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妻的風(fēng)箏線在線閱讀 - 妻的風(fēng)箏線(12)終

妻的風(fēng)箏線(12)終

    妻的風(fēng)箏線(終)宴

    作者:wuchigen

    2021年2月17日

    觸景生情,因受到眼前景物的觸動,引起聯(lián)想,從而產(chǎn)生某種感情。

    情是感情的情。

    但有時(shí)候,現(xiàn)實(shí)是很荒誕的,我們可以換個(gè)方式理解。

    比如,情欲的情,情欲何嘗不是感情的一種。

    又比如,觸莖生情。

    妻子因受到y(tǒng)indao里「莖」物的觸動,引起回憶,從而產(chǎn)生了某種感情。

    觸莖生情里這「情」具體是什么呢?我還真不清楚。

    有可能眼前那被妻子尿了一身的老猴子知道。

    又或者是那「莖」的主人知道。

    反正某個(gè)工地上的所有人一定都知道。

    只有我不知道。

    那我知道什么呢?

    被束縛在床上,胸腔里不斷發(fā)出破破爛爛的吠叫,整個(gè)頭顱以一種畸形的姿

    態(tài)扭動著,像是即將猝死,血管里流淌著巖漿,前額如被重?fù)舭銊⊥礋o比,每一

    個(gè)毛孔都在戰(zhàn)栗,此時(shí)我正試圖將眼球看向地面,看向那被綁在電腦椅上,向后

    摔倒在地,噴著尿液的妻子。

    而我能看到的,僅僅只是幾個(gè)轉(zhuǎn)動著的輪子,和一雙被絲襪包裹著的腳底。

    后腦著地的她,慶幸的是沒有昏迷,并且口里還不停地呻吟著。

    只是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人摔倒了,會痛,會發(fā)出疼痛的呻吟。

    就連一旁老猴子,也被這一摔給嚇到了,完全沒注意到被尿液濺了一身,僅

    僅只是兩眼發(fā)直,雙唇不停地哆嗦。

    人高潮了,會爽,會發(fā)出yin亂的叫喊。

    此時(shí)噴尿過后的妻子,兩只包裹著焦糖色絲襪的美腳像是兩條瀕死的魚,靜

    靜地對著天花板,每隔那么幾秒,又會突然抽動一下,這是何等的舒爽的才會有

    如此的余韻。

    但是,無論是受傷的痛呼還是yin蕩的媚音,都沒有從那倒地的電腦椅后傳來

    ,這個(gè)yin糜的房間內(nèi),出現(xiàn)了一種格格不入的聲音。

    「啊……嗯……」

    熟悉的女聲,陌生的腔調(diào)。

    那是一種怎樣的聲音,帶著慶幸、歡快、安心與釋懷,似笑似哭,既不是痛

    苦也不是舒爽,而像是一位母親在某天終于找到走失多年的子女一樣,是劫后余

    生的救贖,是失而復(fù)得的喜悅。

    愛人啊,那只是一根假的東西啊。

    我確實(shí)有yin妻的癖好,但我從沒想過妻子會對一根假陽具如此傾心,就算無

    名指上有象征全新開始的鉆戒,只要這根東西回來了,我的一切所做都化為那飛

    濺的尿液,遍地都是。

    妻子當(dāng)初確實(shí)將這玩意給丟了,還是我親自丟進(jìn)的公共垃圾桶,現(xiàn)在卻被老

    猴子陰差陽錯(cuò)給撿回來了,最后還插回了愛妻的yinxue之中,喚起那荒yin的記憶,

    原來自始至終,我們都不曾逃脫。

    我的腦海里,黑暗的角落里有團(tuán)東西在蠢蠢欲動……只是假的東西就已經(jīng)讓

    妻子變成這副模樣了,那……那……真的呢?我記得妻子說過,丁偉的陽具,不

    是工地上最出色的,只是和她的身體相性最好的。

    我已經(jīng)不敢再往下想了。

    「幫……幫我解開下……」

    妻子發(fā)出的聲音,帶著意料之外的平穩(wěn)與淡定,完全不像是剛剛高潮過后,

    與此同時(shí)我放棄了掙扎,靜靜地望著天花板。

    事到如今,掙扎又有什么用呢?

    「???啊,啊!」

    老猴子正要擦干身上的液體,聽到妻子的話語,感覺到不妙的他,猥瑣的小

    眼睛不停地眨巴著,舌頭來回舔舐著嘴唇,手忙腳亂中才將妻子從電腦椅的束縛

    中解脫出來。

    緩緩起身的妻子,表情復(fù)雜,像是在掙扎,而這一切,在她看向我的時(shí)候,

    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那一如既往的溫柔的笑容,一身稀糟,卻春風(fēng)滿面。

