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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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應該,但在最難受的時候,我的確動過放棄的念頭,我知道這樣很不負責任,所以清醒的時候就會很慚愧。目前的更新階段,第一部(晟國篇)只剩下最后一大章,東方澤大婚和蘇漓跳江,所有的仇恨、誤會、矛盾都會在這里有個初步的了結(jié),包括蘇漓是黎蘇的事實也會說出來。 這篇文較長,只要還有命可以拼,只要你們不嫌棄我慢,我就好好地寫完。如果嫌太慢的,就把第一部的結(jié)局當成最終結(jié)局來看也行。第一部結(jié)局兩三萬字,我還需要好好修一修,請給我半個月左右時間!非常感謝! ------題外話------ 接上:13號蘇州活動有天下歸元、北堂、月出云和我,算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簽售(我簽《白發(fā)皇妃》,想了解詳細信息請點擊首頁橫幅宣傳,或加驚世qq群找管理員點點或娃娃。群號:136851939,加群時注明原因)。 身體這個樣子,本想取消的,但是編輯說已經(jīng)安排好了,沒辦法,怎么都得去一趟,有離得近的,愿意來支持的,請不要嫌棄我狀態(tài)不夠好。謝謝你們了! 今天說得有些多,大家別介意,就當我生病時的瞎嘮叨,看過忘掉就好。 六百字,題外話寫不下,占一點正文位置,不多收費的,請放心。 第二卷奪位情仇第五十五章愛斷情殤(第一部大結(jié)局) 又是三月。 今年春天來得晚,街邊樹葉尚未發(fā)芽,花也沒開。但晟國太子東方澤大婚的日子卻已經(jīng)到來。 因婚期定的倉促,禮部準備并不充分,又是為了給皇帝沖喜而辦,因此東方澤要求一切從簡,繁復奢華的排場講究,能免則免。 春分前三日,太陽入赤道內(nèi)。東方澤率文武百官于天宮祭祀,春光明媚,草長鶯飛,溫暖的氣息,似乎將死寂一般的冬日沉悶沖散了不少。 大婚之日,東宮主殿。 大紅喜綢明亮照眼,門外鞭炮噼啪炸響,一片喜氣洋洋。只是這喜氣當中,似乎隱藏一種凝重氣息,來往不絕的賓客們,心懷各異地向尊貴的太子送上祝福。 席間坐著滿朝來賀的文武百官、皇親貴族,兩國使者,還有些京都有名的富商。只有一人,一身布衣打扮,神色冷淡地坐在一旁,也不與旁人搭話,竟是鬼醫(yī)圣手江元。 身為江湖名醫(yī),竟能收到太子邀請,不僅百官疑惑,江元也頗感意外,但正中下懷。 “難得江大夫肯賞臉?!睎|方澤身著喜服,笑著朝他走來,竟然親自過來打招呼。 “太子相邀,江某豈敢不來?!”江元略一低身回道,神情有幾分冷淡。 眾人驚異,有人看不過去欲上前呵斥,卻被東方澤伸手攔住,他似乎并不在意。凝目一掃周圍,百官之首的席位,黎奉先垂首靜坐,偶爾抬眼,望過來的眼光明滅不定,似有心事。 蘇相如面帶微笑,卻十分僵硬。原本太子婚禮,他應該是最為風光的那個人,但如今,蘇漓獲罪,婚約雖未解除,可他是否還能成為國丈之尊,卻已是未知之數(shù)。 二人下首,戰(zhàn)無極目光平靜,不斷瞥向內(nèi)堂,似乎在期待著什么。 “哎呀呀,太子殿下大婚之喜,項離恭賀來遲,太子千萬別怪!”門外一聲大笑傳來,滿朝文武無不熟悉的京都富商項離大步走進殿來,朝東方澤拱手一拜,眉眼一彎,笑意風流倜儻。 東方澤沉聲笑道:“難得天下第一風流公子項離竟有不帶美妾出門的時候!” 項離哈哈笑道:“豈敢豈敢,太子殿下大婚,項離豈能失禮?!” “殿下,汴國使者到了!”盛簫前來稟報。 “太子殿下好福氣,美嬌娘一個接一個,連我項離也自嘆不如啊?!彼墓怆[現(xiàn)的桃花眼里,忽然冷光一閃。 東方澤面色微沉,卻沒說話。 “汴國彭鷹奉我皇之命前來恭賀太子大喜!祝太子與我國公主舉案齊眉,白頭偕老!也祝愿貴國與我國永結(jié)同盟,共享天下榮華!”汴國使者踏進門來,躬身為禮,晟國話說的極為順溜。 東方澤回禮道:“使節(jié)大人所愿,正是本太子心之所愿!使節(jié)大人趕路辛苦,盛簫,請使節(jié)大人入座?!?/br> “大人請?!?/br> “多謝太子?!便陣构?jié)隨盛簫而去,東方澤笑意深沉的眼底驀然間劃過一絲冰冷之色,轉(zhuǎn)眼便消逝無蹤。 “定國太子到——”門外傳來一聲清晰唱喝。屋內(nèi)眾人皆是一愣。 此次東方澤與陽璇大婚,婚期決定倉促,根本沒來得及通知、邀請各國,汴國應是昭華公主提前遞了信去,使者早有準備,才能準時到達。而定國地勢稍遠,即便是得了消息趕來,也不該如此之快! 眾人正疑惑間,門外郎昶已帶著幾名貼身侍衛(wèi)于眾多賓客簇擁中,緩步行來。屋內(nèi)的女眷飛快探頭去看,忍不住驚艷地叫了一聲。 如果說這世上還有哪個的相貌能跟東方澤相提并論,恐怕也只有這位定國的太子殿下!眾人驚嘆,目光瞬時癡了…… 郎昶本就生得俊雅不凡,氣質(zhì)出眾,今日又著一件銀白錦袍,襟袖龍紋皆以金絲繡制,精美絕倫,尊貴耀目,彰顯著他一國太子無與倫比的尊貴身份。他這樣行走在眾人之前,宛如鶴立雞群,令人忍不住昂首仰視。 屋內(nèi)之人,幾乎全都站起身來,準備迎接這位突然到訪的異國太子!然而,這位素以溫文爾雅著稱的定國太子,今日表情雖一如從前溫和有禮,但不知為何,周身氣息卻似乎隱約帶了一股子說不出的冷意。 “一別數(shù)月,如今再見,鎮(zhèn)寧王已是晟國太子!恭喜了!”郎昶行至屋內(nèi),拱手道賀,一聲恭喜,道得有些冷淡。 東方澤瞇了瞇眼睛,迎上兩步笑道:“婚期定得倉促,未能廣發(fā)請柬邀請各國,澤原本甚感遺憾,卻沒想到,定國太子卻也能如期趕至,參加本太子的婚禮,澤,真是萬分感動?!?/br> 郎昶笑道:“鎮(zhèn)寧王榮登太子之位,郎昶本就想來道賀,居然趕上太子大婚,真是湊巧了。記得上次選夫宴之后,郎昶回國不久,便聽聞明玉郡主一案沉冤得雪,明曦郡主選定鎮(zhèn)寧王為她終生相伴之良人……當時郎昶人雖在定國,卻也為鎮(zhèn)寧王與明曦郡主感到高興,心里默默祝福二位……” 他語氣微微頓了一頓,東方澤目光略略一沉,郎昶緊接著又嘆道:“本以為二位郎才女貌,必成一段良緣佳話,卻不料,短短數(shù)月,鎮(zhèn)寧王不僅身份變了,就連大婚所娶新娘也換了別人!”他語氣平和,笑容清朗,似乎并無他意。但那一番話,外加一聲輕嘆,似乎飽含了無限感概,聽在眾人的耳朵里,難免生出諸多想法。 想當初,明曦郡主選夫,備選之人皆乃三大強國皇帝所器重之皇子,那場選夫宴尚未進行,便已轟動天下,被傳為美談。人人都在猜測,最后誰會中選,卻萬萬沒人料到,發(fā)展到最后竟然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披荊斬棘,好不容易贏得佳人芳心的鎮(zhèn)寧王東方澤,當了太子之后,娶的卻是汴國公主陽璇!而那曾經(jīng)被四大皇子爭相搶奪的佳人蘇漓,如今封號被削,榮寵不再,光環(huán)散盡,不知被關在哪一處偏僻的禁苑? 果然人心易變,命運叵測,當真令人唏噓感慨不已! 東方澤眼光微冷,豈會聽不出郎昶的諷刺,只是奇怪,這個定國太子,一向情緒不外露,竟然會為蘇漓,在這種場合對他出言暗諷,看來此人對蘇漓,倒是不一般!他不由心中暗沉,面上卻不動聲色,淡淡笑道:“人生際遇有如風雨雷電,時時在變,這一刻是晴天,也許下一刻卻是雷鳴電閃,但雷電過后,焉知不是又一個晴天?” 郎昶淡笑:“或許如此,但此晴天,卻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晴天。”