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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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記了,忘得一干二凈,忘得干干凈凈,忘得徹徹底底,忘得毫無留戀,他忘了! 凌簫天眼神里黯淡無光的緊緊盯著這個淚流滿面的女人,她眼底的痛竟讓他的心莫名的揪痛了一番,好像什么東西在割舍著他的骨血,好像是什么莫名的事情在沖擊著他越來越劇痛的頭頂,一切,好像都在慢慢的消失,包括意識……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當(dāng)醒來的時候,某個男人徹底被自己此時此刻的狀況驚呆了。 一個女人,全身一絲不掛的坐在床邊,嘴里叼著一根煙,正在漫不經(jīng)心的吞云吐霧中。 凌簫天扯了扯被子,掀開一角,自己不記得自己是怎么來的這里,而且,還是這樣渾身上下不著一衫的情況下。 蕭七兒吐出了最后一口白霧,淡笑,“煙,真是一個好東西?!?/br> “我怎么會在這里?我們……” “不用看了,我不過就是盡了一點作為你妻子的職責(zé)而已,幫你解決男性需要,這是我的責(zé)任,你不用驚訝?!笔捚邇浩鹕恚S便套上一件浴袍,似笑非笑的盯著他如同茄子一樣的臉色。 凌簫天壓下心底的火,震怒的瞪著蕭七兒不著痕跡的淡笑,怒視:“你是意思就是告訴我,我們昨晚上,不,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發(fā)生了某件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所作的事?” “嗯?!焙喓唵螁蔚囊粋€字,蕭七兒覺得自己在看到他表情又一次千變?nèi)f化時,再一次的內(nèi)心平靜了。 “你就不擔(dān)心我會殺了你?”凌簫天冷冽的瞪著她。 蕭七兒則是不以為然,俯下身,湊到他的面前,輕輕的點了點他的雙唇,眼角邪魅的朝著他的身下移去,笑言:“你的身體可比你老實多了。” “……”凌簫天瞠目,啞然,咋舌,一言不發(fā)的沉默。 蕭七兒脫下浴袍,又一次與他坦誠相見,“雖然你已經(jīng)記不得我了,不過我決定了,這一次換我追你怎么樣?我會讓你重新愛上我的?!彼拇娇拷拇?,帶著芬芳的唇色緊緊的與他的唇貼合。 在一室曖昧中,有人驚愕到一動不動,有人則是反守為攻,直接全壘打…… “靠,這是什么聲音?”啟六狠狠的丟下耳機,明明剛剛已經(jīng)聽到了七兒和凌簫天的某些對話感覺興奮,結(jié)果還不到三十分鐘,信號中斷不說,好不容易連接上了,卻是聽到了綿綿不斷傳來的曖昧聲音,他們,他們在干什么? 某女正在想入非非中。 “在想什么?”啟五從窗臺上跳進。 啟六心底一驚,惱怒的瞪著又跳窗的女人,“你就不知道走正門嗎?” “習(xí)慣了,怎么了,你剛剛在發(fā)什么呆?”啟五見著一旁的耳機,難不成是發(fā)生了什么重要信息? “別聽。”啟六想要阻止,可是已經(jīng)為時已晚。 只見,聽的云里霧里的啟五臉色正在漸漸的暗沉?xí)r,啟六覺得因為在七兒那里吃的癟平衡了,是她自己要聽的,是她自己想聽的,是她自己不顧勸誡偏偏要聽的。 “六兒,他們都說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會長針眼,那你說我們聽了不該聽的東西會不會長針耳?”啟五苦笑,未曾想到她們的七妹竟然玩的一出完美的全壘進供,不僅犧牲了色相,還犧牲了聲相。 啟六一手撐住額頭,頭疼中,頭疼中。 “怎么樣?七兒那邊又打電話來說自己逃出來了嗎?”林倩推門而進,卻見兩個傻傻呆愣的身影。 啟五輕咳一聲,“她逃出來了,而且正在積極戰(zhàn)斗中。” 啟六嗤笑,“還是全壘打,進攻防守很是不錯?!?/br> 林倩聽的一頭大,卻瞥見她們身前不遠處的耳機,頓時明了,“那這么說明天就會傳來好消息了?” “不用明天了,我相信她會馬上告訴我們進展的?!眴⒘攀牡┑?。 卻在三人沉默的那一刻,手機不識時務(wù)的打破了寧靜。 啟六揚了揚手機,淡笑,“有人比我們還著急?!?