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我在,”他俯身開始親吻她,先是額頭然后是眼睛,熨燙又柔軟的吻讓她的心輕地放佛隨時都能飄起來。 她愛著這個男人,這是秋梓善在這一刻唯一的體會。她愛他,所以她愿意和他在一起,無論是身體還是心。 一旦想開了,在男女這點事上秋梓善覺得自己還是特別豁得出去的。她雙手在洛彥身上游離地,先是寬厚的脊背,可是摸著摸著她的手就越發(fā)地往下去了。 都說男人好色,其實女人心中的想法一點都不比男人少。只是男人敢于行動,而女人頂多就是心中想想。今天洛彥穿的褲子扣著腰帶,所以秋梓善摸到小腹處就開始在那里打轉(zhuǎn)。 洛彥原本是專心地吻她,可是被這么似有若無地撩撥著,要是還忍得住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等他微微起身脫了自己的褲子時,便又拽起秋梓善的手,讓她幫自己脫上衣。秋梓善一邊小聲嘀咕著流氓,可是還一邊拿眼睛偷看他。雖然此時臥室的光線昏暗,但是秋梓善卻還是能看見洛彥精壯又白皙地肌rou。 洛彥的背是屬于男人的寬厚,而胸膛的肌rou更是帶著男人特有的硬質(zhì),每次秋梓善的手掌撫過的時候,她都會心中詫異不已。要知道女人身上最柔軟細膩的部位就非胸部莫屬了,可是男人的胸部卻格外的堅硬。 “寶貝,親我,”洛彥此時的聲線格外地緊繃,可是卻又透著該死的性感。 秋梓善猶如被蠱惑一般,親吻他的胸膛,她的手還在他的小腹處,可是男人卻不死心地伸出一只手去拉她的手掌,然后她順著布料而下,先是觸碰到毛發(fā)隨后便是還柔軟的東西。 秋梓善臉在黑暗中一熱,她自然知道自己此時握著的是什么,別看它此時老實地很,可是待會它就會變得又潤又滑而且粗壯地令人害怕。 洛彥一遍撥弄她的頭發(fā)一遍摸著她的耳垂,然后順著臉頰脖頸一路親吻而下,等到了她柔軟的雪峰時,他含住其中一顆蕊珠,輕允慢吸。 秋梓善仰躺在那里,渾身雪白猶如待宰的羔羊,她身子高挑腰肢柔軟纖細,而一雙腿更是又細又長,此時勾著他的腰身,而洛彥的軟肋就握在她的手中,慢慢地膨脹帶著生命般地躍動。 “善善,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多久了嗎?”洛彥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說話,他喜歡這樣緊緊貼著秋梓善,恨不得兩人就這么貼著永遠不分開。其實別人不說,洛彥都覺得他對善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 她不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他恨不得時時看見她??墒钦娴人谧约荷硐峦偈挚傻每傻玫臅r候,洛彥卻又卻步了,他總覺得她還那么小,他愛她可更應(yīng)該保護她。 雖然洛彥在感情上不是個混蛋,可是卻也絕對不是個好人。他在沒有遇見秋梓善之前簡直不能相信,他還有這樣患得患失的時刻。他愛她,他渴望得到她,可是他又想要細細地珍藏著她,讓她免于磨難免于挫折。 秋梓善摟著他的脖頸,聲音又柔又軟:“你知道嗎?只要你想要,我是不會拒絕你的?!?/br> 等他擠進她的雙腿間時,秋梓善覺得自己連呼吸都帶著顫抖和抽泣聲。她真的好疼好疼,洛彥聽見她抽氣聲,含糊地說道:“你叫出來,不會有人聽見的,我想要聽見你叫?!?/br> 洛彥半哄半勸地聲音,讓秋梓善假裝堅強的心房一下子就退散了,她幾乎是哭著摟緊他的身體,身子還不斷往上縮,嘴里可憐地求饒道:“你別再往里面去了,我疼?!?/br> 洛彥何嘗不知道她疼,她那里又緊又窄,若不是足夠潤滑只怕連個頭都探不進去??墒桥⒖偸且哌^這一道的,洛彥知道此時反復只會讓她更疼,便柔聲哄她:“快要到頭了?!?/br> 可是誰知秋梓善居然自己伸手去摸,等摸到還有一大截沒進去時,她這次真的哭出來了。洛彥沒想到她居然會自己伸手摸,一時間真真是哭笑不得,不過他還是摟著她的腰身體不斷探進。 “寶貝,你之前不是說想要辦生日宴會的嗎?你想辦什么主題的?”洛彥真的佩服自己,為了讓老婆分散注意力,能在這種時候提這種事情。不過他更佩服的是自己居然到了這種地步,還硬地發(fā)疼。 看來這丫頭天生就是來克自己的,就在秋梓善哆哆嗦嗦地說要全部用藍色布置會場的時候,洛彥也沒預警,直接就是奮力向前。 當時秋梓善的話就縮回了嗓子里,臉上的表情都是木木的,半晌沒有說出話。