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異世傲天靈尊、當(dāng)末日女穿越暗黑文、斗羅大陸之昊天傳說、試婚100天:帝少寵妻七天七夜、我的萌妹軍團(tuán)、天師博物館、兩A,惹不起、重生之都市帝尊、殿下總以為我看不見、重生逆天少女:惡魔少爺,吻上癮
太子拿過信,卻沒有停留,領(lǐng)著弘昇到康熙那兒,然后圣駕啟程。 直到晚上,再次扎營后,太子回到自己營帳,后邊還跟著弘昇這個小尾巴,父子倆對著一封信。弘昇催道,“阿瑪,快打開看看額娘寫了什么?!?/br> “你急什么?!碧幽闷鹦欧饨庥?,雙指夾出信打開,看了第一行,他就把信舉高,避開蘿卜糕自個看下去了。 “阿瑪,額娘寫了什么啊?!碧}卜糕在太子面前并不太放肆,但是好奇心卻不減,“阿瑪答應(yīng)過讓我看的?!?/br> “孤什么時候答應(yīng)過你讓你看了?”太子眉眼舒展,看完信止不住心底愉快,雖然太子妃信最后要他看完毀信,但太子怎么可能毀了,這可是以后調(diào)笑太子妃的證據(jù),折好信,好生地收回信封。 “阿瑪,你出爾反爾!”弘昇眼巴巴地看著太子收好信,不滿地指控道,“明明今早你答應(yīng)過的,讓兒子看信?!?/br> “福佑。孤今早何時何地何句話應(yīng)承你讓你看信?”太子肅肅容,但好心情讓他并不顯得嚴(yán)肅, “你可敢再說一次,你額娘說孤看完了還要讓你看一遍信的話?孤根本不信你這話,你小子敢誑阿瑪,皮癢了?!比籼渝嫦胱寖鹤又佬爬飳懙哪切┣樵挘缭谧寖鹤铀托诺臅r候,讓他口述不就得了嗎。 “我沒有誑阿瑪。額娘說了,等你看完,讓兒子問你信的事。這與讓兒子看一遍信不都一個意思么?”蘿卜糕互換概念能力無師自通。 “呵,”太子皮笑rou不笑,“是一個意思么?” 在太子殿下強(qiáng)大目光注視的壓力下,蘿卜糕選擇屈服,干笑,“呵呵,不是。那換成原來的意思,阿瑪,額娘的信里寫了什么?” “這是孤跟你額娘的事,為何要告訴你?”太子微挑眉梢,準(zhǔn)備趕人,“說了你也不懂,也不該你懂。” “誰說兒子不懂。額娘說了,這是夫妻情趣!”弘昇駁道。 太子嘴角一僵,太子妃真的是什么東西都亂教,不準(zhǔn)備跟兒子扯下去,趕人,“你懂什么叫情趣?你離你瑪法夠久了,該回去了?!?/br> “??!知道了?!北г沽艘痪洌}卜糕只能起身,快走時,不忘添上一句,“我不懂情趣,我問皇瑪法去?!?/br> “你問啊,想得教訓(xùn)就去問,孤不阻止你?!碧記鲲`颼地回道。 既然行不通,抿抿嘴,小家伙不甘不愿地走了,等蘿卜糕走后,太子又伸手拿信,高高興興地再看一遍,不過,他不準(zhǔn)備回信,再等幾日,晾晾太子妃,免得太子妃以為自己這么容易就原諒她,縱得下回又鬧出別的事,倆人都不好看。 養(yǎng)胎的日子是無聊的,在端敬公主府住了大半個月,太子妃每天旁的事沒多少,除了與京里的二兒子通通信,就專心整理空間,打理空間的豪宅,還有三個小島,這么多年過去了,空間的好東西如蔬菜瓜果堆積如山,花樹草木生長繁茂。 閑著沒事做,便用意念造木桶釀酒,腌制各類蔬菜果醬,以前沒做過,但空間東西多,又不能憑空拿出去,所以有得是理由讓自個敗,但沒想到腦子太聰明太有天賦,太子妃這意念釀酒等事干得風(fēng)生水起,還憑空鍛煉了身體與精神力。 今日閑下來,太子妃沒進(jìn)空間,而是閑下來從空間拿了一本書在翻閱,太子還沒回信,太子妃翻著手里的那本戀愛三十六計,有些煩惱。追女人哄女人開心的事自個從前干過,但追男人這事真沒干過。 太子上次因為自己瞞著他,就像是戀人心靈受了重傷的表現(xiàn)難道是自己看錯了?不應(yīng)該啊。 