    最難受其實(shí)一直是你啊。

    妻子彎腰將濕潤的絲襪脫下,遞給驚魂未定的老猴子,示意他去客廳,隨后

    妻子關(guān)上臥室房門,躬身解開我的束縛,心疼地輕輕吹著我手腕上的擦傷。

    重獲自由的我,用手拿出嘴里的東西,隨后緊緊地抱住妻子,兩具赤裸的rou

    體交織,我說不出任何言語,感受著懷中散發(fā)出的氣息,喉嚨里只能發(fā)出顫抖的

    呼氣聲。

    妻子輕輕撫摸著我的后背:「一點(diǎn)小意外,沒事的,老公,干嘛那么激動,

    手都弄破了,我有那么讓你不放心么?」

    我用最輕的力道去觸碰妻子的后腦,指尖觸碰到的全是細(xì)膩的發(fā)絲:「摔疼

    了吧,沒事了,沒事了,老公在,我這就去把那貨收拾了?!?/br>
    「老公,別站著了,坐下來說。」

    松開懷抱的妻子,滿眼心疼地望著我。

    我輕

    輕地?fù)崦拮拥哪橆a:「你才應(yīng)該休息,我先揍了那人再說。」

    妻子沒有回話,她沉默地低著頭,水嫩的嘴唇微張,呼出一股暖流,隨后她

    將自己那圓潤的肥臀朝我側(cè)了側(cè)。

    ……是吧,畢竟還插著那玩意,猛地坐下去只怕zigong都要捅穿。

    「老公,別去打他,這不怪他,誰又能料到會是這樣呢?」

    一貫溫和的妻子,并不支持我使用暴力。

    輕嘆一口氣,我坐在床上,感受著四肢傳來的無力感,自暴自棄地笑了。

    「好吧好吧,這都是命,都是我自作自受?!?/br>
    妻子順勢蹲在了我的面前,那胸口巨乳上的乳環(huán)與陰蒂上的鉆戒,正無聲地

    嘲笑著,閃爍著光,那是淚光,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眼前的人兒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決心,雖然臉上還是帶著溫柔的表情,

    眼睛里卻充滿著堅(jiān)定。

    「老公,你是不是認(rèn)為我一直在刻意滿足你?像那種唯唯諾諾的女人一樣?」

    面對著突如其來問題,我下意識地?fù)u了搖頭,我的妻子,她并不是那種小家

    子氣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想法,從給了我這么多次「驚喜」就可以看得出來。

    妻子輕輕地摩挲著自己空蕩蕩的無名指:「老公,你說這是你的癖好,那是

    在你看來,如果我們此時(shí)性別交換,處境不換,你天天跟很多女人zuoai,而我在

    家等你,這是什么概念呢?」

    「呵,癖好歸癖好,如果換位思考的話……那其實(shí)也挺好的……啊……」

    感受著大腿內(nèi)側(cè)軟rou上傳來的痛楚,我咬牙切齒地說道。

    妻子微笑著松開掐著我大腿的手:「老公,之前那些東西,都是騙你的,兩

    個(gè)證都是假的,說實(shí)話,我有點(diǎn)做不到去羞辱你或是說去罵你之類的?!?/br>
    腦海里閃過妻子譏諷的臉,我失聲笑:「我只帶,演得還挺真啊,我都下意

    識以為是真的了。」

    眼前的女人,無聲地笑了,眉眼低垂間,那漆黑的眼眸……

    「其實(shí),還是有真的東西在里面。」

    我突然有點(diǎn)看不透眼前的人,那個(gè)下體插著夸張的假陽具,在我面前赤身裸

    體蹲著的人究竟是誰。

    是,你rouxue里那根東西倒是貨真價(jià)實(shí)。

    「呀,就是我說我很幸福那句話。」輪到了妻子笑出聲,「你給了我精神上

    的愛意,也讓我體會到了身體上的滿足,這難道不是幸福么,老公?!?/br>
    原來是這樣,罪與罰變成了愛與情,這就是所謂的「合理性」么?

    任何事一旦有了「合理性」,那這件事做起來內(nèi)心將毫無負(fù)擔(dān),我閉上雙眼,

    不敢直視眼前的女人,她是如此落落大方,幫我排憂解難,而我卻顯得如此骯臟。

    我感到耳旁傳來微弱的呼吸聲,溫暖地呼吸掃在了我的臉頰,妻子用最小的

    聲音向全世界宣告:「老公,你總以為是我給你,其實(shí),往往是你給我,現(xiàn)在輪

    到我對你說了,我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好友,是你的才華,是你的影子,畢竟在

    這個(gè)世上,沒有別人比你更在意我了?!?/br>
    我睜開雙眼,此時(shí)只想親吻這個(gè)女人。

    在我眼前的,卻是一個(gè)豐滿的肥臀,上面隱約看得到點(diǎn)點(diǎn)汗液,我摸摸了自

    己冰涼的手肘,直勾勾地看著那兩團(tuán)抹了油似的面團(tuán),只是這個(gè)面團(tuán)正中間卻有

    著一道幽暗的溝壑,我想起平日里個(gè)人比較的熱衷的一道小吃。

    rou夾饃。

    白色的饃開個(gè)道口,等著塞滿那醬褐色的臘汁rou,「精華」都在rou里面。

    妻子用白皙的雙手掰開自己的臀瓣,為我展示著這張yin糜的「臉」,我什至

    看得清那嬌嫩菊花上的褶皺,像是干涸的嘴唇,在等待著什么東西去滋潤它。

    直到妻子兩腿之間最深處,一團(tuán)綠色的黑影在細(xì)微顫動著,在那嬌艷欲滴的

    rouxue里正是那綠色寄生蟲,它正大口大口地蠶食著人妻的xuerou,那光禿禿的皮rou

    上,更多的液體流了出來,更多的sao氣散發(fā)出來,那小半裸露在外的假陽具上沾

    滿了透明的液體,宛如蟲子的口水,垂涎著,想要更進(jìn)一步,鉆進(jìn)那最深處,到

    達(dá)那有花朵迎接的終點(diǎn),一路扎進(jìn)女人的心底。

    心臟在胸腔里抽搐著,手掌逐漸麻痹,強(qiáng)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已經(jīng)感