等她回過神就是又嬌又哭地指控:“你這個壞蛋?!?/br> “是,我是壞蛋,專門欺負我們小善善的壞蛋,”這時候洛彥已經(jīng)開始輕幅度地擺動腰身,話說完就開始輕吻她,那樣細密又柔膩地輕吻,讓她身上其他的感官被不斷調(diào)動起來。 而等到了后面,洛彥克制不住般地加快地速度,一個是又緊又暖一個是有人征服,一時間這昏暗的房間只剩下?lián)溥険溥甑芈曧?,這是生命最原始的律動。 ———————————— 泡溫泉、摘果子,當然還有大汗淋漓的床上運動,三天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 等兩人準備退房下山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天的天氣陰沉地可怕,而等他們到了前臺的時候,就被告知待會將有一場大雨。前臺正在勸阻要下山的人,因為山道濕滑又險峻,所以山莊并不建議眾人下山。 洛彥先是詢問了前臺后,又用手機打了一通電話,而秋梓善也趁機去了洗手間。 而等她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洛彥身邊站著一個女人。剛開始她只以為是酒店的客人,可是等她走近看清這個女人的面容時,她瞬間說不出話了。 她的相貌并不出眾,與秋梓善比起來她簡直只能算普通??墒撬砩蠋е环N柔美寧靜地氣質(zhì),這讓她只是站在那里就格外地引人。 秋梓善想叫洛彥,可是她卻叫不出來。 她幾乎都要忘記了這件事,她怎么就能忘記呢。她的洛彥,曾經(jīng)也是別人的洛彥。秋梓善幸福地擁有著這個男人,幾乎都要忘記了他的這個曾經(jīng)。 如果一切都沒有重新來過的話,那么現(xiàn)在站在洛彥的身邊就是這個女人,而不是她。 秋梓善看著寧晚秋站在洛彥的身邊,她不知道只不過是上一世在報紙瞥見的名字,可是在這時候卻清晰地在她腦中打轉(zhuǎn)。 她來了。 她終于來了。 ☆、58晉江v文 人生重新來過,這是多少人心中所希望的,可是當你的人生真的重新來過了,你搶了原本不屬于你的東西甚至是不屬于你的人,那么你會慌張嗎? 就好像你偷了別人的東西,在主人沒有找來之前,你總是刻意不去想這件事,可是不去想就真的不會發(fā)生嗎? 當然不會。 秋梓善在看見寧晚秋的那一刻,心中不知是緊張還是乍然松了一口氣,也許她在潛意識里就在等待這一天的到來吧。 洛彥回頭就看見秋梓善站在不遠處發(fā)呆,他有些好笑地走過去拉著她:“怎么了這是?站在這里發(fā)什么呆。” 洛彥側(cè)頭親密地和她說話,而秋梓善的眼睛卻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寧晚秋。洛彥跟著她的眼睛看過去的時候,不由失笑,他攬著她的腰肢輕聲問:“我不過和她說了一句話,還真吃醋了,小醋壇子?!?/br> 洛彥的聲音低沉而又柔和,明明是清朗之音卻因最后的尾音而帶著深深淺淺地纏綿,秋梓善心中突然想到,大概前一世的時候,他也是這么和寧晚秋說話的吧。前一世的自己甚至都沒正式出現(xiàn)在他的眼中,只怕偶遇過,他都不會記住自己吧。 當一個念頭在你腦海中扎根的時候,你就無法阻止他發(fā)芽,甚至你的胡思亂想正幫助它茁壯成長。 秋梓善霍地轉(zhuǎn)頭,語氣堅定地說:“我要回家,現(xiàn)在就回家。” 洛彥有些錯愕,剛才前臺又將今天的天氣說了一遍,這種大雨滂沱的時候?qū)嵲谑遣贿m宜下山。洛彥有些無奈地摸了摸她的鬢發(fā),細心安慰道:“現(xiàn)在山道實在濕滑,下山有點危險,不如我們等雨不下再走怎么樣?你今天早上不是還說不想回去,正好趁著下雨我們可以再在這里待兩天?!?/br> 站在一旁的寧晚秋突然轉(zhuǎn)頭看著秋梓善,她的目光溫婉柔和,可是卻讓秋梓善膽戰(zhàn)心驚。 她根本就不敢看寧晚秋的眼睛,無論是從道義上還是事實上,這一世是她先遇見洛彥的,她不該對寧晚秋產(chǎn)生這種情緒,可是她就是不敢去看這個人的眼睛。 因為在心底,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小偷。 “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走,我要回云都,立即就要回,”秋梓善有種不由分說地執(zhí)拗。 洛彥見她從洗手間回來之后,就態(tài)度斗轉(zhuǎn),便有些疑惑地問:“是不是中域出了事情?