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冒充三王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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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比菔|道,從懷中摸出一個半個手掌大小的玉佩,伸手遞了出去。掌柜從柵欄之中接過,語氣收了收剛才的漫不經(jīng)心,恭敬道:“不知道姑娘準備當多少?” “當多少,任憑掌柜的一雙利眼估價?!比菔|道。 “這塊玉佩包漿厚重,看樣子便是千年的古玉,價值不可估量,還請姑娘到后院慢慢商量?!闭乒竦恼f完,高大的柵欄拉下,露出一個縫隙。容蕓會心一笑,進入柵欄之中,跟在掌柜的后面來到一小房間之中。 掌柜對著容蕓道:“主子怎么來的這樣快?” “此番我前來是來助上官玨收服江南勢力,江南好似一潭深水,表面上風平浪靜,其中是暗流涌動。若我不早點來做些準備,便是我為魚rou,人為刀俎?!比菔|道。 掌柜點點頭,對著容蕓道:“主子說的有理,只不過不知主子,此次下達的任務是什么?” “密切監(jiān)視尹德為首的吳地的一眾官員,吳地是江南漕運樞紐,這些人的底細,我要摸個清楚?!比菔|道。 “小的知道了?!闭乒竦狞c頭,將玉佩遞給容蕓,容蕓接過玉佩,對著掌柜的道:“有了消息馬上通知與我?!?/br> 容蕓自鐵門出來,原本是想要順著原來的路回去,一想到白蛛兒。自己跟上官玨出來,沒有帶上蛛兒,那丫頭本就是怨言頗多。此番到了江南,倒不如買些小玩意,回去也好哄她開心。 “小姐要不要看一看這泥娃娃,惠山人的手藝,贊的很!”一老漢推著小車,上面泥土五顏六色,旁邊還有一個稻草做的棒子,之上有提腿掩眉做遠處眺望的齊天大圣,也有托著個九齒釘耙肥頭大耳的豬八戒…… “大爺這小泥人做的真精致,可是不知道能不能夠做一個人的肖像?”容蕓愛不釋手,看了一個又是一個。 “小姑娘?。∵@個話說的,出來的嘛!當然是能夠做的?!贝鬆斝Γ瑑蓚€眉毛像是掃帚一樣揚起,眼角的皺紋加深。 “瓜子臉,膚色紅潤,一雙杏眼,新月眉,嘴巴中等大小,嘴角之處有兩個梨渦?!比菔|將白蛛兒的相貌形容出來,大爺笑瞇瞇的聽著。 “是個小美人坯子?!笔种械哪鄺l不斷的揉搓塑形,一根竹篾有如神助,將白蛛兒的相貌一一刻畫出來,未過一刻鐘大爺便是將泥人遞給容蕓道:“瞧著像不像?” 容蕓看著泥人,想到蛛兒的性子,笑道:“像極?!?/br> “救我,求求你們救救我!” 容蕓收好泥人,迎面碰見一蓬頭垢面的女子,撲了過來。容蕓擰眉后面緊跟著三四五個大漢,簇擁著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 女人咧著一張血紅的嘴,那張臉上的粉底更是白的嚇人,見那女子躲在容蕓后面,瞪眼問道:“你是誰?” 容蕓笑,這女人花枝招展的樣子,果真是像某個青樓的老鴇子。女子緊緊扯住容蕓的衣角,渾身顫抖,對于這個女人充滿了恐懼。 “別怕。”容蕓柔聲道,轉(zhuǎn)而又是對著活像是老鴇子的女人說道:“你又是誰?” “算了!不管你是誰?都管不來我們明月樓的事情,你身后的人是我們明月樓,日后的頭牌!”女人叉腰,趾高氣揚的對著旁邊的一個壯漢道:“把嫣紅給我抓過來!” “頭牌?明月樓?還果真是個老鴇子!”容蕓笑道,原本自己也就是隨心一想,沒想到是真的。 旁邊的壯漢,莫非不就是龜公?壯漢已經(jīng)到了眼前,容蕓神色一凜,手中的藥粉撒了出去,幾個龜公卻是十分機警的往后一退。 老鴇瞇著一雙細小的眼睛,笑道:“想要下藥?也不想想我們是做什么的?給我一起帶回去!” 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女子?容蕓被幾個龜公五花大綁,綁回了明月樓。 容蕓被綁在一個木凳之上,身后便是嫣紅,嫣紅眼淚漣漣對著容蕓道:“都是我連累了你,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被抓進來……” 老鴇子坐在容蕓對面,冷笑一聲道:“嫣紅你長得這么俊,mama我是不會虧待與你,捧你做頭牌的,定是要讓你紅的發(fā)紫。你跑什么?這個機會,多少人想要還要不到呢!” “既然那么多人想要,你就給她們好了,又何必來招惹嫣紅呢?”容蕓道,自己剛來這吳地,消息還未來的及散開,要是眼前的老鴇子,知道了自己身份不知道又會是怎么樣一副可笑姿態(tài)? “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說話?也就這身段兒,能夠看看,這臉還是遮著為好!正巧今天晚上有一宴會……”老鴇子喋喋不休,自說自話。 有什么資格?容蕓緩緩道:“你說我有什么資格?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難不成是王母娘娘不成?”老鴇子朝天翻了一個白眼,更是顯得臉尤其的白,嘴唇尤其的紅,活像是社戲中的蛇精。 “我是三王妃。”容蕓說道,后面的嫣紅身體僵硬,老鴇子一愣,忽而爆發(fā)出一陣嘲諷的笑聲。 “你是三王妃?三王妃長得你這幅樣子?姑娘我原以為你只是膽子大了一點,未曾想到你做這白日夢也是一絕!”老鴇子嘲諷道:“若你是三王妃,我便是那九重天上的王母娘娘!”老鴇子轉(zhuǎn)身,對著旁邊的龜奴道:“今天晚上,讓她上臺。” “哐當”鐵門關(guān)上,偌大的牢房之中只有嫣紅與容蕓二人。嫣紅小心問道:“恩公,你真的是三王妃嗎?” “我說我是,你信嗎?”容蕓緩緩道,事到如今終于是明白了,通關(guān)碟令的重要,在這兒若是沒有一個證明自己的身份的碟令,就無人得知。到時候,一切都是白費,也真是可笑,我還是我,沒有了一個證明自己的事物,我也就不是我了。 “恩公說的,嫣紅自然是信的?!辨碳t僵硬的身子陡然放松下來,容蕓道:“嫣紅你放心,我一定會將你從這個泥潭之中拔出來。” 日頭漸西,外面嘈雜聲卻是越來越響,青樓本就是賺的夜晚的錢。燈紅酒綠,五陵少年,一響貪歡。從門口之處,走來兩個龜奴,抓起容蕓。 “就是她?”其中一人道,另外一個龜奴點頭,冷嘲道:“對,就是這個冒充自己是三王妃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