太子妃邊想邊換了一本書,百分百追愛成功。打開書,里邊的一些rou麻情話,上一封信還借鑒過,但太子那個小心眼的家伙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可見追男人這招不大適用。 也許,太子只是感覺自尊心受損,而自己自作多情覺得太子對自個動情了?太子妃琢磨來琢磨去,發(fā)現(xiàn)了這個可能性?!叭绻媸沁@樣,那我那封情書不是虧大發(fā)了?那家伙該得意壞了吧?!辈恢獮楹危睦镉行┎皇亲涛?,又覺得自己有些奇怪,明明不該放感情的。 “奴婢給主子請安,主子吉祥?!备事兜穆曇粲行┘贝掖摇?/br> “怎么了”太子妃收回心神,讓甘露回話。 “回主子話,方才奴婢收到大阿哥要帶給你的信件?!备事痘氐馈?/br> 太子妃并不想因為在端敬公主府養(yǎng)胎就當(dāng)個聾子,而身為訓(xùn)練多年的宮女和嬤嬤們自然也懂得良多,在把端敬公主府摸個透后,便積極關(guān)注圣駕撫蒙消息,承擔(dān)消息互通自然是蘿卜糕這個毓慶宮大阿哥。 接過弘昇的信,太子妃看到信里寫的事,眉頭皺了起來。 寧嬤嬤剛端上親自看著煎好的安胎藥過來,便見太子妃臉色不虞,忙問,“主子,怎么了?” “燒了,”太子妃把信塞到甘露手中,“沒什么大事,不過是蒙古王爺們看太子身邊沒人伺候,忙著塞人罷了?!?/br> “這,這可真氣人?!睂帇邒吲c甘露甘霖俱是不滿。不過也沒法子,太子妃不在太子身邊,太子身邊空著的確是容易讓人鉆空子。 “主子,您別多想,您還懷著太子爺?shù)牡兆樱切┫『淖痈静挥梅旁谛纳??!睂帇邒邠?dān)心太子妃一時轉(zhuǎn)不過彎,忙安撫道。 “本宮什么時候放在心上了!”太子妃腦子里已經(jīng)轉(zhuǎn)了幾個想法,有些不耐煩地答道,“筆墨伺候,本宮要給弘昇回信。” 93太子訓(xùn)子 等甘露呈上筆墨紙硯,太子妃先提筆寫了一封信給弘昇,告訴他當(dāng)額娘的和京里二弟弘皙的近況,以及京中傳過來一些有趣的八卦消息,最后讓他別對當(dāng)阿瑪?shù)氖露嘧?,站在康熙老爺子身邊好生看著就行。寫完后封好信,捻著信封,太子妃頓了一下,思考著是否該給太子寫一封信。 這個念頭只一閃而過,想到太子到現(xiàn)在都沒有對那封情書有所表示,太子妃覺得自己不該太自作多情,免得以后太子得意猖狂,收拾起來麻煩。 “甘露,把信拿下去,讓來人親手交給大阿哥?!碧渝愿赖溃肿寣帇邒甙亚靶┤兆幼屓丝p制好的腕套拿出來,一并送過去。 寧嬤嬤應(yīng)了聲,才轉(zhuǎn)身又想起來,問太子妃,“主子,太子爺那套可要一塊送過去?”腕套是騎馬狩獵常備之物,用于護(hù)手腳腕關(guān)節(jié),隨行的宮人們定會隨時準(zhǔn)備給主子們,但是太子妃親自使人送過去,意義也是不一樣的。 太子妃現(xiàn)在哪有心情理太子,沒準(zhǔn)那位爺正忙著蝴蝶采蜜,有空去圍獵才怪。又不能把這諷刺的話說出口,只好道,“隨你。” “是?!睂帇邒咦詣雍雎灾髯拥牟磺椴辉?,答應(yīng)道就行動。 等甘露走沒多久,就見端敬公主親自過來太子妃安養(yǎng)的院子了。 端敬公主是康熙第五女,與太子同年出生,芳齡二十五,她還未出嫁時,便不似榮妃所出的榮憲公主那般受寵,出嫁之后,更沒有留京的可能,撫恤蒙古,也長住蒙古。先不說蒙古王公貴族的生活能不能比得上京城,單說公主府冷冷清清,在太子妃來后半個月都不曾聽說額附來見公主,就知道端敬公主那眉間憂愁是生活所迫。 “臣妹見過太子妃娘娘,娘娘吉祥?!倍司垂魃跏鞘囟Y,雖然她比太子妃要大上兩歲,但因太子這位二哥的身份,她反倒稱臣妹,太子妃也只能隨她。 “公主今兒怎么過來了?”