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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頓時燎原,再顧不得許多,在她身下瘋狂的頂胯,來來回回的穿 插抽送。 到底是年近四十的人了,不能耐久,不一會他就xiele,喉嚨里嗚嗚作響。 晚媚手里早就攥著頭上的發(fā)簪,先前籌劃時又練習(xí)過多次,于是抬手時精確 無誤,在張仲閉眼陶醉的一瞬,將發(fā)簪送進了他的太陽xue。 張仲應(yīng)聲倒地,晚媚有些顫抖的爬起身來,拿出預(yù)備好的長劍在他心門又戳 了一下。 之后她又開窗,藏起發(fā)簪長劍,在張仲傷口間抹了鮮血,長長畫在眼下。 最后就是預(yù)備好的朱色顏料一碗,呼啦一下淋到下身。 一切準(zhǔn)備完畢之后她匍匐著推門,探出頭去,極盡慘烈的喚了聲:「殺人了!」 香粉閣被她這一喚頓時sao動,韓修一愣,連忙帶著韓玥奔到了二樓。 二樓那間房門半開,晚媚斜躺在地上,眼下血污一片象被刺瞎了雙眼,身上 鞭痕密布,下身更是蜿蜒拖著一道血痕。 只有胸前那朵芍藥是瑩白的,在燭火間微微發(fā)亮,永不會被世間骯臟玷污。 韓修腿腳發(fā)軟,連連后退頓時失了魂魄。 那是他的芍藥,十年前死時的芍藥,身上滿布傷痕,雙眼被人戳瞎。 死時她已經(jīng)被人糟踐得體無完膚,只有胸前那一朵連心的芍藥,依舊的瑩白 如故。 一樓這時又有人驚呼一聲,因為看見一個帶劍的黑衣人撞破屋頂,在月下?lián)P 長而去。 韓玥的酒醒了,伸手去推韓修,見他泥雕似的全無反應(yīng),只好一跺腳自己先 去追兇。 本來看熱鬧的人一下又都注意轉(zhuǎn)移,全擠到樓下,看韓玥足尖一點,也躍上 了屋頂那個破洞。 門外這時起風(fēng),吱呀一聲帶上了半掩的房門。 一直側(cè)臥的晚媚突然抬起了頭,閉著眼嘆了口氣,雪白臉孔上兩條血痕分外 刺眼。 韓修頭皮發(fā)麻,強自鎮(zhèn)定問了句:「你是誰?!?/br> 晚媚又嘆口氣:「你當(dāng)然知道我是誰,就算你不認(rèn)得我,也該認(rèn)得這朵芍藥, 這可是你親手畫的?!?/br> 韓修又是連連后退,身子板直靠上后墻,這才呼了口連貫的氣。 「你不是芍藥?!怪讣灼肫ou之后他終于勉強清醒:「芍藥已經(jīng)死了,而 且這世上根本沒有鬼?!?/br> 二「我若不是芍藥,那么你說我是誰?!雇砻钠鹕?,閉著眼一步步摸索到韓 修跟前。 韓修垂頭,掙扎著告誡自己這不是場夢就是場陰謀。 跟前晚媚嘆氣:「或者這個女子和我際遇相象,我才能回來上得她身。可是 韓郎你為什么害怕,我其實從來沒怨過你?!?/br> 這句話使韓修霍然抬頭,眸里最后的冷靜開始動搖。 每個人都有弱點,都會有段不堪面對的過去。 他的弱點就是芍藥,當(dāng)時一流妓院的清倌,蒙面撫琴為生,日日聽客無數(shù)。 如果當(dāng)日那批私鹽倒賣成功,他就能兌現(xiàn)諾言,救她脫離苦海。 可惜的是他被人出賣,交易時被官兵團團圍住,來了個人臟并獲。 販賣私鹽是死罪,在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有人突然打開牢門,說是巡鹽御 史有令,查明他和此案無關(guān),特?zé)o罪釋放。 他當(dāng)時欣喜若狂,時間跑去告訴芍藥,結(jié)果見到的卻是芍藥的尸身,仍 有余溫的尸身。 她以自己清白和性命,換了他的自由和日后的如錦前程。 這是他的罪孽,就算骨化成灰也沒法洗刷的罪孽,他從沒原諒過自己。 「可是我覺得你應(yīng)該怨我?!够叵氲竭@里他的理智又退讓三分,開始覺得眼 前這人就是芍藥:「我根本就不配叫做男人?!?/br> 晚媚這時抬起了手,微彈指甲抖出一點白粉,乘勢送進了韓修口鼻。 白粉是失魂散,迷人心智的。如果是在平時,這點小伎倆在韓修跟前根本沒 有機會施展,就是得逞了,這點藥量也絕對控制不了他。 