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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膚隱隱泛光。 那種深入骨髓的刺痛又來了,刑風屏住呼吸,將手指移到流光胸前,開始催 動真氣。 淺青色的血管下幾條蠱蟲微微凸起,不過只是一瞬,很快就沒了蹤跡。 刑風指尖掃動,從流光粉色乳尖掠過,最終在她右乳下方劃開一條小口,真 氣卷起渦旋,想把蠱蟲逼出血管。 只差一點就成功了,蠱蟲已經(jīng)露出傷口,現(xiàn)出暗紅色一角,可最終還是掙脫 控制,象尾魚一樣潛回血管,轉(zhuǎn)瞬就沒了蹤跡。 刑風的臉孔煞白,冷汗浸滿額頭,又接連試了兩次,每次都功虧一簣。 流光這時痛苦的弓起了身子,一把勾住他頸脖,溫軟的rufang貼近他胸膛,在 他耳邊熾熱呼吸,緩聲道:「每次云雨的時候,這些蠱蟲都會特別活躍,一個個 浮上來,不如……」 象被一記重錘擊中心房,刑風身子輕輕搖晃,不過還是朝姹蘿點了點頭。 姹蘿眼內(nèi)緩緩流動七彩,朝小三伸出一根手指:「你,去服侍流光主子。」 小三聽命上前,拿了水盆旁的玫瑰油,在掌心搓勻,又滴幾滴到流光的rufang。 室內(nèi)浮動淡淡芬芳,流光的乳尖立起,小三在那上面揉圈,香油的濕滑增進 快感,房里很快響起流光的聲嚶嚀。 刑風咬牙,右手也按上她心房,感受血管里蠱蟲似有若無的涌動。 粉紅色的蓓蕾,外圈是略深的乳暈,雪白柔軟的胸,如浪般涌動,最終將快 感推疊到粉色蓓蕾上盛放……這一切的一切撞進他眼,象把燎原之火將他點燃。 蠱蟲的蹤跡不見了,他的男根在躍躍欲試,欲望象一枝射日箭射中他心,他 張開口來,一口鮮血吐在流光胸前,在那里開了一朵碗大的血牡丹。 姹蘿的眼里也應(yīng)聲涌出一片赤紅色,身子繃的筆直,最終還是忍不住站起身 來,一把拎起小三頭發(fā),將他臉埋進流光私處。 「不要前戲只要高潮你懂不懂?!顾蘼?,手下不自覺用力,撒手時掌心握 著小三一簇頭發(fā)。 流光的身下一片殷紅,竟然是葵水來了,小三本能的仰頭,卻被姹蘿更深按 下,幾乎就要溺斃。 咸腥和苦澀涌進他口鼻,他卷起舌頭,以為自己已經(jīng)麻木,可心還是裂了一 條縫,仿佛正流出眼前這樣暗紅色的血液。 胃里狂浪一樣翻涌,小三吸氣繃緊身子,將那口血咽下,舌尖抵住花芯顫動, 手指又探進深處,在里面翻轉(zhuǎn)撫觸,尋找極樂點。 流光的身子顫栗,臉是益發(fā)紅了,雙手向后伸直,胸高高向上挺了起來,嗚 咽聲便如細線時斷時續(xù)。 極樂點終于找到,一枚銅錢大小的光滑凸起,小三弓起中指,向下重重一按。 流光張口,吐了聲極低的呻吟,血管里卻突然起了微浪,有幾十只蠱蟲應(yīng)聲 而動,在她身體四處游走。 「幫你去了兩條應(yīng)該就可以了?!剐田L艱難的開口,指尖抵住她一根血管, 將里面兩條蠱蟲困住。 小三的動作這時益發(fā)激烈了,舌尖的刺激不曾停過,單指又改成兩指,在極 樂點上瘋狂摩擦。 流光的心飄到了高處,高高吊起又急速下墜,最終落到一個極盡旖旎燦爛的 所在,在那里開成一地繁花。 花xue開始往里抽縮,象嘟著的嘴,這個高潮強烈而持久,很久都不曾褪去。 經(jīng)血還在繼續(xù)流淌,骯臟的血腥的滋味,加上汗味情欲味,交合在這時變得 邪惡而更具誘惑,刑風的指尖微蕩,男根已經(jīng)無聲無息立起,緊緊頂住了流光乳 房。 色戒蠱蟲已經(jīng)在他身體十幾年,早已入了心肺,這時也跟他的欲望一樣瘋狂 叫囂,在他身體里落下一記重錘。 痛苦象花盛開,錐破他身體靈魂,他的眼前一黑,指尖失去方向,又讓血蠱 在最后關(guān)頭逃脫。 眼前的人影層疊,臉孔仿佛變了,是十九歲時略帶稚氣的姹蘿,脾氣很壞, 總喜歡立眉。 他伸出手,想抱她滿懷,最終一口鮮血卻狂涌而出,在流光的身體上鋪開了 一條血練。 