    受到不到皮rou的觸感,大腦已經(jīng)分辨不出是興奮還是憤怒,我抬起頭,皺著眉,

    疑惑地望著妻子。

    「拔出來,」妻子輕柔的聲音吹進(jìn)了我的耳朵里,「老公,拔出來就再也不

    用這么痛苦了,拔出來就結(jié)束了?!?/br>
    我沉默中低頭,沉默著盯著自己手腕上的擦傷,傷口默默地滲著鮮血,在沈

    默間,妻子口里發(fā)出了一陣低吟。

    那蟲子蠕動得愈發(fā)歡快。

    我明白,沉默是金,沉默是良好的美德。

    只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

    沉默,這是男人最懦弱的姿態(tài)。

    太搞笑了,太奇怪了,我能理解,卻不能接受,喜歡卻排斥著,在水底做著

    夢。

    「恩……沒事的,老公,我就跟你玩?zhèn)€游戲罷了,一根假東西而已,一起去

    洗澡吧,老公你一身汗,我身上也不干凈?!?/br>
    放開rou臀上的手,妻子一貫微笑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想起那天我想她坦白一切的時(shí)候,那是一切的開端,當(dāng)時(shí)似乎她也是這幅

    表情。

    失望還是真的淡然?還是說,都在意料之中?

    天空中漂浮著的,究竟是什么?

    「老婆,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真的愛上了丁偉,那你會……」

    「那我一定會跟你離婚,和他在一起。」

    這回答沒有絲毫猶豫,我搖了搖頭,嘴里呼出一股惡臭,帶著血腥的氣息。

    妻子回過頭去,豐腴的rou體背對著我,春風(fēng)般的嗓音在訴說:「我就是這樣

    一個(gè)人,老公,認(rèn)準(zhǔn)的事,就認(rèn)死了這件事,我認(rèn)準(zhǔn)了你,你什么樣我都支持你?!?/br>
    這真是,令人感動又讓人害怕的發(fā)言。

    「走吧,一起洗洗,好么,這么久沒有一起洗了,」妻子依舊沒有回頭,只

    是將手向后抬起,示意我牽著她的手,「老猴子就讓他回去吧,這事沒必要責(zé)怪

    他的?!?/br>
    我看著那只手,那只無名指上空蕩蕩的手,指節(jié)分明,手指修長,妖艷的指

    甲油,紅潤的手掌,白皙的手背,甚至依稀看得見青色的血管,如果放在十年前

    ,這是我夢寐以求牽著的手。

    只不過……放在現(xiàn)在……

    喉嚨發(fā)出嘶啞的聲音,我說著「不正經(jīng)」的玩笑話:「老婆,我得向你學(xué)習(xí),

    是不是?!?/br>
    妻子無語地回頭掃了我一眼:「能不能認(rèn)真點(diǎn),我不是開玩笑。」

    我也沒開玩笑啊,這只秀麗的手,放在現(xiàn)在,難道不應(yīng)該沾滿jingye和陰毛不

    停擼動著大jiba么?

    在妻子的驚呼中,我一把打開臥室門,那在客廳里正拿著妻子絲襪自慰的老

    猴子被嚇得彈了起來。

    「老老老老板!??!」

    妻子那噙著淚的眼睛,正回首灼灼的盯著我,多年前站在戒指盒前的時(shí)候,

    也是這種眼神,她在等待著什么。

    「??!……」

    妻子的yin腰被我一把摟住,在柔軟小腹的起伏中,我一把將她rouxue里的假陽具

    推到底,可以想象,那綠色的guitou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親吻上了那嬌嫩的花心。

    這個(gè)瞬間,妻子口中發(fā)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那是完全與她外表不相符的聲

