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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驚世亡妃在線閱讀 - 第38節(jié)

第38節(jié)

    和他所想不謀而合,東方澤道:“回去之后,此事就交與你去辦,我會讓盛秦從旁協(xié)助。記住,切勿打草驚蛇。這件事,或許比你想的,更為復(fù)雜!”

    蘇漓點頭,對于他所說的更為復(fù)雜指的是什么,她沒有深究,只是在擔心,倘若真查出是蘇夫人所為,是否會連累到整個相府?

    仿佛看穿她的憂慮,東方澤淡淡笑道:“放心,只要丞相未參與此事,本王是不會讓這件事情連累到整個相府!”

    蘇漓想起,蘇相如是他的支持者,倘若相府有事,對他沒好處。這才放下心來,從懷中掏出那方白絹,斟酌著問道:“王爺讓人送來這個,不知是何用意?”

    東方澤看了她一眼,“我以為你知道?!?/br>
    蘇漓皺了眉頭,疑惑不解地看著他,東方澤若有所思道:“此物你若真不識,可回去問問你身邊的丫頭,或許她會認識?!?/br>
    蘇漓一驚,他這話是什么意思?莫非他已經(jīng)查到了挽心的身份?還是密道里她展露輕功、輕易找到控制機關(guān)的位置讓他產(chǎn)生了懷疑?亦或是證實了他的某種猜測……

    “你不必緊張,”仿佛看破她的心思,東方澤忽然握住她的手,笑道,“沉門門主已死,沉門勢力基本瓦解,剩余的那些人,只要安分守己,本王也不打算再追究下去了?!?/br>
    不追究了么?蘇漓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絹子……內(nèi)心愈加沉重了。這東西分明就是沉門之物,如何落到了東方澤的手上?

    “此物乃沉門四大殺手之一魏述所有!”東方澤眼中,冷光已厲。

    魏述?蘇漓一愣,就是潛伏在他身邊的沉門中人?原來他就是左手劍!那這條線索豈不是又斷了?

    蘇漓奇怪道:“聽聞沉門中人身份向來隱秘,連四大殺手本人都互不相識,你又如何知曉,他是四大殺手之一?”

    “他來我身邊三年,本王早知道他身份不凡,事事提防。幾月前我被人暗殺,正是他精心部署。”東方澤面無表情道,“自那次遇險之后,我便處處留心他,發(fā)現(xiàn)此人左手劍比右手劍功力更強,知道他是有意隱瞞。半年之后,他與沉門門主聯(lián)絡(luò)時,終被我發(fā)現(xiàn)。后來我便定下一計,引他們出手,再一網(wǎng)成擒?!?/br>
    蘇漓一怔,他既然懷疑魏述,自然是要查。只是沒想到他竟查得如此順利。想來魏述跟他的時間不長,到底對他低估了,才會反被他利用,將沉門一舉殲滅。想起那次望月湖遇險,蘇漓忽然打了一個冷戰(zhàn)。

    見她忽然沉默不語,東方澤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輕聲道:“望月湖之行,的確是本王誘敵之計。我一人帶你上船,他們定會以為有機可乘。只不過……沒想到會那么巧遇到二皇兄。”

    蘇漓猛地看他,“你以為……殺手是他派的?”

    東方澤眉鋒揚起,凌厲的殺氣一閃即逝,蘇漓不由自主地又打了個冷戰(zhàn)。

    他低下眸子,又恢復(fù)了鎮(zhèn)定從容的神色,淡淡道:“殺手受何人指使,尚未可知。據(jù)說沉門的機要密室里存著一個小冊子,詳細記載了沉門所接下的每一筆生意,我本欲得此物,不料被人搶占先機,在我到達那間密室之時,沉門所有機密之物,已經(jīng)全部被人拿走了!”東方澤濃眉深鎖,目光深沉而銳利。

    記錄薄?就是那個寫滿了各種奇怪符號的冊子么?那東西如今就在蘇漓的手上,可惜沒人能看得懂。

    “找到那個冊子,就能查出是誰想殺你?”蘇漓蹙眉問道,“如果……”

