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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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yuǎn)修女帶著一群孤兒,先一步回到了修道院里。 回去的時候,陸修女正帶著三名嬌滴滴的女孩,從主教房間里出來。 遠(yuǎn)修女看見那三名女孩哭得眼睛鼻子紅紅的,她一咬唇,捏緊了氣到發(fā)抖的手。 陸修女對著遠(yuǎn)修女嘲笑了一下,說,“看什么看?你不早就習(xí)慣了這種事?現(xiàn)在才裝圣女?切!矯情!” 那三名女孩,乖乖聽話的,被陸修女帶走了。 修道院現(xiàn)任主教,叫韓文兵。 韓文兵也算是個高材生吧,年輕的時候還去俄國留學(xué)過一段時間。他是z國慈善基金協(xié)會會長的大侄子,z國慈善基金協(xié)會會長叫韓瑯。 韓瑯把自己侄子弄進(jìn)了圣修堂之后,兩個人模狗樣的叔侄,就做盡了壞事。 利用孩子體內(nèi)藏毒帶毒出境,給官家女子輸入孩子們體內(nèi)血液作為養(yǎng)顏工具,以及利用部分孩子身體進(jìn)行賣yin等黑暗勾當(dāng)。 八百名孩子中,不是每個孩子都遭到這樣的待遇,但是那些被選中的孩子們,就必須面對黑暗的世界。 遠(yuǎn)修女恨死了韓文兵,但她沒有逃跑,只是默默隱忍著一切。 遠(yuǎn)修女打開了韓文兵的房間,看見他正在整理身上的衣服。擺著一副人模狗樣的微笑,回頭說,“你回來啦?資金籌備的怎么樣了?” “資金籌備的不多,也就十萬左右。” “哦?那我真是太看得起你了,以為你能像上次那樣,帶個七八百萬回來呢!嘖嘖嘖,你沒能按照約定帶錢回來,那你的特斯主教,就只能繼續(xù)蹲監(jiān)獄了唄!” 遠(yuǎn)修女一咬牙,吐了口悶氣,說,“我雖然沒能籌集到百來萬的資金,但我給您帶了個人回來?!?/br> “人?”韓文兵皺眉問,“什么人?” “一個漂亮的姑娘,說是想救特斯主教,給您帶錢過來了?!?/br> 韓文兵聽了笑開顏,說,“那帶她過來呀?!?/br> 韓文兵正式約見了季小婉和錢童兒。 當(dāng)韓文兵看見季小婉修女打扮的模樣,直接給震驚了。 什么叫碧月羞花?什么叫沉魚落雁? 看看她嘴角邊掛著的那抹淡淡的微笑,仿佛整個世界都可以為她傾倒的一個傾城女子。 季小婉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長得有多驚艷,更加不能理解,自己打扮好以后,多有誘惑力,她只知道,她隨便扯開一抹淡笑,就可以把兩個人模人樣的帥哥,直接鉤成畜生。 這個韓文兵原本就是個畜生,如今看見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季小婉,他比畜生更加畜生了。 季小婉把局促,不安,驚慌統(tǒng)統(tǒng)表現(xiàn)在了臉上,那副柔柔弱弱的軟綿綿的模樣,更加能夠激發(fā)男人畜生心里。 韓文兵看見季小婉這副打扮,差點(diǎn)就跳起來撲過去了。但他忍住了體內(nèi)的獸性,他擺著一副慈祥的表情,走到季小婉跟前,伸手,想先握握她小手也好。 出于禮貌,季小婉也想伸手。 錢童兒把她手掌不著痕跡的一壓,自己伸出手掌過去。 韓文兵眉頭微擰,和錢童兒交握一下之后,立馬松了手。 