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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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真正的粗俗,哈哈,是你能見到的?” 表哥厭煩的甩手,手掌無意擦過女人的臉頰,無心之過瞬間成為口舌之戰(zhàn)迅速變味升級的導(dǎo)火線! “林輕音,怎么了?” 有幾個男人奔過來,詢問著那女人,有一個已經(jīng)壓抑不住惱火,倏地抓起吧臺上一杯酒向表哥頭頂上澆去。 “表哥小心!” 艾萌萌心里咒罵一聲‘竟然也姓林’,提醒遲了一步,表哥的飛機頭垂了半邊天,他大喝一聲“媽的”跳起來,飛來一腳直踹向來人! “萌萌,萌萌快躲開!” 蘇幺妹尖叫著拉起艾萌萌向一邊躲去,艾萌萌甩開女(紙)漢(老)子(虎)要撲向愈演愈烈、如火如荼般的戰(zhàn)團,不想突然撞來一人把她腳趾甲踩的撕心裂肺的痛,她抬頭一瞄,正是那個讓她第一次見面就膈應(yīng)的林輕音,她邪佞心起,狠狠把驚慌失措又尖叫連連的女人推向打斗的人群。 “表哥!你要防守得當(dāng)!” 艾萌萌大呼,又耳觀鼻鼻觀心的掃料著酒吧人員的反應(yīng),見對方人手實在是多,她退至一旁,打電話,“你,快來夜色酒吧!對,要帶人,傻帽吧你,當(dāng)然是越多越好!” 身側(cè)同樣有人在打電話,林輕音泫然若泣的對著手機哭訴,“這里好亂,小海他們不過是幫我接風(fēng)洗塵,誰知道發(fā)生這種事情……他,他還摸了我臉!我要向安檢部門好好反應(yīng)一下,a市市容端莊,竟然會有這種潑皮無賴……” 電話那頭的人好像安慰著什么,林輕音神色稍顯安靜,又糯糯著說道:“那你……來接我好嗎?我知道你晚上回a市了……” 艾萌萌恨恨的盯著她后腦勺,考慮著八面玲瓏的花蝴蝶待會能否給她解決了這場紛爭,林輕音轉(zhuǎn)身之際見有人盯著她,細(xì)長的眼角一瞥,風(fēng)輕云淡的從艾萌萌身邊擦肩而過。 人最恨別人無視自己的存在,尤其是一個女人被自己莫名厭惡的女人所無視! 艾萌萌渾身上下莫名的不舒服,那個女人看起來好不簡單,先前還一臉驚慌失措,此時卻優(yōu)雅得體的像是剛從舞會走出來,一個女人,變臉變的那么快,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就是屬性裝x! 不一會兒,酒吧門猛地被掀開,秦任鎖定艾萌萌的位置照直沖過來,身后還跟著幾個彪壯大漢,他大呼:“萌萌,我在這里!誰敢和你作對,爺爺今叫他走著進來躺著出去!” 那神情,絕對和董叔叔英勇就義前的堅定信念有的一拼。 艾萌萌滿意至極,眸光隨意的睨向林輕音,心里詫異,那女人,躲在人群外還是那么一副淡然神情,壓根就對為她拳拳之心的勇士們半點憂心都無! 艾萌萌沒時間考慮這些了,一把把花蝴蝶推向戰(zhàn)團,自己也沖了進去,“表哥……你個混蛋,把我表哥脖子放開!” 她橫沖直闖,誓死要用挎包把表哥身邊的壞人都拍開,猛地身子被人攔腰一抱,秦任的聲音響在耳邊,“萌萌快住手,是誤會,都是自家人!” “花蝴蝶你快上??!” 艾萌萌火急火燎的大喊,秦任身子一怔,干脆抱起她往外走,脖子扭到身后喊著自己帶來的人,“都住手!是誤會!” “花蝴蝶你有?。∧憧旆攀?!” 艾萌萌眼看有人沖著自己表哥飛踹了一腳后才被幾個彪形大漢拉開,又急又氣,掙扎著狂抓秦任手腕。 “萌萌,萌萌快別鬧了!你看那邊是誰!” 幺妹不知打哪奔了出來,擠眉弄眼的示意她快消停。 艾萌萌隨著她示意抬頭一瞥,所有的動作在一瞬間迅速僵如雕石。 那個林輕音的身邊,她淺笑對視的那個人,身長玉立,亦是低眉淺笑,對她。 他突然抬眸,還未來得及斂去的笑眸看向艾萌萌,艾萌萌瞬間如遭雷劈一般,空間里所有的一切像是錯了位,除了他那雙不明意味的眼睛,其他仿若都已架空。 為什么,偏偏是她最狼狽的時候,他輕描淡寫的出現(xiàn),讓她分外咬牙切齒。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求花花~~~~~~ ☆、第 10 章 “秦少爺,剛才那女的是誰呀?” 蘇幺妹細(xì)長眸子挑起,睨向開車的秦任。 “哦,她是何歡晨讀研的同學(xué),后來做了同事,是a市本地人,工作在s市?!?/br> “哦……” 蘇幺妹驀地拔高嗓音,飽含深意的拉長調(diào)子,艾萌萌從后座伸手掐她腰,她胳膊肘抵開她,湊過去悄聲道:“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 “嘿嘿,你們說說我和何三少比,我除了比他帥,比他有女人緣,還有什么優(yōu)點?” 