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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驚世亡妃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晟國太子之位一直懸而未定,靜安王東方濯,與鎮(zhèn)寧王東方澤二人為首的黨派斗爭,尤為激烈。黎蘇身為攝政王之嫡女,對這些傳言也早有耳聞。

    聽到這個沉厚的聲音,黎蘇心頭一跳,心底驀然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東方澤貴為皇子,她從未見過,可是這個聲音……這個聲音為何如此熟悉?!仿佛曾經(jīng)深印在腦海之中,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聽過。

    東方濯眼光微微一沉,一旁的司禮官見他臉色不善,趕忙湊到他身旁,小心提醒道:“靜安王,還是先接明玉郡主拜堂吧,再耽擱恐怕就要誤了吉時了。”

    東方濯斜睨東方澤一眼,冷笑道:“本王蒙父皇母后恩典,與明玉郡主結(jié)為百年之好!六弟若是來真心賀喜,就請進(jìn)去一醉方休吧?!闭f罷,他快步到鑾駕前,向座上的美人伸出手。

    帷幕掀起,只見精致豪華的鑾駕之內(nèi),黎蘇端坐正中,身著明紅彩鳳華服,長裙拽地,纖腰如柳,雖然此刻看不見她的容貌,但這份臨變不驚的雍容氣度,以及絕世的風(fēng)姿,便已叫人心醉不已。她緩緩將手放入他寬實(shí)的掌心,同時,也將自己的未來,一并托付給眼前這位皇室嫡長子。

    一個天之驕子,一個是第一美人,站在一起喜光耀天,果然天生絕配。

    東方澤眸光微暗,沉聲道:“來人!”

    一名侍從飛快地上前,小心翼翼地呈上一個精致的銀盒,謹(jǐn)慎萬分,仿佛奉上的是絕世珍寶。

    東方澤手持銀盒,緩緩走向黎蘇,輕聲笑道:“我這次出遠(yuǎn)門,偶得一玲瓏寶玉。二皇兄今日大婚,就以此物作為賀禮。恭祝皇兄、皇嫂,舉案齊眉,白頭到老?!?/br>
    黎蘇微一抬眼,那銀盒恰巧就呈現(xiàn)在自己眼前。純銀打造,雕工精細(xì),盒蓋上的云紋圖案,層層簇?fù)?,耀眼奪目。她心頭暗暗詫異,一個盒子都可以如此精致,不知里頭的賀禮,又該是多么驚世絕倫。

    還未等她有所表示,身邊的東方濯卻一把摟住了她的纖腰,將她帶離那盒子一步,低聲一哼,意有所指笑道:“多謝,六皇弟你有心了。本王與攝政王聯(lián)姻,乃是父皇親賜,賞了數(shù)不盡的金銀寶玉,只怕是用不上了?!?/br>
    東方澤笑而不答,微微抬手,就在那雕琢精細(xì)的云紋圖案的中央,輕輕一按,只聽咔嚓一聲輕響,那蓋子竟自動彈開。

    耀眼的紅光,倏然綻放,瞬間映紅了階前一片春光,眾人忍不住驚呼出聲!

    銀盒精巧,錦緞似雪,一枚紅光瀲滟的血色靈玉,在耀眼的陽光下,玲瓏剔透,光澤照人。一看即知,絕非凡品。

    周圍的人們皆是眼光一亮,隨即竊竊私語。東方濯更是面色微怔,立刻伸手拿了起來,迎光而照,只見血玉之中,困鎖著一只涅槃的鳳凰,仿佛要掙脫箝制,沖天而起。

    “這是……鳳血靈玉?”東方濯難掩驚喜地問道。

    東方澤雙眸微瞇,笑容暗冷:“比之二皇兄其他寶玉,如何?”

