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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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萬貫經(jīng)過了一次生死,顯得成熟了不少,但那般張揚散慢的性子哪里這么容易改得過來。在西涼城里這比較荒涼的地方,錢萬費想去花費都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去聽曲吧,那樓修得,跟民居一般,上的茶都有土腥氣,哪里還聽得下去!去賭一把吧,又被家人看得緊,西涼城里的賭坊有一多半都是自家開的,誰都認(rèn)得這體型,只會贏的游戲不叫賭! 不順心啊不順心。不順意啊不順意。都只怪臭小海沒有在旁邊,想念他的無與倫比的烤魚。 陳合和于北翼的事傳到西涼,錢家上下極其震驚。在帝都,陳于二人的德行有口皆碑,錢曲直和大長老都曾與兩人打過交道。 后面?zhèn)鱽黻愡h(yuǎn)征和程程的消息,錢萬貫發(fā)了少爺脾氣,一定要去見陳遠(yuǎn)征和程程最后一面!錢曲直拉住了他,少有的嚴(yán)厲: “現(xiàn)在不是你們小孩玩玩!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等著你們上鉤嗎?他們?nèi)艘呀?jīng)死了,還被當(dāng)成餌食你知不知道?你要講友情,你要講義氣我不反對,但更重要的是你能幫你的朋友找出兇手,為他報仇!” 錢萬貫愣在那兒了。 “你現(xiàn)在去也救不活他們,對不對?”見錢萬貫神情凄涼,錢曲直緩了一緩,“我也在查這個事,但下手害他們的人很厲害,你朋友的功法雖然不弱,終究沒有逃出來?!?/br> 錢萬貫扭頭看了一看不存在的天空(他們站在房里),終究沒有忍住不爭氣的淚水: “放心吧,陳哥,我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br> 錢萬貫心里在想:江海,你在哪里?如果你在這里,也許我們就可以一起過去了。 李昊來找錢萬貫,將現(xiàn)在帝都里的傳言說了,錢萬貫狠狠地說:“就算是上官明月指使人干的,我也要找她討回這個公道!” 李昊要的就是錢萬貫的這個態(tài)度。 李昊深知這個看似沒心沒肺也沒什么功法的胖子的本事,“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忙?!?/br> “昊哥請說?!?/br> “散發(fā)上官明月準(zhǔn)備大開弒戒的流言,特別是鎮(zhèn)南王和海龍王的屬地。并且不能讓人查到這里和錢家?!?/br> 錢萬貫想了一想:“好,這事我來辦?!?/br> 金龍帝國仿佛是突然之間就傳出上官明月準(zhǔn)備拿重臣開刀的流言,尤其是針對手握重兵的邊關(guān)王爺。這流言你完全查不出是從哪里開始的,可能是在賭坊,可能是在妓院,可能是在棧,這種事情,總是能夠吸引眾人的注意,并且很容易發(fā)揮人的想象力。到后面已經(jīng)發(fā)展成:上官明月不僅是個娼婦,并且是個瘋子,她準(zhǔn)備征收更重的稅收,并且要對所有的重臣開刀!甚至連上官明月和誰上床的細(xì)節(jié)都被傳得繪聲繪色。 上官明月的探子抓了不少人,也弒了不少人,但這流言就象天上的星光一樣,閃閃爍爍,竟越來越多,越來越離奇。 “查出來了嗎?”上官明月一臉陰沉。 一個青衣人搖了搖頭?!斑@些流言似乎是一夜之間,在各地傳開,完全查不到源頭,所查到的都只是最后的人,嚴(yán)刑之下,倒是逼出來不少口供,但這種情形下咬出來的人,也許多有不實,恐怕會造成更大的恐慌?!?/br> “是朝里的人可能性大還是那幾個王爺可能性大?” “目前難以判斷,每個群都有流言。帝都更多些?!?/br> “海龍王那邊也有?” “是?!?/br> “放出這種暗招的家伙必有所圖,讓海龍王下個餌,看看有沒有人上鉤?” “海龍王真的很可靠?”