    “如果什么?”東方澤笑意未減,眼光卻已冷。

    蘇漓長嘆一聲,半晌沒說話?;蕶?quán)爭斗,古來有之。皇室血親之間,互相暗算殘殺又豈止一二?如今儲君未立,東方澤與東方濯之間的明爭暗斗,朝野內(nèi)外都心照不宣。東方濯雖為嫡長子,卻并未在皇帝跟前討了多少好處。而東方澤之母生前倍受皇帝寵愛,因此澤雖為庶出卻因才干出眾而得皇帝重用,大有超越東方濯之勢。如果說東方濯因此而想暗害東方澤,一點也不奇怪。只是當日是在船上,兄弟兩人同仇敵愾,卻不象是演戲。

    東方澤冷冷道:“我與二皇兄的爭斗世人皆知,就算我懷疑他,也沒什么奇怪。先前攝政王府與靜安王府的聯(lián)姻出了意外,明玉郡主慘死,也有不少人懷疑是本王從中作梗。哼!本王也想知道,到底誰這么大膽子,竟然敢買兇刺殺東方濯的王妃!”

    蘇漓心頭一痛,皇權(quán)斗爭里,任何一個細節(jié)都有可能引發(fā)不可預(yù)知的后果,難怪他當日會去攝政王府祭奠她,想必就是為了查證黎蘇究竟是自殺還是被殺吧?連東方澤都知道懷疑她的死因,為什么東方濯和她的父王卻不會懷疑?一想到父王,她心里頓時難受起來。不禁垂眸問道:“權(quán)勢,真的那么好嗎?為了得到它,連親情也可以不管不顧?”

    東方澤嘲弄地笑了一聲,緩緩道:“親情?若在平民百姓家,或許它是有的。只不過在皇室宗親里,它從來不是一個重要的東西。對于皇子來說,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只有得到它,掌控它,才有資格活下去?!?/br>
    有些殘酷,有些無奈,還有些傷感。

    蘇漓一怔,轉(zhuǎn)頭看他,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和他的語氣一樣,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緒起伏。

    “我的母親……其實是一個淡泊寧靜的人,”或許是剛才的那句話觸動了他的內(nèi)心,東方澤忽然說起自己的身世。

    “因為父皇的寵愛,使得我一出生就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釘。后宮里的女人,最擅長的,就是殺人不見血。那些處處都充斥在我們周圍的陰謀詭計,防不勝防!母妃為了我,曾一再退讓,就差搬進冷宮,雖然……她很愛我的父皇,她也一度認為父皇是真心愛她的,但卻不知帝王的情意,輕薄如紙,根本經(jīng)不起考驗……后宮里從來不缺新鮮的女人,父皇很快有了新寵,皇后一黨趁機對我母親的家族大肆打壓,短短一月,母親經(jīng)歷了家族落敗,父兄慘死的悲痛,而我,就在那個時候被人推進了已結(jié)薄冰的深湖里!當時,我五歲?!?/br>
    他抬頭望著遠處的天空,似是陷入了回憶。

    蘇漓聽得一陣心驚,不由自主地跟著吸氣,忍不住問道:“誰救了你?”

    “沒人救我。是我自己從冰湖里游上來的!”棱角分明的唇,微微勾起一角,他的笑容嘲弄而沒有溫度。

    蘇漓止不住心間一疼,如此生死一線的掙扎,在他說來似乎平淡無奇,可以想象到他所經(jīng)歷的應(yīng)該遠遠不止這些。

    “你……那么小就會游水嗎?”她感到很驚訝。五歲的時候,她還在父王的懷里撒嬌耍賴,不知人心險惡,世事無常。

    東方澤道:“三歲的時候,我曾不小心瞧見我的一個哥哥被人推到井里淹死了。所以我不止學(xué)會了游泳,還將閉氣功夫練得極好。此事除了我和母妃,沒別人知道,所以我才能逃過一劫?!?/br>
    原來如此,難怪他的水性那么好!蘇漓深深嘆息,一直覺得他是個強大到可怕的人,年紀輕輕城府極深,卻不知是這樣練出來的!她也應(yīng)該找機會,學(xué)會游水,克服自身弱點。

    東方澤繼續(xù)道:“自那之后,母妃也明白了一個道理,身在后宮,若得不到那人庇護,只一味退讓,會令我們母子在那座險惡的宮廷里尸骨無存!所以她開始想辦法拉回父皇的心,而我也更加努力地習(xí)文練武,希望自己早日變得強大,不用再依靠任何人,也能保護好我的母親。但……她終究還是沒能等到那一天就離開了!”

