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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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七兒不以為然的走出了凰氏集團,這棟本市最高的大樓,抬頭望去,是一指沖天的氣勢,難怪,所有人都說,讀書想讀清華北大,就業(yè)一定首選凰氏。 靠,一個秘書…… 待到第二天,時間:早上九點。 蕭七兒從來沒有試過這么早起床,殺手的世界永遠都是跟正常人顛倒的,晚上就業(yè),白天睡覺,這已經(jīng)是一種習(xí)慣,突然間,她要顛倒過來,朝九晚五,這的確有些強人所難。 暈暈乎乎,朦朦朧朧,她拖著睡意倦懶的身體走進了這棟第一高樓。 “叮?!彪娞荽箝_,她看也不看的毅然走進。 直到關(guān)上電梯那一刻,電梯外,是一群瞠目結(jié)舌的身影,顯然,是看見了什么怪物史萊克。 她冷哼一聲,隨手準備去按數(shù)字鍵,這才發(fā)現(xiàn),右面,她的手上那一排,只有30以上的數(shù)字,而她,去的是10層樓。 她回頭,一股不祥的預(yù)感襲上心頭。 身后,是三個身影,一個疊加著一個,有人在偷笑,卻有人在皺眉。 “你——”蕭七兒哭笑不得,如此近的距離,如此熟悉的味道,她倒吸一口氣,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奇遇?她離他竟半米距離? 心坎處,有一種蠢蠢欲動,她想要動手,這就是她的目標,只是,三個男人,三個都是高手,她現(xiàn)在出手,會不會真的就成了那四個字:同歸于盡? “二哥,她傻了?!币慌?,幸災(zāi)樂禍的某人捧腹大笑,從未有人敢進這部電梯,所有人都知道,這是總裁專用。 凌簫天面無表情,從里到外,皆是一聲不吭,他瞥了她一眼,她回了他一眼,時間,好像靜止在了這短短三十秒。 “叮!”電梯再次打開。 “你,跟我進來?!绷韬嵦斐隽穗娞荩瑓s又回頭,臉上竟泛起一抹得意,嘴角在微微上揚,手指卻正正的指著還在冥思苦想要不要動手的某女。 蕭七兒頓時醒悟,四周,已經(jīng)毫無一人,而剛剛,是不是有人在對她說話? 她皺眉,那么好的機會,白白錯過了,不過也好,以一敵三,她勝少輸多。 無緣無故,竟然忍不住的長嘆一聲,一手按下電梯。 “叮!”電梯合上。 “噗?!奔в徼钤僖踩滩蛔×耍笮Τ雎?,“二哥,她不鳥你?!?/br> 正文第九章瘋狂酒吧(上) 蕭七兒視若無睹的換乘了另一部電梯,然后,不以為然的去了人事部報道。 話說,本就是一個小小的秘書,本就是凰氏集團最渺小的一個群體,焉知,這里,卻早已是臥虎藏龍。 各國海歸不計其數(shù),名大名校莘莘學(xué)子層出不窮,更可笑的便是為爭得這里的一席之位,竟堪比皇宮選秀。 蕭七兒竟忍不住的一聲啼笑,昨天,自己好像的威逼強搶而來的。 “好巧啊,你也被分到助理辦公室了?” 蕭七兒啞然,未見其人,便知是她。 裴湘倚激動的握住蕭七兒的手,剎那間,水汽在眼眶里盈盈泛光,“真的沒想到初出茅廬竟然能夠遇到熟人。” “我們不熟。”蕭七兒不明白,為何只見過一面,而且還不是什么好印象的一面,至于這么感動到涕淚嗎? 裴湘倚一時呆愣,難不成自己還不夠熱情? “你們就是剛剛來報道的新進員工?” 蕭七兒抬頭看了一眼身前這個大約三十來歲的婦女,她一臉老城,眉色不善,語氣沉悶,眼神犀利,果真的欺軟怕硬之輩。 “跟我來吧?!迸R著二人,林助理隨手一指角落里靠著飲水機的兩個閑置位置。 蕭七兒順著目光望去,面無表情,卻依然是一動不動。 林助理面色暗沉,走到她的身前,雖然腳下踩著七厘米的高跟鞋,卻因為先天原因仍舊矮了蕭七兒腦袋半截,有些怒意從她的鼻息間噴出,她從未見過新來的敢這么不可一世。 裴湘倚著急解圍,淡淡笑道:“我們馬上過去?!?