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千里之堤潰于蟻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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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比自己想象中還要隱藏的深,容蕓回頭對著秋月道:“你回一趟寢室,查一查老夫人平時用的東西,有沒有手腳?” 秋月轉(zhuǎn)身離去,容蕓躺在太師椅上,一群士兵隱藏在夾竹桃之后。片刻之后秋月,端著一套青花瓷的瓷碗來了容蕓身邊,容蕓皺眉看著瓷碗,輕輕聞了聞,道:“果然是斂芳華?!?/br> “擦拭這個瓷碗的人,是誰?”秋月問道。 一個胖胖的丫鬟,抖抖索索的站了出來,秋月看見這個丫鬟,很是吃驚道:“菊兒,怎么會是你?” 丫鬟跪在地上泣不成聲道:“秋月姐是我一時豬油蒙了心,昨晚一個神秘人,讓我用一塊布去擦一下瓷碗,之后便是給我一千兩的黃金,還跟我說這個沒有什么毒的?!?/br> 秋月怒道:“你啊你,怎么就相信了這種鬼話?”回頭看著容蕓,道:“菊兒,已經(jīng)在王府待了有五年,一向是忠心耿耿,這一次還希望王妃能夠留她一條性命?!?/br> “本宮也沒有要她性命的意思?!比菔|說道,心中卻是惴惴不安,目光在菊兒身上打量,這個人果真就是真正的兇手,那么這一切是否又來的太容易了一些? “不過?!比菔|道,菊兒眼睛瞪大緊張的看著容蕓。 “本宮想要知道究竟是何人,指使你,是否記得相貌?”容蕓道。 菊兒連連搖頭,對著容蕓道:“奴婢不知道,那個人將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就連一雙眼睛也是看不見的。” 滴水不漏,真正的幕后元兇還安然無恙,這個菊兒只不過是個馬頭卒。容蕓按了按額角,對著秋月道:“將她趕出王府,日后若還有這樣的事情,任憑你再如何求情,也是一個字死?!?/br> 容蕓眉梢微挑,下面的丫鬟,花容失色。 究竟會是誰?丫鬟們都是低頭,一副惴惴不安的樣子,容蕓一時難以分辨,對著秋月道:“今日就先這樣吧!” 梅氏中了毒,容蕓已經(jīng)為其放血,不會有什么大礙。徒有一些余毒,吃些草藥便是好了。只不過毒性好解,這一直潛伏在左右的毒蛇,又應(yīng)該如何去除? 秋月陪著容蕓走在七折連云池中,容蕓道:“可是有什么線索了?” “沒有,我已經(jīng)加大力度,奈何那個人藏的十分之深,根本無從下手?!?/br> 容蕓丟了一些魚食,下面的魚蜂擁而至,貪婪的樣子讓人不忍直視。 “藏的深?又如何。只不過是需要一些誘餌而已?!?/br> “可是老夫人做誘餌,是不是太過于冒險了一些?”秋月明白容蕓話中意思,容蕓看了一眼秋月道:“千里之堤潰于蟻xue,這個螞蟻窩,本宮是一定要將她給挖出來的?!?/br> 進(jìn)了冬日,這京城之中愈加的寒冷,容蕓守在梅氏身邊,梅氏身體本就是有些嬌弱。前些日子中了毒,吃了不少的藥,一來二去身體比往年更叫虛弱些。 容蕓對秋月道:“王爺這幾日不得空,你明日陪著我去一趟大明寺,為老夫人祈福。” 秋月道:“是。”目光看了看周圍幾個丫鬟的神色。 容蕓轉(zhuǎn)頭對著喜兒道:“本宮和秋月出去,你們幾個,可是要好好的照顧老夫人,萬萬不可出半點差錯!” 喜兒團(tuán)子臉布滿慎重,對著容蕓道:“一定不負(fù)王妃娘娘所托?!?/br> “好啦!只不過是離我一會兒的功夫,又能夠出些什么差錯?”梅氏道,聲音從厚重的帷帳之中傳了出來。 “王妃娘娘時候不早了。” 容蕓坐在梳妝臺上,秋月一大早便是前來提醒容蕓。容蕓一身藕荷色的長襦裙,姿態(tài)婀娜,若不看那一張蠟黃的臉,單論這背影,就能夠讓人想入非非了。 容蕓上了馬車,馬車在京城只不過是繞了一圈,容蕓對著秋月道:“安排好了?” “已經(jīng)全部都安排好了?!鼻镌禄氐溃菔|點了點頭,現(xiàn)在這魚餌已經(jīng)下了,只要等著提竿即可。 轉(zhuǎn)了第三圈之時,韓毅來報。 “王妃果然不出您所料,這個人現(xiàn)形了!”韓毅眉飛色舞道。 容蕓放了心,不過也是有些好奇,這個人究竟是誰? “是誰?”容蕓問道。 “王妃去看了就知道了?!表n毅道。 一旁的秋月看了韓毅小聲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敢跟王妃賣關(guān)子,王爺回來仔細(xì)你的皮!” 進(jìn)了大門,拐過三庭院,一直到了梅氏休息的暗月閣。容蕓遠(yuǎn)遠(yuǎn)既是看見,一群侍衛(wèi)壓著一個丫鬟,一身花黃色的齊胸襦裙,熟悉的團(tuán)子臉低垂。 “沒有想到竟然是你。”容蕓走到喜兒面前,喜兒抬了臉,已經(jīng)不是憨態(tài)可掬的笑容,眼睛斜挑看著容蕓道:“是我又如何?” “究竟是何人指使你的?”容蕓別過了臉,這副嘴臉令人作嘔。 “沒有任何人指使我!”喜兒道。 “沒有任何人指使你?”容蕓冷笑道:“你以為本宮是傻子嗎?” “娘娘不是傻子又是什么?居然將自己的娘親,交給一個殺人兇手,難倒不是傻嗎?”喜兒語氣尖銳,句句直戳容蕓肺腑。秋月指著喜兒道:“老夫人對你這么好,你怎么下得了手?” “好?”喜兒冷笑:“那不叫好,那叫做可憐,就像是一個小寵物一樣,平時拿來玩玩罷了!” 一旁的梅氏一直抿著唇,聽到這句話,唇角抖動,眼角泛淚。容蕓見了心疼不已,道:“娘,這只不過是一只蛇而已,犯不著的?!?/br> 喜兒仍舊是那無所謂的神色,侍衛(wèi)神情皆是憤憤,喜兒看了一眼那明晃晃的大刀,對著大刀鋒利的口撞了過去。 容蕓轉(zhuǎn)身將大刀踢開,喜兒撲倒在地,眼神憤怒的看著容蕓。 “想死?沒有那么容易。”容蕓道,坐在一旁的椅子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喜兒道:“你說這些話,無非是為了激怒我,然后讓我給你一個痛快。這樣一來,我偏偏不給你這個痛快,既然我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不如讓王爺回來。聽說王爺手下有些審視刑獄的好手,韓毅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