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第一的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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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樹影婆娑,清風堂前,幾桌酒席已經(jīng)擺好,那中間的戲臺左右兩邊,各是掛了兩串通紅的燈籠,每桌酒席周圍,各是有四盞亭燈,將這夜晚照的透亮。 容蕓入了席,便是聽見一陣奉承道:“王妃娘娘,真是乃神人,聽完娘娘破的暗自,堪比女包公!” 容蕓笑道:“本宮才不好當那臉上漆黑一片的包公?!?/br> 眾人皆笑,氣氛融洽的很。遠處一串小小的明黃色小燈籠,引起眾人的注意,旁邊一官員道:“那是何人?” “恐怕是南王爺來了。” 一排小燈籠由遠及近,到了面前,才發(fā)現(xiàn)你小燈籠的燈籠紙,乃是名貴的玻璃紗,怪不得如此通透明亮。眾人咋舌,這南王府的氣派奢華,其中可見一斑。 容蕓與上官玨對望一眼,上官玨帶著容蕓,舉起酒杯對著南王爺?shù)溃骸巴跏迳洗吻皝?,本王身體不適,未曾相見,多有悔意。今日總算是彌補了缺憾,請?!?/br> 南王爺笑看著上官玨,與上官玨碰了碰酒杯,一飲而盡。兩人談起,宮中趣事,容蕓一笑也離席,白蛛兒一直待在容蕓身邊。 明顯魂不守舍的樣子,可就是不離寸步,容蕓指著白蛛兒的額頭道:“若是想賈正豪了,就去找他,何必在我這里失魂落魄的?” “誰想他了?我才沒有想他!”白蛛兒口是心非,連聲拒絕道。 這一次尹德設(shè)宴,江南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大多數(shù)都還帶了家眷。有些人看見容蕓走來,上前匆匆打了一聲招呼,看見一旁臉色不善的白蛛兒,又是識趣的離去。 “云jiejie,你說這男人,是不是都是見一個愛一個。我就是這知道,他這幾日不來找我,定是去找牡丹jiejie了!”白蛛兒越說越氣,腮幫子都是氣的鼓了起來。這幾日容蕓被念叨的實在是有些害怕,看見賈正豪,眼睛一亮,不著痕跡道:“蛛兒你看,那邊好像風景別致些,假山之上,還開了幾叢蘭花?!?/br> 容蕓拉著白蛛兒去了賈正豪之處,白蛛兒走到跟前看見賈正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轉(zhuǎn)身欲走,容蕓看向賈正豪,賈正豪拉著白蛛兒道:“你這小脾氣還要生多久?不見我的面,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你很!” 白蛛兒臉色稍霽,對著賈正豪道:“果真?” 容蕓在一旁,稍微松了一口氣,將白蛛兒交給了賈正豪,省的這丫頭一天到晚跟在自己后面胡思亂想的。 忽然聽見一陣笑聲,容蕓帶著福子,尋著笑聲一路走了過去??匆娗镲L藕塘之前,聚了許多女眷。 “你說那一幫男人喝酒,我們?nèi)愂裁礋狒[?不如待在這秋風藕塘,自己玩耍的吧!”路過容蕓一女眷笑道。 旁邊女眷看見容蕓,臉上有些慌色對著容蕓道:“拜見,王妃娘娘。” 夜晚安靜,這一聲將其他女眷都是吸引了過來,按照品階紛紛給容蕓行了禮,容蕓道:“這不是正堂,各位無需多禮,還是跟剛才一樣放松即可!” 眾人點頭,對著容蕓道:“多謝王妃?!?/br> 容蕓走在其中,看見一女子投壺,還有些許的彩頭,看見容蕓來了,笑道:“王妃娘娘也要試一試?” “倒是想要試一試,不過你們這一輪還未完成,本宮就等下一輪,你們可是不準讓著本宮!”容蕓笑道。 眼前女子穿的有些與其他人不同,頗有些男子氣質(zhì),手中的飛羽在空中拋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只不過到了那壺口的時候,轉(zhuǎn)了幾圈落在旁邊。 旁邊幾個女子,可惜道:“輕塵,你這最后一把可惜了,不過也算是穩(wěn)坐第一了!” 輕塵不在意一笑,將飛羽遞給容蕓道:“王妃還請一試?!?/br> 容蕓捏著飛羽,笑看輕塵道:“不知道這第一的彩頭,是什么?” 輕塵一愣,隨即笑道:“是一塊玉玨?!?/br> “君子以玉比德,玉玨挺好?!比菔|露出勢在必得的微笑,眾人也沒有當回事。容蕓剛準備投,忽而又是背過身去,惹起周圍人一陣驚呼。 “王妃這樣,怎么能夠投的中?” “嗖嗖”幾聲,三枚箭羽,準確投入壺中,箭壺紋絲不動。眾人不敢置信的看著容蕓,紛紛上前對著容蕓道:“王妃,你是怎么做到的?” 容蕓笑道:“熟能生巧罷了!” 容蕓忽而感覺到一絲惡意,抬頭去看之時,卻是找不到人。 “王妃娘娘,說這熟能生巧,婉兒不知這王府之中,可是有專門的投壺作為玩樂?” 圍在容蕓身邊的女眷,散了些許,走到一女子身邊。容蕓看著眼前,穿著打扮無一不精致的女子,身上穿著是京城中最為流行的蜀繡百蝶衣,頭上戴著是珍寶閣的三月秋來金步搖,容蕓擰眉,這是誰? 一旁的輕塵見容蕓面露異色道:“王妃娘娘,這是江南劉家的大小姐,劉婉?!?/br> “原來是劉家小姐?!比菔|笑道,劉家也是江南一大族,乃是經(jīng)營錢糧,世代皇商。更是出過四個皇貴妃,現(xiàn)在這宮中頗得寵愛的劉貴妃,便是出自于江南劉家。 “拜見,王妃娘娘?!眲⑼襁@一聲心不甘情不愿的拜見,容蕓唇角微微翹起,看來是個刺頭。 “適才已經(jīng)說過,這后庭后院之中,可以免去俗禮。”容蕓笑道。 “怎么可以叫做是俗禮?前些日子,婉兒前去皇宮面見家姐,家姐說這宮里宮外的,禮數(shù)最為重要。哪怕是后院之中,也是要保持禮數(shù),王妃娘娘您覺得家姐說的可對?”劉婉挑釁的看著容蕓。 容蕓輕抿嘴角,若是說不知好歹,便是說的眼前之人,容蕓笑看著劉婉道:“禮數(shù)之事,有繁有簡,婉兒前去皇宮,自然是要禮數(shù)周全??墒窃谶@后院,人人皆是放松,本宮讓眾人拿出祭天的禮數(shù),不是有些多余嗎?”容蕓笑道。 劉婉臉色變了變,道:“這倒是婉兒受教了,娘娘的心思果真是我等不能夠比的,娘娘心思精巧,就連這投壺也能夠玩的花樣百出?!?/br> 這是說我不務(wù)正業(yè)嗎?容蕓聽出劉婉話中諷刺之意,對著劉婉道:“王爺府中,只有本宮一個妃子,也沒有什么要打理,偶爾陪著王爺投投壺什么的,當做是玩樂了?!?/br> 劉婉一哽,接下來的話生生咽了回去,隨后又道:“不知道王妃娘娘,娘家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