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冒充凌氏千金
何琳是從凌氏出來到的鼎豐,熟門熟路她開車進入了凌氏公司的地下車庫,從后備車?yán)锶∠抡郫B輪椅,直接從電梯進到了前臺。 “你好,請問有預(yù)約嗎?” 凌菲音看了一眼招待秘書,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打量著四處,還別說,招待大廳很是寬大敞亮,裝璜的也是一流的,很是大氣,感覺是一個有水準(zhǔn)、有實力的公司,凌帆這幾年做的也挺像回事的,要不說話做事的都不容置疑,特別是在家里人的面前更是以老大自居。 “沒有,我們是……” 何琳并不認(rèn)識這個前臺的接待小姐,也許是離開的時間有些長,這個接待大概也是個新開的,何琳張嘴解釋。 前臺小姐帶著禮儀性的微笑,很有禮貌的阻止著,特別是看到還有一個坐著輪椅的殘疾人,立刻誤會道:“你們想找合作募捐要搞慈善的吧,你們得去一樓的接待室,我們這里是招待生意客戶的?!?/br> “你是怎么工作的,說話要不要這么難聽,小心你的飯碗不保?!焙瘟湛戳艘谎哿璺埔?,只見她眉眼中帶著諷刺,雙手搭在拐杖上,冷笑著不說話。 “我們不是來做慈善的,這位是你們凌總家的大小姐?!焙瘟沼行琅?,即使不認(rèn)識人也沒有關(guān)系,可是也不能這樣子的說話,這也太沒有水平了。 “別開玩笑了!凌總家的千金我認(rèn)識,但是這位小姐面生的很,你們既然沒有預(yù)約,抱歉,我不能讓你們上去!” 招待小姐傲嬌的挺了挺胸,頭微仰著,嘴下依然帶著些不屑:“凌總的千金走路都帶著一種高貴氣質(zhì),哪里用得上人推!” “是嗎?你說的那個凌總的千金她經(jīng)常來嗎?她來這需要在你這里備案,預(yù)約?” 凌菲音眼角一挑,看來她說的是凌媛媛,她是經(jīng)常到這里來刷存在感嗎?不過凌接到的消息是林雪與凌媛媛現(xiàn)在很是安靜,沒有什么大的動作,她的主場才剛剛到來,凌媛媛怎么能缺席呢? “這是她家的公司,是凌氏的少東家!到這里來就是回自己的家,還需要要什么預(yù)約,你這個人真有意思!” 招待小姐上下打量了一下凌菲音她們兩個,凌菲音穿著一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套裝小西服,樣子倒是大氣,不過可惜不是什么牌子,這站著的女人利索、干練,可是笨得很,撒謊都不會找一個好的理由。 “沒有預(yù)約就請你們到會客戶室等著吧,如果你們真的有急事,下次就請找一個好的理由,我們這里還要工作。”招待小姐走出來做一個請的姿勢,這是要趕人的意思。 何琳眼皮跳了一下,這話太刺激了吧,把大小姐當(dāng)成了殘疾人不說,還敢說她們騙子!何琳一敲腦袋瓜子,跟這兒費話什么?打個電話不就解決了,關(guān)鍵這個招待小姐不容人說話,上來就說這種侮辱人的話。 “你干什么?你要投訴嗎?我可警告你,每天到這里的見我們凌總的人多了,什么是理由都有,想當(dāng)我們凌總的金千,下輩子吧!保安,保安!前臺有人鬧事?!?/br> 招待小姐看見何琳氣勢洶洶的掏手機,忙按下內(nèi)線,呼救保安過來,然后上前就要搶何琳的手機。 凌菲音眼神冰冷,本想到這里看看那個新來的秘書,還沒有進門的就被人攔在外面,沒預(yù)約不能放行她理解,畢竟她的公司也是這樣的制度,可是沒想到招待小姐說話太尖酸刻薄,把她當(dāng)成殘疾人不說,連帶著說她冒沖凌家人。 她手抓起腿上的拐杖,對著招待小姐小腿彎用力的橫掃過去,何琳正氣惱的奪手機,沒想到招待小姐“哎喲”一聲就跪了下來,眼光一掃,看見了她身后的拐杖。 “大小姐,別傷了手!也別拽著!” 見凌菲音面沉如水,眼睛里沒有一點溫度,怕她一時生氣用力過度連累了腳上的傷。 周圍的人已經(jīng)圍了上來,何琳以前在這里做的是凌總的高級秘書,走了幾年,本身也變化了許多,即使有似曾相識的也不敢確認(rèn)。