可現(xiàn)在不一樣,眼前這一出舊日重現(xiàn)已經(jīng)讓他搖搖欲墜,這一點失魂散,足 夠成為壓跨松枝的最后一粒雪。 「我不怨你?!棺鐾陝幼髦笸砻膹堥_雙臂:「只是回來瞧瞧你過得可好。」 韓修怔怔,殘存的理智最后崩潰,緩緩將身子放低,臉靠進晚媚胸膛,貼住 了那朵芍藥。 「我娶了你jiejie,把該給你的好都給了她?!乖谒厍八吐暎髠€無助的 孩子。 晚媚點頭:「我jiejie不能生育身子又不好,多謝你這么多年照應(yīng)她?!?/br> 「那個顧御史我栽贓他勾結(jié)私鹽商販,七年前死在牢里了?!?/br> 晚媚又點頭,下巴埋進他發(fā)頂:「所以我不怨你,死時不怨,現(xiàn)在更是不怨?!?/br> 韓修沉默,在她胸前微微顫抖。 「可是我不能原諒自己?!顾罱K嘆息:「不管你是不是芍藥,我都愿意跟 你走,愿意接受懲罰,受你百倍之苦?!?/br> 晚媚這時笑了,拿出那支發(fā)簪,有些譏誚的意思:「這么說你愿意被戳瞎雙 眼?受我百倍之苦,到頭來其實不過是空話一句。」 韓修不語,只是抬起頭,緩緩睜開雙眼。 晚媚咬牙,簪尖一記刺去,他右眼頓時血流如注。 果然是順從沒有反抗,甚至連一句痛呼都沒有,晚媚吃驚,握住發(fā)簪的手禁 不住有些顫抖。 計劃中是兩人見面后溫存,在他不能自制時殺了他。 可現(xiàn)在看來是不必了,眼前的韓修已經(jīng)完全沒有抵抗意識,一百個甘心為芍 藥一死。 晚媚有些手軟,可最終還是把長簪送進了他左眼窩,使了力一下送到底。 韓修的身子應(yīng)聲萎靡,頭重重滑過晚媚胸膛,在那朵芍藥上留下一行血淚。 晚媚彎下腰去,看他表情是無嗔無喜,一派解脫模樣,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失 神。 房間角落里的紅魔傘開始有動靜,地涌金蓮聞到死人氣息,開始舒展花瓣躍 躍欲試。 晚媚回身,不知是出于什么樣的心思,草草披起件衣服,抓起傘從窗口一躍 而下。 外頭夜色沉沉,她回望身后,不知怎的心里觸底一酸。 小三一向以輕功自詡,可身后這位輕功顯然也是不弱,兩人一路追逐到片樹 林,小三一直沒能把他甩脫。 于是他干脆止步,在月下霍然回身,手里握住了破魂劍。 韓玥倒是沒想到他居然不逃了,腳下收勢不住,于是干脆也拔劍前沖。 劍還沒曾近身,寒氣卻已經(jīng)迫在眉睫,小三不敢輕敵,使上了八成功力。 兩把劍于是在夜下交鋒,韓玥那把到底是普通鐵劍,雖然劍氣凜冽,可還是 被破魂劍輕易削成了兩截。 這結(jié)果出乎韓玥意料,忙亂之中他只好出掌,想借掌風(fēng)劈開小三的劍勢。 那一刻小三看見了他胸口的破綻,知道只要破魂劍劍芒再漲數(shù)寸,他就可以 輕易奪了眼前這人的性命。 可是最后關(guān)頭他卻收勢,迎上韓玥掌風(fēng),身子后退吐了口血。 「你不如回去看看你大哥如何了?!乖陧n玥拔足追來時他說了這句,接著衣 衫臨風(fēng)飄搖而去。 韓玥吃驚,回味了他這句話之后才大夢初醒,轉(zhuǎn)身拼了命往回。 一切當(dāng)然是已經(jīng)太遲,在那香粉閣二樓,他最終看見的是大哥還未涼透的尸 身。 抱住那尸身他仰天長嘯,想要把心肝脾肺一起吼碎。 在這樣的絕望里他卻反而清醒了,眼前掠過那綠衣女子的眉眼,一雙清冽中 浸著媚惑的鳳眼。 「我一定曾經(jīng)見過她,一定!」這句話在他心里盤旋,最終被他咬牙切齒一 字字吐出。 ※※※※晚媚趴在床上,小三很仔細的在她傷口上藥,聽著她不斷抽氣。 小三于是抱怨:「我早說過鞭痕也可以做假,你偏偏要來真的。要知道你是 靠身子吃飯的人,萬一留下疤痕可就糟了。」 「瞎眼是假的,下身的血是假的,如果鞭痕也是假的,那么破綻也未免的太 大?!雇砻幕氐溃骸改惝?dāng)韓修真是傻子嗎,他可是習(xí)武又從商,精明的很?!?/br> 小三點頭:「無論如何主子你這個套下的很好,嚴(yán)絲合縫?!?