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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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富青左顧右盼,和身邊幾位商人聊天也心不在焉,目光時不時的轉向書記大人那廂;最近他風平浪靜了一陣,就急于拿哪下個項目,商人啊,畢竟利益為重;何歡晨勘察a市經(jīng)濟建設房問題的案子,他得到過某人透露的消息,要小心為上,可眼見著招商引資談判項目成功,就好比貓兒聞見了老鼠rou一般,百爪撓心的,實在是想分享一口;雖然身邊有何三少這頭老虎,他也實在想冒險一下,再說了,那樁案子里牽連的人多了去,他不過一個小小的投資商,就算天塌下來,不還有上面那幾位頂著嘛。 待他再四下看看的時候,滿眼里都是那張曾經(jīng)在相片上的小女人臉晃來晃去,明富青留了個心眼,多觀察了會兒,見那小女人是在和幾位城建企業(yè)家的妻子們聊天,右手臂袖子撩起,露出一截皓腕,上面套著個玉潤的鐲子,正被一位夫人仔細瞧著,嘴巴里還嘖嘖有聲:“我倒是對玉器有點了解,這件玩意兒通透光澤,溫潤細膩,瞧著真是好……” “書記夫人出手真是大方呢。” 有旁人忍不住羨慕的夸贊道,這里的哪個人不是眼觀四方,心思靈巧,先前書記夫人贈送艾萌萌鐲子,大家明里不說什么,可都看在眼里,心知這姑娘在這鐲子映襯下愈發(fā)不一般起來了,這時候見艾萌萌主動和她們說笑聊天,又看似乖巧伶俐的模樣,紛紛嘴甜如蜜的套近乎。 艾萌萌只是抿嘴一笑,耳根紅紅的,倒真像是不韻人情的天真小姑娘。 突然頭頂上傳來一聲朗笑,似乎對那鐲子感興趣:“這是乾隆年間的黃玉吧,像老虎的眼睛那個色,不錯不錯,有點年份?!?/br> “呃……您懂這個呀?!?/br> 別的夫人捂著嘴角笑這人的比喻,艾萌萌笑吟吟的轉頭,好奇的問道。 “嘿嘿,我是粗人,為了裝文化人去過不少拍賣會,見的多了,心里就有點數(shù)了?!?/br> 明富青打量著艾萌萌,心想主任家的千金真是福氣,得到書記夫人的認可,那他和她熱絡點,總不是壞事。 艾萌萌對玉器是完全不懂,就本著一副懵懂模樣,饒有興致的聽明富青講他那些經(jīng)驗什么的,明富青嘴上功夫不賴,聽起來通俗又有趣,是個會講故事的人,旁邊一干人也都聽得興致勃勃,不時還詢問他幾句。 艾萌萌微微側頭,余光里何歡晨對她眨眨眼,她心想,就是為了他先前悄語的那個承諾,她也是要遇神弒神遇佛弒佛,何況這明富青! 她突然一聲低低的驚異之聲,明富青愣了一下,眼前就閃過一截黑白袖子,還隱隱藏著一絲年輕女人的芬芳,他腦子里一陣眩暈,頭皮上就一痛,捂著腦袋看去的時候,見那截袖子里露一點皓腕,皓腕上流水線條的小手,蔥白的五指,有兩指黏著一根頭發(fā),他沒心思看那頭發(fā),目光被吸住一樣,盯著那纖細的手指,仿佛又隱隱的聞見那股年輕女人的芬芳——真是香,香的叫人心神迷亂。 “你看,是白頭發(fā)啊?!?/br> 明富青聽她說道,見她一雙秋水瞳眸里善意又無邪,心念一動,嘿嘿的笑著:“這才剛剛焗了黑油,又冒出來了,一定是焗頭發(fā)的小姑娘沒用心?!?/br> “一定是你最近忙著干大事業(yè),累出來的,成功人士啊,都這樣?!?/br> 艾萌萌笑的人畜無害。 “怎么跟小孩子似的,隨便揪人頭發(fā),還不道個歉。” 艾萌萌手腕上猛地被人捏住,她不經(jīng)意的被拉進堅實的胸膛前,見是何歡晨,忍不住就對著他使了個得意的眼色。 手心里涼涼的濕意,低頭看何歡晨拿著濕巾細細的擦她小手,那跟頭發(fā)被他帶進濕巾里,揉搓成一團,隨手就塞進了褲兜里,艾萌萌剛想提醒他小心沾濕褲子,見他和旁人招呼著,也就沒多說了。 半晌后,何歡晨帶艾萌萌先離開高爾夫會館,今天既然是未來婆婆的生日,他們得先解決了生日禮物。 車子在街道上行駛,艾萌萌突然指指一處成人用品門面,詭異的對何歡晨笑。 何歡晨目光直視,不為所動,還詢問著:“去世紀商場吧,那里面禮品多。” 艾萌萌干脆抱胸看他側臉,直看到他耳根發(fā)紅,目光閃爍,連說話都糯懦的,啞啞的——自己不好意思了。 他側頭,笑吟吟的說:“世紀商場里也有的,別急?!?/br> 她急了嗎?她壓根沒急,只是提醒他履行承諾而已! “喂——是你上趕著問我敢不敢的,我敢,也做了,你……別想反悔?!?/br> “……我不會反悔?!?/br> 何歡晨:“我……期待?!?/br> 艾萌萌甚是得意。 