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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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七兒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毯上,剛一接觸到空氣就貪婪的深深吸了幾口氣,隨后,平復好自己凌亂的氣息,跌跌撞撞的從地毯上爬起。 玄關處,冷漠的身影從腳下冷冷的飄蕩出一陣陣莫名的敵意,眼神里,一片猩紅。 是殺氣,比葉譽閣還可怕的殺氣。 蕭七兒情不自禁的被嚇退兩步,身體不由自主的靠在茶幾上,一手捂住還在砰砰亂跳的心臟,一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只怕一個晃神會再次跌倒。 “是誰?”凌簫天神情冷淡的站在玄關處,不進不退,空氣里似乎還殘留著什么揮之不去的味道,這股清晰的味道讓他眉頭微皺。 “咳咳?!笔捚邇杭泵ξ孀∽?,只是憋氣太久,忍不住的喉嚨陣陣發(fā)癢。 驚醒中,凌簫天踱步而來,雙手緊靠在她的身上,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是誰?” 蕭七兒喘上兩口氣,將身體內(nèi)的所有力量全部強加在他的身上,嗅著他獨有的體香,眼角處,竟緩緩淚流。 閣主是他的四弟,他最信任的人想要殺了他,自己應該同情告訴他真相,還是安靜的隱瞞這一切?或許,任何一個決定對他而言都是殘忍的。 凌簫天,你可曾想過你身邊的人是你最大的敵人? 也許,你就算知道了,也會選擇不去理會吧。 你凌簫天這輩子又有幾個真正相信的人呢? “告訴我,是誰?”凌簫天認認真真的打量著她血跡斑斑的脖子,上面的痕跡還清晰可在,那人肯定是下了殺手,只要他晚到十秒,她必死無疑了。 蕭七兒沒有回復他一言,只是搖了搖頭,隨后,長長的嘆出一口氣。 “是你的閣主?”凌簫天說這話時臉色明顯的暗沉了三分,本想多留他們活兩天,可惜,他們等不及找死了。 “我說過的,他只給了我一天的時間。”蕭七兒猶豫三分,還是淡淡的說出了口。 凌簫天微微動唇,有些皺眉,“一天?呵呵,我會讓他們知道這一天是由我凌簫天親自來定?!?/br> 一語做罷,凌簫天從壁櫥里拿出藥箱,安靜的拿著消毒水給她消毒,然后上藥。 蕭七兒一聲不吭的坐在沙發(fā)上,他冰冷的指尖滑過她的肌膚,情不自禁的讓她渾身泛起一股寒噤,寧靜的氛圍里,他有條不紊的呼吸聲徘徊在她的耳邊,一下接著一下的吹拂著她有些蓬亂的頭發(fā)。 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隨著他氣息飄蕩而起的發(fā)絲,漸漸的,只覺得耳根處陣陣發(fā)燙。 “凌簫天?!彼粗?。 “嗯?!彼察o的繼續(xù)擦藥。 “你喜歡我嗎?”說完這話,她發(fā)覺自己更是臉紅了。 “嗯。”他仍是安靜的擦藥。 “你為什么會喜歡我?”她咬咬牙,終究問出了口。 “你很特別?!彼€是繼續(xù)擦藥。 “我不覺得我很特別,任何一個女人都有她的特別之處啊,為什么你就是喜歡我這個不冷不熱的女人?”她深吸一口氣,對于自己的態(tài)度,她一度認為能夠喜歡上自己的男人絕對是個變態(tài),畢竟沒男人會喜歡外冷內(nèi)冷,渾身上下都是冰冷的女人。 “蕭七兒!”他抬頭看著她。 “嗯!”她微微點頭,四周好像頓時死寂了。 “你難道不知道我在盡力的壓制自己的某些欲望嗎?”他繼續(xù)盯著她,只是,雙手明顯的有些許顫抖。 “嗯?”蕭七兒啞然。 突然間,一雙手毫無征兆的捧上了自己的柔軟處,她瞠目結(jié)舌。 他淡笑,“這就是我的欲望所在?!?/br> “……”蕭七兒后背發(fā)涼,終于明白了一件事,大半夜的時候千萬不要跟男人聊天,因為聊著聊著絕對會被聊到床上去。 一個恍惚,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蕭七兒回神后才發(fā)覺此時此刻已經(jīng)換了一處場地。 地點:臥室; 周圍:一床潔白被套,一盞微弱燈光,還有一個渾身發(fā)燙的男人。 她皺皺眉,躲閃開他的雙手,輕搖腦袋,“今天可是我贏了,我有權利選擇是兩張床,還是一張床?!?/br> “做完之后,我親自去給你鋪床。”他靠近她的脖子,溫柔似水的親吻著那道道血痕。 “不要這樣,我好癢?!笔捚邇嚎扌Σ坏茫疵呐矂幼约旱纳碜?,越來越靠近床邊,她明白只要再稍微移動一寸,自己便毫無抵抗之力的落在床下,不過,為了脫離這動情的老虎,只有—— 思緒還未開始,身體已經(jīng)被某只大老虎給死死的鉗制,他的雙腿雙臂將她密不透風的包圍在自己的身體里,動彈不得。 正文第四十章秘密 她的臉緊貼著他的胸口,安靜的氣息從她的鼻息間緩慢的溢出,漸漸的,臉頰處再次guntang。 這曖昧的動作讓她渾身上下陣陣發(fā)抖,如此一來,是不是今晚又會是一個月圓人圓之夜? “累了嗎?”凌簫天停止了親吻,更是剎住了接下來的沖動。 剛剛才進入狀態(tài)的某人突然感覺唇下一涼,不由自主的睜開雙眼,她看著已經(jīng)離開她懷抱的身影,眉頭微皺。 “今晚有個很重要的酒會,我只是回來換一件衣服,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你做什么事的?!绷韬嵦觳灰詾槿坏恼酒鹕恚唵蔚拿撓履羌焖{色的襯衫,隨后,快速的穿上一件潔白的襯衫。 蕭七兒欲哭無淚的仍舊躺在床上,雙拳按耐不住的捏緊,咬咬唇,他搞出了那么多破事,最后,在她好不容易開始想要的時候,他抽身而出,宣布結(jié)束? 強烈的自尊心讓她頓時失去理智,撲身而起,抓住他的后背,然后環(huán)繞而過他的腰際,僅靠在他的后背處,隱隱的感覺到他有條不紊的心跳,靠,都這樣了,他竟然還能處變不驚的繼續(xù)整理著自己的領帶。 最后弄好了領帶的凌簫天,溫柔的松開她的手,俯身湊到她的身前,淡淡一笑,“怎么了?不會舍不得我走吧?” 蕭七兒感覺自己突然心跳加劇,咬咬牙,退后三步,“我只是想看看你——” 雙唇再次被他緊密的堵住,纏綿的味道從唇下傳來,她微閉雙眼,剛剛那股還未來得及從她身體撤離的感覺突然間再次襲上心頭,好濃烈的感覺,好讓人醉生夢死的感覺。 可是…… 凌簫天再次放開了她,然后,穿上外套獨自走出了別墅。 房間內(nèi),四下無人的靜以及身體未得到滿足的孤寂,蕭七兒一片茫然的注視著四周,微弱的燈光依舊在身旁隱隱的照耀,而他的氣息越來越淡薄,直至徹底消失。 “凌簫天——”蕭七兒咬緊牙關,他竟然又一次的戲耍了她。 “呵呵?!?/br> 蕭七兒驚慌失措的從床上跳起,環(huán)顧毫無動靜的四周,只是剛剛那一聲輕蔑的笑意仍然進入了她的耳膜,這氣息,好熟悉。 果不其然,一道身影緩慢的推門而進,然后,嘴角微揚的注視著床上衣衫不整的女人。 “遺容?”蕭七兒恢復鎮(zhèn)定,她怎么會來這里?難不成是葉譽閣還是不想放過她,所以—— “你別誤會,不是閣主派我來的?!边z容徑直走到她的身前,然后不等她開口直接坐下。 蕭七兒猶豫的看著她,微微皺眉,“你私自行動?” “不是私自行動,是在亡命天涯?!?/br> “什么意思?”