    四周臣民一片嘩然,鳳血靈玉,乃傳說中的圣物。聽聞此物不僅有靈性,還會認(rèn)主,傳言女子執(zhí)血玉于陽光下,若血玉中的鳳凰收攏翅膀,以示臣服,則表明此女乃真命皇后。

    “六皇弟向來出手闊綽,賀禮果然不同凡品。黎蘇,你也看看?!睎|方濯眼光一動,拉過她的手,將那血玉塞進(jìn)她手里,眼底露出期待。

    黎蘇內(nèi)心一緊,來不及反應(yīng),血玉已握在手中。東方濯仿佛想證實(shí)什么,刻意將她的手緩緩抬起,放到陽光底下,紅滟滟的血色紅光,似乎就要流淌到她的手上,映著她白玉般的手指,紅的愈發(fā)紅,白的愈發(fā)白。

    四周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在她的手上,仿佛天下風(fēng)云變幻,只在這一刻的變化證實(shí)!黎蘇只覺得手上一顫,血玉里的鳳凰,忽然動了!

    翅膀收攏,鳳首低頷,由振翅欲飛的姿態(tài),轉(zhuǎn)眼變成了俯首貼耳。

    人群不約而同發(fā)出了驚嘆聲,“鳳血靈玉認(rèn)主,真的是太神奇了!恭喜靜安王,恭喜明玉郡主!”立即有人上前道賀。百官紛紛贊嘆不已,大呼奇妙。

    若被鳳血靈玉認(rèn)定的主人是真命皇后,那她的丈夫不言而喻,就是未來的皇帝!

    “哈哈哈!”東方濯禁不住放聲大笑,執(zhí)起黎蘇的手道:“六皇弟的這份賀禮,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愛妃,你要好好帶在身邊,切不可辜負(fù)了六弟一番美意!”

    手中的鳳靈血玉,嫣紅如血,黎蘇微微皺眉,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籠上心頭,揮之不去。

    東方澤眼中暗光一閃,勾唇笑道:“二皇兄言重了!時辰不早了,二皇兄還是快快與皇嫂進(jìn)屋拜堂行禮吧,別誤了吉時……可就不好了?!?/br>
    “對對對,鎮(zhèn)寧王說的對,誤了吉時,就不吉利了!”眾人連聲附和。

    禮炮噼啪炸響,聲聲不斷,大紅的炮屑在煙霧之中飛揚(yáng)四濺,司儀高聲唱喝,喜樂齊響。

    東方濯牽著黎蘇的手,緩緩邁過了王府的大門。

    一拜天地,二拜圣旨,三是夫妻對拜,這三拜之后,黎蘇就是真正的靜安王妃!就在最后這一拜下,她尚未起身,一陣眩暈襲來,猛烈地令她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耀眼的鳳血靈玉,磕在地面,發(fā)出清脆的一聲響。

    變化來得如此突然。所有賓客驚得站起,東方濯愣在當(dāng)堂。

    “快傳太醫(yī)!”終于有人大呼起來。

    一陣手忙腳亂,大堂內(nèi)亂作一團(tuán)。東方濯如夢初醒,立刻抱起黎蘇,將她安置在內(nèi)堂的一張軟榻上。

    太醫(yī)到來的時候,黎蘇已然醒轉(zhuǎn),但渾身乏力,頭腦昏沉,眼皮重逾千斤。

    太醫(yī)面色凝重,神情陰晴不定,時而震驚,時而惶惑,脈象一探再探,唯恐診錯病因。

    “太醫(yī),王妃究竟得了什么?。俊币娞t(yī)久不松手,東方濯沉聲發(fā)問。

    太醫(yī)似是受了莫大驚嚇,騰地站起,又慌忙跪倒在地,“稟靜安王,王妃……王妃她……”支支吾吾,仿佛難以開口。

    守在一旁的丫環(huán)蓮兒,急道:“太醫(yī)你快說啊,我家小姐到底怎么了?好好的,為什么會昏倒?”

    “這……”

    “還不快說!”東方濯急怒攻心,眼中已明顯帶有怒意。靜安王易怒,怒必有傷。宮中民間皆知。太醫(yī)悚然一驚,慌忙叩下頭去。

    “李太醫(yī)入宮多年,什么病沒見過,今日診脈怎如此不痛快?莫非,二皇嫂身犯難言隱疾,不便道出?”坐在外室的東方澤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淡無情緒的聲音清楚地傳到了內(nèi)堂。

    東方濯面色一冷,目如寒冰。嚇得李太醫(yī)慌忙惶恐應(yīng)道:“王妃本身并無大礙,只因身懷有孕,未能好生調(diào)養(yǎng),今又疲累過度,才致使堂前昏迷……”

    身懷有孕!

