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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清太子妃在線閱讀 - 第70節(jié)

第70節(jié)

    一路上,圣駕走走停停,小家伙也興趣盎然這里看看,那邊瞅瞅,完全就是被拘的鳥兒重回天空的**放任。

    太子把兒子帶出來就隨他玩兒了,反正弘昇和弘皙都放在跟前,總在視線范圍內(nèi),也出不了什么事,而且兩個孩子明顯就很喜歡出行,他這個阿瑪難得做一回好事。

    弘昇已經(jīng)到了可以騎小馬的年紀,為了鍛煉騎術(shù),并沒有選擇坐馬車,弘皙在馬車上待了一陣,對騎馬有些躍躍欲試,大眼睛總是瞄向弘昇那邊去,還故意在太子面前露出可憐兮兮的樣子。

    弘皙本就生得像太子妃,太子看他裝可憐的模樣簡直是跟太子妃一模子刻出來的,想到太子妃那賴皮樣,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罢婺敲聪腧T馬?”

    “嗯!”弘皙用力地點頭,仰起討喜的臉乖乖地說,“阿瑪,我是大清以后的巴圖魯,騎馬也得從小練起?!?/br>
    太子聽了,望著二兒子那小短腿小短手,心底暗笑,面上卻不顯,“你還太小,不行?!?/br>
    “阿瑪,阿瑪,讓我坐到馬上邊走走也行啊?!焙腽勓裕瑳Q定退了一步。

    太子望了望馬車外邊,天氣不錯,剛好弘昇也瞧了過來,露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給他,小小少年騎在馬上英氣勃發(fā),看得太子暗自驕傲,便也向出去透透氣,改口道,“那阿瑪帶你騎一圈?!?/br>
    “阿瑪你真的太好了!”弘皙差點沒蹦起來,高興極了。

    太子喚了人過來吩咐后,便見侍衛(wèi)牽了他的坐騎,下車翻身跨馬,然后把侍衛(wèi)抱上馬的弘皙抱好,弘皙滿心如愿的歡喜,沖著一邊的哥哥得意洋洋,小手牽著韁繩裝模作用地叫了兩句,“駕,駕!”

    太子一手持韁繩,一手摸了一下弘皙的光腦門,“弘皙,別亂動?!?/br>
    “是,阿瑪?!焙腽桨l(fā)乖了,小家伙笑容滿面地給自家阿瑪說好話,“阿瑪你真好,要不是您讓我隨行,額娘還不肯呢。阿瑪最好了!”

    太子聞言,拉著韁繩的手一僵,想到自己帶著兒子出行的目的,略有些心虛,又瞧見小家伙這般高興,內(nèi)心感慨了一句無知果真是幸福的。

    太子爺很帶安慰性地又摸摸弘皙的腦門,捏捏他的小辮子,才策馬前行。

    隨在太子馬車后邊的八阿哥,四阿哥還有三阿哥,見到這一幕,無不感慨,真想不到太子二哥是這般疼孩子的慈父。

    騎著馬的大阿哥也看見了,卻有些暗較勁地想,等他的嫡子大一些,他也要帶兒子騎馬射箭,讓他好生把太子的兒子給比下去。

    想著,大阿哥騎馬踏踏地響,又因不能越過太子的位置,好生氣悶一回,騎到弘昇身邊,準備給弘昇這個太子的嫡長子挑撥離間一下下。

    行程也不過才半天,圣駕便停到隨行準備的行宮了,太子和隨行的幾位阿哥隨康熙覲見了前來的官員后,得了康熙的允各自離開后,太子回到已安排好的院子,便見弘皙弘昇兄弟兩一人正抱著半個西瓜,晃著要到石亭吃瓜,后邊跟著幾個奴才,他一看,臉上怒氣漸現(xiàn),何玉柱察言觀色,馬上喝那些太監(jiān)侍衛(wèi),“你們怎么照顧小主子的!居然讓主子自己抱著西瓜兒!”