/br> “誰?”林倩挑眉。 “上官宏,大概是因為凌簫天被蕭七兒綁架的事吧?!眴⒘聪陆勇犳I。 “你不用說話,馬上跟我去一趟昇御酒店?!鄙瞎俸曛苯亓水?dāng)?shù)恼f明來意。 啟六拿著手機,還未來得及問為什么,就只聽見了嘟嘟聲。 “什么事情?”啟五好奇的湊上前,這深更半夜的去什么酒店,難不成他也想來一出一夜情? 啟六搖搖頭,“我想大概是去捉j(luò)ian吧,畢竟有女人在身邊好對付女人?!?/br> “他不會讓你去幫忙揍七兒吧?”林倩看了一眼視頻里跳閃的地點,果真是酒店。 啟六雙手插在口袋里,嘴角微微上翹,“其實我不介意?!?/br> .. 正文第七十七章身份揭秘 這一日,注定是個陰沉不定的天,整片天際就如同被墨水染上一般黑沉,壓著人就像是被扼住了喉嚨喘息不止。 當(dāng)上官宏拉著啟六趕到酒店之時,只聽見浴室里才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笑聲,然后,就是不停歇的喘息聲。 兩人面紅耳赤的傻傻呆愣在浴室外,早已是心照不宣的明白了這里面又在上演什么兒童不宜的好戲了。 只是,兩人沒有細聽接下來的聲音,否則,一定會后悔沒有當(dāng)場踹門而進。 只聽,浴室內(nèi)繼續(xù)喘息不止。 凌簫天大喘兩口氣,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是如此的厲害,不僅成功的找到了他的弱點,更是乘勝追擊將他叩倒在身下。 蕭七兒則是慶幸,幸好他前些日子受的傷還未讓他恢復(fù)更多的體力,否則,今天她早已成為了他身下之物。 凌簫天忍不住的喘出兩口氣,冷冷的說:“你還想做什么?” “先別急啊,我說過替你洗身子,你急什么急啊。”蕭七兒不可置否的繼續(xù)翻過他的身子,因為浴室的地板冰冷,他的身下早已是涼透一片,惹得某女人心痛連連。 凌簫天咬緊牙關(guān),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栽倒在一個女人身下,還被迫脫光了讓她摸來摸去。 蕭七兒不以為意的拿著花灑,一點一點的為他擦去身上的泡沫,然后,又輕輕的按摩他胸口的傷痕,原來這就是那道疤,原來這就是為了她而留下的痕跡,想到于此,她又情不自禁的兩眼通紅。 凌簫天見她又發(fā)呆了,不僅皺眉,這樣下去恐怕自己還沒有洗干凈,就先得了重感冒了,而她也是一身的冰涼,長時間的不著一衫的暴露在空氣里,雖然溫度不低,但也比較是寒冬臘月,女人的身體總比男人畏寒,他順手奪過她手里的花灑,朝著她身上抹去。 蕭七兒不敢置信的瞪著他游離在自己身上的大手,笑意圍聚在臉上,“謝謝。” 凌簫天手下一滯,起身往浴缸里放入熱水,然后說:“去泡一泡吧,你身上好冷?!?/br> “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蕭七兒撒嬌似的雙手摟在他的脖子上,身體更是毫不避諱的靠近在他的胸膛處,兩個身體緊緊的相擁在一起,她淡笑,他苦笑。 凌簫天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實在是太失敗了,不僅一次一次的被一個女人給壓倒在身下,還一次又一次的被她給挑起yuhuo,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兒童不宜…… 浴室里,曖昧的氣息遲遲揮之不去,而浴室外,又是兩抹哭笑不得的身影呆傻不動。 啟六小聲嘀咕:“我們好像已經(jīng)出去半個小時了,他們還沒有洗完?” 上官宏坐在椅子上,看了看腕表,“我就在這里等著,我就不信他們還能給我搞出個半個小時?!?/br> 啟六苦笑,“其實,你覺得如果、或許、大概他們不穿衣服走出來,那怎么辦?” “……”上官宏呆化,起身,還是朝著套間里的客廳走去。 啟六緊跟其上,然后,兩人又繼續(xù)的等在客廳中。 “啪!”浴室門被掀開,然后兩個身影披著浴巾大搖大擺的走出。 靠在床邊,凌簫天指了指衣服,“這衣服還能穿嗎?” “不穿還能怎么辦?”蕭七兒拿著毛巾擦拭著濕發(fā)。 凌簫天閉口沒有接話,只是拿著手機,翻找著一個比較靠譜的電話,然后按下。 手機里熟悉的彩鈴在套間外響起,越來越靠近,最近,門被不請自開。 