    他的語氣,聽起來依舊平靜,淡漠,但深深的悲痛和遺憾,卻掩飾不住地從他深邃的眼底流露而出,將這個炎熱的夏夜,染上幾許悲涼和傷感。

    蘇漓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方澤,從前也不敢想象他會有這樣的一面,而越是看起來強大的人,當他悲傷流露,越容易感染他人。蘇漓看著他,就好像看到了每個深夜里孤獨的自己,每每一想起母妃,她也是這樣痛苦而自責(zé)。

    沒有安慰,沒有因同病相憐而流淚,她靜靜地望著他,什么也沒說,什么也不做。她知道他需要的,只是一個人,在他身邊靜靜地傾聽,默默的陪伴。不必低頭,她也能看見,他寂寥的影子,正被月光投在他的腳下,一如每夜每夜里她孤獨得不被人理解的心情。

    周圍的氣息,愈發(fā)的沉靜了。

    東方澤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跟她說這些,并不是一個會輕易向人袒露心情談及過往的人,尤其涉及他的母親。當他一轉(zhuǎn)眸,對上女子眼中的心疼,還有那感同身受般的理解,他的心,忽地一震,一股莫名的酸楚疼痛,伴隨著少有的滿足,剎那間盈滿了他曾以為緊閉的心扉。

    無聲的笑了。

    這個夜晚,似乎沒有以前那么黑。他身上的傷,好像也不再那么痛。

    月光,盡情揮灑在二人的身上,銀白的清輝,仿佛被夏季的炎熱染上醉人的溫暖。他輕輕地握住她的手,兩個人一起等待著天明,卻又希望天不要那么早亮起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出現(xiàn)在東方時,蘇漓緩緩睜眼,不知何時,她竟然在他懷里睡著了。一抬眼,便看到東方澤一張俊臉,近在咫尺,雙目緊閉,蒼白的臉色幾近透明。昨夜他說了那么多話,體力耗費很多。蘇漓知道他受傷不輕,必須要想辦法趕緊回到山莊,延醫(yī)診治。

    她輕輕拍了他臉,剛一碰到他的面頰,忽然被他一把抱住。

    “??!”蘇漓忍不住輕呼一聲。

    “醒了?”他低沉溫和的聲音就在耳邊,散發(fā)著撩人的余溫。

    “嗯?!碧K漓不自然地移開一寸,“天亮了,找找路,我們趕緊想辦法離開這兒吧。”

    “好?!彼暮诘捻庖恢蓖A粼谒哪樕?,支撐著站了起來。

    蘇漓小心翼翼地扶著他,開始打量四周的地形。這里竟是一片狹長的山谷,不遠處有一個小小的湖泊,在晨光里泛著微光。正東方向地勢較為平穩(wěn),應(yīng)該有路出去。

    “往東走。”東方澤低沉的聲音充滿了自信。他和她,竟然想到一處了。蘇漓莫明地心跳加快了幾分,她突然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昨夜一場變故,身旁的這個男人,已經(jīng)不再是和她毫無相干的鎮(zhèn)寧王東方澤了。

    魏述與他是敵非友,以他的驕傲,的確不可能做出殺害黎蘇這等下作之事!蘇漓心中滋味百生,一喜一憂。喜的是,他真的不是害自己的人,憂的是,線索已斷,要翻案,談何容易。

    兩個人慢慢朝著東方走了出去,東方澤臉色繃得極緊,每走幾步便要停一停。蘇漓抹了一把汗,“你怎么樣?不如,你在這里等,我去叫人來!”