/br> 面對著裴湘倚的拉扯,蕭七兒嘴角微微上揚,側(cè)過身,瞟了一眼趾高氣昂的林助理,抬腳朝著所謂的位置而去。 “今天下班后,為歡迎新晉員工,公司特別的準備了一場舞會,是總裁親自委派的,在皇城酒吧?!绷种砝淅涞膶χ鴥扇?,小聲嘀咕。 一語未完,耳尖的便清晰入耳,嘩然。 皇城酒吧永遠貼在大門上的廣告語:一座讓你來了就不想走的圣地。 不是不想走,而是不得不走,一夜消費最低十萬,進去了,少說也是上百萬的揮霍,只是那些城中富二代和一些暴發(fā)戶喜歡留戀之地,而他們,普通白領(lǐng),進去了,不一定能完好無損的出來。 蕭七兒眉峰微動,竟主動開口問道:“那是什么地方?為什么有人一聽就像是魂飛天外了?” 裴湘倚微微竊笑,“不是魂飛天外了,是不敢相信,皇城酒吧聽說是一代貴族所建,有上百年的歷史,里面,不僅有供人玩樂的娛樂區(qū),還有特別準備的休息區(qū),有溫泉,有桑拿,有按摩,有美食,衣食住行,應(yīng)有盡有,而最讓人詫異的便是消費,以我們一個月三千塊的工資,連上個洗手間出來后都不能洗手?!?/br> “那凌簫天不是傻了?”蕭七兒嗤笑,這一夜消費下來恐怕就是這一年整間公司所有員工的工資了。 裴湘倚一聽蕭七兒出言,一時竟不由自主的笑道:“我看他不是傻了,是腦袋被電梯門夾了?!?/br> “哈哈,也對。今天——”蕭七兒掩嘴,“既然有免費的,不去白不去?!?/br> “是啊,那今晚你打算穿什么去?”裴湘倚借機湊近。 蕭七兒突覺身旁熱度,情不自禁的挪開一步,從未有人可以這么近距離的接近她,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讓她不得不與任何人保持距離。 “我家里有很多的夜店衣服,都是我姐穿過的,很性感,去酒吧那種地方,平常的工作服只會讓人笑話了?!迸嵯嬉性俅慰拷?。 蕭七兒潛意識告訴自己,任何主動靠近自己的人都是有所目的,不知不覺,她有挪開一步,“我沒必要打扮的有多性感,我們是去聚餐,不是去勾引誰的。” “林助理,只是歡迎新進員工嗎?那我們這些老員工——”一人問道,所有人都目不轉(zhuǎn)睛的看過來,畢竟這凰氏員工上千人,這擠一擠,也太擠了。 林助理突然臉色一沉,“不是所有人,只有新進員工?!彼蛔杂X的輕咳一聲,示意眾人安靜。 “那我們——” 幾家歡喜幾家愁,語音剛落,一些人就如同病怏怏的坐回位子上,真恨不得自己晚兩年進公司。 “好了,你們兩個聽見了,晚上七點,皇城酒吧門前?!绷种硇θ轁M面的走出辦公室。 臨近門外之時,她嘴角笑意更盛,什么聚餐,全是她瞎編的,她只想看到她們傻傻的進去,然后玩上一夜,最后結(jié)賬時,想到此時,林助理竟絲毫也掩飾不住臉上的得意,這一夜下來,賣了她們兩個都不夠付賬。 晚上七點,準時守候在皇城外。 夜晚的風(fēng),有些涼意,隨著不遠處的人工噴泉濺出的水花,竟不知不覺,有些微微發(fā)顫。 蕭七兒和裴湘倚兩人在七點前便到了酒吧外,只是,這里除了稀稀疏疏的幾輛豪車外,什么新進員工都沒有,難不成是因為她們來遲了? 兩人有些不明所以的互看了一眼,應(yīng)該沒有來遲。 “要不我們先進去?”裴湘倚抬頭看看天色,已經(jīng)黑幕沉沉,或許真是她們來晚了。 蕭七兒警覺的環(huán)顧四周,點點頭,“嗯?!?/br> 正文第十章瘋狂酒吧(下) 剛進酒吧,便是接踵而來的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其中不乏的夾雜著一眾輕浮的吼叫,看來是某些人太過狂歡了。 大廳里,炫彩的舞美隨著音樂旋轉(zhuǎn)在四周,一杯杯五彩繽紛的烈酒環(huán)繞在燈光下,一道道隨著音樂舞動的身子毫無匱乏的游離在舞臺前,奢靡的味道充斥著整個緊閉的空間,讓人渾身細胞跟著節(jié)拍一起一伏。 “無聊的一群人?!笔捚邇旱牡谝挥∠?。 裴湘倚沒聽清楚她的話,拉著她的手徑直朝著包間而去,理應(yīng)來講,聚餐選擇這里,肯定會首選二樓的某個包間。 