不是說錢童兒長得不好看,而是韓文兵一心就想吃季小婉豆腐,錢童兒這樣子做,豈不是存心讓他難受。 韓文兵看著錢童兒就覺得礙眼了。 “兩位,這邊坐?!?/br> 韓文兵帶著她們?nèi)チ松嘲l(fā)上落座。 季小婉膽膽戰(zhàn)戰(zhàn)的,坐立不安的模樣,看上去就是好欺負(fù)。 “主教,我們倆是慶市一家小教會里的修女,特斯主教曾經(jīng)來過我們教會做過傳教活動,我們看得出來,特斯主教不是一個壞人,他不可能毆打孩子們的!韓主教,能不能麻煩您幫忙說一下,把特斯主教放出來?” 季小婉說話也軟綿綿的,聲音酥酥的,能把野獸說得獸性激發(fā)。 韓文兵眼睛猥褻得盯著季小婉的臉蛋兒猛瞧,還時不時掃視著她傲人的胸口,因?yàn)樾夼棻容^寬松,可即使修女服飾寬松,也能看得出季小婉胸口微微凸起,也就是說,這妞的胸部一定挺豐滿的。 韓文兵滿腦子里yin穢思想,但他表面十分和諧的說,“忘了怎么稱呼您?” “我姓吳?!本褪遣闊o此人的意思。季小婉淡淡的說著。 整個國家有多少個小教會,數(shù)也數(shù)不清,但是,像圣修堂這樣大的修道院,全國也就只有六七家而已。 季小婉也不怕他去查,反正,她已經(jīng)把后路給聯(lián)系好了,那家小教會,遠(yuǎn)修女早前就去打過交道了,就算韓文兵派人過去查她身份,那邊教會里的朋友們,都會幫她作證,所以季小婉有恃無恐改名換姓。 “吳修女,你算是特斯主教的忠實(shí)信徒吧,其實(shí),我也挺敬重特斯主教的,但是,這件事,我真的無法幫您什么忙,特斯主教竟然敢打慈善協(xié)會的會長,這可是有違神旨的,要接受神的宣判的。” “我們愿意用我們教會里的慈善金,給特斯主教恕罪?!?/br> 一提起錢,韓文兵瞇起了貪婪的眼睛,問了句,“多少?” “不多,二十萬。請?jiān)彛覀兘虝苄。虝锏慕逃押托磐揭埠苌?,這些錢,都是我們教友和一些信徒集齊起來的?!?/br> 才二十萬?連塞牙縫也不夠。 韓文兵還真看不上季小婉的二十萬塊錢。 不過想想也對,一個小小的教會,能拿得出多少閑錢來?又不是像他們這種大教堂。 韓文兵說,“吳修女,不是我嫌您捐贈的錢少,只是……特斯主教犯得可是故意傷人罪,已經(jīng)被判了刑期的,不是您這點(diǎn)錢就能擺平的呀?!?/br> 韓文兵一說,季小婉急了,“那怎么辦?那怎么辦???特斯主教可是個好人呢!” 季小婉邊說,邊捧著十字架項(xiàng)鏈,像是默默祈禱似的。 看她虔誠的模樣,韓文兵就笑了。 一個傻妞!很好欺負(fù)的傻妞! 天真的讓人忍不住先玷污她的純真。 “其實(shí),也不是沒有辦法……”韓文兵轉(zhuǎn)機(jī)著說了句。 季小婉立馬問,“什么辦法?韓主教,您跟我說說吧,只要能救出特斯主教,您叫我做什么都行。我知道,您和慈善協(xié)會會長有交情,您幫幫忙,替我向會長求個情,好嗎?” 韓文兵把視線挪向錢童兒,嫌她有點(diǎn)礙眼了,因?yàn)殄X童兒看上去沒季小婉這么好欺負(fù),看她戒備自己的眼神,還真讓他沒法對季小婉動手動腳。 “這樣吧,兩位路途遙遠(yuǎn)得趕過來為特斯主教求情,我也不好意思一口拒絕你!你先在咱們圣修堂休息兩天,反正這事也不急!” 韓文兵打算先把這女人緩下來,以后再說。 季小婉猶豫了一下,然后她回頭對著錢童兒相視一眼,兩個女人點(diǎn)點(diǎn)頭,算作認(rèn)同。 “好吧,那我們打擾了。” 韓文兵頓時笑開了花,按下書桌上的搖鈴。 