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連環(huán)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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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頭看向上官玨,上官玨一言不語,容蕓覺得自己有些好笑,這醫(yī)術方面的事情,上官玨又怎么會知道,倒還不如去問問自己的小徒弟。 兩人回了尹府,剛回到房間,就是看見尹德滿臉郁色的坐在椅子之上,看見容蕓與上官玨身體陡然輕快,連忙迎了上來。 “王爺王妃?!?/br> “什么事情?”容蕓問道。 尹德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認,李大德婆姨的死,跟王妃娘娘沒有關系。只不過這其中又是多了許多未解之事,下官實在是應付不了,只好來求助王妃娘娘了?!?/br> “什么事情?”容蕓問道。 “其中有二,一是這毒究竟是何毒,我等翻看古書沒有收獲,第二便是近來城中出現(xiàn)許多此種案案例,城中百姓多是人心惶惶?!币碌?。 容蕓思量半響,這件事情也算是與自己頗有關系,如果只是因為出現(xiàn)了多次同樣的殺人手法,就將自己庸醫(yī)殺人的帽子給摘了。要是父親還在,豈能夠容忍此種事情發(fā)生,也敗壞了容家百年的杏林美名。 “尹大人這件事情不必慌張,本宮自然會是全力相助,不過勞煩尹大人給藥房的徐中蔭徐大夫帶個信兒,讓他下午去一趟義莊?!比菔|道。 尹德忙不迭的答應,千恩萬謝離開。容蕓見一旁的上官玨遲遲未有言語,想起之前千方百計不要自己多管閑事的上官玨,轉(zhuǎn)頭對著上官玨道:“你怎么今日一句話也不說?” “本王還需要說些什么?蕓兒對于自己的醫(yī)術,最為看重不是?”上官玨話語之間透露一絲無奈,容蕓狡黠一笑。 下午到了義莊,徐中蔭早就是等候在一旁,比之之前又是多了幾十具尸體。容蕓對著徐中蔭道:“你也算是行醫(yī)多年,可是看出什么名堂?” 徐中蔭搖了搖頭道:“這種毒素從來都沒有見過?!?/br> “看來不能夠從分辨什么毒的角度,來破這個案子了。”容蕓道。 忙了一天終于回到尹府,容蕓看見房間之中的上官玨,擰緊了眉頭,今日一無所獲。 上官玨放下手中書籍,問道:“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嗎?” “今日我先是約徐中蔭去了義莊,除了多了二十三具尸體,就再也任何的發(fā)現(xiàn)。到了衙門之內(nèi),那些死者的親屬,一一過問,發(fā)現(xiàn)死者之間毫無聯(lián)系,這個連環(huán)殺手根本就是隨機去殺人了?!比菔|道。 “他們大多數(shù)是在什么地方被發(fā)現(xiàn)?”上官玨擰眉。 “大多數(shù)都是在無人的小巷子之中?!比菔|道,忽然想起他們所講的一個共同點,猛然站了起來,“對了這些人,都是一個人單獨行走,然后突然失蹤,之后再出現(xiàn)的!” “那有沒有可能是給人試藥的?”白蛛兒捧著一大碗藕粉,出現(xiàn)在門外,一邊吃一邊走坐在容蕓面前道:“我曾經(jīng)就是聽過爹爹說過試藥這件事情?!?/br> 容蕓靈光乍現(xiàn),試藥?拉著白蛛兒道:“不防說的再仔細一些?!?/br> “云jiejie你想??!這么多人,又都是中的同一種毒。最為令人感到驚訝的是,這些人都會失蹤一段時間,然后尸首被人發(fā)現(xiàn)。這些人之間又沒有什么關聯(lián),除了試藥我覺得也沒有什么原因了,除非背后的人,真的是一個得了失心瘋的人?!卑字雰撼酝曜詈笠豢谂悍郏蛄颂蜃斓?。 容蕓與上官玨對視一眼,容蕓緩緩道:“不無可能?!?/br> “若真的是試藥,能夠肆無忌憚的抓去這么多人,恐怕背后的勢力不簡單?!鄙瞎佾k道。 容蕓也是想到這一點,道:“不僅僅是不簡單,而且到現(xiàn)在為止,根本就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想必勢力是一方面,而這些做事情也是極其的小心謹慎?!?/br> 白蛛兒捧著空碗,坐在容蕓與上官玨對面,手支撐著小腦袋,道:“那你們怎么辦?” “引蛇出洞!” 二人齊聲道,白蛛兒白了一眼上官玨與容蕓,打趣道:“大哥哥和云jiejie,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容蕓看了一眼上官玨,道:“事不宜遲,明日如何?” 上官玨點了點頭,白蛛兒本是鬧著要去,容蕓再三勸說,終于是消停了些。一入夜,除了山塘街的夜市,熱鬧以外,其他的地方都是烏黑一片。若不是頭頂上有一輪明月,伸手也難見五指。 容蕓手上拿著一串糖葫蘆,獨自一人走在大儒巷中,一步步的走著,四周寂靜無聲。一個黑影掠過,容蕓警覺連忙去追,身后的上官玨等人也是現(xiàn)身。 跟在容蕓之后,吳地巷子蜿蜒曲折,又有復雜多變,追了沒有多久,上官玨與容蕓就已經(jīng)斷開。 前面的黑影好像是在貓捉老鼠一般,走走停停,但凡是容蕓快要追上之際,便是立刻與容蕓拉開一段距離。容蕓止住腳步,發(fā)現(xiàn)其中不對,回頭看上官玨已經(jīng)不見。 “不好?!比菔|心中暗道,轉(zhuǎn)頭欲走,黑影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背后吃痛,容蕓倒地。 等到容蕓慢慢睜開眼,背后還是在隱隱作痛,查看四周只有一張木床,還有一張桌子幾個簡陋的竹椅。整個房間之中卻是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藥香,容蕓斂下眸子,看來蛛兒的猜測沒有錯,的確是跟試藥有所關系。 可是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好似并不是那試藥的藥人。 “你醒了?”一個嘶啞難聽的聲音傳來,容蕓詢聲看去,門口出現(xiàn)一個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怪人,頭頂上還帶著一個漁翁似得斗笠。 “你是誰?”容蕓問道。 “我是誰你不用管,但是我知道你是誰?你是醫(yī)圣,在京城也算是頗有名氣,我聽說你醫(yī)術不錯是嗎?”嘶啞的聲音,從層層包裹的黑紗之中傳來。 “你抓我做什么?”容蕓問道,警惕看著眼前怪人。 怪人“桀桀”笑了幾聲,對著容蕓道:“你放心,你又不是那些賤民,我是不會將你用來試藥,畢竟你這一身的醫(yī)術,可比試藥的用處大多了不是嗎?” “賤民?醫(yī)者仁心,看你也是學醫(yī)之人,怎么如此淺顯的道理,都不知道?”容蕓怒斥道,眼前之人根本就不把人的性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