    音,唯有婊子與蕩婦才能發(fā)出如此yin聲,這是來自肺腑之間,來自靈魂的吶喊。

    就在外人的面前,妻子rou體再一次被丁偉的jiba徹底占有,深邃漆黑的情欲

    再一次被點(diǎn)燃,而這一次,我作為她的丈夫,以自己為薪柴,親手引燃這大火。

    有了「合理性」,知曉了最壞的結(jié)局,得到了如此堅(jiān)定的承諾,我也該做出

    我的抉擇了。

    我摟著妙曼腰肢的小臂能清晰感受到妻子身體里傳來的喜悅,那豐臀一直貼

    著我勃起的下體,這時(shí)瞬間夾緊,那肥美的rou身,從腳趾到rutou,每一個(gè)細(xì)胞都

    在顫抖,仿佛被窒息了一般,她大口呼吸著空氣,嘴角帶著美麗的弧度。

    于是,她露出了真正的笑容。

    「老婆,我認(rèn)準(zhǔn)的事,也會一直認(rèn)到最后的,」

    我抱起皮膚已然潮紅的妻子,走向了老猴子,「喂,別弄傷了,你要弄傷她

    了,我把你吊剁了?!?/br>
    妻子瞟了一眼目瞪口呆的老猴子,春風(fēng)滿面:「老公你要一開始就這樣,早

    就樂在其中了?!?/br>
    我將妻子放在老猴子身旁,摸了摸頭:「虐心是一個(gè)環(huán)節(jié),不虐不好玩,要

    是一開始就有這種覺悟,多沒意思,今天就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玩就沒啥意思

    了?!?/br>
    「是嗎?說不定……是新的開始……以后……會更有意思。」

    妻子從后方貼上了老猴子的后背,側(cè)著身子,抱著他稀稀疏疏的臟腦袋,用

    雙眼曖昧地看著我,隨后對著老猴子的嘴角伸出了自己粉色的蜜舌……

    老猴子從長久的震撼中回過神來,感受到來自妻子舌尖的挑逗,他偷偷地瞧

    了站在不遠(yuǎn)處的我一眼,然后張開自己的缺牙爛嘴,伸出還粘著中午菜葉的舌頭,

    下一刻,兩人的舌頭互相纏繞,混合的唾液在兩條rou舌的摩挲間再次被妻子咽下,

    舌尖與舌尖連接的唾液拉絲吞噬著我的目光,老猴子又把妻子的舌頭吸入自己的

    口腔,貪婪的攫取那來自人妻的唾液,探索著愛妻口腔里的每一個(gè)角落。

    「老婆你是真的……會玩?!?/br>
    我大大方方地回望著妻子,欣賞著眼前心上人為我展示的背德激吻。

    彎腰將地上假得很

    蠢的「潔婚證」給丟進(jìn)垃圾桶,又將垃圾桶里的戒指重新

    撿起,遞給了正在與老猴子濕吻的妻子。

    接過戒指,妻子并沒有戴上,而是將它交給了老猴子,一頭霧水的老流浪漢

    在猛地吸了一口妻子的唾液后,依依不舍地移開爛嘴:「那個(gè)……老老老板,仙

    仙仙女?」

    「幫我戴上?!?/br>
    妻子打趣地望了我一眼。

    我瞪了一眼老猴子。

    「這這這這怎么行,這這這是老板的心意,俺不能這樣是吧,這這使不得。」

    自始至終都游離在外的老猴子,現(xiàn)在都沒弄清狀況。

    妻子溫柔地說道:「這當(dāng)然是我老公的心意,只是這心意從你的角度看來,

    還繼續(xù)讓我老公獨(dú)享的話,是不是……」

    你想說什么?

    「有點(diǎn)礙事呢?」

    聽到妻子背德的發(fā)言,老猴子沉默不語,一對小眼睛在四處亂瞟,他的內(nèi)心

    在掙扎,而我抱著雙手,眉毛眼睛胡亂跳動著,外人看來想必是十分復(fù)雜的表情。

    「得……就這樣了,成吧……」

    老猴子根本不敢與我直視。

    妻子伸出左手,笑盈盈地看著我,我能從她眼里讀出得意,像是那種喜歡惡

    作劇的小女孩一樣。

    下一秒,她眼中的得意變成了意外。

    妻子的一條美腿被老猴子抬了起來,驚呼中,失去平衡的她在倒下的第一時(shí)

    間就是用手擋住自己xiaoxue里的假陽具,生怕再受到意外的刺激。

    接著,老猴子將這枚戒指,戴在了妻子的腳趾上。

    「你在做什……啊……」

    沒等妻子說完,老猴子從缺牙爛嘴里伸出舌頭,瘋狂地舔舐著妻子白嫩的腳

    趾,奇妙的快感從足趾一直延伸至妻子的全身,她張開粉唇,發(fā)出一陣陣低吟。

    我咽了一口口水,已經(jīng)看呆了,我從沒親身見過這樣的事物,愛妻的潔白的

    玉足在老猴子的舔舐下變得油光發(fā)亮,那紅潤柔軟的腳心上沾滿了從那張爛嘴里

    流出來的液體,腳趾間的口水包裹了鉆戒,在這異樣的刺激下,美麗的足弓不斷

    起伏,劃出美妙的弧度。

    妻子用手指輕輕地?fù)崦幍?,那陰蒂上的另一枚鉆戒也開始閃耀著同樣的

    yin光,事到如今,無論是過去的幸福,還是全新的生活,都已經(jīng)陷落在無盡的欲

    望之中,足趾與嫩rou互相呼應(yīng),yin糜之意深入骨髓。

    淅淅索索的口水聲與沈悶的低吟在這房間內(nèi)交織著,我的guitou已經(jīng)腫成了紅

    紫色,轉(zhuǎn)身走進(jìn)臥室,我打算坐在床上靜靜地欣賞。

    轉(zhuǎn)身的一剎那,妻子從背后叫住了我:「啊……老公?!?/br>
    我回頭,望著被老猴子舔腳弄得無法自拔的愛妻,又好氣又好笑。

    「怎么,我去房間里坐著看,這總行吧。」

    妻子向我招了招手:「喔……我們再玩?zhèn)€游戲吧?!?/br>
    我下意識瞪大雙眼,看著遠(yuǎn)處深陷其中的妻子,內(nèi)心呼喊著:「這又是個(gè)…