第十一章。流光(下) 二這一口血吐了刑風卻是清醒了,抬頭看了眼姹蘿,臉色蒼白說了句:「重 來?!?/br> 姹蘿定定看他,心間千般滋味涌過,輕輕回了句:「不必了。」 「不必了?!顾謱⑦@句話重復,聲音揚高,右手寬袖橫掃,一下將刑風擊 暈。 流光慢慢撐起身子,眼波里有三分酸澀,剩下都是失望。 肆虐的真氣頂撞上來,一股咸腥涌上喉頭,她咬了咬牙,又將它咽下。 不需要再多說什么,姹蘿在她和刑風之間已經(jīng)做了選擇,也不在乎她走火入 魔失去武功,她的確只是道易逝的流光,從沒進到過姹蘿心底。 抱了最后的希望,她起身捉住了姹蘿的衣袖:「或者你可以替我將真氣引回 正道,我……」 姹蘿低頭,拿軟布替她擦干凈身上血漬,語聲也是一樣的溫柔:「我也想的, 可惜我內(nèi)功未必強過你,如果強求的話,反而會讓你我兩個人都受傷。」 流光的心瞬時涼透,牽起嘴角強笑了一聲,將衣衫裹緊,踉蹌出了院門。 當晚刑風被留在了姹蘿房內(nèi),一夜冷汗層出,醒來時雙眼深陷,仿似又老了 幾歲。 姹蘿在床頭看他,看一會就替他拔一根白頭發(fā):「你是越來越老了,老的不 像樣。我還不知道色戒傷你這么深,昨晚要重來一次,你今天怕就沒命睜眼了吧?!?/br> 刑風坐起身來苦笑:「你像個妖精似的總二十歲,當然看我越來越老,越來 越是瞧不上我。」 姹蘿別他一眼,還不曾發(fā)話刑風的臉色已經(jīng)凝重了,沉聲道:「你不覺得昨 天的事情蹊蹺?流光像是在試探你,她也許聽到些風聲,知道你在選新絕殺?!?/br> 姹蘿面不改色:「也許是吧??墒沁@個點子肯定不是她自己想的,她這個人 是直腸子,沒那么多彎彎繞?!?/br> 「可是她習武悟性極高,如果向你挑戰(zhàn)的話……」 「挑戰(zhàn)就挑戰(zhàn)嘍?!规碧}笑的輕快,撣了撣肩頭灰塵:「也是時候新人換舊 人,流光……總歸是易逝?!?/br> 事情果然是不出所料,到傍晚風竹就來求見姹蘿,彎腰稟報:「主子自己在 家運功,已經(jīng)將亂竄的真氣收住了,特叫奴才來知會一聲,讓門主不必擔心?!?/br> 姹蘿抱著她那只黑貓,頭也不抬冷笑了聲:「流光說是明日挑戰(zhàn)我嗎?好的, 我這就將她的意思上報給公子,要他明日前來公斷?!?/br> 風竹聞言大驚,后退兩步跪在當下:「主子決計沒有這個意思,門主千萬不 能誤會?!?/br> 「我怕是沒有誤會?!规碧}輕輕撫著貓背:「她若真是走火入魔,會這么容 易控制???她既然有這么大的膽子,故意用血蠱茬亂真氣來試探我,我當然也不 會這么傻,還等她康復。」 「明天我和她決一勝負。」她輕聲道,眸里閃著妖異的綠光:「故意茬亂真 氣,她是不是受傷不輕?你回去告訴她,她還有一夜時間調(diào)整?!?/br> 一夜時間很快過去,流光洗了個熱水澡,又點燃一盒盤香,這才拿出了她的 兵刃。 那是把刀,金色的彎刀,長兩尺,舞動時真似人世間最美的流光,一瞬間就 能割下對手的頭顱。 就是用這把刀,當年她趁老門主不防備時割下了她的頭顱,又放了把火毀尸 滅跡,姹蘿這才坐上門主之位。 可是過去種種恩情皆已作廢,在鬼門這種地方,不會有生死不變的姐妹情誼。 她苦笑一聲,將刀系在腰間,握著她最后的憑靠,來到了習武場。 習武場地方寬闊,是鬼門里訓練候選影子用的,地上青磚被前人踩的光滑可 鑒。 場地四周已經(jīng)站滿了人,各色人帶各色表情,在等著大戰(zhàn)開鑼。 一頂黑色的軟轎落在場地西北角,轎旁垂手站著個中年人,流光知道那里面 肯定是公子,于是遠遠的彎了下腰,這才朝場地正中走去。 不見姹蘿的人影,場地上飄著一片樹葉,被春風裹挾來去。 流光緩緩抽出了她的刀,刀尖還未出鞘已經(jīng)感覺背后襲來一股殺氣,凜冽的 殺氣。 半空中躍動著七色光華,那片樹葉頃刻間被撕為碎片,姹蘿已經(jīng)出手,瞳分 七彩袖如流云,一出手就已經(jīng)使上了殺著。 