    “阿瑪,不關(guān)他們的事?!焙霑N見伺候的人都嚇得跪下了,便出言解釋,“我和弟弟自己心急吃瓜,他們只是聽兒子的話罷了?!?/br>
    弘皙已經(jīng)抱這那小半個瓜兒到了石亭,揮舞著小勺舀了一勺瓜rou,獻媚地給自家阿瑪呈上,“阿瑪,吃瓜兒,好甜的樣子?!?/br>
    太子也只能消氣,但不管兩個兒子對西瓜的渴望,冷哼拂袖,轉(zhuǎn)身便進了屋子,留下一句話,“弘昇弘皙,隨孤進來?!?/br>
    “是,阿瑪。”弘皙偷偷沖著哥哥吐舌頭,乖乖地應(yīng)了。

    弘昇卻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阿瑪為何臉色有些不對。難道隨行時大伯對他說的那些話,阿瑪知道了不高興了?大伯是故意挑撥離間想讓阿瑪不高興,連他都知道,阿瑪怎么還會上當呢?

    兩小乖乖地進屋,一進去,太子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讓人端了瓜果點心與茶水后,就把伺候的人揮退。

    看到站得筆直的兩個兒子,太子因太子妃的事有些煩躁的心很快安穩(wěn)下來,太子妃旁的別說,對孩子是疼在骨子里的,想著抬眼又見弘昇弘皙都一臉老實樣,作為他們的阿瑪,太子哪會不知眼前都是兩個小滑頭。

    太子肚子里的話繞了幾個彎都沒說出口,弘昇等得有些忐忑,阿瑪難道是真的不高興他和大伯說話,可那也不是他想聊天的,分明是大伯自己纏上來的,他著實有些冤了??偛荒艽蟛剿八芰耍粽嫒绱?,到了皇瑪法跟前就是他不敬長輩了呀。

    再說了,大伯說阿瑪偏疼弟弟,他都沒聽進心里去呢。阿瑪真因這事怪他,他也是會不高興難受的啊。

    弘昇自己腦子里也在暗想對策,察覺到衣袖有些緊,望了過去,就見弟弟糯米糕滿眼疑問,眼角不時瞄著同樣陷入沉思臉色不停變換的阿瑪。

    “阿瑪,你喚兒子們進來,可是有事吩咐?”弘昇忍不住先開了口。

    殊不知太子自己也在為自己喊冤,從來沒有丈夫擔心妻子無緣無故消失的,他堂堂一個太子爺偏會有這樣的擔心,連太子妃到底是人還是妖都搞不清,他不冤誰又冤?如今還要把兒子帶在身邊好牽制太子妃,越想太子爺越覺得憋屈,聽到弘昇的問話,太子想到自己的目的,還是掂量著問了出口。

    “阿瑪找你們的確有事。弘昇,阿瑪問你,你額娘有沒有帶你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太子想得很簡單,太子妃說帶圓寧回老家,同樣是親生孩子的弘昇弘皙,肯定也去過太子妃的老家。

    “奇怪的地方?”弘昇聽了也奇怪,“阿瑪,什么樣的地方才算奇怪?”

    “就是你在皇宮沒見過的?!碧诱f道,又補充,“還有除去你隨行所到過的地方?!?/br>
    “那就沒有。”弘昇搖頭,額娘到底帶過他去哪些奇怪的地方,去過的也沒什么奇怪之處啊。

    太子見弘昇沒有答案,便望向弘皙,“弘皙,你呢?”

    弘皙鼓這小臉搖頭,“阿瑪,沒有奇怪的地方?!?/br>
    太子聞言眼睛一亮,“沒有奇怪的地方,那肯定有別的,是什么地方?”

    弘皙聽了忙小手手心帶汗,他該說什么地方呢?使眼色向哥哥求助,弘昇有些無語望天,阿瑪怎么好意思套小孩子的話呢,忒不講身份了。太子一見就知道兩小肯定知道一些事,大手一伸,掰正他的小臉,“跟阿瑪有什么不能說的?”