    他猛地攬緊她的腰,靠在她的身上,淡笑道:“我可不想一個人呆在這兒。蘇蘇放心將我一人扔下么?”語氣很平靜,蘇漓卻聽出了那聲音里微微的不滿,還有一絲幾不可察的緊張。

    她直覺地腰都僵硬了一分,卻又心軟地不忍推開他:“那我們慢慢走?!?/br>
    如此走了近一個時辰,兩人才踉踉蹌蹌地出了山谷,一條大道出現(xiàn)在不遠處的前方,蘇漓終于喜道:“太好了,有路了!”

    忽然,前方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一行人縱馬疾馳,由遠處飛奔而來。當先一人,面容冷峻陰沉,神色卻是焦慮不安,一路飛奔往前,他左顧右盼,目光急切和緊張,分明是在尋人。

    蘇漓一見他,眼光登時冷了下去,來人正是昨晚將他們二人打下山崖的東方濯!

    他還知道帶人來找他們!

    ☆、第七十一章

    “是二小姐和鎮(zhèn)寧王!”有人興奮地叫了一聲,東方濯面色一震,一轉(zhuǎn)眼便看到了遠處相扶走來的二人,好似歷經(jīng)患難生死相依的愛侶,看上去竟是那般的和諧。他心頭剛剛涌上的狂喜,立刻被沖天而起的嫉妒和憤恨所取代。然而,這樣激烈的情緒,他卻又在眨眼之間,拼命的抑制住了。

    東方澤淡淡地掃了眼前方的人影,眸光暗沉深冷。頓住腳步,似是已經(jīng)完全支撐不住,他將手臂搭上女子的肩頭,整個人的重量都朝她壓了過去。

    蘇漓頓覺身上一沉,險些要和他一起摔倒在地,她慌忙伸出手,用力抱住他的腰,才算勉強站穩(wěn)。緊張問道:“你沒事吧?有人來接我們了,你再撐一會兒?!?/br>
    東方澤低垂著眼睫,在她肩上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時,東方濯已勒住韁繩,看著她自然而親密的動作,心里猛然揪痛。翻身下馬,朝他們緩緩走了過去。仿佛一步踏著一個刀子,還未靠近她,就已經(jīng)鮮血淋漓。

    這一夜,他幾近瘋狂地尋找,心里唯一的念想,就是她千萬別有事!其它的,都不重要了。但是此時此刻,看著她緊緊抱著別人,與對他的冷漠態(tài)度截然相反的擔憂緊張,提醒著昨晚看到的那令人發(fā)瘋的一幕!

    渾身的血液,直往頭上涌,油然而生的妒意,瘋狂地在他心底蔓延滋長。他控制不住想要將礙眼的男人,抓住并撕碎。但他的手,尚未伸到東方澤面前,蘇漓已經(jīng)抱著東方澤飛快轉(zhuǎn)身,將自己的背暴露于他的指掌下。

    東方濯的動作,一瞬定住了。蘇漓厲聲喝道:“東方濯,你還沒鬧夠嗎?”

    直呼其名,她是如此的憤怒,而又害怕他會傷害東方澤。東方濯心底巨疼,舉在半空的手,緩緩攢緊,他咬牙問她:“你覺得本王是在無理取鬧?昨晚的事,你還欠本王一個解釋!”

    冷靜下來,他不是沒想過昨晚的一幕也許另有因由,但這一夜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讓她對東方澤的態(tài)度,產(chǎn)生如此大的巨變!

    蘇漓回頭望他,冷冷笑道:“我以為靜安王你是聰明人!”

    聰明人就該懂得,不應(yīng)再提那件事。否則,他東方濯親手將東方澤打下山崖,傳到皇帝耳中,看他如何解釋?若再叫皇帝知道,她和東方澤昨晚發(fā)生的事,只怕這選夫宴也不用再辦了。

    這些東方濯又豈能不明!但他就是想要一個解釋,哪怕是騙騙自己也好。伸手就要抓她,東方澤微微抬眼,深沉的眼底銳色一閃而逝,他沒有動作。東方濯也不看他,只抓了蘇漓的手,沉聲叫道:“你別忘了,你是本王選中的未來王妃!”

