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大張旗鼓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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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蕓一身白衣,沖進火光之中,卻是被秋月攔腰抱住。 “娘娘冷靜,要是您也出了事情,我們該如何跟王爺交代?”秋月大聲道。 “干我何事?”容蕓反回。幾個暗衛(wèi)見狀都是按下容蕓,容蕓看著近在咫尺的小門,撕心裂肺。 一群小沙彌突然趕了歸來,披上濕淋淋的被子,沖了進去。秋月指著沙彌道:“娘娘你看,小師傅們已經(jīng)進去了,他們有佛祖保佑,一定能夠救出老夫人的!” “是嗎?”容蕓惶惶錯錯道。 “出來了!出來了!”一群小沙彌挨個出來,一個身后背著老夫人,原本清白的光頭,變得烏黑一片。 容蕓腳下不穩(wěn),撲了過去,搭脈。內(nèi)心安定,還好沒有什么事情,只不過是被煙熏暈了。 容蕓雙手合十,沖著小沙彌,哽咽道:“多謝小師傅了?!?/br> 小沙彌摸了摸黑不溜秋的光頭,露出尤其白的牙齒,笑道:“沒有什么施主,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br> 接下來容蕓不敢再大意,將梅氏接回了自己的廂房,一同吃住。雨還在下,容蕓靠在床榻邊上,梅氏幽幽轉醒。 “娘,你醒了?”容蕓笑道,失而復得。 “守多久了?” “沒有多久?!比菔|道。 “我不信,你眼睛下面都有黑眼圈了,去睡吧!”梅氏溫溫柔柔道。 容蕓一笑,娘親平時雖然溫柔,但是絕對不是一個輕易改變她主意的人。讓自己去睡覺,自己也只能夠去睡。心緒不寧,又怎么能夠睡得著,漫無目的走到了火災,看見其中有塊東西若隱若現(xiàn)。容蕓走進,撿了起來。 這不是娘親的。 曼華廟不是個安全的地方,容蕓臨走之前,因為感謝那一群小沙彌,捐了一大筆的香油錢。一群沙彌站在廟門,送容蕓離開。 雨過天晴,天空出現(xiàn)七彩長橋,到了王府,上官玨早就是已經(jīng)等在門口。一聲銀白色蟒服,袖口和領口還鑲著白狐毛,站在青石階梯之上,好似玉人。 容蕓跳下馬車,將梅氏扶了出來,上官玨看見梅氏手上一處傷痕,眉頭微蹙。等到容蕓將梅氏安排妥當,才是松了一口氣。 容蕓與上官玨一同出去,上官玨道:“在曼華廟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遭遇刺客刺殺的同時,娘的禪院著了火,差點沒有出來。”容蕓道。 “你有沒有受傷?”上官玨看向容蕓,眼光急切。 “我沒有?!比菔|回道,內(nèi)心觸動,面上不顯。聽到旁邊人,松了一口氣,嘴角不自覺的翹起。 “你有沒有懷疑的人?” “給你看一個東西?!比菔|將玉佩拿了出來,放在上官玨的面前,道:“你覺得除了她,還有誰會這么大張旗鼓的對付我們?” 上官玨面色凝重,冷道:“這件事情不會就這么結束?!?/br> 靠近年關,最后一次的早朝,上官玨回來的有些晚。容蕓抱著抱枕,靠在椅背之上,前幾日下的雨都已經(jīng)結成了冰。旁邊的老胡,看著四處都是積水成的冰,道:“這冬天都是下的雪,怎么會下雨呢?瑞雪兆豐年,可沒有聽說過冬天下雨的。怕是天道不勤哦!” “老胡你說這話,就不怕皇上拔了你的舌頭?”秋月打趣道。 “怕他?我已經(jīng)不做太醫(yī)了!”老胡恨恨道,嘴里面還嘀咕著,“都是些喪盡天良的狗玩意兒!” 容蕓耳邊聽著閑話,上官玨從門口進來,看見容蕓躺在外面道:“你就不怕生???前些日子剛好的?!?/br> “我穿的多?!比菔|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今日早朝我跟父皇說了這件事情,把玉佩也給了父皇,父皇讓我去查娘的案子。”上官玨坐了下來,喝了一杯熱酒。 “怕就是怕,這個人你動不得!”老胡忽然插了句嘴道。 容蕓看向老胡,老胡臉上有些不自然道:“那個玉佩我見過,就是在當今的皇后娘娘那邊,你想想皇后啊!你動得了嗎?” “你怎么不早說?”容蕓急道,玉佩到了皇上那邊,就必然會被皇后知道,現(xiàn)在好了一切的證據(jù)都沒有了。 “早說又有什么用?你看看當今的皇上,那么寵那個妖后?”老胡回道。 “罷了罷了?!?/br> 容蕓擺了擺手,但是自己娘親所受的苦,不能夠就這么白受! “王爺!”韓毅站在門口看著上官玨,上官玨道:“進來,什么事?” “國舅爺據(jù)說看過那玉佩,正在外面準備跟王爺您,說說這個是怎么回事呢!”韓毅濃眉微挑。 容蕓也是郁悶,這個無惡不作仗著是緋月弟弟的人,怎么會跟這件事情攪和起來。跟在上官玨后面一起出去看了看,緋遠翹著二郎腿,顛顛的坐在金元寶紅木椅子上,一雙眼睛四處打量三王府的擺設。 “呦!三王爺,你這家里面跟你幾位哥哥比起來,還是差遠了!”緋遠出面便是調侃道。 “比不上幾位哥哥有能力,國舅爺說是知道那玉佩的來歷,本王接手了這件案子,還是希望國舅爺能夠說個清楚?!鄙瞎佾k坐在緋遠對面,神色如常,目光暗藏嫌惡。 容蕓躲在帷帳之后,這個所謂的國舅爺,平時囂張跋扈的很,又能夠提供什么線索? “這東西,我在東面的玉器店見過,聽說了三王爺查這件事情,所以也就是特意知會一聲?!闭f完站了起來,“話我已經(jīng)說完,就走了!” 緋色一搖一晃的離開,容蕓皺眉從帷帳之中出來,道:“這個人的話能夠相信嗎?” “不能夠相信也只能夠相信。” 一群人到了玉器店,敲門不應,推開玉器店的門口。一具尸體掛在橫梁之上,下面一副陳情書,寫著自己如何謀殺梅氏的前因后果。 容蕓坐在地上,忽然笑了起來,緋月這一手玩的還真是爛,但偏偏就是這么輕而易舉能夠看清楚的把戲,就已經(jīng)能夠幫助她洗脫罪責了。 “這一次她又逃過去了?!鄙瞎佾k道。 容蕓冷笑道:“或許她心里面也是這么想我們,不過那個玉佩可還在?” “你覺得呢?”上官玨反問。 韓毅跑了進來,看了一眼尸體,道:“皇宮發(fā)生失竊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