那青衣人笑笑。 上官明月沉吟了一下,“他性命在我的手里,想來應(yīng)該可靠的。” “正因為他性命在我們這里,所以海龍王也可能不會坐以待斃,會想到反擊?!?/br> “你認(rèn)為海龍王可能是流言的源頭?” “無法斷定。但也有這個可能。” 上官明月美麗的臉龐顯出戾氣,“先讓他去試著釣魚,我們看他怎么釣就好!讓他裝做表面上和我們不和?!?/br> “好,我來安排。” “帝都里也要嚴(yán)管那些老臣的居所,嚴(yán)密監(jiān)視,這些老家伙都有不少心思!” “這個自然?!?/br> 青衣人出了宮。上官明月自言自語:“說我要大開弒戒?是,我正是要如此!我看誰敢當(dāng)這個出頭的椽子!我就弒你個滿門,雞犬不留!別讓我疑心!” 西涼群。 鎮(zhèn)西王府。 “想不到錢家的能量如此之大?!崩畛嘘坏?。 “是。現(xiàn)在民怨沸騰,朝野上下,一片驚恐。”李昊道。 “鎮(zhèn)南王和海龍王如何?” “海龍王明顯和帝都有大矛盾,出了幾件不大不小的事,看得出海龍王很不服上官明月。鎮(zhèn)南王則沒有什么異常舉動。” “現(xiàn)在可以和他們接觸嗎?”李承昊問向旁邊的莊。 “不合適。海龍王的表現(xiàn)很怪異。正常來說,越是這種時候,為了表示自己不信這傳言,越需要表現(xiàn)得恭敬一些,平和一些,此時與上官明月作對,海龍王顯得比較奇怪?!?/br> “海龍王在東海有戰(zhàn)船數(shù)萬,號稱有一百萬大軍。這個資本確實是很厚實的?!?/br> “戍邊王爺再厚實的基礎(chǔ),也不能跟多年傳承的正統(tǒng)帝國相比的,海龍王機詐百變,現(xiàn)在這般,并非合理?!?/br> 李承昊點點頭。“讓我們再看看,一來是帝都那邊,二來看兩個王爺那邊。另外,如云要回來了吧?” “是。三弟過兩日就會回來?!崩铌坏?。 “決定這場勝負(fù)和生死的,還是高端戰(zhàn)力!”李承昊道。 莊點了點頭。 “主子,帝都黃大人一直請夫人和孩子去玩?!?/br> 海龍王坐在上首,下面一個下人向他稟道。 “什么狗屁去玩,根本就是做人質(zhì)!那婆娘笨得跟豬一樣!只想著帝都的風(fēng)光和玩兒,這哪是什么黃大人的意思,這都是那個女人的意思!” 海龍王的手一拍座椅。 那下人嚇得一哆嗦。 “你把我這意思去告訴夫人吧?!?/br> “是?!蹦窍氯碎L出一口氣。 沒等下人這口氣出完,一柄鋒利的“海旋鏢”已刺穿了他的喉嚨! “哎,有些話你是不應(yīng)該聽到的,雖然你是內(nèi)侍?!焙}埻趵淅涞貒@道。“你不死,我也睡不踏實。如果婆娘不去,那女人會越發(fā)疑心?,F(xiàn)在又沒辦法翻臉攤牌,說不得只好讓她們?nèi)チ?,但慶兒無論如何是不能去的!這他奶奶的什么怪毒就是無法解開!憋屈死老子了!上官明月,你他奶奶的夠狠!” 鎮(zhèn)南王府。 “王爺,目前流言很多,根本查不到其出處?!币粋€身披戰(zhàn)甲的年青人揖手道。 “不用查了,查得到,帝都那邊自然有消息?!辨?zhèn)南王白落慢慢打一套拳,道。 “大般若寺三清門絕情谷和南海的人聯(lián)系得怎么樣了?” “我們前面派過去的人基本還是外門弟子,沒有接觸到首腦人物?!?/br> “哎,只怕等不及了?,F(xiàn)在什么都別做,你加緊練兵就是!” “是,王爺。另外,帝都那邊請公子去帝都赴任的事,還有官員等著王爺回話?!?/br> “就說平漢身體不適,要緩些時候才能到任就好?!?/br> “是?!?/br> 白落收了拳。 他的大兒子白平漢遞過來一條擦汗擦手的織錦,“父王,怕他們拿我當(dāng)人質(zhì)?” “根本就是這意思!上官明月別看是個女流之輩,手段比他父親還要狠得多了。真是天下最毒婦人心!也不管她了,她要疑心就疑心好了。加緊練好兵是正事。另外,漢兒,你平日里要加緊多結(jié)交一些能人修士,花錢不是問題,這種時候,一定要多想一想,多看一看!” “是,父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