    “阿瑪,我沒說什么啊。”弘皙忙道,“額娘沒帶我去過什么奇怪的地方?!?/br>
    “弘昇弘皙,你們膽敢瞞著阿瑪?”太子語氣帶上了威脅了,這兩個小家伙,轉(zhuǎn)念一想,越是這么逼問越得不到答案,聽他們的說辭,肯定就是因為問得突然,他們沒法串好口供有些慌亂了,決定嚇一嚇他們,“阿瑪今兒問你們,是跟你們額娘的安危有關(guān)。你們?nèi)舨徽f實話。出了事兒怎么辦?”

    聽了太子的話,弘昇弘皙面面相覷,眼里俱帶了緊張,弘皙語氣帶了心急,“阿瑪,你問的事跟額娘有什么關(guān)系?額娘怎么了?”

    他們才出行半天呢,額娘怎么會有事?

    弘昇也望著自家阿瑪,雙眼盯得仔細,生怕錯過自己阿瑪臉上的細微變化,以期待看出阿瑪是在胡蒙他們,“阿瑪,您說清楚些。”

    太子見兩個孩子懷疑他的懷,帶著些傷感嘆了口氣,也不辯解自己話里真?zhèn)?,給兩個孩子擺證據(jù),“你們還記得,你額娘生完圓寧后昏睡的那些天嗎?”

    “記得?!眱尚∶c頭,當時急的他們都難受得要命,怎么可能忘了,現(xiàn)在想起來仍然害怕,若額娘再也醒不過來了,他們定會傷心至極。

    “那你們知道嗎,太醫(yī)說你額娘許是服了些什么東西后才會這般?!碧影烟t(yī)院的太醫(yī)拉過來陪證,太醫(yī)的話完全是他自己想出來的。

    “誰敢暗害額娘!”弘昇聞言眼中厲意一閃而過,他不是不懂事的孩童,聽到太子的話首先便懷疑有人加害額娘。

    太子見弘昇逐漸上道,又開始循循善誘,“孤一開始也以為是有人暗害,但后來一查,其實不是。你額娘是自己服的藥?!?/br>
    弘昇睜大了眼明顯不信,弘昇雖然聽得有些不清楚,但也知道不是好事,一臉著急,“阿瑪,額娘為什么要服不知道的藥。”

    “你們并不知道,福佑,你額娘當初生你的時候,有些艱難,”太子斟酌著字句,“好不容易生下你,太醫(yī)便診斷你額娘不能再生了。但后來,你額娘又有孕,生了弘皙,再有如今圓寧。若非產(chǎn)后陷入昏睡,孤怕怎么也想不到,你額娘為了給孤添子嗣,竟是用自己的身體為代價,服了不知道是什么藥,如今那藥的后勁上來,便對身子有損,否則如何會昏睡。日后,也不知還會不會這般,若萬一……”

    若萬一再次昏睡醒不過來怎么辦?弘昇臉色煞白,眼圈也紅了,聽得太子妃當初難產(chǎn)生下他,這事是他第一次從自己阿瑪口中確卻聽到,而不是宮中謠傳,“額娘到底服了什么藥,太醫(yī)查不出來么?”

    太子搖頭,“孤不想去問你額娘,怕問了傷心,毓慶宮并沒有這類生子禁藥,后宮也沒聽說過,你額娘身邊伺候的人,阿瑪也查過了,并沒有人有膽子給太子妃服藥,只可能是你額娘自己找的自己服下的。藥從哪里來,阿瑪也查不到具體線索,前些天有了些蛛絲馬跡,所以帶你們兄弟出來,順便問問你們,小時候你額娘有沒有帶你們?nèi)ミ^什么地方,藥興許就是那兒得到的?!?/br>
    “阿瑪,額娘一直都待在宮中,出宮的機會也不多,能去哪呢?”弘昇語氣有些憂郁,皺著眉仍是這般道,但縱使臉上的表情掩蓋得再好,那心里的糾結(jié)卻仍被太子瞧出了幾分。