花蝴蝶突然湊在中后視鏡前sao包的抹抹頭發(fā),問道。 “……身高差距雖然不懸殊,可你發(fā)際線高?!?/br> 艾萌萌幽幽的脫口而出。 花蝴蝶抹著頭發(fā)的手僵了一僵,訕訕道:“……原來如此?!?/br> “喂喂喂,萌萌啊,難道你不覺得秦少爺還有很多優(yōu)點么?” 蘇幺妹忍著笑插話進來,花蝴蝶立馬一本正經(jīng)挺腰直背,豎起耳朵。 “比如……仗義!” 艾萌萌點頭。 “……年輕有為!” 雖然看似是招蜂引蝶的紈绔子弟,可花蝴蝶通過家庭背景和自己努力,外加他在生意場上八面玲瓏的交際,將一番事業(yè)也打理的井井有條,艾萌萌肯定的點頭。 “瀟灑!” 每天女人叢中飛,想不瀟灑也難!艾萌萌再次點頭,秦任已經(jīng)喜上眉梢。 “……多情!” 風(fēng)流倜儻處處留情!這是真實寫照,艾萌萌堅定的點頭。 花蝴蝶一愣,快嘴蘇幺妹立馬湊過去故意拉長調(diào)子引起他注意,“可是……我就納了悶了,秦少爺這么多優(yōu)點,可身邊的女人為什么走馬觀花的過,從來沒聽說有個癡情長情的女人為他長久的停留呢?” “那是因為……” “為什么何三少看似那么一個悶葫蘆,卻有一個女人從讀研到工作將近六年的時間,不惜和自己家人分開都要守在他身邊……” 蘇幺妹試探道。 “哎,林輕音說來也的確是癡情,她喜歡他,明眼人都一目了然,獨獨何三少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從不疏遠(yuǎn),也不親近,我倒是看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林輕音人不錯,身材也好,照理說這么一枚美女就是被她強上了,他也不吃虧呀……” “你夠了!” “怎么了嘛?我是就事論事!” “那你先前怎么還揍她的人?” “我不是一門心思的只想著萌萌么,壓根沒看見她!” “我看你是個沒腦子的單細(xì)胞生物!全身上下只胯下那玩意發(fā)達!” “喂!蘇幺妹你不能搞人身攻擊,我就事論事錯了么?” 他驀地恍悟,不可思議道:“幺妹……別告訴我你對何三少一見鐘情了!所以……你吃醋了!” “吃你大爺了!” 兩人吵吵鬧鬧不斷,艾萌萌不發(fā)一言,頭撇向車窗外,雖已夜深,路旁的樹木似青色的煙霧向后倒流,城市五光十色的流離霓虹燈下,川流不息的車流仿若是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線,永遠(yuǎn)昭示著都市的繁忙。 原來,一直寂寞的是人心。 表哥在醉酒酣眠里無意識的嘟囔一聲,艾萌萌俯身拍拍他腦袋,他恍似喃了一聲,“小抒……” 別看表哥人高馬大,身強體碩,脾氣又是一等一的火爆,可酒精是他的硬傷,號稱‘一杯倒’,顧名思義,他在夜色里奪走林輕音那杯酒,一飲而盡后就已經(jīng)醉了。 有人說,有一種悲傷叫欲哭無淚,有一種痛苦叫肝腸寸斷。 艾萌萌六年前有幸感受過,此去經(jīng)年,原本的盛世流年在不時回憶中成為黑白模糊交替的畫面,那種感受隨著時間蔥蔥,或者是淡忘或者是埋葬在心底,卻像隱忍不發(fā)的暗疾,在她不自知的某一刻,恍如潮水,鋪天蓋地的襲來,直壓得心里一陣陣窒息又慌惶。 或許觸發(fā)那個暗疾的原因,不過是因為突然知道他身邊有了一個‘她’,親眼見到流離燈光、人影憧憧下,他們旁若無人、淺笑互視的那幕,像是一把利刃,像是一根刺,刺眼的扎進她心里。 她悲哀的想,女人果然是善妒的;更悲哀的是,這種惱人的感覺像是丟失了自己心愛的布娃娃,在無法尋回的那些日子里,傷心過,難受過,哭過,痛過,隨后總有淡忘的一天,可一旦發(fā)現(xiàn)它出現(xiàn)在別人懷里,被視若珍寶的對待,那會刺瞎了她的眼,刺痛了她的心,她內(nèi)心叫囂著嫉妒恨,無法抑制的要恨,要嫉妒,要發(fā)狂,唯一想要做到的,就是把它奪回來!可那是不是愛,她再也無法確定…… 這樣的陰暗面一旦猝不及防的撞在她面前,艾萌萌害怕的手無足措。 “萌萌,你到家了?!?/br> 車子停在宅門口,蘇幺妹轉(zhuǎn)過頭說了一句。 “來,我背他?!?/br> 花蝴蝶從駕駛位下來,用力要拖起表哥,使出的力氣卻像是遇見了吸星大法,被自動化去,他皺起眉頭一手拽向表哥褲腰帶,想用過肩摔將他沉重的身子扛上去。 不銹鋼純銅皮帶扣啪的響了一聲后,濺落出螺絲一類的東西,幺妹拍開秦任手背,大叫著:“喂喂喂秦少爺,請自重!” “cao 爺爺一向標(biāo)準(zhǔn)體重,要自重的是這家伙!” “皮帶都給人解開了,你還想說你沒壞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