他眼光清明平和,但東方澤分明感覺到,那平靜的背后,暗濤洶涌,情緒難以窺測。 東方澤微微皺了皺眉頭,還來不及多加研究,此時門外又傳來一聲更大聲的唱喝:“陛下駕到——” 眾人連忙跪倒,三呼萬歲。 皇帝扶著新晉太監(jiān)總管周禮,從御輦上緩步走了下來,臉色灰白,帶著一抹死氣。顯然身體是越來越差。 “平身?!被实凵钗豢跉猓〔阶哌^眾人面前,到東方澤身前停駐。一場大變,他失去了太多,如今僅有的這個兒子,也已經(jīng)羽翼豐滿,再難駕馭?;实鄣哪樕踊覕?。東方澤立即起身,扶了他坐上最高處的主位。 司禮官這才道:“吉時已到,太子請接公主出來吧?!?/br> 東方澤進內(nèi)堂接了新娘入殿,喜樂這時奏響,大殿一下子熱鬧起來。而相比這里的熱鬧,后院梅園的冷清和寂靜,是人們所無法想象的。 春分時節(jié),萬物復蘇。梅花早已開敗,清香不再,新芽初發(fā),卻是一番寒透徹骨后的滿園蕭索。 蘇漓一襲白衣,站在一株光禿的梅樹下。她抬起頭,面無表情注視著前院方向,這時間,他們快要拜堂了吧? 身后一個黑影一閃,空曠的梅園內(nèi),忽然多出一個人來。 “一切都照小姐吩咐,安排妥當?!蓖煨钠届o的表情一如往常,抬頭看著她單薄且蕭瑟的背影,目中閃過一絲憂色,忍不住上前兩步,低聲問道:“小姐……真的決定要這么做?” 蘇漓沒有回頭,目光仍然定定望著那個方向,她沒有說話,但臉上堅定的神色,已經(jīng)代表了一切。纖白的手指,攢緊血色的邪玉,面色冰冷而決絕。 挽心嘆氣:“我去引開盛秦,小姐自己要小心?!闭f完扣了一張銀色面具在臉上,飛身斜掠過一側(cè)院墻,只聽外頭盛秦一聲大喝:“誰?!”隨即追挽心而去。 蘇漓這才大步走向門口,輕輕一揮衣袖,指間樹葉悄無聲息疾掃而出,守門的侍衛(wèi)尚來不及反應,就已栽倒在地上。 她連看也不看一眼,大步往東宮主殿走去。 一路所見,紅綢遍結(jié),喜慶非凡。這座東宮于她而言,陌生得讓她不愿多看一眼。而比這東宮更陌生的,是曾經(jīng)無比親近如今卻隔了天涯海角般距離的東方澤! 喜堂之內(nèi),賓客滿座,祝賀聲聲。 東方澤身穿大紅喜袍,金冠玉面,一如記憶中,俊美不可逼視。此刻,他和陽璇一人一頭牽著大紅花綢,在司禮官的唱和之下,緩緩走到帝座之下,深深拜倒。 所有人的眼光,都投注在他們身上,沒有人注意到,門口忽然多出一個人來。 蘇漓怔怔地站在大殿的門口,喜慶的紅眼耀花了她的眼,喜氣洋洋的堂前院內(nèi),唯有她滿身蒼白,滿心冰冷,與這一切格格不入。本以為,她對他已經(jīng)完全死心,不會再為他有絲毫的心痛,但是為什么,這一刻親眼看著他和別人拜堂,她的心又好像被人生生的撕裂。 如果他不曾對她許下承諾,或者,他不曾一再要求她相信他的承諾,那么也許她就不會如此難過。 “明曦郡主?!”郎昶回頭看到了她,清俊面容微微一變,才數(shù)月不見,那個清華無雙的美麗女子,雖然麗色仍在,卻掩不住那憔悴的神色。一抹心痛絕望之色,從她清冷的眼底一閃而逝,他不由自主心間一疼,竟然不顧場合站起身來,快步朝她走了過去。 周圍的人應聲回頭,全都刷一下朝門口望去。 東方澤身軀猛地一震,一回頭,門前的女子白衣素顏,蒼白消瘦,沒有任何修飾的殷紅胎記,在清麗的面龐上愈加顯得猙獰而不祥。她孤單地立在門口,正冷冷地直望向他,似乎欲看穿他內(nèi)心所有的偽裝,目光平靜犀利得讓人害怕。 東方澤心底控制不住輕輕一顫,斜飛入鬢的劍眉,頓時皺了起來。只見她淡淡轉(zhuǎn)向郎昶道:“我已經(jīng)不是郡主了,太子殿下還是喚我蘇漓為好。” 東方澤從定下婚期到成婚之日,不過短短十天,沒想到定國太子竟然能趕來參加。而她這時還并不知道,郎昶之所以快馬加鞭,星夜兼程,卻完全是為她而來。 “無論你是不是郡主,在郎昶心里,你的高貴美麗,都無人可比!”修長好看的手,輕輕握住女子瘦弱的肩膀,掌心透出一股強大的力量,似要告知她,無論處于何種境地,她都不會孤立無援。 