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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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簫天從衣袋里拿出一只紙袋,還帶著絲絲暖氣,“可惜碎了?!?/br> 蕭七兒哭笑不得的盯著紙袋里成了一團(tuán)糊糊的蛋撻,苦笑,“傻瓜?!?/br> “我們走吧?!绷韬嵦炀o緊的抱著她,她身上濕透了。 蕭七兒反手握緊他的手,有些擔(dān)憂的望著依舊是沒有任何變化的他,吞吞吐吐的問道:“他跟你說了什么?” “你想知道?”凌簫天更加抱緊她。 “我當(dāng)然想知道,告訴我。他不可能會平白無故的放我們走。” “難不成你還真想他把我的腿給弄?dú)埩嗽侔盐覀儍蓚€給丟出去喂狼?”凌簫天半開玩笑半嚴(yán)肅的說。 蕭七兒嘟起嘴,皺眉,“我只是擔(dān)心他對你胡說八道一些話?!?/br> “他能對我胡說什么?相反是我對他胡說了一番話,讓他感動的淚流滿面,然后就善心大發(fā)放了我們。” “這話能信嗎?”蕭七兒掩嘴一笑,“我怎么覺得他腿廢了后,良心有一點(diǎn)點(diǎn)回來了?” “你也這么認(rèn)為?其實(shí)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否則,他怎么會只想著請我來喝兩杯就開玩笑的把你綁來了?看來我的好四弟是要回來了,哈哈哈?!?/br> 蕭七兒欣然的看著他仰頭大笑,卻沒看見他眼底突然滑過了那一絲悲傷。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一聲雷圳毅關(guān)在沙島,救不救他,信不信你,隨你?!比~譽(yù)閣又再一次的關(guān)上了房門,躲開兩人疑慮的目光。 蕭七兒緊緊的扣住他的手,苦笑,“你剛剛究竟對葉譽(yù)閣說了什么?” “早就告訴過你了,他善心大發(fā)被我……” “好了,我知道了。”蕭七兒皺眉,“那你大哥,你救嗎?” “當(dāng)然要救,我們共同打天下,少了任何一個人都會天枰不平的。” “那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蕭七兒深吸一口氣,不會只身一人去一個島救人? 凌簫天嘴角勾勒出一絲弧度的淡笑,“你不會以為我真有這么厲害赤手空拳就可以在己無名手中救下大哥?” “難不成你的傳說——” “你也說了那是傳說,傳說我皮如銅皮,無堅(jiān)不摧,你也信?” 蕭七兒苦笑,“那傳說里至少也有一半是真的吧?!?/br> “是啊,我凌簫天這三個字的的確確是真的。”他一笑,微露皓齒。 蕭七兒瞠目,這一次連反應(yīng)都被阻截在面皮之下。 “走吧,我需要回一趟家,至少換一件衣服才能出島。”凌簫天打橫抱起蕭七兒,兩人相視而笑的走出民居。 蕭七兒雙手環(huán)過他的脖子,笑道:“那你說葉譽(yù)閣怎么會知道這么多?” “他可是殺手頭頭,他的情報網(wǎng)堪比情報局,你說他怎么會查不到?以前凰氏里的情報就交由他負(fù)責(zé),現(xiàn)在倒好,他走后,我連大哥藏身之處都查不到了?!?/br> “所以人才要積極把握?!?/br> “譬如蕭七兒?”凌簫天溫柔的看著她的眸子,雙眸中秋波陣陣,看的人心陣陣暖意。 蕭七兒眼底含笑的枕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體內(nèi)傳來的溫暖,不知不覺,覺得自己依然昏昏睡去。 凌簫天站在夜風(fēng)中,雙手的力道漸漸凝聚,看著懷里熟睡的身影,是不是有一天自己也會這么落寞的抱著她,而她卻永遠(yuǎn)睡著了,再也醒不來了?感覺好痛苦,感覺好害怕。 凌簫天什么時候這么怕過,什么時候會這么落寞過?原來愛情真的是一種毒,一旦毒發(fā),生不如死。 夜深寧靜的別墅里,三道身影站在三個不同的地方。 落地窗前,一人拿著酒杯,語氣冰冷,“二哥的意思我是明白了,可是我不打算信任他?!?/br> 沙發(fā)前,也是一人品著紅酒,冷哼,“我也贊同五弟的說法。” 餐桌前,凌簫天煮著咖啡,笑道:“那你們打算讓我一個人去?” “我們一致以為二哥是最厲害的,不過就是一個島而已,簡直就是如同進(jìn)出自家一樣?!