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為什么
“凌總,你知道……那為什么……” 何琳抬起頭來,原來她知道,可這是明明把公司拱的給了別人,雖然是老凌總,可是凌菲音并不在意,再加上凌帆陸陸續(xù)續(xù)的給了她一些錢,后來她也就不再說話了。 “你是我的秘書,且做有背我的事情,我可以除了你名,并讓你臭在這一行里,但我不想這樣做,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看著有些不相信的何琳,凌菲音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有點讓何琳感到滲得慌,這哪里是那個不明事非的人,這明明是個有心機謀算的人。 “你還能用我?”還是不敢相信,何琳看著她,公司里她這種人叫吃里扒外,不忠心,老板沒有一個愿意用她這樣的人。 “我說過,你還有職業(yè)道德,沒有完全把我賣給別人,機會我想給你,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了?!?/br> “我愿意!” 沒等凌菲音的話說完,何琳不加思索的回答,并且還很激動,她雙只手搭在桌子上,撐著自己有些所顫的身體,情緒異常。 “大小姐,我雖然是老凌總推薦過來的,其實也是我自己愿意來的?!?/br> 看著她情緒這樣激動,凌菲音心里一動,感覺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她看著何琳,等著她往下說。 “我其實是凌太太,就是你的母親資助的一個學生。我從小在孤兒院里長大,從小到大所有的生活費用和學費都是她資助,我的夢想就是大學畢業(yè)就進凌氏公司也算是報答她,可是我還沒有畢業(yè)她就去世了,但是我還是進了凌氏?!?/br> 何琳長長了呼出了一口氣,像是把多年的心事說出來很是輕松的樣子,眼睛里有些發(fā)紅,然后看著凌菲音接著說著。 “沒有多長時間,老凌總就把現(xiàn)在的凌太太娶回家來,我本想辭職的,可是在參加他們的婚禮時看到了那時的你,看到了凌媛媛在背后欺負你,然后我便決定留下,想等著你長大,你是凌家的大小姐,要繼承家里的產(chǎn)業(yè),我多少能幫你,也算是了確了我多少的心愿。” 凌菲音腦海里突然有一絲光線進來,前世的做牢的時候,總是莫明的收到一些生活用品,但從來都沒有留下名字,出來時問過身邊的所有人可是沒有人知道,而何琳也是在鼎豐集團正式被凌帆吞落的時候辭職了。 “你看到接管了我外公的公司,但是不管事,任我父親以各種理由拿走我公司的股份,還有一些業(yè)務的授權,你先前還提醒我,后來便有些傷心了,但又沒全部的死心,一邊應付著我父親,一邊想看我是不是完全聽從我父親?!?/br> 凌菲音站了起來,身體前傾,眼睛有些凌厲:“我醒不過來,你是不是就打算離開了,任由外公的公司被我父親吞了,然后便成了凌氏而不是我外公要留給我mama的鼎豐,你不叫醒我對得起我母親嗎?” 她的冷然發(fā)威讓何琳有些措然,然后得含著眼淚笑了:“你相信我了,我錯了大小姐,我只是認為我人微言輕,而且你們是一家人,你又那么讓著他們?,F(xiàn)在不會了,我會堅決的站在你這邊,為你守著一道防線的!” “我知道了,我父親那邊你應該怎么應付就怎么對待,幫我擋住他們的視線。還有,我會徹底查你所說的事情?!?/br> 凌菲音目光沉穩(wěn),眼睛落在了桌子上的文件:“這些文件你看了嗎?” “看過,是我們下面工廠里新引進的生產(chǎn)線尾款給結了?!甭牭搅璺埔籼岬竭@里,何琳眼中有光亮閃過,聲音也大了許多,見凌菲音果然翻開看,便用手中的筆繞過桌子在上面所拔款的下屬單位上點了點。 “這個生產(chǎn)線什么時候上的我怎么不知道,還有這個廠子又是怎么回事?” 以前的凌菲音就是不愛理睬這些生意,一心一意的只顧著安勛的情緒,還有凌媛媛無端的一些要求,公司里的一些的事情不是一下子就能看明白。 “這個廠子原是老凌總的,后來掛靠鼎豐集團的,是他們的重工生產(chǎn)機床引進國外的先進技術,和一大半部分的生產(chǎn)線,前幾天全部試裝成功,按合同要把尾款打過去,已經(jīng)拖了幾次了,今天是最后的期限。” “那么經(jīng)營和利潤留成?” 凌菲音手里抓著文件,心中冷笑著,等待著何琳說出的答案。 “老凌總說凌氏與鼎豐現(xiàn)在本是一家,都是大小姐你的,所以不存在兩家之說,而且你也曾在董事會上說過類似的話,只是……” “只是我還沒有把最后把全部授權給我父親,并且很慶幸,動用大量資金的時候必須有我的簽字。” 凌菲音頭有點疼,她為自己曾經(jīng)的那么蠢笨而自責,鬼迷心竅了,上一世被人那樣逼迫致死也是死有余辜,現(xiàn)在她也憎恨那樣的自己。 擺手讓何琳下去,她要把鼎豐和凌氏拔離開來,并且還凌帆從她手里拿手的東西吐出來,凌帆不是想要外公的鼎在嗎?那就把他的凌氏歸過來,她可是凌家的大小姐! “何琳,告訴財務部,現(xiàn)在停止出入帳目。秘密通知財務總監(jiān)、法律顧問、審計部、策劃部主管,還有老董事會監(jiān)理孫樹仁、孔憲明,下午一點到我的小會議開會?!?/br> 放下電話,凌菲音眼色凜冽,整個人都刀鋒一樣的銳利,眼睛里閃著寒氣,如未出鞘的劍,且已經(jīng)在錚錚做響。 她現(xiàn)在就是戰(zhàn)士,打一場沒有硝煙的仗,打一場兵不血刃且能粉身碎骨、痛徹心底的仗義。 從會議出來的人臉上都帶著強行抑制的情緒,走路時都有些磕磕絆絆,直到走到外面員工工作的地方才強行的穩(wěn)住心神,但是從他們的眼中還是看出了震驚。 “孫爺爺、孔伯伯,以前是我糊涂,我知道錯了,讓你們失望了!” 凌菲音把兩杯茶雙手遞到孫樹仁、孔憲法明的手里,站到了他們的對面,真摯的如一個小輩道著歉,沙發(fā)上的兩個人都雙眼發(fā)紅,看著凌菲音,拿著杯子的手有些發(fā)抖。 “阿音呢,我們終于等到你說這樣的話了,不瞞你說,我和老孔已商量著要退前退休了,眼不見心不煩呢!我們不能眼看著你把你外公的一片心血雙手給你送了出去,我們都是你外公的手下,我們不忍??!” 孫樹仁的大手在膝蓋上用手摸索著,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意思,旁邊的孔憲明伸手拍了后他的手,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