買了禮品,兩人窩在一處成人用品前誰都不肯進去,艾萌萌直拿手指戳何歡晨胳肢窩,“你是不是男人啊,這種東西是要男人買的。” “……那啥,那個啥的主動權不是要落在你手里了么……該你去?!?/br> “好,我去,然后大張旗鼓的帶去你家!” “……一起去吧,反正做那事兒,兩人都互惠?!?/br> “……” 艾萌萌不說話了,只拿小眼神瞪何歡晨,他見在這么下去,就算不去買些什么,也要叫路人的眼光瘆死個人了,揪揪領口,凜凜然的進去了。 片刻,他出來了,手里提著個小袋子,挺腰直背的,還是那副凜然的人模人樣,只是耳尖紅紅的,一把攬住艾萌萌就走。 艾萌萌捏了那袋子塞在自己包里去,還探著手摸了摸,低低的說:“其實壓根不用買,刑偵科這玩意兒多了去了,你去借一副就行了?!?/br> 何歡晨聲音黏黏的,悶悶的哼:“那個真槍實彈的,你不怕玩……壞我……” 艾萌萌安慰的拍拍他背,很認真的說:“放心,我是拿未來老公的楷模來培養(yǎng)你的,不會叫你半途而‘廢’的?!?/br> 兩人瞅瞅時間,離晚上聚餐時間還早,商量好在外間吃了中飯,再回花園小區(qū)那個那個練上一次,然后再回何家。 艾萌萌心情澎湃,何歡晨磨磨蹭蹭。 “吃好了沒?” “快了?!?/br> “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吃飯那么慢?!?/br> “你婆婆說了,吃飯細嚼慢咽對身體好,才能給媳婦留個好身板。” “……你不會是緊張吧?” 何歡晨瞟了她一眼,埋頭吃飯,艾萌萌抿抿嘴巴,難道她臉上一副興奮難耐要折磨他的神色嗎? “歡晨,別緊張,待會我會輕點?!?/br> 何歡晨一口飯猛地噎在喉嚨眼上,咳咳不止,憋了張大紅臉甩開筷子:“不吃了,回家,別以為有那么一玩意,我就怕了,女性主義再猖狂,也不能改變某種事上,男人的主導地位?!?/br> 艾萌萌回到車上的后,掐著他下巴,惡狠狠的撂下話:“好,待會看我怎么好好蹂躪你!” 何歡晨咳嗽勁還沒過,捂著嘴巴沒理她,艾萌萌眸光一閃,已經(jīng)見□那里隱隱的有頂起帳篷的趨勢——哼哼,幾句流氓話就勾起了,待會還不得……滅哈哈哈。 回到家里,何歡晨沉在沙發(fā)里,拽襯衣領子:“你先洗吧?!?/br> 艾萌萌不急,逛了一會,身上發(fā)熱,先去廚房拿了碗冰鎮(zhèn)的西瓜水——她愛吃西瓜,四季不變的習慣。 碗擱在茶幾上,何歡晨正仰著脖子扭來扭去,嘴巴里喃喃有聲:“好久沒打高爾夫了,胳膊困,脖子也難受……” 艾萌萌躥到沙發(fā)后,幫他按脖子,那個小手柔若無骨的,何歡晨分外享受,就闔著眼由她折騰了。 艾萌萌:“胳膊伸過來,給捏捏。” 何歡晨搭后一只胳膊,小手在肌rou上捏來捏去,果然舒服。 艾萌萌:“那只也來?!?/br> 何歡晨再搭后另一只胳膊,猛地腦中電光石閃,還來不及說什么,兩只手腕上噶擦一聲,被扣上一片冰涼。 “老婆,還沒洗澡呢,你這么著急?” 艾萌萌在他耳窩里吹了一口氣,吐氣如蘭:“我不急,是怕你憋壞了?!?/br> “我,我不憋……” 手臂反剪,盡管被拷著的是一副情趣手銬,可明顯的弱勢,也叫人心里隱隱的緊張,當然還有莫名刺激的興奮,何歡晨心口不一的說。 小手從他肩頭探過來,游移在結實的胸膛上,下滑至鼓漲的某處,輕輕揉捏,“不憋……怎么起來了……” “……是你有魅力?!?/br> 何歡晨悶悶的說,艾萌萌一手蒙了他眼睛,一手或重或輕的揉捏,感受手心下溫熱的變化,聽他呼吸越來越重,小手靈巧的勾起褲角探進去,再把弄,勾捏。 “歡晨……” “嗯……” “說說,你今天玩的什么鬼把戲?” “嗯……唔!輕點……” 艾萌萌手下力道驀地大了起來,何歡晨不由繃緊了□,腦袋扭來扭去,想擺脫那只蒙著自己眼睛的手,她捂著,沒叫他得逞。 “今天為什么叫我去拔那個人頭發(fā)?我不會以為這是你的惡趣味?!?/br> 艾萌萌淡淡的說,何歡晨輕輕笑著,氣息不穩(wěn):“老婆……你這是秋后算賬?!?/br> “快說!” 艾萌萌佯裝惡狠狠的掐了一把手心下溫熱的頂端,飛快伸出手,探入他褲兜里。 “別——” 感覺到小手從褲兜里拿出東西,何歡晨忙阻撓她:“那個頂重要的,你別動它。” “哼哼,這不是你給我擦了手的濕巾嗎,有什么重要的?” 艾萌萌故意說著,見那根頭發(fā)還在濕巾里,又包好,放在一邊茶幾上,再次把手探進褲角里。 “輕點……我說……” 何歡晨莫可無奈:“那個人和案子有關,需要他的點東西?!?/br> 原來如此,怪不得何歡晨會慫恿她去惡作劇,還拿添加性用品來做懸賞——簡直是拿她的智商做擺設,拿她開刷的結果很嚴重——換來了艾萌萌此時的手下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