    …什么情況……」

    …………

    …………

    簡單沖洗過后,在妻子溫柔的笑容中,我「被迫」答應(yīng)了她的游戲,老猴子

    才爽了五分鐘,結(jié)果又被晾到了一邊,面容憔悴,孤零零地在沙發(fā)角落里藏著。

    只不過,我現(xiàn)在的情況……可不太妙啊……

    眼下我的手腳都被綁在電腦椅上,眼睛被眼罩蒙住,耳朵上戴著一副隔音耳

    罩,這玩意是當(dāng)年樓上裝修我買來睡覺的,工業(yè)級隔音,原子彈炸了都聽不到,

    花了我整整好幾百。

    這種類似感官封閉的cao作,無疑是一種堪比酷刑的行為,讓我非常不適,要

    不是妻子一邊綁我一邊信誓旦旦地說要讓我爽爆,我十分懷疑她要綁了我給器官

    販子取腎。

    其實(shí)我大概能猜得到她的玩法,無非就是把我綁住搞什么夫前犯之類的,換

    湯不換藥,但是話說,夫前犯也不用隔絕聽覺與視覺吧。

    「沒事的,老公,就兩個(gè)小時(shí),睡一覺就結(jié)束了?!故畮追昼娭埃拮幽?/br>
    起隔音耳罩,笑著對我說。

    我裝作無語:「你就整我吧,哪天我會整回來的。」

    戴上隔音耳罩的一瞬間,整個(gè)世界離我而去,我只看到妻子在笑著,仿佛說

    了點(diǎn)什么,我看得清她潔白的牙齒,看得清她胸前兩個(gè)起伏著的乳環(huán),而她說什

    么我卻一個(gè)字也聽不到。

    她彎下腰,湊近了盯著我的臉,她漆黑的短發(fā)潑灑在白里透紅的臉頰上,我

    仔細(xì)端詳著眼前的人,她裸著身子,赤足笑著,豐乳肥臀,就算一起走過這么多

    年,她還是那么美,歲月帶走了她的稚嫩,賜予了她成熟,這熟透了的身子卻藏

    著一顆少女般的戀心。

    接著,我被推向了臥室內(nèi)側(cè),背對著房門,我劇烈呼吸著,此時(shí)心中只有無

    盡的興奮,我大概懂妻子是要玩什么游戲了,這其實(shí)就是所謂的「放置游戲」啊。

    這世上,最可怕也最迷人的,不正是未知么?

    眼看,妻子端著我那私藏的一抽屜情趣用品邁著rou腿朝我身后的客廳走去,

    看來,他們是要玩得比較開了。

    一門之隔,心愛的妻子,在門的另一側(cè)和老猴子將翻云覆雨,一次又一次達(dá)