蘇漓微微一愣,他清朗溫和的眼神,竟有著說不出的心疼。頓時心底一震。 “你怎么來了?”不等他二人再多說一句,東方澤沉聲問道。盛秦竟然沒看住她! 蘇漓抬眼冷笑,“太子大婚,人人都來賀喜,蘇漓豈能不來?”她踏進殿門,面色無波,唯有刻骨的冷漠,渾身散發(fā)出來。 東方澤心里一緊,無數(shù)情緒從他眼中閃過,復雜難辨,他下意識朝她走去,手卻被人拉住。他皺眉回頭,身穿大紅嫁衣、蓋頭覆面的陽璇對他輕輕搖頭,諸多情緒,迅速從深沉的眼眸淡了下去。 “盛秦何在?!”東方澤冷喝一聲,這時,被挽心引走的盛秦發(fā)現(xiàn)是調(diào)虎離山之計,已經(jīng)飛快趕來,看到蘇漓站在堂前,頓時冷汗如瀑。跪下道:“屬下無能,請殿下降罪!” 東方澤沒有看他,只冷聲令道:“盛簫,你二人立刻帶她回去?!?/br> “是。太子妃,請?!笔⑶?、盛簫,一齊上前,左右恭請。 那邊項離、江元不約而同對視一眼,眼中皆是冷光暗藏。 蘇漓未動,盛秦咬了咬牙,上前一步,就欲強行帶她離此地,郎昶立刻護她在身后,冷冷道:“且慢。” 東方澤面色一沉,語帶警告道:“這是本太子的家事,定國太子最好別插手!” 郎昶卻道:“她與你本有婚約在先,你卻負她另娶,還找莫須有的罪名將她關閉禁苑!看來你對她,已無情意,不如趁此機會解除婚約,讓她跟本太子回國,郎昶必以公主之禮待之!” “原來郎太子此行,不是為祝賀本太子大婚,而是為搶人而來!”東方澤臉色遽沉,不自禁前行一步,目光一瞬陰冷。 郎昶不懼,仿佛不聞,只對皇帝拱手為禮:“若晟皇陛下肯成全郎昶,我定國上下必記下這份恩情!以后貴國但有所求,郎昶決不推辭!” 話,竟然說到了這個份上。郎昶為帶走她,已經(jīng)不惜代價。 蘇漓面色不禁一動,詫異望他。一直知道這位定國太子與她之間或有淵源,卻仍然驚訝于他竟然為她說出這樣的話! 周圍眾人亦是驚愣,待罪的明曦郡主突然闖入,郎太子出面維護,注定了今日這場婚禮難以順利舉行!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向了主位上的皇帝。 皇帝臉色深沉,看不出情緒,緩緩問道:“太子為一女子,不惜許下如此重的承諾,看來你已勢在必得?” “還請晟皇務必成全!”郎昶態(tài)度十分堅定,似乎皇帝若不答應,他也會想辦法將她帶走。 東方澤頓時面色發(fā)青,一甩手中紅綢,冷了聲音道:“郎太子似乎過分了!她是本太子的未婚妻子,你在此時提出此等無理要求,實在有**份!” 郎昶卻道:“晟太子此言才真真可笑,你已娶妻,何來未婚妻子?今日汴國使者在此,你說這話,也不怕昭華公主傷心嗎?” 鮮亮的紅綢,一頭萎頓在地,一頭還捏在新娘的手里。陽璇垂著頭,大紅的蓋頭遮住了嬌顏,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只隱約窺見她一雙手,將那紅綢越攢越緊。 東方澤沒有回頭看她一眼,目光冷沉,盯住郎昶,周圍好似有一股冷空氣,伴隨著殺氣如風掠過。 眾人看得一陣心驚,誰也沒想到這樣的場合,這樣的兩個人會針鋒相對,為了一個女子。 汴國使節(jié)彭鷹臉色不大好看,抬頭直直地望向皇帝。 皇帝的臉面有些掛不住了,目光掃過東方澤與郎昶,盯著蘇漓問道:“你愿意跟郎太子去定國?” 熟悉的殺機閃過帝王的眼角,曾經(jīng)令她心驚膽寒,如今卻再也掀不起半分波瀾。蘇漓目光一派平靜,直視皇帝,淡淡道:“蘇漓不愿。” 她回答得十分干脆,毫無猶豫,令人意外不已。此間情形,兩相對比,在哪邊會過得更好,明眼人一看即知。 東方澤神色微微一松,蘇漓淡淡瞥他一眼,心里不禁冷笑。這個男人向來自負,他一定以為,她的心還是在他這里,無論他如何對她,她都不會離他而去?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