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計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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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那接下來該怎么辦?”梓和道。 “那也要讓她死的有點意義?!本p月忽而笑了起來。 冬天大雪紛飛了幾日,容蕓之前因為胭脂的事情,耽擱了幾日。心里面一直惦記著災民,紅葉陪在容蕓身邊道:“娘娘,您說要是做好吃的?是什么?還能夠治???” 紅葉連聲發(fā)問,容蕓笑道:“到時候你就是知道,先去買羊rou和大蔥,還有生姜。” 進了一家羊rou鋪,明明還是有羊rou,羊rou鋪子里面的人卻是說已經(jīng)賣光了。 “你們胡說,不是還有嗎?”紅葉指著羊rou,咽著口水。 “娘娘,是真的沒有了,剛才有一個姑娘,全部都買下了?!辟urou的屠夫為難道。 “本宮也不為難你,去其它地方便是?!比菔|知道達官貴人難伺候,也不為難。 哪里曾想,一連幾個rou鋪,都是如此。容蕓準備去下一家時,在一個空巷子面前站住,對著后面的人道:“梓和姑姑,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梓和穿著褐色綢面小夾襖,下面繡著雙鷓鴣的馬面裙,雙手插在暖水捂子里面道:“只不過是買rou而已?!?/br> 容蕓笑了笑,梓和揚長而去。紅葉看向容蕓,道:“娘娘?” “兔子的尾巴長不了。” 王府之中,紅梅苑花開正好,容蕓喝著薄酒,身子也是暖和了許多。上官玨道:“父皇召我們。” “來的還真是快?!比菔|道,皇后在找他們麻煩這件事情上,永遠是不遺余力速度快的很。 到了深宮之內(nèi),皇上坐在大廳之上,神情陰晴不定。 “玨兒,你可是知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皇帝居高臨下,三角眼之中寫滿了對于上官玨的懷疑。 跪在地下的容蕓覺得好笑,前幾日才是提醒上官玨他是他的兒子,是皇親貴胄。這個時候,又來扯什么,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豈不是自相矛盾? “父皇,兒臣不知道犯了什么法?!鄙瞎佾k淡然道。 “胭脂是朕送給你的美人,現(xiàn)在她人呢?”皇帝道。 “這件事情本來是要稟告給父皇的,不知道父皇是從何處提前知道了這個消息,這大雪連下幾日,也沒有什么兄弟上門的?!鄙瞎佾k意有所指,容蕓聽出其中道理,看向皇帝,皇帝的目光有所改變。 “究竟是怎么回事?”皇帝道。 “父皇送給兒臣美人,兒臣自然是心里高興的很。可是兒臣發(fā)現(xiàn),這個胭脂有點不對勁,前幾日說是宮中有個姐妹叫做水粉,在父皇的身邊當差,還深受父皇寵愛。兒臣回想,父皇身邊并沒有什么宮女,叫做水粉。之后兒臣便是有些留心,發(fā)現(xiàn)胭脂對于兒臣的公務(wù),好似十分上心,經(jīng)常翻動。尤其是兒臣呈給父皇的一些公文?!?/br> “然后呢?”皇帝臉色已經(jīng)僵硬。 “然后兒臣當場抓住胭脂翻看公文,本來沒有什么事情,就是簡單詢問。兒臣相信父皇,可是胭脂當場咬碎了,藏在牙齒里面的毒,死了?!鄙瞎佾k回完。 “水粉?胭脂?哼!”皇帝額頭之處青筋暴露,卻是看向容蕓道:“聽說王妃,還因為胭脂生氣,離家出走了?” 容蕓笑道:“夫妻之間,是兒臣一時心頭不平,那胭脂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樣子的底氣,三番兩次跟向兒臣挑釁,兒臣實在是忍受不了?!?/br> 說的也是實在的道理,皇帝默然。容蕓掏出懷中的信件道:“兒臣在外面,但是心里面一直想著王爺,而那胭脂實在氣焰囂張,兒臣想不明白她雖然是父皇您派下來的,但是父皇日理萬機,不會管這個小丫頭。于是就暗中觀察,發(fā)現(xiàn)其中水粉的信件,多是來自于后宮,至于是哪一位,兒臣就不得而知了。” 容蕓本身便是女眷,經(jīng)常出入后宮也是一件尋常的事情。但是胭脂不過是一個美人,進出不了后宮,卻與后宮聯(lián)系如此緊密。其中的蹊蹺,皇帝心里頓時清楚,眼睛微瞇看向道:“把信給我送上來!” 容蕓乖巧將信件送了上去,皇帝看完,丟在一旁對著卞公公道:“你知道有水粉這回事情嗎?” 卞公公輕輕搖了搖頭,皇上閉上雙眼道:“把皇后請來!” 出了大門,容蕓迎面看見皇后的儀仗,到了南書房的階梯,緋月下了儀仗。容蕓看著緋月,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王妃,按理該是給皇后行禮。 容蕓走到緋月儀仗之下,恭恭敬敬的低下了頭,不偏不倚的擋住了緋月的去路。與緋月撞了個正著。容蕓靠近緋月,小聲道:“父皇好似生氣,皇后娘娘還是要好生應對才是!” 緋月細眉高挑,瞪了一眼容蕓。 “你!” “皇后娘娘吉祥!”容蕓聲音拔高,在場人都是看了過來。緋月只有將怒氣又收回,反道:“三王妃好禮數(shù)!” “皇后娘娘謬贊了!”容蕓低頭,緋月從容蕓身邊走了過去,表面上仍舊是儀態(tài)萬千端莊優(yōu)雅的皇后娘娘。 任憑你是一國之母,欺我者,必當還之。容蕓抬起頭,整理衣擺,昂首出了宮門。 路上,晴空萬里,容蕓掀起車簾,一縷黃色的光線灑在臉頰之上。上官玨坐在一旁,伸手將容蕓散落在脖頸之處的散發(fā),拾掇起來。 “這下舒服了?”上官玨問道。 容蕓看向上官玨,自古都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胭脂長得又不算差。眼前的人,果真是坐懷不亂?雖然知道自己不應該想,可還是止不住的想。 “胭脂死了,你難道沒有一絲絲的可惜?”容蕓說道,索性將臉完全對著窗口。 “可惜?蕓兒,我跟胭脂之間,沒有任何私情。” “那那天晚上呢?”容蕓回頭看向上官玨,語氣略顯急促。 “你很關(guān)心?”上官玨偏頭笑看容蕓,眼中有些促狹。 這個狐貍,險些是吃了他的虧,容蕓回道:“沒有,只是有些好奇?!?/br> “僅僅只有好奇?”上官玨逼問。 容蕓后退幾步,不知道說些什么好,耳邊上官玨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跟胭脂之間,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那天晚上你走了之后,我就回了房間。”上官玨道。 “果真?”容蕓有些疑惑。 “真的?!?/br> 容蕓迅速看了一眼上官玨某處,道:“看你脈象正常,莫非是不行?” 車內(nèi)頓時有些沉默,上官玨眼眸之中幽光閃閃,盯著容蕓。 “蕓兒,試試就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