇K輕涯發(fā)話,將手里的夜光杯高舉:「除了幽禪,

    你們兩位不準備自我介紹一下嗎?」

    說這句話時他微微側(cè)過了臉,晚媚這才看清他右頰和右手背都有一株藤蔓,

    純黑色,間著蛇紋,形狀無限妖嬈。

    這樣的花紋益發(fā)將他襯得妖異,象地獄修羅,因著黑暗更加魅惑。

    晚媚有些失神,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藤蔓,突然間發(fā)現(xiàn)藤蔓竟是動了,枝頭

    搖曳,在右臉上又長出半寸。

    她的訝異被蘇輕涯察覺,他開始側(cè)頭,拿手指拂了拂臉頰。

    「忘了介紹,我臉上的這株叫做蛇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