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這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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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玨偏頭看了容蕓一眼,他都不知道這里的花房是蕓兒親手照料的,恐怕就是為了給自己一個驚喜,卻想不到這個驚喜竟然先行被別人給打擾了。 這位文姑娘……還真真兒有極好的運道。 上官玨眸色深沉,勾唇淺笑,“剛剛文姑娘那舞……可有名字?” 文殊一愣,顯然沒有想到傳說中和昭妃極盡親密的上官玨會出言有此一問,繼而眉眼間蕩漾起笑意。 “回皇上?!蔽氖庵逼鹕碜?,已經(jīng)開始有了起伏的身姿看起來極為亭亭玉立,“臣女做此舞乃是即興而發(fā),并不曾有名字!” “想不到文姑娘竟然這般有才氣?!鄙瞎佾k幾乎想呀撫掌而笑,“宮里司樂坊的姑姑,也是不敢即興而舞的,更不用說像姑娘你這般恍若漢宮舊飛燕,文姑娘真真兒是讓人佩服啊?!?/br> 他雖然不曾流連于花樓楚館,可是有些事情還是知道的,比如方才這舞,豐姿綽約,仿若步步生蓮,隱隱約約的看著更是極好的。 若是沒有私下練習(xí)過許多遍,恐怕也是沒有這個效果的。 難得還大言不慚的說是自己即興而舞,和臉皮一比,她的氣運倒也沒有那樣顯眼了。 文殊被這樣一說,面上的笑意僵了些許。這話雖然句句褒揚,可是她為何沒有感受到半點兒的歡喜? “確實是極好的?!比菔|在一旁看了許久,此時才插話進(jìn)來,“這地兒蚊蟲多,不宜久待,文姑娘,可有空去我宮中一坐?” 輕輕的碰了碰容蕓,上官玨并不想要文殊跟著自己兩人一道兒,卻見一向?qū)ψ约盒δ樝嘤氖|兒,此時竟然理都不理他。 心下怒火剛起,就看到容蕓眼角眉梢對著文殊不經(jīng)意間的散發(fā)著各種鄙夷。 莫非……蕓兒這是吃醋了? 這樣一想,上官玨反倒更想看看容蕓到底會如何對待他了。 可是這事兒在容蕓眼里又是另外一回事,剛剛和人相談甚歡不說,如今自己兩個女子一同玩耍他竟然也厚著臉皮賴在這里不走。 ――看來是極為感興趣啊。 也罷,這些煩心事兒等會兒來處理,可是有些事情卻是迫不及待的。 這個花房所在的地方,并不與御花園同路相連,若是要從御花園走到這里,得繞著宮緯走上一大圈兒。 而更重要的一點是,這個花房的暴露,就說明自己身邊還有其他人的眼線,這比任何事情都嚴(yán)重得多。 文殊心里頭想著其他的事情,自然留意不到其他的彎彎繞繞,“多謝昭妃娘娘!早聽說昭妃娘娘宮里的景色乃是集天下之大成,今日總算是有幸可以看到了?!?/br> 原本以為容蕓聽到這話會極為高興,卻不想容蕓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下顎微抬,“如此,那就跟我過來吧?!?/br> 上官玨看著好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蕓兒這般模樣,確實也新奇得緊。 文殊緊緊的跟在容蕓后面,感受到身后灼熱的目光,垂下頭羞澀的笑了,果然娘親說得沒錯,女子最好的武器就是自己的容貌。 “蕓兒?!鄙瞎佾k覺得容蕓似乎越走越快,快走幾步想要和她排著走,“我想吃你宮里的杏仁酪……” 一句話尾音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旁邊一聲哎喲,接著就是一個綿軟溫潤散發(fā)著清香的往這邊倒過來。 旁人可望不可及的美人兒在上官玨眼里就像是一個燙手山芋,文殊剛剛倒下還沒有挨著他的袖子,便閃身到了容蕓身后,哪里還有剛剛憐香惜玉的樣子。 “啊,哎喲!” 這聲慘叫倒是貨真價實,腳下乃是鵝卵石路,文殊只覺得身上的傷處鉆心的疼,卻依舊控制著自己做出梨花帶雨的模樣。 “宮里的司樂坊果然比不上文殊姑娘?!比菔|居高臨下的看著,臉上也沒有了笑意,“司樂坊里頭的人,機(jī)會比姑娘多那么多,都沒有人敢打皇上的主意,文殊,你的膽子和你的氣運還有臉皮,都是極好的?!?/br> 或許是沒有想到容蕓會這樣直白的說出心中所想,文殊略微僵硬了些許,隨即淚如雨下,不著痕跡的將廣袖下滑,露出雪白的手臂上觸目驚心嗎青紫之色自己擦破皮的絲絲紅色。 容蕓眼中露出一抹嘲諷,毫不躲避的和她對視。 這就是大家小姐的禮儀,竟然當(dāng)眾露出手臂,恐怕是生怕旁人不知道她的心思吧。 文殊像是被容蕓眼中的嘲諷燙著了一樣,微微的縮了縮身子,眉目含情的往上官玨望去。 自己沒有旁的宮人侍女,作為一個男子,定然不會看著美人兒就這樣躺在地上而無動于衷的吧。 文殊心中被自己的算盤逗得笑起來,面上還是一派弱不經(jīng)風(fēng)。 上官玨在宮里過活了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文殊想的是什么,心中對她最后一點兒憐惜和興趣被她這副矯情做作的樣子散了個灰飛煙滅。 “文姑娘。”上官玨將容蕓攬到懷里,擺明了回護(hù)的模樣,“不知行動可還方便,若是身子有恙便說出來,萬萬不可藏著掖著,蕓兒就是個直來直往的性子,說來也是朕慣著的,你莫要放在心上。文大人這會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快要出宮了,文姑娘……” 一口一個文姑娘,一口一個容蕓這般是被他慣出來的…… 他是五洲四海的皇帝,他慣著寵著的人,哪里是旁人能夠說半點兒不是的。 文殊從來都是最識時務(wù)的,此時聽了這話,知道上官玨不會再慣自己,便收了眼淚,作出身上疼痛至極但還是隱忍的的樣子,慢慢的站起來。 上官玨垂下眼,心里越發(fā)看不起文殊,當(dāng)日蕓兒和自己一起奔波,一起上戰(zhàn)場,過的日子可比文殊摔一跤慘烈多了,也沒有見到容蕓這般模樣啊。 見上官玨面無表情,文殊起身后也不敢再行作妖,心中揣揣不定。 莫不是皇上已經(jīng)厭棄了自己?或者是在考慮要不要納自己為妃? 如今后位空懸,若是自己入宮,那么定然也有一爭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