/br> 晚媚在他示意下翻身,由他處理前胸的傷口,想了想又道:「其實這個套不 如那個消息重要,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從哪里得來的資料,把韓修的底細摸 的一清二楚?!?/br> 「門里還有個組織叫做鬼眼。」小三慢條斯理回她:「專門負責(zé)打探消息和 監(jiān)視門里的殺手,消息我就是從他們那里得來。他們是什么都知道,包括你胳肢 窩里有幾根毛?!?/br> 「監(jiān)視殺手?」晚媚聞言嗓子低了下去:「你的意思是這里有人監(jiān)視我們?!?/br> 小三點頭:「鬼魅的眼睛是無處不在,你這么低聲說話也未必有用?!?/br> 說話間他的手指已經(jīng)來到晚媚右乳,在那朵帶血芍藥上流連,想把它擦了。 晚媚捉住了他手,扣住他五指按上那朵芍藥。 「你相不相信,韓修是真愛芍藥,心甘情愿的要隨她去。」她看住他,雙眼 間有水波蕩漾:「這世上原來還真有白如芍藥的愛情?!?/br> 小三垂頭,掙扎著想把手抽出,急急跟了句:「我覺得主子這句感慨沒有任 何意義?!?/br> 「我知道沒有意義。」晚媚追住他不肯罷休:「我只是想問你,如果真有那 么一天,你也愛上我,你會不會也愿意為我放棄性命。」 小三終于抬頭看了她一眼,一眼萬年,之后急急逃脫。 「在鬼門里面,影子是決計不可以和主人有糾纏的。那個我會愛上你的假設(shè) 根本不成立,所以這個問題我不需要回答?!顾吐暤溃骸肝胰ゴ蛐┧畞恚嬷?/br> 子把這朵芍藥擦了?!?/br> 晚媚聞言冷笑了聲,心想他果然是怕死,那種酸澀的異樣滋味一下又涌了上 來。 外頭這時有人敲門,有把聲音如夜般鬼魅冰涼,道:「公子有請晚媚姑娘?!?/br> 第五章。破魂(上) 一夜靜無聲,屋里仍是一片漆黑,被人領(lǐng)到床榻跟前時晚媚低頭,甚至聽到 了床榻上那人的心跳,覺察出他的心跳似乎比常人緩慢。 「首先恭喜你任務(wù)成功,證明我沒有選錯人。」許久那人才發(fā)話,語氣還是 一貫的高在云端。 晚媚低頭,心下剛剛松了口氣,卻聽見那聲音又道:「不過你似乎犯了一個 錯誤,沒讓血蠱吸血,我想你應(yīng)該為自己辯解一下?!?/br> 晚媚遲疑了一會,最終抬頭據(jù)實以告:「我覺得韓修這個人……至少應(yīng)該有 保留全尸的資格。」 榻上那人冷笑了聲:「因為他一片癡心是嗎?因為作為女人,你也渴望那種 生生死死的愛情?!?/br> 晚媚沉默,不否認(rèn)心事被命中。 那人于是放低聲音問她:「那么你覺得愛情是什么,又或者愛情象什么?!?/br> 「芍藥?!雇砻膸缀鹾敛华q豫回答。 那人沉默,伸手輕輕打了個響指。 屋里于是突然有了微弱的光亮,成串的熒火緩緩飛來,最后聚集在他掌心, 攏成一團白光。 晚媚張口結(jié)舌,以為自己見到了只該在夏天出現(xiàn)的螢火蟲。 「這個不是螢火蟲,這個叫做熒蠱?!鼓侨说?,蒼白修長的五指輕輕揮動: 「你看看,你所謂的愛情是不是這個模樣?!?/br> 晚媚又是張口結(jié)舌,眼看著那團熒光在他手間翻轉(zhuǎn),最終變成了一朵緩緩開 放的芍藥。 顏色剔透,那的確是一朵純潔的芍藥白,晚媚不由自主點了點頭。 「那么我將她給你如何?!鼓侨溯p聲,手指拂動,于是熒光飛舞,那朵芍藥 真的朝晚媚而來。 晚媚伸出右手想要接住,那朵芍藥卻象鬼影一般穿過她手,接著又迎上她胸 膛,忽一下沒入了她身體。 這一驚非同小可,晚媚低頭,看見皮膚下的確是有團微弱的熒光,在她身體 里如水銀般四散。 在驚叫出口之前她已經(jīng)倒地,榻上那人吹起洞簫,幽幽引她入夢。 夢起初是個美夢,晚媚發(fā)現(xiàn)自己赤身躺著,身下柔軟芬芳,是一片芍藥花瓣 鋪成的海。 有人從遠處來,眉眼模糊,不過最終握住她肩頭的手很溫暖,吻很纏綿,處 處透著憐惜。 那個吻后來一路下行,濕滑的唇含住她乳尖,舌頭輕輕挑動。 晚媚嚶嚀了一聲,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