流光踏步而起,金刀也毫不示弱,揮手就將姹蘿一片袖角割斷。 這真是場美麗的較量,七彩琉璃目對金色流光,前一百招都不分勝負,滿場 都是光影幻動。 「流光輸了?!惯@時候轎里的公子突然嘆了口氣,比明眼人更清楚場上形勢: 「二十招內(nèi)她必敗?!?/br> ※※※※ 最終結(jié)果不出預料,第十八招時流光落敗,金刀被姹蘿長袖裹住,橫空斷為 兩截,人則是重重墜地,被姹蘿內(nèi)力所傷,傷處正中心門。 姹蘿冷笑,卷起長袖將刀尖對準她頸項,劃開一條細小血口,緩聲道:「如 果不是為了試探我而受傷,你未必會輸給我,你不覺得自己很蠢嗎?」 流光逆風瞇起了眼:「我不覺得,至少今天這一戰(zhàn)還算公平,我是戰(zhàn)敗而死, 好過死的不明不白?!?/br> 姹蘿不發(fā)話,刀尖又往前送了一分,割開她頸間的血管,看著鮮血就像彼岸 紅花,頃刻間就遍開滿地。 「我不會這么容易讓你死?!乖谘鞲芍版碧}彎腰,單手掩住了她的傷口: 「我想刑堂主會知道該怎么服侍你?!?/br> 刑風聞言上前,每踏一步眾人就心寒一分,場上頓時死一般寂靜。 最終刑風在流光跟前立定,人緩緩蹲了下去,接手按住了那個傷口。 「你要記得她曾有恩于你,如果沒有她,你不會有今天?!顾粗碧}: 「夠了,我替你廢掉她武功,發(fā)配她去做地殺?!?/br> 這是短短幾天之內(nèi)他第二次違逆姹蘿的意思,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姹蘿的眼里涌過一片赤紅,咬牙一字一頓:「剛才說過的話,有膽你再說一 遍!」 刑風將頭垂的更低,五指間溢滿了流光的鮮血,沉聲重復:「我說她有恩于 你,是我們在鬼門最后一個故人?!?/br> 「故人?」聞言流光卻是笑了,笑的癲狂絕望:「刑大堂主,你可真是天真。 你以為你的姹蘿主子還是十九歲?還有良心未泯?你錯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 人,根本就沒有人性?!?/br> 「你就繼續(xù)縱容她吧,助紂為虐??此齺砣粘赡В罱K可有好報?!拐f完這 一句流光最終張口,一截舌頭連同鮮血一簇,全都噴到了刑風臉上。 刑風低低咳嗽了聲,睫毛上一滴鮮血下落,再看姹蘿時果然是血色深深。 「她已經(jīng)死了?!顾砷_手掌之后他發(fā)話,忽然間無限疲累。 姹蘿的神色卻是已經(jīng)恢復如常,拔高聲線笑的婉轉(zhuǎn):「流光已經(jīng)死了,絕殺 位子空缺,各位請回吧?!?/br> 眾人很快四散,連公子也不例外,場地上于是只剩下三個人,兩個活人一個 死人。 姹蘿彎下腰來,看著刑風嘆氣:「你記不記得,我十九歲那年,你次忤 逆我,我罰你跪了幾天?」 「三天?!剐田L定定回答:「門主的意思我明白,我會在這里跪足三天?!?/br> 「記住不要有下次,這種寬容,我也只會對你。」姹蘿橫掃他一眼,最終拂 袖而去。 聽竹院,兩個月后晚媚次見到公子,覺得他好像更瘦了些,更加的郁郁 寡歡。 壺里還有熱茶,晚媚倒了一杯遞上去,一時之間也不知說什么是好。 公子握住茶杯緩緩發(fā)話:「天光盡你練成沒有?」 晚媚不發(fā)話,公子低頭喝了口茶,被熱氣蒙住了半張臉:「天光盡,就是死 黑一片,其實不難明白。十二歲那年,我被人按著頭,拿毒氣熏眼,天光就一時 收盡了,滿心滿眼都是死黑一片。」 「你試試看吧?!顾麑⒉璞湎拢隽四侵чL簫:「再不成就不配跟我學 藝。」 晚媚噤聲拿出了神隱,揮鞭的那刻簫聲也亮起,調(diào)子低沉,并沒有痛苦憤怨, 只是死黑一片。 全世界的燈火都熄滅了,淺碧色的毒氣,一絲絲滲入眼簾,原來天光也有盡 時,從此不是每日清早都會亮起。 晚媚聽到了簫聲里面那一刻的絕望,只是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