蕭七兒愣了三秒鐘,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起被子將自己從頭到尾的遮的嚴嚴實實。 凌簫天見狀,嘴角微動,眉頭微蹙。 上官宏詫異的盯著眼前這一幕,心口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在慢慢縈繞,他眉頭微動,拿出手機按斷:“我以為你找我有什么急事,然后就進來了?!?/br> 凌簫天一聲不吭,心底處泛起一種不知名的情愫,他冷冷的說:“給我那一套女裝過來?!?/br> “不用了,我已經(jīng)拿來了?!眴⒘鶑纳瞎俸晟砗筇匠鲆粋€腦袋,狡黠的盯著這詭異的一幕笑道。 蕭七兒露出一顆腦袋,心底一陣撥浪鼓在狠狠的晃動著,她咬住下唇,瞪著笑的跟朵花兒燦爛的啟六。 啟六走到床邊,然后掀開她身上的被子,兩眼有所預(yù)謀的盯著她仔細留意,“這吻痕還真是夠激情的?!惫馐强粗@肩膀處密布的痕跡就知道兩人愛的有多轟轟烈烈。 蕭七兒吃驚的看向自己的臂膀,又是一陣臉頰發(fā)燙,“你怎么會在這里?凌簫天呢?” “被上官宏接走了?!眴⒘埔獾慕忉?,隨后笑的越發(fā)燦爛,“七兒啊,魅力不減當(dāng)初啊?!?/br> “去你的,我只是為了國家犧牲掉個人而已?!?/br> “這獻身主義的對象如果是凌簫天的話,我想大部分只要性取向正常的女人都會有這個大無畏精神?!眴⒘忠淮涡v如花道。 蕭七兒伸手撓撓自己的頭發(fā),想來想去都沒有想到會在一大早就碰到這兩個人,還被撞見了自己只披浴袍的模樣。 “怎么樣?昨晚上吃飽喝足了吧。”啟六伸手替她梳理好被弄亂的長發(fā),笑的越發(fā)得意。 “你別笑了,笑的我寒顫。”蕭七兒推開她湊上前的身子,苦笑,“如果你知道從始至終都是我自己在唱獨角戲,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br> 啟六疑惑,什么叫做唱獨角戲? “昨晚上他被我打暈了,然后……”蕭七兒臉色漲紅,真是夠丟人的。 “?。 眴⒘p驚,從床上跳下,“那你昨晚還叫的那么起勁?” “什么?”蕭七兒不顧自己浴袍里未著一衫從床上驚起,瞠目結(jié)舌的瞪著脫口而出的啟六。 啟六急忙掩住自己的嘴,可是早已是為時已晚。 蕭七兒冷冽的瞪著她,語氣瞬間冰冷,“說,昨晚上是不是偷聽了什么?”她知道身上有竊聽器,可是沒想到她們竟然大半夜的不睡覺聽她、聽她、她說不出口了。 “那個、是個誤會?!眴⒘嘈B連,“其實我只是不經(jīng)意的聽見了你跟凌簫天的見面而已,然后就不小心聽見了不該聽的東西,最后,就這樣了?!?/br> “不小心聽到的?”蕭七兒警覺的靠近她,咬緊唇,“別忘了你身上也有?!?/br> 啟六大驚失色,最后求饒,“我的好七妹,別這樣啊,咱們是一個團體,團體之間本來就是知無不言的,jiejie不過就是聽了一點點而已,今早是上官宏帶我來的,他說凌簫天在這里,然后——” “他知道凌簫天在這里,可是為什么知道我也在這里?還把你叫來?” “大概是樓下那些保鏢告訴他的吧?!眴⒘M酒店的時候就看見不遠處停靠的幾輛寶馬,心底一下拔涼拔涼,這年頭保鏢開的車都比她這個國家情報員高級。 “既然如此,那他們也肯定知道是我把凌簫天給擄進酒店的?!笔捚邇鹤诖策叄椭茨米叩臒熀须S便的掏出一根煙。 啟六徒手打掉她手里的煙,皺眉,“你怎么也學(xué)會抽這玩意兒了?!?/br> “六姐啊,現(xiàn)在的我處于兩難啊?!笔捚邇簥Z回她手里的煙,“只有這個能讓我平復(fù)一下心情?!?/br> “怎么了?事情不是進展的蠻順利的嗎?!眴⒘谒磉叄娭凉M面的愁容,難不成是凌簫天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蕭七兒冷笑,吐出一口白霧,“知道嗎?于國家,養(yǎng)我成人,于愛情,他救了我一命,我抉擇不了,誰輕誰重,我心里犯難?!?/br>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啟六心里隱隱不安,聽著語氣,她不會對凌簫天真的動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