    這四個字,宛如一顆轟天炸彈,乍然投入平靜的湖底,在外堂內(nèi)室,都掀起驚濤駭浪。

    ☆、第二章不貞蕩婦

    東方濯面色驚變,只聽東方澤喝叱的聲音從外頭傳來:“胡言亂語!靜安王妃與二皇兄今日才剛剛成親,她怎可能會懷有身孕?李太醫(yī),你如此信口開河,污了王妃名節(jié)事小,損了我皇家臉面,你有幾顆腦袋能擔(dān)待得起?”

    “鎮(zhèn)寧王息怒!靜安王妃……的確已懷有兩月身孕,下官豈敢妄言!”李太醫(yī)俯首跪在內(nèi)堂之中,在東方濯凌厲陰沉的目光下,大顆大顆的冷汗,自他額頭簌簌滾落。

    不知過了多久,東方濯終于將眼光從太醫(yī)身上移開,緩緩上前,刷一下扯掉簾幕,目光陰鷙,在黎蘇蒼白的面上凝定,陰沉的像是要噬人。

    “這不可能!”黎蘇迅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竭力想撐起身子,剛剛向前探起,便又倒了下去。蓮兒驚叫一聲:“小姐!”,連忙將她扶了起來。

    “王妃的脈象,老臣一探再探,深知茲事體大,斷不可出半點(diǎn)差錯,只是這脈象確實(shí)……若是靜安王與王妃心有疑議,盡可招其他太醫(yī)來診!如有出入,老臣……任憑處置!”李太醫(yī)匍匐在地,字字清晰,語聲堅(jiān)定。

    東方濯不由自主握緊雙拳,額頭青筋直冒,目光死死攫住黎蘇雙眼,咬著牙從齒間緩緩逼出一句:“來人!去把宮里所有的三品以上的太醫(yī)全都給本王召來!立刻!”

    等待的時間,漫長得幾乎讓人窒息。

    晟國當(dāng)朝十八位三品以上的太醫(yī)會診出的結(jié)果,完全一致。

    “你,還有何話說?”東方濯緩緩轉(zhuǎn)身,咬牙切齒地問著呆愣在床上的女子,眼中紅得似要滴出血來。

    黎蘇的臉,刷地一下白了!整個人呆在了那里,腦海中一片空白。這,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尚為處子之身,從未與任何男子有接觸,除了那一次……可是那次已經(jīng)是半年前,她并未失貞,懷孕?怎么可能!但,底下跪著的一排太醫(yī),連李太醫(yī)在內(nèi),一共十八人,若說一人診錯便罷,可這十八人,全是經(jīng)過層層選拔最后得以進(jìn)宮為皇帝看病的御用醫(yī)師,難道都會診錯嗎?

    寂靜,如萬物皆死。籠罩著窒息的奢華大堂。

    “靜安王……”一名太醫(yī)再受不住這過度壓抑的氣氛,弱弱地冒死開口。

    “滾!全部給我滾出去!滾——”東方濯的情緒驟然間爆發(fā),赤紅著眼,嘶吼出聲,排山倒海般猛一拂袖,將身旁桌案上的物品一掃而光,碎落一地。

    蓮兒被嚇得不自覺地,松開了扶著黎蘇的手,臉上布滿驚恐之色,連連后退,跌坐在門外。太醫(yī)們?nèi)缑缮饬?,顫抖著身子爬起來,逃命一般向門外奔去。

    東方澤起身,緩緩來到內(nèi)堂門口,淡然掃過堂內(nèi)一片狼藉的地面,眼中沒有一絲波瀾,輕聲嘆道:“恭喜二皇兄,大婚當(dāng)日三喜臨門,當(dāng)真無人能比。想不到父皇這么快就能抱孫子了!”他話中意有所指,聽在東方濯的耳朵里,只覺得萬分諷刺。

    黎蘇躺在床上,輕喘著氣,微側(cè)了頭,眼角的余光瞥見內(nèi)堂門口那個高大魁梧的黑色身影,他逆光而立,以致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覺得那股強(qiáng)烈的熟悉感,再度翻涌上心頭。

    東方濯聞言頓時怒極,隨手抄起一張木凳直接向東方澤摔了過去!東方澤閃身急退,揮手一掌,只聽“砰”地一聲,內(nèi)堂的門關(guān)上了!那木凳頓時砸在門上,摔了個稀爛!