奔в阼钚Φ拇汗鉅N爛。 上官宏肯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豈止是自家那般容易,簡直就是根本就可以省略到那道門,一進(jìn)一出,毫不費(fèi)勁?!?/br> “但我已經(jīng)下定主意了,沙島四面環(huán)海,島上有兩處別墅,一處在西,一處在南,我相信己無名會把人藏在西處那邊,但也不完全肯定,所以你們兩個探南面,我闖西面。”凌簫天端著咖啡,小口試了一下。 “二哥,我怎么覺得葉譽(yù)閣現(xiàn)在不可信了?你為什么要那么相信他?”姬于桀搖搖頭,他不會真的以為他會善心大發(fā)告訴他們?或許是真的告訴了藏身之地,也順便通知了己無名加強(qiáng)防備,這可倒好,甕中捉鱉,還省去了貓捉老鼠這一步。 “二哥,考慮一下,或者再試試己無名?!鄙瞎俸暾?,葉譽(yù)閣突然轉(zhuǎn)性,想必任何人都會情不自禁的懷疑三分。 “我知道你們的疑慮,不過我相信葉譽(yù)閣這次是真心打算幫我們?!绷韬嵦旆畔驴Х劝桑ь^望望皓月,今日不是月明云輕那一天嗎。 姬于桀緘口,卻依舊保持疑惑。 上官宏坐在沙發(fā)上,低頭考慮。 “就這樣吧,明天一早出發(fā)?!?/br> “明天?” “明天?” 兩人異口同聲。 姬于桀搖頭,“我需要一天時間布防一下?!?/br> “我也覺得再考慮一天?!鄙瞎俸挈c(diǎn)頭。 凌簫天伸出一指,斬釘截鐵說:“就這樣,明天出發(fā)?!?/br> 咬重明天二字,兩人也不再多言。 “二哥,能告訴我們?yōu)槭裁茨敲纯隙▎幔俊鄙瞎俸瓴幻魉缘目粗韬嵦臁?/br> 凌簫天淡笑,“至少他沒己無名那么狠毒。大哥落在他手中一天,遲早會被折磨至死。我不想自己的好兄弟遇到一分危險?!?/br> “那七兒呢?”姬于桀問道。 凌簫天不由自主的抬頭望著二樓,笑意更甚,“她當(dāng)然也會跟我一起去。” 第二天. 蕭七兒覺得自己在一塊浮木上,身輕如燕,又似浮在云端,渾身軟綿綿。 當(dāng)她詫異的睜開雙眼時,映入眼眶的便是身后的一片汪洋。 她想笑,卻發(fā)現(xiàn)笑不出來,想哭,好像又不至于,一個人傻傻的瞪著自己的周圍,海風(fēng)愜意的撩起她凌亂的長發(fā),陽光遍灑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之上,隨著波瀾泛起一層層光耀。 “醒了?”凌簫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翻看著一本書籍,笑容淡淡的與她四目相接。 蕭七兒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浴巾,再看看周圍發(fā)生的一切,挑挑眉,“為什么、為什么我會在這里?” “出海啊,我想帶著我的七兒出海去看看?!绷韬嵦旆畔聲鴥?,溫柔的靠在她的肩膀上,曬著陽關(guān),嗅著海水的味道。 蕭七兒推開他的腦袋,“我是問我怎么上來的?我不是、不是在你家里睡覺嗎?” “我抱你上來的,見你睡得跟頭小豬一樣,不忍心擾你清夢,瞧,是不是突然覺得本爺挺體貼的。”凌簫天半開玩笑。 “那、那我們現(xiàn)在又是去哪里?”蕭七兒想起了葉譽(yù)閣臨走之前說的話,難不成他真的打算去沙島救人?就他們兩個?他是太信任自己的能力了,還是太高估了她的能力? 凌簫天伸手?jǐn)r腰而抱緊她,兩指不安分的在她的小蠻腰上輕輕一掐,有些戲謔的說:“帶著老婆度蜜月而已?!?/br> “老婆?”蕭七兒啞口無言,“我不記得我什么時候結(jié)婚了?!?/br> “是嗎?可是既然沒結(jié)婚,你的無名指上怎么會有這么一大顆婚戒?”凌簫天挑起她的左手,順便弄弄她無名指上的那顆鉆戒,這像是黃花閨女應(yīng)該戴的玩意兒? 蕭七兒被弄的目瞪口呆,幾乎是忘記了反應(yīng),只是傻傻的盯著那只突然多出來的……戒指? “這是一對兒。”凌簫天握緊她的手,手指上的相互交叉的兩只戒指被陽光折射下熠熠生輝。 蕭七兒收回自己的手,直接脫掉指上的戒指,放在他的手里,“你別告訴我這就是所謂的求婚,這像求婚嗎?我睡著了,你隨隨便便給我套個玩意兒,我有那么好敷衍?” “我以為像你這種不拘小節(jié)的女人特別不喜歡那些形式上的束縛,這不特別選的三級跳嗎,直接跳過婚禮,跳過注冊,跳過蜜月,都洞房了,到最后,你還是介意那些形式?” 