    蘇漓卻用力甩開他,道:“靜安王你恐怕是忘了,三月之后的選夫宴,還沒開始,我的夫君是誰,仍未可知。最終選定了誰,那也不是由您說了算了的?!?/br>
    “你——”東方濯氣得渾身一抖,嘶吼出聲,那摸樣仿佛要將她吞進肚里!但是,當他一低頭,山風(fēng)輕柔地拂過,將蘇漓裙裾吹開少許,那上面斑斑點點的血跡,讓男人眼中飛速燃熾的怒焰,一下子煙消云散。

    東方濯心頭立時一緊,驀地想起她是從那么高的山崖滾下去……

    “你受傷了?傷到哪里了?快讓我看看!”他疾步?jīng)_到她面前,掩飾不住緊張神色,要查看她的傷勢,完全忘記了方才他是怎樣的氣恨難舒。

    蘇漓卻冷冷揮開他,道:“不勞靜安王費心!”

    完全無視眼前男人的落寞,她扶著東方澤與他擦肩而過,仿佛當他是空氣一般。

    此時有幾名侍衛(wèi)跑了過來,為首一人正是盛秦。一看東方澤傷勢如此嚴重,頓時嚇了一跳,蘇漓忙道:“快送王爺回山莊。你們,去山下請最好的大夫,快去?!?/br>
    山莊護衛(wèi)立刻應(yīng)聲而去,蘇漓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一行人快速消失在道路的盡頭,東方濯卻還站在原地沒有動,他呆呆地望著她已然遠去的背影,心底在反復(fù)的問自己,為什么他們之間,總是會鬧到如斯境地?

    山林間綠蔭蔥蔥,樹葉沙沙作響。

    東方濯此刻也無法理清,自己內(nèi)心復(fù)雜的感受,倘若是恨她怨她……那為什么看她滾落山坡之時,他會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他很怕蘇漓會像黎蘇一樣,發(fā)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從此就消失在自己生命之中!

    那種錐心刺骨的疼痛,他只怕再也無法承受一次!

    驟然明白心底所想,東方濯身形倏忽一動,翻身上馬,直接朝前方那個柔弱的身影緊追而去。

    東方澤意外遇險,整個山莊都陷入了惶恐和忙亂。那一箭雖未傷及心肺,但由于他本身內(nèi)傷已重,天氣又熱,傷口未能及時得到處理,引發(fā)炎癥,使得他高燒不退。

    山下請來的大夫束手無策,蘇漓憂心如焚,正打算叫人請?zhí)t(yī)的時候,他的情況突然穩(wěn)定下來。

    蘇沁坐在東方澤床前,看著他的傷口,好似疼在自己心上,一雙眼紅腫不堪,哭得跟桃兒似地,在黎瑤一番細語勸慰之下,才戀戀不舍的離去,臨走前,還不忘狠狠瞪上蘇漓幾眼,若不是因為她,鎮(zhèn)寧王又怎會受傷?

    東方澤高熱將褪,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俊臉稍顯蒼白,嘴邊卻噙著一抹淡淡笑意,待蘇沁離去之后,才睜開雙眼,看到蘇漓坐在桌旁,單手撫額,神情中難掩一絲疲憊,心底不由一動。

    “蘇蘇……”他輕聲喚道。

    “嗯?你醒了,感覺怎么樣?”蘇漓連忙移到床邊,柔聲關(guān)切道。

    東方澤勾唇一笑,對她表現(xiàn)出的毫不做作的關(guān)心,感到十分滿意,原本就漆黑明亮的眼睛,現(xiàn)下越發(fā)勾人心魄。他將她的手,緩緩收進掌中,溫柔的摩挲,輕笑道:“放心,我沒事。你也累了一晚,不用理我,趕緊回去歇著?!?/br>
    蘇漓點點頭,這一夜辛苦,支撐到這會兒還真是覺得有點累,她臉色忽地一正,似乎想起什么,輕聲道:“那件事……”

    東方澤心知肚明,用眼神制止了她,低聲道:“那事就按商量好的辦,有需要幫手的地方,你直接吩咐盛秦,他會全力配合?!?/br>
    “嗯,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來看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