    東方澤聞聲微微一笑,這笑容令他看起來,竟有些高深莫測。他不再逗留,轉(zhuǎn)身大步向外走去。

    東方濯轉(zhuǎn)眼看到黎蘇望著門口的眼光,心頭猛然一震,幾步上前,一把將她衣襟揪住,怒聲喝道:“你為何這樣看著他?你認(rèn)識他?難道……你肚子里的孽種,就是東方澤的?是不是?!”他一邊叫,一邊劇烈搖晃著黎蘇的身子。急怒之中的東方濯,已經(jīng)漸漸開始失去理智。

    黎蘇本來就渾身無力,被他用力一搖,更覺得頭暈?zāi)X脹,喘不上氣。她拼勁全力一把拉住東方濯的手腕,柔弱無骨的的觸感,令東方濯手上不由自主松了幾分。

    黎蘇抬起頭來看他,平日清冷的美眸,此刻帶著急切和懇求,她艱難地問道:“王爺,我只問你,你……可愿信我?我……從未與人有過茍且之事,根本不可能懷孕,這一定是誤會!”說到此處,她心中難過之極,誰能預(yù)料到,期盼已久的大婚之日,竟然要向丈夫解釋自己的清白!

    “誤會?”東方濯心中莫名一動,但一想到東方澤臨走前,那極盡諷刺的語氣,他便再忍不住,一把將她拽到跟前,低頭咬牙冷笑道:“好一個誤會!難道太醫(yī)院內(nèi)十八名太醫(yī),都冤枉你不成?你這賤人!”他咒罵一聲,猛地將她甩到地上。

    黎蘇慌忙用力一提氣,她從小習(xí)武,可是此時丹田內(nèi),竟然氣息全無,如同以前每一次毒發(fā)!怎么會?她登時呆住,……明明還有半年時間!

    身子直直地摔倒在地,碎裂的瓷器,刺破她嬌嫩的肌膚,一瞬間溢出血來。她痛得皺眉,卻沒叫出聲。

    不容細(xì)想,窗外的光線,陡然暗了下來。東方濯的身影,緩緩逼近。

    看著他陰沉的臉色,像是暴風(fēng)雨欲來的天空,她的心止不住顫抖,眼前的男子,依舊俊美非凡,卻與她當(dāng)日在攝政王府后花園里所認(rèn)識的溫柔俊朗的皇子,判若兩人!

    她怔怔地抬頭,許久以來的期盼,一旦化為泡影,她的眼中,漸漸地,褪去了一切表情,只剩下一片冰冷。

    看著她這樣的眼神,東方濯心里愈發(fā)痛不可言,一抬手,竟然狠狠捏住她的臉,恨恨說道:“本王原以為娶了晟國最好的女子,沒想到,卻是一個殘花敗柳!你讓本王丟盡顏面,成為天下人的笑柄,你說本王……該如何謝你?”

    恨到極致,他的五指陷入嬌嫩的肌膚,幾欲將她的顎骨捏碎。

    劇烈的疼痛,幾乎要將她擊潰!不為身體上的痛楚,只為他的那句殘花敗柳!

    殘花敗柳……

    在他眼中,她原來是這樣的女子?!黎蘇忍不住悲涼一笑,頓時心沉如鐵,竟一下子平靜下來。倔強(qiáng)地?fù)P起頭,她看著他,一字一句道:“黎蘇自小幼庭承訓(xùn),父母教導(dǎo)極嚴(yán),從未做過越軌之事!麻煩王爺冷靜的想想,我若真與人有染,又怎敢答應(yīng)嫁王爺你為妃?就算沒有被診出懷有身孕,待到洞房花燭,被識破并非完璧之身,我又要如何交代?”