太子妃也好奇問道,端敬公主性子溫順柔弱,即使自己住在她公主府上,她也只是照常問安,然后便安心待會自己的住處,并不曾像今日,似有事求人。 “二…二嫂,”端敬公主主動喚二嫂,聽得太子妃越發(fā)奇怪,望著她示意繼續(xù)說下去。 “是,是這樣的,額附的二meimei烏丹格格她……”端敬公主憋著話,臉很紅,可見她并不想把后邊的話說出口。 “烏丹格格?”太子妃微揚(yáng)眉梢,巧了,不就是蘿卜糕信里提到那個追太子追得很緊的大美人么,原來是端敬公主額附的meimei。難不成端敬公主要來當(dāng)說客,好讓太子收了烏丹?“公主何意?” 端敬公主見太子妃催促,左右四顧了一下,太子妃會意,讓服侍的人都退下后,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氣,“二嫂,我沒別的意思。是烏丹格格喜歡上太子,額附今日遣了人見我,想讓我當(dāng)說客。但是二嫂,我并不想,可我若不來求,額附他知道了,我……?!?/br> “額附還敢打你不成?”太子妃把端敬公主的話接了下去,沒想到端敬公主雙眼通紅,只差沒落下淚來,可見是猜中了。 想到當(dāng)初剛大婚的時候,太子也常想動手,但因為武力不及自己,方?jīng)]吃虧,堂堂一個太子都這般,而端敬公主嫁的這個額附,在住進(jìn)公主府的這些日子,使人在外打聽,那惡名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打妻子的事肯定干得出。端敬公主柔柔弱弱,怎么可能是對手?/br> “額附打你可是真的?公主為何不上報皇阿瑪?”太子妃再次詢問,之前康熙還在公主府停留,怎么不趁機(jī)告狀。 聽了太子妃這話,端敬公主反倒苦笑,“二嫂,你不明白?!边呎f邊搖頭,“除了忍,我又能如何,今日不得已告訴二嫂,也是趁額附隨行,與皇阿瑪一起。想給二嫂提個醒,免得惹了麻煩。”麻煩自然是指她額附的meimei烏丹格格。 太子妃聽了也知道自己一開始是想得簡單了,公主遠(yuǎn)嫁蒙古,平日山高皇帝遠(yuǎn),額附對公主如何,公主能否拿捏住額附,都要看嫁的那個人是誰。而端敬這個不受寵的小可憐,明顯就嫁了個敗類。公主受委屈,可以告狀,但無論如何鬧,都沒有和離的先例,告狀也未必能改善自己的現(xiàn)狀,還可能會更加凄涼。這其中不僅關(guān)系著大清與蒙古雙方臉面,公主下嫁蒙古,本身就肩負(fù)安撫的使命,也許在下嫁時,還有康熙下達(dá)監(jiān)視蒙古動靜的秘密旨意,若做不到反而使兩者關(guān)系緊張,那也就只能以死謝罪。 端敬公主啊,太子妃想透了也只能嘆息一聲,握起她的手,拍拍她的手背,端敬公主卻是似找到了傾瀉的出口,嗚地捂住嘴,伏到太子妃肩膀哭泣。 “不哭不哭。本宮既然知道了,肯定上心,你不要擔(dān)心還會受委屈?!碧渝芫脹]這么安慰人了,懷里抱著受委屈的meimei,心里已起了幫忙的念頭。 端敬公主哭了好一會,外邊守著的宮女與嬤嬤都出聲詢問了,她方趕緊擦了淚,“二嫂,我沒什么委屈,我是大清公主,這是我的命。只是不想累了二嫂與太子哥哥?!?/br> “既然你身為皇家公主,命肯定是好的?!碧渝参康溃m然不可能把當(dāng)初與太子打鬧斗氣的事說出來,但這其中的借鑒意義還是有的。“來,你跟我細(xì)說一下你嫁過來后的事?!?/br> 端敬公主想了今日也說了一些,以前在宮中二嫂也是可靠的,便揪著帕子,把嫁過來幾年所受的屈辱傷心之事都說了個遍,傾訴發(fā)泄給未來國母知道。 等太子妃與端敬公主說完話,天色已經(jīng)全黑,便一塊用了飯。送走公主后,太子妃并沒有歇息,而是再次提筆,給太子寫了一封信。 