    到高潮,而我,則無法收到外界任何信息,被綁在這里,什么都做不到。

    最后的最后,妻子有可能會裝作沒事人一樣幫我松開束縛,然而她xiaoxue里的

    jingye已經(jīng)順著大腿流到了腳上;又或者,老猴子會幫我解開束縛,而我的妻子,

    則被他玩弄到崩壞昏迷,一塌糊涂地倒在客廳里。

    對于我而言,構(gòu)思一篇作品就要花上好幾個(gè)小時(shí),再加上隔絕了外界,一心

    想著妻子被玩得如何凄慘,想必時(shí)間會過得非常迅速。

    沒過多久,妻子回來后,腿上竟然穿著一雙透明的rou色大腿襪,透rou的質(zhì)感

    下襪口的蕾絲刺繡仿佛直接紋在了美腿上,雙腿邁動間,滑膩的光澤在妻子雙腿

    上流轉(zhuǎn)著,蕩漾著,一直蕩到腳上的鉆戒,那腳趾上紅色指甲油變得更加妖艷,

    而在足尖那一條襪縫的襯托下,這一抹妖艷更顯勾人。

    「老婆你這腿,沒誰了。」

    我發(fā)自內(nèi)心地贊美。

    聽到我的話語,妻子沒有像以往一樣露出恬淡的笑容,而是湊近我的耳朵,

    輕輕摘起一側(cè)耳罩,白膩美乳上的乳環(huán)帶著曖昧的弧度:「一雙襪子而已,看把

    你美的,還沒穿衣服呢,這個(gè)要配衣服的?!?/br>
    「這么棒,我有點(diǎn)期待你會穿什么了,是不是那種情趣內(nèi)衣呢?」

    隨著自己變「聾」,我愈發(fā)注重于視覺上的滿足。

    重新剝奪我聽覺的妻子,輕輕地將食指放在嘴唇上,豆沙色的口紅使她白皙

    的肌膚一下子亮了起來,雙眼盯著我高高勃起的下體,示意我耐心等候。

    接著,我被黑暗所覆蓋,隨著妻子將眼罩遮擋住我的視線,如今視覺與聽覺

    都徹底與外界隔絕,僅僅只是十幾秒,我便陷入了恐慌,口里念叨著妻子的名字

    ,沉悶的骨傳導(dǎo)在耳朵里轟鳴著,這種對于未知的恐懼如洪水一般迎面而來。

    一股柔軟觸碰到了我的嘴唇,我能感覺到上面滑膩的質(zhì)感,帶著淡淡的巧克

    力香,這是妻子的唇。

    原本焦躁不安的我,內(nèi)心一下子得到了安定,我停止了躁動,靜靜地坐著,

    等待著愛妻更衣。

    說來也搞笑,事到如今,自己老婆換衣服都能當(dāng)作驚喜了。

    時(shí)間到底過去了多久呢?我在黑暗中,聽不到,也看不到,觸碰不到,感受

    不到,我只能在腦海里想象,妻子到時(shí)候被老猴子玩弄成什么樣,是不是xiaoxue到

    時(shí)候都合不攏了,屆時(shí)會不會邀請我親眼去觀看,說起來,這么久了,我還真沒

    見過妻子在我面前被別的男人內(nèi)射高潮的樣子。

    那樣子,應(yīng)該有點(diǎn)丑又有點(diǎn)美吧。

    我感覺過去了很久,像是一萬年那么久,我聽得到自己頸椎扭動的聲響,也

    看得到黑暗中那些花花綠綠的噪點(diǎn),換個(gè)衣服,為什么要這么久,太久了,實(shí)在

    是太久了……

    漆黑之中,在某個(gè)瞬間,我感覺有人用手掌觸碰到了我的肩膀,頓時(shí)間全身

    一個(gè)激靈,真的太可怕了,這種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出現(xiàn)的肢體接觸,感覺像是被鬼

    上身一樣。

    我的隔音耳罩被人摘了下來,只是聽覺恢復(fù)的我像個(gè)無頭蒼蠅一般左右晃著

    腦袋,這時(shí),有人輕笑,是一個(gè)好聽的女聲。

    只是這女聲,有點(diǎn)特殊。

    「不錯(cuò)啊……老公,喔……你……你……猜猜過了多……多久?!?/br>
    妻子的聲音中夾雜著有著不正常的呻吟,像是,像是在zuoai一樣。

    我拼命將頭轉(zhuǎn)向聲音的來源:「老婆,你在干嘛?不是說換衣服么?」

    「恩?恩……沒啊,我沒干嘛啊……恩……」

    妻子帶著戲謔的笑意,用逐漸嬌媚的聲音回應(yīng)著我的質(zhì)疑。

    「快,幫我摘下眼罩?!?/br>
    我的呼吸逐漸加快。

    妻子發(fā)出調(diào)侃的聲音:「這就受不了了?啊……好弱啊,那我就先給你摘了

    吧?!?/br>
    下個(gè)瞬間,我感到眼球仿佛被針刺一般,猛烈的光似乎要灼瞎我的雙眼,只

    能瞇著眼,透過一絲縫隙去觀察眼前的人。

    為什么是在眼前,我還以為你們就搞上了啊,老婆你不是換衣服去了么,這

    幅打扮是啥東西啊?妓女都沒你下流啊。

    「老婆你這是……」

    「這是衣服啊?!?/br>
    眼前的妻子,穿著「三點(diǎn)」式的服裝,又不同于往常的三點(diǎn)式,以往的三點(diǎn)

    式,或多或少遮住了點(diǎn)東西,而此時(shí)妻子所穿著的,僅僅只是用「

    點(diǎn)」在遮「點(diǎn)」,

    這「衣服」還挺有特色,光是顏色就有粉黃藍(lán)三種。

    妻子的兩個(gè)乳環(huán)和陰蒂環(huán)上,分別綁著三個(gè)不同顏色的避孕套,這便是她的

    「三點(diǎn)」式服裝了。

    這已經(jīng)不是「妓女」的范疇了,只有天下最放浪的蕩貨,才會把這種打扮當(dāng)

    做「衣服」。

    看著我呆滯的樣子,妻子輕輕撥動著乳環(huán)上其中的一個(gè)黃色避孕套,臉蛋逐

    漸遍布潮紅,雙眼仿佛能滴出水一樣:「老……老公,雖然看起來像是用過的,

    但是十分鐘時(shí)間太短了,我就灌了點(diǎn)水湊合著……」

    我還正準(zhǔn)備開口問哪來的這種看起來裝滿jingye的套子,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只得話風(fēng)一轉(zhuǎn):「誰教你的這些啊老婆,這打扮也太,太下流了吧?!?/br>
    妻子被絲襪包裹的腳趾不停地摩擦著地面,眼里微微帶著責(zé)怪:「老公你畫

    這種東西還畫少了么?」

    這回輪到我無話可說了,仔細(xì)打量著妻子的全身,掛在陰蒂環(huán)上的粉色避孕

    套是那么的扎眼:「好啦,是我,是我,這總行了吧,我看你剛才那樣子說話,

    真沒發(fā)生什么么?」

    我看不見身后客廳的狀況,只能詢問妻子。

    妻子將雙手背在身后,驚心動魄的絲襪美腿相互交叉,小腿的曲線被擠了出

    來,她身體前傾,笑瞇瞇地對我說:「當(dāng)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br>
    「原來如此?!刮翌D時(shí)「恍然大悟」。

    你個(gè)小調(diào)皮,兩腿之間的水都要決堤了,我隔這么遠(yuǎn)都依稀看得見粘在大腿

    rou上的水光,你蒙誰呢,罷了,我樂意。

    「老婆,你打扮成這樣,是出于啥情況啊?!?/br>
    妻子聳了聳肩:「恩……他喜歡這樣?!?/br>
    我不禁想起那個(gè)猥瑣的人:「老猴子還好這口?」

    愛人撇了撇嘴,略帶尷尬地笑了。

    看來,今天這最后一次放縱,妻子會玩得比較大啊,也好,她到位我才到位

    嘛。

    我將目光看向地面,rou色大腿襪里的戒指在對我眨著眼:「老婆,這兩個(gè)小

    時(shí),你們要放開玩,這樣……」

    沒等我說完,眼罩又蒙了上來:「這樣老公你才爽,對吧。」

    「是的……」

    最后,我只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一雙穿著絲襪的腳輕輕踩了一下,一觸即

    離,還沒等我細(xì)細(xì)品味,接著,我便又只能聽到自己肩頸勞損發(fā)出的脆弱聲響了

    ……

    剛剛經(jīng)歷過的漫長的黑暗,僅僅只是十分鐘左右,剩下還有整整兩個(gè)小時(shí),

    我該如何度過呢?