    她的話有條有理,驚而不亂。問得東方濯微微一怔,眼中的怒火終于有了一絲消減。他仍舊懷疑地盯著她看,從那張完美無瑕的臉龐上,找不出半點(diǎn)虛假的痕跡。他終于松開了手。

    得到解脫的黎蘇,暗暗吐了一口氣,抬手,看到細(xì)白掌心中,鋒利的瓷片早已深深嵌在rou里,被鮮血染紅。

    東方濯目光一動,直直盯著她手上的血跡,口中忽然道:“要證明你是否清白,只需要一個辦法!”他話未說完,便猛地從地上將她抱了起來!快步走到軟榻邊,將她丟上了寬大的床榻!

    ☆、第三章休辱之痛

    黎蘇心頭驟然一驚,頓時明白了他的意圖,臉色倏然慘白。

    “你怕了?”東方濯死死盯著她瞬間變白的臉,冷冷問道:“倘若真的清白,你又何懼之有?”

    黎蘇心間劇痛,洞房花燭,一個女子最期待,也是最美好的夜晚,不該用來證明她的清白!這樣屈辱的方式,她絕對不能接受!她的自尊,也不允許他這樣做。強(qiáng)烈抑制住內(nèi)心的顫抖,直覺地掙扎起身,卻被一雙大掌狠狠地按了回來。

    無力抗?fàn)?,只能被動的等待被人凌辱的厄運(yùn),她的內(nèi)心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慌。但越是恐慌,她卻越是抬起頭,一雙冰冷的美眸,死死地瞪著他,咬牙道:“東方濯,你敢!”

    東方濯瞇起雙眼,冷冷一笑道:“這天底下……還真沒有我東方濯,不敢做的事!”說罷緊緊抓住她的手,用力地壓向頭頂,不顧她的反抗,急切地剝裂她的衣裳。

    黎蘇瞪大眼睛,雖然體內(nèi)一點(diǎn)氣力也無,但她仍是竭盡全力死命掙扎,盡一切努力想要推開他。但東方濯已打定主意。越看她掙扎,越懷疑她是心虛所致。一股濃烈的憤恨,以及倍感恥辱的情緒,由心而起,瞬間填滿了他的心房,令他狂性大發(fā),理智全無。

    一揚(yáng)手,她身上的鮮亮喜服,被剝裂在地。上頭的金絲繡鳳,仿若被強(qiáng)悍的獵人狠狠折斷了翅膀,悲哀的匍匐在一旁。

    女子瑩白的酥胸,頓時袒露無遺,他眼底閃過一道毀滅般的快感。黎蘇瞳孔遽縮,急聲叫道:“東方濯!……你不能這樣對我!快住手!”

    內(nèi)心的恐慌,無以名狀,任是她平常再冷靜聰慧,此刻也忍不住瑟瑟發(fā)抖。想她自小被父王母妃捧在手心里呵護(hù)著長大,從未受過如此羞辱對待,一時禁不住痛恨難當(dāng),猛地朝東方濯的手咬了下去!

    東方濯怒火中燒,揮手一掌,將她煽翻一旁,冷冷說道:“是你負(fù)我在先!”手中動作,并未因此有所停頓。

    “這是誤會!”她的聲音微微顫抖,“東方濯,你放開我!你……若膽敢對我用強(qiáng),我定會叫你后悔!”

    昂首怒瞪著這個她曾以為是她此生良人的男子,黎蘇胸膛急劇起伏,激憤難抑。所有的失望和恐懼,皆化作徹骨的羞憤。東方濯,如此待她,即便今日證明了她的清白又能如何?往后的日子,要與他朝夕相對,同床共寢,讓她情何以堪?

    東方濯動作微微一頓,抬眼看到她眼中有一絲壓制不住的憤恨,頓時心頭一痛,明明是她與別人茍合,身懷有孕還嫁給了他!讓他被人恥笑,戴上綠帽子!現(xiàn)在居然還敢用這種眼光來看他!到底是誰不知廉恥?!東方濯越想心里越恨,非但不停手,反而更加粗暴。

    “后悔?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叫我后悔!”

    他大掌直揮,她衣帛盡碎。

    不過片刻功夫,女子柔美的身體便毫無遺漏的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膚若凝脂,曲線畢露,東方濯呼吸一頓,身體驀然緊繃。

    沒有任何溫柔的撫弄,更無情意纏綿,他抓住她的纖腰,迅速分開她修長的雙腿,朝她傾身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