蕭七兒被他弄的臉色漲得通紅,不知是氣,還是羞,只是一個勁的盯著他說的嚴(yán)肅的嘴臉,什么叫做三級跳,他們什么時候說過關(guān)于這三級跳的事情?洞房了? 她咬咬唇,大喘一口氣,“反正我現(xiàn)在無法接受這東西,我至少也算是個女人,我就算再兇狠野蠻,我也是一個女人,女人哪有不愛人生只有一次的求婚、婚禮、禮節(jié),還有那些破婚紗?” “七兒的意思就是只要我給你這些,你就……嫁給我?”凌簫天失口而笑,抓起她的手,還是將那枚鉆戒套進(jìn)了她的指間。 “喂,你別這么胡攪好不好,我有說過要嫁給你嗎?”蕭七兒哭笑不得,想要拔出戒指,卻雙手被他死死束縛。 他淡笑,略添得意,“現(xiàn)在我還不能給你婚禮,也不能跟你去注冊,不過有一樣我們可以再次提前。” 話還未說完,他的唇已經(jīng)靠近了她的鼻尖,一下接著一下,慢慢的觸碰著她柔軟香甜的雙唇,帶著挑逗,他蜻蜓點(diǎn)水的小小的啄了幾口,忽遠(yuǎn)忽近的纏綿在她的唇間。 蕭七兒被突如其來的一吻弄的口干舌燥,當(dāng)想要進(jìn)攻之時,他退守三步,當(dāng)想要防守之際,他強(qiáng)行來襲,弄的某女渾身上下燥熱不已。 “你來不來?”她不耐煩的睜開眼瞪著還在挑釁的某人。 凌簫天停止戲耍,直接將她按到在身下,一手輕柔的拂過她的面頰,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滑過她的五官,最后,靠在她性感的唇上流連。 手指指腹的觸碰,她張口直接咬下,暗暗得意:讓你繼續(xù)玩,讓你繼續(xù)玩。 凌簫天靠近她的耳邊,雙手脫下她的衣衫,輕聲細(xì)語在她耳間私語:“七兒,我叫凌簫天,二十八歲,至今未婚,有車有房有資產(chǎn),沒有緋聞,沒有小蜜,更沒有不潔的情史。長的很帥,脾氣不錯,有點(diǎn)急性,但秉性溫柔,為人謙和有度,做事干凈利落,喜歡古典樂,喜歡歌劇,喜歡唱法國情歌,喜歡七兒的小鳥依人,喜歡七兒的橫行霸道,喜歡七兒的強(qiáng)取豪奪,喜歡七兒的自強(qiáng)自立,喜歡七兒的溫柔賢惠,雖然有些蠻不講理……” 蕭七兒不敢置信的盯著他俊美的五官,長的很帥?脾氣不錯?為人謙和?這些詞用在他身上怎么覺得有點(diǎn)點(diǎn)差強(qiáng)人意了? 長的的確很帥,有點(diǎn)禍國禍民;脾氣是不錯,但一旦生氣方圓百里恐怕早已是尸骨無存;為人謙和,靠,純粹就是貶低了古人的造詞技術(shù)。 “蕭七兒小姐,你愿意嫁給這樣的凌簫天先生,至此永生不離不棄,至此永世相濡以沫?” 蕭七兒情不自禁的咳嗽兩聲,總覺得喉嚨一陣發(fā)癢,她裝作耳聾的側(cè)過身,這可以當(dāng)做告白嗎?這怎么可以當(dāng)做告白?這是在夸獎他凌簫天偉大的同時順便貶了她蕭七兒一個臺階。 橫行霸道,強(qiáng)取豪奪,蠻不講理?真是不錯,相當(dāng)不錯的褒獎啊。 蕭七兒抬起雙手環(huán)繞而過他的脖子,似笑非笑的盯著認(rèn)真嚴(yán)肅的他,瞪大雙眼,笑意滿面,“我很野蠻?” “不,比起男人而言,你是相當(dāng)溫柔?!绷韬嵦熘父乖僖淮蔚挠|碰某女的櫻桃小嘴。 “那我搶了你什么嗎?” “不,是強(qiáng)了我而已?!?/br> “那我很不講理?喜歡胡攪蠻纏?” “不,你那是對執(zhí)著的另一種態(tài)度。”解釋完了一切,凌簫天只覺得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yuhuo,扯開她礙眼的衣衫。 蕭七兒用力一扯,將他的腦袋湊近自己的眼角,兩眼涔涔燃火,“我告訴你,現(xiàn)在我就如你所愿。” 話音漂浮在海面上,只見陽關(guān)下,一個女人身影翻身而起,順著海風(fēng)一揚(yáng),她成功將男人壓倒在身下,雙手雙腳并用的將男人弄的衣衫不整,甚至是毫無遮掩的狠狠狼吻而上。 “七兒,七兒,別,別急?!绷韬嵦鞂擂蔚目粗约荷砩系哪硞€女人,急忙壓下身上的yuhuo,苦笑道:“其實(shí),游艇上還有人?!?/br> “什么?”蕭七兒驚慌失措的穿上衣服,狠狠的瞪了兩眼某人,“既然有人,你還來這一招,你就不擔(dān)心被看見了來一場真人現(xiàn)場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