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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起火爐的石頭是紅褐色的,同阿婆給粉末顏色一樣。 這種顏色的東西,怎么可能會是無色無味的? 能溶于水嗎? 顧歡化學一向不好,但是她勝在有積極地實踐精神。 桌上一直備著熱水,隨時供給客人,見伙計在忙,她就自己拿了一杯熱水,將粉末放進去后,她托著下巴耐心等待。 “硯生,你此行來襄州,打算什么時候離開?” “原想著明日離開,只是今日下雪,路不好走,須得等雪停...” 外面談論的聲音越來越近,察覺到這是顧雁和陸硯生的對話后,顧歡拿起幕離戴上,飛奔上樓上。 陸硯生進門收傘,輕輕拂去衣襟上的雪,抬頭便見一道風一樣的身影連滾帶爬上樓梯。 顧雁忍住沒笑出聲,“這是驛站另外一位客人?!?/br> 陸硯生沒在意,坐在大廳的桌上。顧雁知道他冬日怕冷,將身前的熱水推給他。陸硯生輕抿了一口,茶盞扣在桌上時,顧雁問出了心中的問題,“硯生,你來此地,是來看我的?” 硯生甚少說話,但是顧雁察覺得出來,見到她,硯生并沒有多歡喜。 “我替阿歡,來看看你。你對阿歡來說,很重要?!?/br> 陸硯生斂眉,又抿了一口熱水,水汽氤氳,濕潤了他纖長的睫毛,他又說,“有時候我真的看不透阿歡,她心很大,裝得下你、唐笑年、晁烈...唯獨沒有我。” “她只身赴死時,從來都不會想,若是她出事了,我會不會難過?!?/br> 顧雁沉默一會兒,不知如何安慰,只能說,“天晚了,早些休息吧,今日你趕了一天的路了。” 待陸硯生回屋休息時,顧雁才給自己斟了一杯水,道,“阿姐,沒事了,出來吧?!?/br> 顧歡這才慢悠悠挪出來,“他怎么會在這里?” “他要去苗疆養(yǎng)傷,途經(jīng)此地,替你...來看看我。” 顧歡“哦”了一聲。 兩人之間詭異的安靜被外面喧鬧的聲音打破,顧雁出去了一圈,哭笑不得地回來。 顧歡好奇道,“出什么事情了?” “阿姐,你記得那個阿婆嗎,她腦子有疾,最近...”顧雁扶住額頭,無奈笑道,“將母豬交/歡時所用的藥撒到附近井水里,說是送給自己的老伴喝...” 附近的其他百姓不知情,照常喝著井水,但不知道阿婆往水里加了多少,當天就有百姓昏厥過去,連夜被送去了醫(yī)館,現(xiàn)在醫(yī)館滿滿都是病人,皆是拜阿婆所賜。 現(xiàn)在百姓們都告到了唐笑年這里,希望唐笑年為他們做主。 好在百姓無傷亡,只需躺了一兩天便行...亦或是有人直接回家跟老婆熱個炕頭就生龍活虎。 問題其實不大,顧雁安撫他們幾句,便讓他們回去了。 顧歡拍著桌子哈哈笑起來。 “阿姐,小點聲,硯生記得你的聲音?!?/br> 顧歡頓時噤聲,過一會兒,見沒什么異常時,她小聲道,“阿婆今日也給了我一包,我泡在熱水里了,據(jù)說無色無味...” 她伸手去拿那個杯子,發(fā)覺那個杯子里面空空如也。 顧雁等她往下說呢,問,“阿姐,怎么了?” 顧歡的手開始顫抖。 方才只顧著關注陸硯生與顧雁說些什么,倒是忘了這一茬。 這特么…好像是陸硯生喝的那一杯,里面整整一包的量… “雁雁,我頭有點暈,今晚不要喊我吃飯了。”她失魂落魄地站起來,一步一個腳印上樓,單單從背影就能看得出來她有多絕望。 躺在床上時,她翻來覆去。顧雁說,吃了那些東西,躺兩天就沒事了對吧...可那是陸硯生呢,今日見他的時候,他渾身上下都縈繞著淡淡的病態(tài),仿佛風一吹,他就能被吹跑。 可他是男主角啊...肯定沒事吧。 懷著這種想法,她沉沉睡去。 但是后半夜,她被自己給燥醒了,坐在床榻上,她瞧著一滴一滴落在自己胸上的鼻血,低聲罵了句臥槽。 陸曇生那狗東西,當時給她吃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兒! 她起身換了身衣服,拿了一根發(fā)帶,摸著黑,悄悄溜進陸硯生的房間。 “誰?” 察覺衣服被人解開,陸硯生睜開眼睛,明亮烏黑的眸子在夜色下,帶著些許迷離。顧歡用發(fā)帶蒙起來他的雙眸,霎時間,兩人鴉青的發(fā)鋪散在塌上,難舍難分。 “阿歡...” “對不起,就這一次,我保證,就這一次...我忍不了了,陸硯生,反正第一次的時候,你也給我下藥了...” 月華伴隨旖旎,流淌在房間內(nèi),室內(nèi)清香微醺,帳幕后低低的呢喃聲,交織著打更的沉沉聲響,如書中纏綿的艷/曲叫人臉紅心跳。 既荒唐,又美好。 “一次還一次,皆大歡喜?!?/br> 第40章 我知道是你 二更 次日。 顧雁是整個客棧起得最早的, 她十分害怕阿姐與硯生碰上,那場面可能會有些失控。于是她早早起來,就是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fā)生。 但這兩人破天荒都沒起, 阿姐也就那德行, 她十分理解。 但硯生是從來不睡懶覺的,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顧雁當機立斷扣響陸硯生的房門, 扣了幾聲沒人回應, 顧雁一著急推門而入。 陸硯生坐在塌上, 身著單衣,緞發(fā)未束,微微有些凌亂。他的手中握著一根青色的發(fā)帶, 不知在想什么,知道有人來, 他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