    黑暗,就像是深不見底的大海,我在陽光都照射不進(jìn)的海底里無盡地下沉著,

    肩頸的悲鳴此時(shí)也化作咯吱作響的咬牙切齒,我的意識在下沉,沉入海的最深處。

    周圍暗流涌動,墨綠色的光讓我偶爾能看出一些粗大的輪廓,顯然感覺有東

    西一直在我的身邊游蕩著。

    是什么東西,是誰。

    我只記得多年以前,在那個(gè)冰冷的河水里,少女的她,一把將我拉了上來。

    她一直與我相伴,在我身邊,靜靜地的微笑著。

    許多年后,還是在冰冷的水下,我本以為處于深淵之中的是她,沒想到,卻

    還是自己。

    接著,黑暗中,我尋找著她的影子,在最漆黑之地,銀色的光芒中,她回應(yīng)

    著我的期待。

    后來,暴風(fēng)雨來臨,在45個(gè)日日夜夜后,破破爛爛的我坐在漆黑的燈塔里

    ,迎接著來自深海而歸穿著白裙的她。

    那風(fēng)箏,究竟是在飛,還是在漂浮呢,是我拽著風(fēng)箏線,還是風(fēng)箏在拖著我

    走呢?

    我感到黑暗正在不規(guī)則的波動和流卷,我感觸著自己的肢體,四肢正在變形

    扭曲。

    你陪了我多少年。

    我將這么多年以來,和妻子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都鋪開來,仔細(xì)回憶著,從相識,

    到如今「深沉」的愛,我終究算是有點(diǎn)明白了,有時(shí)候愛,是一種詛咒,人們往

    往以愛的名義,來行使血腥的儀式。

    于是在這種詛咒下,我將妻子扒光,諂媚地獻(xiàn)了上去。

    過了多久了?我感到地板在輕微的震動,空氣里傳來淡淡的腥味。

    她在經(jīng)歷什么?這大概有兩個(gè)小時(shí)了?沒準(zhǔn)才二十分鐘吧?

    我的手腳已經(jīng)麻痹,肩頸已然僵硬,腰桿痛不欲生,口干舌燥,像是閉著眼

    睛坐過山車一樣,只感到天旋地轉(zhuǎn),惡心反胃。

    放心,她會來的,總會回來的。

    最初的沖動,地?cái)偵系膟in戲,深夜里的行蹤,漫長的歸途……一次又一次,

    她總會回來的。

    我試圖想起一點(diǎn)好的期盼,比如說,今天往后的事。

    過陣子帶她去海邊玩玩吧,要是她能穿上那種性感的V字型泳衣就好了,說

    起服裝,老

    猴子今天的審美不錯(cuò)啊,乳環(huán)陰環(huán)上系著避孕套,那是真的yin蕩啊,

    妻子也真是的,明知道我那些畫里的構(gòu)思可不能逐個(gè)還原,那可是把人往死里玩

    的東西啊。

    等下,我感覺哪里不對。

    深海之中,一直環(huán)繞著我,咬牙切齒的咯吱聲終于了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回想起來,一開始我問妻子,誰教她這樣穿的,她說從我畫里學(xué)的。

    后來又說是因?yàn)椤杆瓜矚g,才穿的,前提是,他一定是見過妻子這yin猥的

    裝扮。

    我說是老猴子,她并沒有正面回應(yīng)我……

    仔細(xì)想來,老猴子見過我愛妻的這副模樣么?可能么?

    還有,那個(gè)笑容……

    那么,「他」是誰。

    「他」

    究竟是誰?

    這個(gè)家里此時(shí)還有第四個(gè)人。

    一張漆黑的巨口在我眼前張開,血腥的惡臭迎面而來,巨口里面是最純粹的

    黑暗,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存在。

    尖銳畸形的聲音在我的腦海里回蕩:「是嗎?說不定……是新的開始……以

    后……會更有意思」

    這一剎那,光刺穿了我的雙眸,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在細(xì)縫之中,只能看

    到眼前的窗簾,和窗外即將消逝的夕陽,漫長的等待中,我逐漸喪失了對時(shí)間的

    把控。

    我打開干涸的喉嚨:「老婆,水,水,水?!?/br>
    無人回應(yīng)。

    「老婆,耳罩,耳罩,耳罩?!?/br>
    無人回應(yīng)。

    電腦椅突然開始緩慢轉(zhuǎn)向,我的看不到身后的人,艱難地側(cè)著頭,只能看到

    一只男人的手掌,這雙大手指節(jié)分明,手指修長但不娘炮,布滿著青筋,帶著男

    人獨(dú)有的陽剛之美。

    「吼,老猴子啊,快,幫我把耳罩摘了?!?/br>
    那只手掌輕輕地搭在我的肩上,手心充滿著力量與溫度。

    「丁偉?」

    隱約猜出眉目的我,并沒有多大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

    無非又是妻子跟我玩一些「隱藏游戲」之類的,這么多次了,也就驚訝個(gè)一

    秒鐘罷了,想必妻子是想真正讓我見識一次那種極限的性愛下的模樣,那到底是

    什么時(shí)候聯(lián)系的他呢?我沖洗的時(shí)候?還是她換衣服的時(shí)候?