蕭七兒更是緊皺眉頭,她難不成跟她一樣被閣主—— “我發(fā)現(xiàn)了閣主的一個秘密,他要殺人滅口。”遺容側(cè)過身看了看泰然自若的蕭七兒,再次笑道:“如果有一個凌簫天愿意保護我,我也愿意為了他背叛碧落閣。” “難不成你是來找我跟你一起對付閣主?我想你高估了我的能力?!笔捚邇耗樕吵鲆唤z蒼白,她和她聯(lián)手,也可能是閣主的對手。 遺容搖搖頭,“我只是來跟你道別的,順便告訴你一個對你恐怕很有用的秘密?!?/br> 蕭七兒失語,心底躊躇三分,她跟遺容似乎沒這么大的交情。 “關于凌簫天的?!?/br> “什么秘密?!焙喼笔浅鲇谧灾饕庾R,蕭七兒想也沒想直接脫口而出。 “用這個秘密跟你換一樣東西?!?/br> “……”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蕭七兒冷冷一笑,“看這個秘密值多少了?!?/br> “絕對值?!?/br> “那你想要什么?”蕭七兒鎮(zhèn)定問道,一定不是尋常之物。 “對你而言很好辦到,我需要一份身份證明,我要出國,閣主斷絕了我的一切信息,沒有證明,我出不去?!?/br> “的確很容易,我答應你,現(xiàn)在可以說你的秘密了嗎?” 遺容獨自醞釀了一番,娓娓道來,“其實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只能說是捅破了某層陰謀罷了?!?/br> “陰謀?什么意思?” “你還記得閣主先前給你的那顆摧心丹嗎?” 聽到摧心丹三字,蕭七兒心口猛然一驚,當看到凌簫天第一次毒發(fā)時的痛苦,她渾身不禁一震,咬咬牙,喘上兩口氣,平復內(nèi)息的問道:“那東西有解藥嗎?” “呵呵,你還真以為是這毒藥?”遺容嘴角扯出一抹讓人看不明白的笑意,顯然是有些嘲諷。 蕭七兒再次一驚,不是那毒?那是什么? 遺容繼續(xù)說:“其實只要吃下去,毒發(fā)時你一看見就應該能猜到那絕對不是什么摧心丹,那是一種奇毒,世上只有五顆,而解藥卻只有一顆。呵呵?!?/br> 蕭七兒咬緊下唇,臉色瞬間慘白,“那是——” “上窮碧落下黃泉。”遺容平靜的臉面上泛起陣陣冷意,說出七個字,世界瞬間靜廖無聲了。 蕭七兒猛然站起身,渾身上下止不住的隱隱顫抖,上窮碧落下黃泉?上古奇毒,毒方早已被毀,更別談什么解藥秘方。 她喘著粗氣,擰緊眉頭。 遺容輕搖下頭,“閣主為了凌簫天,還真是下了血本,這毒一旦服用,折磨,活生生的折磨,到最后,心脈盡損,生不如死。特別是最后的一次毒發(fā),別說經(jīng)脈了,連一寸皮膚都不見完好,甚至空氣里的塵埃附在肌膚上也是痛不欲生,這毒不會毒死人,只會折磨死人。” “閣主,好狠的心啊?!?/br> 正文第四十一章上窮碧落下黃泉 蕭七兒目瞪口呆,那顆毒藥是她親口喂他吃下,那生不如死的下場也是她由她轉(zhuǎn)載給了他。 她顫抖的身子,顫抖的心境,甚至更是顫抖的意識。 未曾想過,自己給他種下的竟是這般奇毒,竟是這般讓他被折磨至死方可休止的劇毒。 “你不會給他——”遺容瞠目結(jié)舌,瞧見蕭七兒的面色大變,她也跟著瞧見了什么端倪。 蕭七兒閉上雙眼,微微點頭,“已經(jīng)毒發(fā)過一次了。” “呵呵,你的速度的確超出我的意料,可是現(xiàn)在你后悔了?”從未想過一個殺手會對自己的獵物產(chǎn)生感情,遺容也不禁大吃一驚。 蕭七兒微低下頭,“只有一顆解藥嗎?” “你認為閣主會給你解藥?”遺容失聲而笑,這純粹就是天方夜譚。 蕭七兒咬咬唇,“事情超出了我的預料,我不想他死,哪怕要用我的命去換他,我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