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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種錯覺。 那是他在凝睇她。 沒由來,心如被烙了一下,顧歡搖搖頭,似乎要把這一切給抖出去,她趕緊往回走。 “罷罷罷,明日再死?!彼救坏剜洁熘?,“墻不動我動,路不走我走...” 艸特么的怎么回事,心臟都要疼死了。 山主府門前絡(luò)繹不絕,許多人抱著蔬果籃子,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似乎是在感謝什么人,顧歡瞇眼一看,山主府門前有個氣派的人,身著一身黑色斗篷,兜帽太大,看不清面容。只能從聲音辨別,大概是個英年才俊。 “謝謝山主,多謝您保我們一方平安...” “沒關(guān)系的,阿婆,這是我們該做的?!?/br> ......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山主啊。聽聞山主是苗地的底牌,一直護(hù)著此地,旁人不敢動,怨不得這樣多的人感謝他。在他府上借助有好幾日了,從未見過他,這般見著面,問候一聲較好。 顧歡等著他送完人時(shí),已是傍晚,她上前問候一聲。那山主愣了片刻,似是在想她是誰。片刻他笑了一聲,“顧姑娘?!?/br> “你不累???”顧歡朝山下點(diǎn)頭。舒云枝立刻便知她說的是那些道謝之人,溫和說道,“都是一家人,我也不是日日出來,只是趕巧會來瞧瞧他們。” 顧歡哦了一聲,與他并排走著。他身材修長,又著黑色斗篷,完完全全遮住了夕陽的光。這般走著,有些尷尬,她想起關(guān)于他的傳聞,裝作打趣般問著,“聽人說,山主喜食人心臟?我看著不像?!?/br>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知是假。我確實(shí)愛挖人心...尤其貌美女子。” 這山主人很溫柔,說氣話來nongnong的小孩子氣。顧歡笑笑不說話。 “不過這些傳聞,是誰告訴你的?怎的我沒聽說過?” 適時(shí),兩人踱步至顧歡的庭院,顧歡不答話,禮貌地告別。臨走前,舒云枝叫住了顧歡,顧歡回頭,“有事?” 舒云枝沒有說話,抬起指尖,作勢撫上顧歡的眼睛,顧歡后退幾步,疑惑地望著他。舒云枝撩開兜帽,鴉青色發(fā)絲如緞般傾瀉,只是他著面具,單從那雙眼睛,她也看不出來他的意圖。 顧歡那一躲,他知了分寸,自懷中掏出一塊素白的絹遞過去,“見你眼圈通紅,方才應(yīng)是哭過,在我的山主府內(nèi),若是受了委屈,盡管來說,我別處不好,見不得客人受委屈。” 顧歡婉拒了他的好意,微微頷首,進(jìn)了宅院。 翌日。 新的一天開始了,顧歡又開始了新的作死之路。聽聞今日山主府進(jìn)的有蛇,且是那種劇毒的毒蛇,顧歡死皮賴臉求了好半天,人家那大哥硬是不給,反倒用看智障的眼光關(guān)愛她。明著不行,她便偷偷抱了一桶蛇到院內(nèi)蓮池邊。 她連根摘了朵蓮花,將根放入蛇桶里,rou眼可見蓮花灰敗腐爛。 顧歡看著這桶蛇,沉默了片刻。 撩開衣袖的時(shí)候,她整個人都在顫抖,艸特么地在心里罵了無數(shù)次系統(tǒng),小說她看得多了,最雞肋的還是她綁的這個,干啥啥不行,坑宿主第一名。 她咬著牙,將藕白色的手腕伸進(jìn)去。可片刻間,蛇桶就倒了,一條彩冠小蛇摸索著探出頭來。顧歡臉?biāo)⒌陌琢耍熘觳惨粍硬粍?,與那條蛇大眼瞪小眼。 她顫顫巍巍將胳膊送過去,“咬不咬?我每天都洗澡,十分鮮香滑嫩,你嘗、嘗...” 眼看那條蛇就要咬上來,一個猛勁兒,顧歡被人拽起來。拽她的人是舒云枝,顧歡立時(shí)有些心虛,她偷了人家煉毒的蛇,還折了人家的蓮花,這委實(shí)不像一個客人該做的事情。 “對不起?!彼镜霉P直,老老實(shí)實(shí)道歉。 “山主府內(nèi)見不得血腥,你要死,盡量也去別處。” 顧歡頭更低了。 片刻無語后,面前人依然一動不動,顧歡抬頭,發(fā)現(xiàn)他唇色慘白,拳也握的十分緊,于是她下意識地望向那條蛇,那條蛇還在原地,瞪著兩眼。 舒山主...莫不是怕蛇? 她方才偷蛇時(shí),還順了一包雄黃。她繞著那蛇,撒了一圈雄黃粉,將蛇禁在一個圈內(nèi)才作罷。 舒山主很快便走了。 這舒山主是個好人,察覺到顧歡有輕生的心思,常常會著人來看顧歡,顧歡也不婉拒,一來二去,顧雁看出了些花樣,她從未見過山主,阿姐來了以后她卻頻頻在阿姐身邊見到山主的身影,其間彎彎繞繞,只有阿姐知道,她好奇地問,“阿姐,山主是不是對你有心思???” “?。俊鳖櫄g百無聊賴,逗了逗小嬰兒,道,“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 顧歡沒來得及回答,外面便有人敲門,“顧姑娘,我是舒云枝?!?/br> “進(jìn)。” 顧雁十分會看顏色,此時(shí)夜色正濃,山主敢來,阿姐也不躲,她若留在這里,倒顯得多管閑事,她同山主打了聲招呼便走了。 顧歡搖著撥浪鼓,哄著小嬰孩兒入睡,待他睡了后,顧歡才抬起頭,與舒云枝聊天,“這是我的孩子,我給他取了名,單字遇,既然山主在此,不妨取個字。” 舒云枝望著粉嫩的嬰兒,他睡得正熟,胸前帶了一只長生鎖,是前幾日顧歡尋人打的。他沉吟片刻,問,“孩子姓什么?!?/br> “他父親姓陸?!?/br> 舒云枝唔了一聲,微皺眉頭,認(rèn)真思考了會兒,道,“既如此,取字為隨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