    懶得去思考了,只清楚一根假的jiba就足夠讓妻子瀕臨崩壞,要是來真的,

    那個(gè)場面恐怕會很精彩。

    對的,是精彩,兩個(gè)小時(shí)前,我已做好準(zhǔn)備接受未來的一切。

    被進(jìn)一步揭開的耳罩證明了我的說法,只是我沒有心思去確認(rèn)身后的人了,

    眼前緊閉的房門背后,到底正發(fā)生著什么?客廳里傳來了兩種聲音,第一種,像

    是拖鞋擊打地板的聲音,說得露骨一點(diǎn),就是撞擊臀部的聲音;而第二種,是妻

    子發(fā)出的那沉悶的叫喊聲,某種強(qiáng)烈的快感讓她發(fā)出了如同野獸般的叫聲,但感

    覺好像嘴里含著東西,所以只能傳出凄慘的悶聲。

    「這老猴子,也不知道憐香惜玉?!?/br>
    我自言自語。

    丁偉推著我,在門口停了下來,他說:「等下開門,你要是大嚎大叫,老子

    不介意讓你來嘗嘗男人的rou,反正都是一張嘴?!?/br>
    「臥槽,太jiba惡心了,請務(wù)必當(dāng)我是個(gè)啞巴?!?/br>
    我抖著頭,裝作干嘔。

    「恩,你別瞎幾把叫,別逼老子就是?!?/br>
    丁偉將手放在了門把手上。

    我大口深呼吸,做好在夕陽中親眼目睹妻子高潮的瞬間。

    門,開了。

    天,黑了。

    誒……?

    這太陽還沒落山啊……

    男人,客廳里擠滿了男人,每個(gè)男人都赤裸著身軀,身上都帶著黝黑的曬痕,

    緊致的臀部微微翹起,蘊(yùn)含著可怕的爆發(fā)力;肥胖的臀部微微抖動著,帶著野蠻

    的欲望;而那年輕的臀部白白凈凈,卻藏著燒不盡的yuhuo。

    臥室門口,高大的男人們擋住了絕大部分的光線,他們沉默著,眼里似乎只

    專注著一件事。

    我長大嘴巴,慘叫聲從肺腑間噴薄而出!

    「額……!」

    僅僅只是半個(gè)音節(jié),我就像只瀕死的公雞,突出的喉結(jié)被身后的丁偉狠狠地

    掐?。 附兴腊∧?,媽的你們都讓讓啊,就一個(gè)破女人,今天用完就丟了,別他

    媽像個(gè)雛,丟人不丟人,快讓讓,那玩意以前喊得都不算哈,這逼的正牌老公來

    了?!?/br>
    那玩意?你說我的妻子是個(gè)「玩意」?

    丁偉話音剛落,人群發(fā)出細(xì)微的sao亂聲,幾乎同一時(shí)間,所有的男人都將目

    光轉(zhuǎn)向臥室,都帶著微妙的表情,盯著電腦椅上被五花大綁的我。

    藐視、玩味、嘲弄、譏諷、憐憫,人世間大部分的惡意與非惡意同時(shí)集中在

    我的身上,手機(jī)里那張照片上的臉,就這么活

    生生地出現(xiàn)在我和妻子的家中,客

    廳中央不斷傳來從妻子胸腔里發(fā)出的那撕心裂肺的悶響,于是,我閉上了雙眼。

    最新網(wǎng)址

    b2021.ㄈòМ

    丁偉的大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臉,見我無力地?fù)u了搖頭,他說道:「臭傻逼,

    還聽得到么!切,沒死啊,沒死就別裝死?。 ?/br>
    我打死也不會相信,我會有和魔鬼共舞的一天。

    惡魔在低語:「聽說你花了不少錢又買了個(gè)鉆戒給你老婆?后來又到了她那

    臭腳上?嘖嘖,你也真是個(gè)逗逼,這玩意要是是我老婆,老子直接死了算了,有

    一說一,確實(shí),我們這種正常人真是太好了?!?/br>
    仍然閉著眼,我不斷地用后腦勺向后砸去,能讓丁偉痛一下也好,或者讓我

    直接死了更好。

    惡魔仍在低語:「快睜眼,快啊,快看,好好欣賞,這就是你老婆zuoai的樣

    子,你那行為也叫cao逼,牙簽攪大缸啊是不是哈哈哈哈?!?/br>
    這句話引來周圍一片笑聲:「大缸大缸大破缸!」

    「哎呀哎呀,這下子,那sao逼要變成合不攏的大窟窿了,唉可惜了,明明當(dāng)

    初那么爽啊?!?/br>
    求求你,別說了。

    「你真的不看一眼么?臥槽這婊子,哦不,你老婆鼻涕流的到處都是。」

    別說了,真的……別說了,你再說下去……

    「看到?jīng)],那男人捅進(jìn)你老婆屁眼了,我跟你說,除非特殊情況,我們一般不

    喜歡肛交,誰他媽都不想捅得一jiba屎對吧,俗話說垃圾就得分類,我們這里這里

    有個(gè)優(yōu)良傳統(tǒng),我們工地是沒有小便池的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