在聽完端敬公主的敘說后,其實太子妃很想讓那位額附暴斃身亡,但并不確定這樣做后端敬公主會否樂意守寡一輩子,雖然在太子妃看來,她現(xiàn)在守寡也好過過這種忍辱負(fù)重的生活。 作為太子妃,不能輕易做下決定,還是先讓太子心中有數(shù)最好。 寫完對太子的警告信,太子妃摸摸肚皮,心里祈禱還是不要生女兒,不是重男輕女,而是康熙朝公主們的命運(yùn)太沉重。 在遙遠(yuǎn)的圍獵場營地里,太子正逮著空拎著兒子教訓(xùn)。 “弘昇,你偷偷給你額娘遞信,寫了什么?”太子坐著,雙眼不滿地盯著大兒子,前天這小子就小動作多多,今晚就收到太子妃那邊傳來的信件。太子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信,“這是你額娘的回信,你跟你額娘說了什么?!?/br> “阿瑪,你截我的信!”弘昇一看到太子手中的信,也不滿了,“我跟額娘就說說家常話,皇瑪法都知道我常與額娘通信。”看來以后要培養(yǎng)自己的人手才行,毓慶宮帶出來的人就沒有阿瑪管不到的,不然信件也不會這么容易被截。 “哦,是嗎?”太子明顯不信,又揚(yáng)了一下手中信件,“這里頭可不是這么說的。” 弘昇探了一下腦袋,看不到信封的封泥是否被揭開,不想輕易上當(dāng),板著臉,“阿瑪,那是額娘寫給我的信?!?/br> “你敢說你沒把這幾天的事告訴你額娘?”太子見弘昇不松口,他氣的就是這點,弘昇明顯就是太子妃的小探子,什么七零八落的事都能寫成信給太子妃寄去,皇阿瑪也任由著他。這幾天,他被個女人煩得要死的事也保準(zhǔn)被當(dāng)成笑話傳到太子妃耳朵里去了,這小家伙不教訓(xùn)不行。 弘昇也坦蕩得很,理直氣壯地說道,“我有告訴額娘!我就說很多蒙古姑娘喜歡阿瑪,還有一個叫什么烏丹的天天纏著阿瑪。這些都是真的,我又沒撒謊!”說著他也有些生氣,“阿瑪,信還我?!?/br> “放肆!有你這么跟阿瑪說話的嗎!回你皇瑪法那兒思過去!”太子被弘昇的語氣也氣到了,公然挑釁他當(dāng)阿瑪?shù)耐?yán),當(dāng)真是火大,一拍案頭,“不知道你錯在哪兒就別想拿到信!回去!” 說完又告誡了一句,“以后,別什么香的臭的都往你額娘那里傳!你額娘正在安胎,別添事累她cao心?!?/br> “是,阿瑪。是兒子不對?!焙霑N聽了,也知道自己有些過了,本來阿瑪額娘的事便不是他該多嘴舌的,不想再惹自己阿瑪,行禮告退,回去找老爺子,順便反思。 太子等弘昇走后,皺眉頭看著未開封的信,信封上還有太子妃熟悉的筆跡,盯了有一會,才把信收好。 “孤最最聰明的太子妃,可別上老爺子的當(dāng)?!被拾敯?,太子輕喃,想著這些日子的事,長吁一口氣,伏案寫奏折,才寫了一半,就聽到何玉柱進(jìn)來傳話。 “主子,九阿哥,十阿哥,還有烏丹格格與其侍婢正往這兒過來?!?/br> 太子一聽,想了一下,擱下筆合上奏折,“何玉柱,隨孤出去透個氣?!?/br> “喳?!焙斡裰鶓?yīng)道。心里自然明白這透個氣,恐怕是去見那位烏丹格格。也不知道主子哪門子不對勁,居然在滿蒙大宴上與端敬公主的額附喀喇沁杜凌郡王噶爾臧帶來的meimei看對眼,雖然那烏丹格格美艷不凡,宛若艷陽下的玫瑰,可通身氣度哪比得上太子妃娘娘,他想不透啊想不透。 男人就沒有不愛偷鮮的。想不透的何玉柱只能得出這個結(jié)論,就不知道這個烏丹格格有沒有福氣進(jìn)毓慶宮!就算能進(jìn)毓慶宮,有太子妃守著也沒好果子吃,何玉柱陰森森地想著,猛地大腿吃痛?!鞍选!?/br> “你這狗奴才,發(fā)什么呆,還不跟上!”太子踹了何玉柱一腳,甩袖除了帳篷,會美人去了。 