    弘皙太小,心眼及不上弘昇,此刻一臉糾結(jié)。

    “弘昇,弘皙,為了你們額娘身體著想,你們不許瞞著孤!”太子說到這里,放重了語氣。

    屋里安靜極了,靜得連根針掉下去都能聽見聲響,過了許久才聽到弘昇輕呼了口氣,低聲說道,“阿瑪,兒子的確隱約記得自己去過。

    109如愿以償

    留在宮中的太子妃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藏了這么多年的秘密即將被太子殿下給套出來了。雖然太子妃知道太子帶弘升弘皙出行的目的,但也沒怎么放在心上。一來,太子自那天晚上之后,一直擔心自己無故消失,這種念頭完全是多余的,現(xiàn)在自己的生活過得還不錯,沒事跑人做什么?所以對太子把兒子帶走以期讓自己有所牽掛,感到好氣又好笑。二來,太子此行必會找機會問兩個孩子,看自己是否也帶他們?nèi)ミ^老家。對于這點,太子妃依舊不擔心,雖然弘升與弘皙都去過空間,但那個時候他們都還太小,弘升一周歲之后,見識到小家伙絕好記性后,就再也沒帶進去過,這些年過去了,偶有疑問都被自己糊弄過去,他也許當自己小時候做過個奇怪的夢呢,太子怎么可能問出答案。

    不得不說太子妃與太子夫妻多年,對太子的了解甚深,所猜全中??赏瑯拥?,太子也同樣懂得自己的太子妃,知己知彼,方能拿下太子妃這些年,兩人好生過日子么。對于太子妃密不透風的防守,太子選擇的是從細小入手,他確信,老虎都會打瞌睡,人也不可能沒有任何疏漏。只要太子妃有一絲細微的疏忽,那就是他的機會。

    于是太子妃正萬事不擔心地帶著小兒子圓寧,跟前來毓慶宮探望的八福晉,九福晉說著話兒,那邊太子已經(jīng)成功突破兩個兒子的防線,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了。

    當然,太子妃還不知道,此時,八福晉滿臉春風得意地與太子妃八卦京城貴婦圈的最新動態(tài),說到女性之友的鏡緣坊最新推出的新款胭脂,那色澤最適合她的肌膚,又道里邊有一款香水八阿哥愛得不行。

    太子妃聽得眼皮一抽,八阿哥愛得不行關(guān)自個什么事,不過八阿哥有心愛的香水這個喜好也算情報,想想就道,“莫不是上次鏡緣坊推出的男子香水?”鏡緣坊是太子妃的產(chǎn)業(yè),對于店中的動態(tài)也算了如指掌,上一次掌柜傳報要開辟男士業(yè)務(wù),太子妃因為事忙只吩咐讓他們自己看著辦,并沒有插手,如今聽八福晉的話,許是業(yè)務(wù)還不錯。

    “沒錯兒,原本我只以為咱們女兒家方要用香,未曾想如今那些達官貴人也都用上了,上次我一時起意,選了一瓶給八爺,不曾想他竟是愛那味兒。”八福晉對自己的體貼感到滿意。

    “八弟妹,真不怪八**你。”太子妃絲毫不吝嗇自己的夸獎。

    一邊靚麗動人的九福晉卻眼里有些愁,她和九阿哥大婚前的事這些**子們都是知道的,從嫁進皇家來,她就沒什么可得意的,她又何嘗不想與九阿哥好好過日子,但瞧著這才新婚多久,九阿哥外頭安置的妾侍美人就一個個往貝子府搬,九阿哥與她說話時也不曾有好臉色,額娘在家所說的相敬如冰定就是如此。想想,在背后里也不知掉了多少眼淚,現(xiàn)在聽到八福晉跟八阿哥過得這般和睦,又瞧見太子妃懷里胖嘟嘟可愛的小阿哥,怎么能不眼紅,沖著九阿哥這般冷淡她,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有呢。