毫不遲疑,二人一前一后,站在了二樓處,轉(zhuǎn)了兩圈,未見什么人打著凰氏的名義在這里徘徊,突然之間,兩人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被騙了?!笔捚邇豪淅涞耐鲁鰞蓚€字,沒想到她也會有被人用這么低級的騙招給欺騙。真是難為了她的那顆自以為冷漠的心。 裴湘倚有些難以置信,不過此情此景下,不由得也是倒吸一口冷氣。 “聽說今晚凌爺在這里設(shè)宴,款待一位重量級的客人,好似是那位姬爺?shù)氖裁磁笥选!?/br> “聽說是個女人,很漂亮啊。” “凌爺?shù)囊?guī)矩誰不知道,就算身邊有女人,一個小時內(nèi)必須離開?!?/br> “不可能了,這次凌爺?shù)囊?guī)矩要打破了,聽說今晚會呆到零點左右。” 蕭七兒聽完從身邊走過的兩位服務(wù)員的談話之后,情不自禁的嘴角微露一絲喜悅,凌簫天也在這里?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朝著胸口處的吊墜而去,宴客之時應(yīng)該會有所防備,趁機下藥如何? 她在猶豫,只是怎樣才能偷偷的溜進去下藥? “七兒,你怎么了?”裴湘倚拉著她的手腕,怎么一下子就呆傻了? 蕭七兒回過神,嘴邊淡笑,“我想去趟洗手間,你先去外面等我吧。” “你難道不知道這里的規(guī)矩嗎?這里每個地方都有監(jiān)視器,如果我們不消費,只是隨便逛逛然后出去,一定會拉入黑名單,下一次不管是誰帶著我們進來,都只會吃閉門羹?!?/br> “所以呢?”蕭七兒不明,這關(guān)她什么事? “所以我們還是玩玩再出去吧?!迸嵯嬉袕钠A里掏出一張卡,“我請你?!?/br> 蕭七兒似笑非笑,“好啊,那你先去大廳里等我?!?/br> 轉(zhuǎn)過身,她的臉頰處一絲冷漠附上,這么好的下毒機會,她怎可錯過? 裴湘倚走后,蕭七兒尾隨剛剛談話的兩個服務(wù)員,隨著她們一同走進洗手間,一揚手,一揮,兩人紛紛倒在身下。 以最快的速度換好了服裝,她面含笑意的走出洗手間。 洗手間內(nèi),兩人被捆綁到動彈不得,依舊昏迷的被反鎖在廁內(nèi)。 幾經(jīng)查看,凌簫天的名氣很大,只要朝著人多的方向而去,必定就能見著他包間外的層層保鏢。 這些人,上一次她打過照面,只是當時誰也沒看清楚過她的面貌,很容易,她推著餐車順利的進入了包間會所里。 靜謐的流水潺潺聲,難以掩飾的輕快笑談。 “清兒,這一次打算留幾天?” “一周左右吧,不過毅哥,準嫂子可是很想你跟我一起回去?!币慌说穆曇?,嬌滴滴的縈繞在她的耳邊,仔細一聽,這個女人不過二十四五歲,聲音很動聽,應(yīng)該是個美人。 蕭七兒不急不慢的將一盞盞精美絕倫的美食放在眾人前,乍眼一看,五個男人,一個女人。 她眼角余光,微微的瞥向坐在她對面的那個閉目養(yǎng)神中的男人,他雙手抱在胸腔,嘴角微微上翹,似在得意什么,他的手腕上一只名表,往下,是一枚圓戒,再往下,他的右手側(cè),酒杯里酒水微動。 “這道菜叫什么名字,好漂亮啊?!迸瞬灰詾槿坏膯柕?,她仔細的盯著身前那一碟冰塊上,似乎只是一碟冰雕刻的裝飾品,湊近后細瞧才發(fā)現(xiàn)冰山上,一片片層巒疊嶂的蝦rou寒氣飄動,燈光的折射下,竟大放異彩,讓人食欲為之大震。 “什么?”蕭七兒啞然的看著女人手指所向的方向,那是一道菜,她鬼才知道那叫什么名字。剛剛她不過是看著送餐來的經(jīng)理,一個自以為是就把他打暈,然后移花接木,自己送過來了,卻不曾料到,送菜的還要負責(zé)介紹菜品? 這下,問題來了,這是什么菜?叫什么名字? 眾人見她不語,一個個舉目望去,一時之間,她心亂如麻,隨便扯一個吧,不扯就被她們的目光射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