搖鈴一響,門外,陸修女匆匆開門進(jìn)來,說,“主教有什么吩咐?” “你去安頓一下兩位修女休息,她們大老遠(yuǎn)的趕過來,不容易,去叫廚房準(zhǔn)備點(diǎn)好吃的?!?/br> 陸修女狗腿的說了句,“好的?!鞭D(zhuǎn)頭,她對著季小婉和錢童兒說了句,“兩位,這邊請。” 季小婉和錢童兒,跟著陸修女去了貴賓房里休息。 韓文兵第一步就是派人去調(diào)查季小婉的身份,去了季小婉說的那家教會,詢問了一遍,得到了確定信息,知道季小婉只是那家教會修行了兩年的小修女,心里也就安定了些,想著應(yīng)該不是警察派來的臥底。 其實(shí)他也挺有恃無恐的,因?yàn)榫胶退钦驹谝黄鸬模愿静粫芯爝^來調(diào)查他。他派出去的人,隨便問了一下后,沒有再細(xì)細(xì)追查。 韓文兵想對季小婉下手,就更加有恃無恐了。 錢童兒有點(diǎn)焦急,說,“怎么辦?咱們得盡快……” 季小婉捂住了錢童兒的嘴,示意她閉嘴。 錢童兒眨眨眼,表示不知道她想干嘛。 季小婉拿出一本本子,用筆在本子上寫:以防屋里有竊聽器。 錢童兒恍然大悟了。 這傻妞,什么時候腦子這么好使了?她都沒想到呢!季小婉竟然想到這一點(diǎn)? 季小婉只是隨便想了下而已,沒有確定什么,但被她誤打誤撞的猜到了,這房里,還真被韓文兵裝了竊聽器。 韓文兵聽見屋里那兩個女人,沒講什么亂七八糟的話,他對季小婉就更加放心了些。 季小婉之所以會想到竊聽器,是因?yàn)樗郧耙哺蛇^這種邪門歪道的事,偷偷摸摸錄音陷害羅美悅。所以她腦子里會生這種心思。 錢童兒也跟著季小婉寫了一行字,“大后天,就是國家干部大會選舉的截止日期了,要是l省省長被選中,他又多一股子勢力,到時候就更難推翻他了?!?/br> 國家干部選舉,是從六月中旬開始初選,八月底復(fù)選,十一月頭決選。 “不急……”季小婉寫了兩個字。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了狼xue,之前的緊張感,都被她nongnong的野心替代掉了。 那個韓文兵,對她來說不算什么茬,真正麻煩的人物,可是遠(yuǎn)在天邊的。 程香香發(fā)了條短信過來,“小婉,你要狗仔還不容易,我已經(jīng)幫你搞定了!明天我就會和慈善協(xié)會會長碰面?!?/br> “光狗仔成不了什么事,你想法子找?guī)讉€時政新聞社系的記者過來,頭牌的新聞記者,很大牌,估計(jì)你聯(lián)系不上,你可以找那些二線,三線的,出一點(diǎn)錢,加捧他們擠掉頭牌記者的位置,他們肯定會聽你的?!?/br> 程香香看見這消息,挑眉了。 這丫頭,啥時候腦子這么會轉(zhuǎn)溜? 以前她可都是一只傻不隆冬的無頭蒼蠅! “還有其他什么交代的不?我一次幫你搞定?!?/br> “我需要人幫忙聯(lián)系電臺,電視臺的工作人員。利用創(chuàng)新高收視率的條件,和他們談判。最好能夠多找?guī)准?!?/br> “呃……什么時候要?” “時刻準(zhǔn)備著!” “好吧……” “讓所有姐妹們把圣修堂附近的路段統(tǒng)統(tǒng)堵死,有必要的時候,把圣修堂附近警局出路口,也給堵死!” “這是為什么?”程香香不能理解了,“有警察過來幫忙,不是很好嗎?” 季小婉就發(fā)了簡單幾個字過去,“警察不是我們的人?!?/br> 程香香看了這條信息,就無語了。 看樣子,她還是挺純潔的嘛,都沒想到過這層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