被踹得回過神,何玉柱趕緊領(lǐng)著幾個侍衛(wèi)與公公跟在后頭。 94小攪事精 太子出了營帳,九阿哥,十阿哥與烏丹格格都已經(jīng)走了過來,三人都穿著一身騎裝,看起來英姿颯爽,營地的燈火點亮了夜色,也照亮了烏丹那張美麗的臉龐,顯得格外耀眼。 烏丹一看到太子的身影,已經(jīng)忍不住奔了過去,“烏丹見過太子殿下。太子吉祥。”說完,烏丹還學(xué)著滿人行了個福禮。 第一次見到太子殿下,是圣駕停留在嫂子的公主府時,她只遠(yuǎn)遠(yuǎn)望見眼前這個男人的背影,身長如玉,被一群侍衛(wèi)擁立在中間,氣度尊貴,在他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她幾乎是立刻藏了起來,偷望著他那張俊美的臉,胸口抑不住砰砰地亂跳,那瞬間她知道,她想要得到這個男人。 “不必多禮?!碧游⑽⑿χ瑔问痔撎?,讓烏丹免禮,剛要出聲問她怎么與九阿哥與十阿哥一起過來,便見烏丹格格親熱靠前,不著痕跡地后退半步,眼睛瞥見老九,老十倆個在后邊咬耳朵,心底輕哼一聲,不作他言。 “胤禟(胤俄)見過太子殿下。”九阿哥,十阿哥被太子抓住小動作,也立馬停了給太子行禮。 “你們怎么過來了?”太子沒對老九老十客氣,不用猜都知道這兩個是在編排他跟烏丹格格,看著他們平日焦不離孟孟不離焦,根本不在他跟前晃蕩,今天齊齊過來,可真是巧。 “太子殿下,是烏丹與九阿哥,十阿哥還有大阿哥,十三阿哥今日一起圍獵,晚上起篝火喝酒,想請?zhí)拥钕乱黄?。”烏丹不等九阿哥,十阿哥回話,便答道,本下午圍獵便想請?zhí)拥钕乱黄?,但奈何太子在御前繁忙,便只能與其他阿哥,蒙古貴族格格們一起狩獵,好不容易等著天黑,想過來請?zhí)右黄鸷染?,結(jié)果九阿哥跟十阿哥居然不識趣地跟上來了。 太子微微側(cè)首,似是溫柔地傾聽烏丹格格說話,眼睛卻往老九老十那兒瞄,嘴角弧度扯起?!袄暇?,老十,你們請孤喝酒?” 太子這話說完,聽在他自己耳朵里,都像是說笑話,更別說聽在九阿哥耳朵里,有種被嘲笑的感覺。本來他跟太子就不怎么對付,今天居然主動過來請人家喝酒,說出去,不是被人說不安好心便是他在巴結(jié)太子。 九阿哥想到這層,忍不住翻個白眼,他總不能說,他是準(zhǔn)備過來看好戲的吧,順便挑撥太子與美人的關(guān)系,好讓太子不能得逞。烏丹格格那張臉對他的胃口,雖然他現(xiàn)在年紀(jì)小,不能娶了她,但過上兩三年,也不是不可以的,哼哼。 “太子殿下,弟弟們請哥哥喝酒有什么不對嗎?還是太子殿下看不上弟弟,偏要美人請才肯屈尊,嗯?”九阿哥邊說,視線邊在太子與烏丹之間轉(zhuǎn),他二哥最愛面子,挑釁兩下,氣得他口出惡言把烏丹趕跑了最好。 “九哥你說什么話!太子哥哥還沒應(yīng)呢,亂說什么!”十阿哥大大咧咧地說,拍著九阿哥的肩膀,瞥了一眼整雙眼就像長到太子身上的烏丹,暗地里不屑。他對烏丹格格剛剛不顧禮數(shù)很不滿,明明太子問的是他和老九,結(jié)果烏丹卻搶在他們前頭回話。本來他就說留在原地跟大伙喝酒吃rou,等烏丹把太子請過來,偏偏老九愛湊熱鬧,想來看太子笑話。再說這個烏丹,不過就是一個長得比較漂亮的女人,宮里什么樣的沒見過,怎么到了草原就一個個捧得跟仙女似的。 “行,看在老十的份上,孤與你們一道過去。”太子想到大阿哥他們也在,人必是不少,過去露個臉也是有必要的。 “太子殿下,可是本格格先說要請您一道過去的,您怎么能忘了我呢?!睘醯と滩蛔÷詭舌粒緛砭褪撬嶙h請?zhí)拥?,結(jié)果卻被十阿哥搶了風(fēng)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