有人出來做和事佬,勸解著兩頭,有人不平伸手要扶招待小姐。 “何琳,打!” 看到圍上來的人說三道四,凌菲音冷若冷霜厲聲喝道:“你做為前臺的招待,不管來訪的人是誰,都不可以語言攻擊,更不能有任何侮辱、謾罵,難道你是每天上崗嗎?還是凌氏集團就是這樣的工作做風(fēng)?” 何琳不明白大小姐為什么突然這么高調(diào)起來,二話不說,對著要爬起來的人直接就是一耳光,周圍一陣驚呼聲,旁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還有著急的喊著:“保安,快點!有人鬧事!” “接著打,只要還留下一口氣就行!誰如果想幫忙就一塊打?!?/br> 凌菲音眼中的戾氣及狠辣讓周圍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有人看見她是個狠角色,便帶著笑臉要勸說,凌菲音一個陰森、凌厲眼神過去,那人訕訕的縮了回去。 “這位小姐,我們是這里的保安,如果你有什么不滿,你可以投訴,但是不可以打人,我們有權(quán)力對你阻止,強行把你帶出公司?!?/br> 一個身穿保安制服看似是個小領(lǐng)導(dǎo)的人來到跟前,見凌菲音坐在輪椅上,但是氣勢逼人便來到她的跟前,同時上來幾個保安站在何琳的身邊要伸手拉人。 凌菲音給了一個何琳一個眼神,讓她停止,抬頭看著跟前的人,冷笑道:“你是保安經(jīng)理?你有說話的解決事情的權(quán)力的嗎?” “我……不是經(jīng)理,我是保安分隊長,但是現(xiàn)在是我在當(dāng)班,如果我不能解決的我會請示上級領(lǐng)導(dǎo)的?!蹦莻€保安隊長被凌菲音的氣勢壓制住了,說話沒了先前的底氣。 “你說話還算是合理,何琳你告訴他我打人的原因?!绷璺埔羰疽夂瘟?,鎮(zhèn)靜自若的掏出手機,不情愿的給凌帆打了一個電話。 凌菲音的氣場強大,壓制周圍的人沒有不敢上來,站在旁邊聽著何琳的解釋,但是眼睛還是悄悄的落在凌菲音的身上。 “大家都圍在這里干什么,都不用工作嗎?”一聲尖銳而強硬的女聲從外周的人群后傳來,四周的人四動的向兩邊靠攏,凌菲音順著留出來的通道望了過去。 一個身穿白色真絲襯衣,黑色的小裹裙露出了白暫而修長的美腿,踩著一雙高跟鞋,一頭大波浪的長發(fā),精致而姣美的面容,一雙桃花眼更外的勾人心魄,只不過那嘴角微下垂,讓她有一種薄命相。 凌菲音看到周圍的人都自動的退讓,有的人不敢直視,有的人眼睛里帶著不屑和無奈,難道這個人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沒想到凌氏集團里還有這一號人物。 “你是剛才給凌總打的電話?”那個女人身材婀娜,走路有些造作的走了過來,眼底有一絲探究還有著瞅不起的意味看著凌菲音。 “對,是我打的?!?/br> 凌菲音聲音平平,沒有一點情緒起伏,就那樣的看著走近的這個女人,看她想說什么。 “你好,我是凌總的秘書,我叫劉悅,凌總讓我下來接你。” 劉悅走到凌菲音的身旁,在眾人的注視下禮儀性的伸了手,凌菲音冷眼撇了一下那戴著一個價值不菲的指環(huán),有了一點想法。 “何琳,過來推我。” 凌菲音沒有理會劉悅伸出的手,只是招呼何琳,旁邊的人竊竊私語,劉悅臉色一白,隨即嫣然一笑:“大家伙看好了,這是凌總的大小姐,以后見到她來,大家都要以禮相待,大家要記住了?” “劉秘書,話說反了,這凌氏好像是凌,對嗎?把這個前臺扔出去,告訴別的公司,一年內(nèi)不許錄用她。” 凌菲音伸出一個手指頭在劉悅的面前晃了一下,眼睛微瞇,語氣里帶著不滿,敏銳的眼睛看著她。 “對,大小姐你說的對,凌氏集團當(dāng)然姓凌,以后也會由著凌氏的子孫守著的,你這邊請。”劉悅轉(zhuǎn)身走天前面,對著站在一邊的被打的小招待一個眼神,然后對著旁邊的前臺領(lǐng)班吩咐道。 “看著她收拾東西,到賬務(wù)那結(jié)帳,她的工作失職,得罪了大小姐沒關(guān)系,大小姐大仁大義,如果得罪了公司里的客戶,她吃不了兜著走?!?/br> “大小姐,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放過我吧,我得到這份工作不容易,我也是按照公司的規(guī)定,求求你!” 前臺小姐得到了劉悅的提示,撲到凌菲音的面前,做勢就要下跪,還沒等雙膝落地,膝蓋處便被凌菲音的拐杖擋下了。 凌菲音心里暗叫,這個劉悅可以啊,私下里給自己下絆子,看來有人給她腰,陰她,把她的臉面撂在這兒? “你是不服嗎?找明白人問去,否則你一輩子都只工作在這種層次。還有一點你要記住:別奉高踩低,這風(fēng)水怎么轉(zhuǎn)可說不準(zhǔn)!” 凌菲音說完抬頭掃了一眼劉悅,捕捉到她眼底飛快逝去的驚詫,嘴角微微一笑:“劉秘書,前面帶路?!?/br> 凌氏辦公室 “阿音,你怎么坐上輪椅了,怎么受傷了?何琳,你是阿音的秘書,你是怎么工作的?” 凌帆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面正在審閱著文件,凌菲音注意到劉悅敲了幾下門,并沒有聽到里面叫人就直接走了進去,可見她們相熟的成度,并且,她聞到了劉悅身上的香水味道與凌帆身上的一模一樣。 “是我不小時磕的?!绷璺埔羰疽夂瘟瞻阉七^去,心不在焉的解釋著。他昨天能視若無睹,今天這樣子給誰看呢?若不是知道他是什么人,也許這一副樣子她會相信他是關(guān)心自己的。 “那也是何琳照顧的不周,你那人手不夠,我再給你一個人用吧?”凌帆突然有了這個想未能,何琳最近給他的一些信息都沒有實用價值的,是這個丫頭搞不到信息,還是凌菲音有所防備?凌帆便多了一點心思。 “不必了,我那里也沒什么事,再說我也不喜歡張揚!何琳,你去外面等我吧?!币娏璺f出這樣的話題,凌菲音便把何琳打發(fā)出去。 “凌總,大小姐,請喝咖啡。”劉悅笑意盈盈的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聲音溫柔如水,沒有了先前在外面的尖銳。 “爸爸,這是你的秘書?人長得漂亮不說,做事還真有你一點的風(fēng)格。”輕攪著杯中的咖啡,眼睛掃過凌帆落在劉悅身上的眼神,像是無意的夸贊。 “劉悅是新來了,別看她剛來一個月,可是為我分了不少憂,別的不說,就你手里的咖啡,這都是她手磨的,非常香,提神的很?!?/br> 聽著凌帆不予余力的夸獎著她,凌菲音心里一陣陣的發(fā)冷,凌帆不是平時很注重自己的形象嗎?在外人的面前他總是一副正人君子,他的嘴里也很很難聽到他這夸人的話語,是她前世太敬重與他,不敢太靠前才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真實,這才是真的帆? 真是越仔細(xì)越發(fā)現(xiàn),凌帆身上越來越多的缺點,一點一點的都被她發(fā)掘出來了,也越來越讓她覺得惡心。 “凌總,我做的只是我份內(nèi)的事,再說我這不是在你身邊,只是替你做了一點鎖瑣碎的小事,真正的事情還不是你運籌帷幄!你即使這樣夸我,我可是不禁夸的,我該有點飄飄然了?!?/br> 劉悅說話時很認(rèn)真,馬屁拍著凌帆很舒服,凌菲音還第一次聽見拍人馬屁這樣自然,看來凌帆還真吃這一套,凌菲音依舊低頭攪得杯中的咖啡,自然屏蔽了這些不入耳的費話。 “那你們忙,有什么事叫我!” 劉悅看到了凌菲音的獨自在那里攪著咖啡,嘴角不由得有一絲笑意,用眼神示意凌帆,然后很善解人意的退出了辦公室。 “爸爸,劉秘書很會說話,我看你挺喜歡她,她的來歷你查了嗎?” 看到凌帆的眼神還不時的飄一下劉悅走出去的背影,凌菲音的心突然攪了一下,莫明的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