    “八**,你說的那香水當真那么好,那九爺不知道會不會喜歡呢?”九福晉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聽到,八福晉與太子妃兩人對視一眼,聽九福晉的話,兩人如何不知九福晉是想要討好老九,太子妃不便說九阿哥的事,但八福晉不同,九阿哥跟八阿哥走得近,九阿哥的一些習性八福晉多少是聽得的。

    “九弟妹,你若是想送九弟香水,那有空我陪你去鏡緣坊挑一挑?!卑烁x爽快地說道,停了一下,又對九福晉這溫順樣有些恨其不爭,“九弟妹,要我說你是九弟的嫡妻,九弟老往府里置美人,你就該直起腰桿把后院好生管管!”八福晉是深知九阿哥為何不喜歡董鄂家的閨女,不就是嫌不會管后院么,但她可不能直說九阿哥是嫌棄你們家族的閨女無能,如今你就好生管給他看看。要真說得這么明白,定會兩邊不討好。

    就她說這么一句話,太子妃已經(jīng)忍不住暗踢了她一腳,八福晉看的九福晉已經(jīng)羞窘地低了頭,也忙住了口。

    “九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九弟妹你處久了就能明白。九弟是個孝順的,你有空就多往延禧宮走走?!碧渝鷪A場道,順便給九福晉指路,只要能讓宜妃這個婆婆改觀,日子也不怕不好過。懷里的小家伙已經(jīng)睡熟了,太子妃便親自起身將他安置到榻上。三個孩子,這個絕對是最黏人的一個。

    “我明白?!本鸥x輕聲應(yīng)是,感覺到八福晉輕握住她的手,心里涌起暖意,以前還未嫁時,還擔心九阿哥不待見,婆婆也不大喜歡,皇家的這些妯娌不好相處,但現(xiàn)在卻完全不一樣,總歸是有人心存善意??粗渝鹤拥介缴?,又有些羨慕,不知不覺就說了出來,“二**,小阿哥生得真好,我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有孩子?!?/br>
    爺們指望不上,只能指望自己懷個孩子生下好好養(yǎng)大。

    卻不知道這話同樣也戳中八福晉的軟肋,她每回看到太子妃的三個孩子,都眼熱得不行。她跟八阿哥的感情甚好,雖然她對自己的生活很滿意,但這其中卻有一絲缺憾,她到現(xiàn)在都沒法給八阿哥生下一兒半女。想著,同是嘆氣,“二**,如今我也是這般愁?!闭f著語氣有些難受,“八爺待我愈好,我卻還未有孕,心里仍是不安的。”

    太子妃聽到這些話,心中頓時喊了一句,天啊,又來了。每次八福晉來毓慶宮,太子妃最常聽的就是八福晉詢問生子良方,太子妃便不得cos一回半桶水的婦科大夫與心理醫(yī)生。

    要說怎么才能生孩子,怎么樣才能生兒子,太子妃其實非常想給她們指路京城的那些生子觀音廟,但聽到八福晉說她早已踏遍了那些地方,太子妃就明智地省口水。按照以往的套路,敷衍了一下八福晉后,對九福晉,太子妃卻是有些無奈,只能勸人寬心,“你與九弟才成親不久,不必心急,日子長著呢?!?/br>
    又與八福晉九福晉閑聊了幾句別的事后,總算把兩位美女給打發(fā)出宮去了,太子妃終于長吁了一口氣,果然是最難消受美人恩,應(yīng)付妯娌當真是自古以來一大學(xué)問。

    寧嬤嬤見太子妃有些累,對八福晉跟九福晉有些抱怨,“主子,您若是累,何必見八福晉,九福晉呢,攔著下回再見不就是了么?!?/br>
    太子妃讓甘草給自己打扇,聽了寧嬤嬤的話卻笑了,“今兒可是第一回見九阿哥的福晉,怎么能不見?!倍Y數(shù)問題?!安贿^這下再來個福晉,本宮可就沒力氣咯?!?/br>
    話才說完,就見宮女通傳,四福晉來了。太子妃聞言頓時焉了,“怎么能這么巧?”

    四福晉過來卻不是嘮嗑,而是真有事,原來留下監(jiān)理政務(wù)的四阿哥說,圣駕提前回京了。

    圣駕提前回京,是因為康熙出行不利,感了風,身子有些不好。太醫(yī)診過后,為免繼續(xù)水土不服,康熙當機立斷帶著太子等人回京,留下個八阿哥與三阿哥齊理余下的事物。

    太子妃得到圣駕回京的消息第二天下午,圣駕就出現(xiàn)在紫禁城了。很快,等在毓慶宮的太子妃便見到了太子。

    太子殿下一身風塵,胡茬也未剃清,看著有些疲憊,太子妃看得心里一緊,太子這模樣像是沒休息好,難道康熙身子真的不好了?還沒問出口,太子已經(jīng)握了一下太子妃的手,道,“沒事,別擔心。孤還要去乾清宮一趟。弘升弘皙就留在毓慶宮。”

    說完也沒多做停留,就又出去了。

    太子妃看著弘升,弘皙,兩個小家伙明顯也有些疲憊,讓他們先休息,然后吩咐宮人給他們備水沐浴,才問弘升一路上發(fā)生了什么事。

    弘升再次看到額娘,心里感動激動還帶著心虛,聽額娘的問話,老實回道,“原本到了永定行宮,一切都好好的,可沒想到有人御前鳴冤?;尸敺òl(fā)了怒,當天夜里不知怎的感了風,有些發(fā)熱。”弘升對鳴冤一事并沒有說清楚,太子妃卻明白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但不好追問外朝之事。

    縱使知道康熙身子有些不好,太子妃卻沒有任何想法,康熙的命還長著呢,肯定沒事,就道,“你皇瑪法定會沒事,放心吧?!?/br>
    “嗯,額娘,兒子知道?!焙肷c頭,說完后有些忐忑地望向太子妃,“額娘,兒子有一件事想跟您說?!?/br>
    太子妃聞言,微笑地拉過弘升的手,“什么事?”

    小弘皙這下也磨蹭著到太子妃身邊,撒嬌似地摟著太子妃的手臂,拖長聲喊道,“額娘…”

    “你又怎么了?”太子妃被他貓兒樣給惹笑了,“是不是干了壞事了?”

    “額娘,兒子沒干壞事呢?!焙腽缓靡馑嫉孛竽X勺,“額娘,我們說了怕您不高興?!?/br>
    “那還不是壞事?”

    弘升弘皙搖頭,弘升為證自己的清白,口齒伶俐地把路上太子問的事給說了出來,見太子妃一臉平靜,弘升怕額娘想岔了,末了忙補充道,“額娘,阿瑪也是擔心您的身子。您知道,您若有事,兒子們心中也是不好受的。阿瑪不想當面問您,也是怕您知道了傷心。”

    “你們都關(guān)心額娘,額娘高興都來不及?!碧渝鷿M眼欣慰地看著自家兒子,心里卻對狡猾的太子殿下戳了好幾刀。

    “額娘,小時候您帶我們?nèi)サ氖鞘裁吹胤窖剑俊焙腽@下活潑地問道。

    弘升也眼巴巴地望著太子妃,他記得并不清,甚至懷疑是自己小時候做的夢,直到有一天弟弟弘皙也說自己好像去過那個地方,問他有沒有去過,他才覺得可能不是做夢,答案在額娘那里,但額娘不說,他就把所有的疑問深深埋進心里,從未想到有一天會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