還是梓翰有事?” 他見秋梓善這般著急,能想到的理由也就這兩個??墒撬f萬沒想到,真正的原因是剛剛站在他身邊的這個偶遇的女人。 秋梓善臉上沒有表情,或者說是強忍著表情,一板一眼地說道:“不是,我就是不想待在這了,我想回家。我在這里待的喘不過氣了,我今天就要回家。” 這次洛彥是真真詫異,要說秋梓善平時小脾氣那是自然有的,但是總體上她還是屬于善解人意的。有時候她不愿做一件事,洛彥勸幾句她也就別別扭扭的同意了。 兩人偶爾口角之爭,該低頭的時候秋梓善絕對不會死犟到底。 可是今天,無論洛彥怎么說,秋大小姐就是一句話,我要回家,現(xiàn)在就走。 等兩人僵持了一會沒說話時,之前站在旁邊的寧晚秋倒是突然開口說道:“這位小姐,其實我們這個旅游團也是云都過來,我們都挺想回家的。但是今天的天氣實在不適合下山,要不你等一等,明天天氣就該放晴了?!?/br> 秋梓善原本就心煩意亂,而這個寧晚秋突然扮演知心jiejie的角色插嘴,她心中死死壓制地情緒如同一下子就找到了出口般,她沖著寧晚秋不客氣地冷聲說道:“關(guān)你什么事,走或者不走,這都是我和我男朋友的事情,你有什么資格插嘴我們之間的事情?!?/br> 寧晚秋是跟著學校的其他的老師一起在山莊旅游的,每年一次暑假出游也算是教師的福利。她的同事都還在周圍,她憑白被如此訓斥,一下子白皙地臉頰猶如渲染了一層紅色涂料般,她尷尬地看著秋梓善又看了一眼洛彥,最后還是咬著唇?jīng)]有說話。 倒是旁邊她的同事有些看不過眼,替她抱不平說道:“你怎么回事,寧老師也不過是好心勸你,你何必這么出口傷人?!?/br> 秋梓善此時一心想離開這里,遠離這個地方,更重要的是遠離這個叫寧晚秋的女人。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就走了,”說著秋梓善便拖著自己的行李箱頭也不會地朝著大堂外面走。 洛彥從頭至尾都沒說過一句重話,他甚至都還沒搞清楚狀況,就看見秋梓善負氣離開。 而秋梓善拖著箱子往外走,心中卻是篤定了洛彥一定會跟上來。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脾氣完全沒有理由,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她沒有辦法淡定地看著洛彥和寧晚秋站在一起。 因為她知道,寧晚秋是不同的,她和洛彥之前約會過或者相處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不相同。 甚至在這一刻她已經(jīng)在心目中開始探討自己與寧晚秋之間的不同,她又別扭又刁蠻而寧晚秋善解人意,她脾氣差性格不好而寧晚秋一看就是寬厚包容的賢妻良母性格,她長得是好看可是寧晚秋身上有她沒有的清冷氣質(zhì)。 以至于洛彥追上來抓住她的時候,秋梓善的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中旋轉(zhuǎn),晶瑩地水珠就那么積蓄在眼圈中。 洛彥原本也因為她的任性勾了三分火氣,可是就這么被她還沒落下的眼淚撲滅,連一點火星子都沒留下。 “好好好,不就是想回家嘛,哭什么鼻子,叔叔現(xiàn)在帶你回去還不行,”洛彥一手撐著傘一手摟著她,又哄又勸好言安慰許久之后,總算是讓她的情緒平緩了下來。 既然她不愿意呆著,洛彥當然不會強迫她,雖然這種天氣是不太好下山,但是車子開的慢一點想來也不會有問題。 洛彥邊上車邊打電話,讓山下分公司的人給自己訂機票。 等兩人開著車行駛過山莊的主建筑時,秋梓善只不過一瞥,就看見撐著淺綠色雨傘走出來的寧晚秋。 洛彥將車子向左拐出了山莊,就這么自然而然地與寧晚秋錯開了。 一路上,兩人都挺沉默的。秋梓善是因為心中想著事情,而洛彥則是專心開車。 不過此時下山的也并不只他們兩人,就在他們車后面還跟著一輛suv,剛剛在大堂的時候也遇見過。這家人是因為家中老人進了醫(yī)院,畢竟要立刻趕回去,才和他們一般冒雨出行。 若是在平時下山只需要一個小時,可是因為今天雨勢太大,洛彥并不敢開的太快,好在車子還算平穩(wěn)地行駛在路上。 而就在車子安穩(wěn)地朝著山下開的時候,越來越大地雨從天際傾盆而下,而就在此時突然不同于雷鳴地轟隆聲響起,就在秋梓善抬頭看過去時,洛彥猛地向左打方向盤,而零碎的山石夾雜著雨勢帶著雷鳴般地巨響砸在了山道上。 “不好,是山體滑坡了,”就在此時洛彥猛地打轉(zhuǎn)方向盤,將車子猛地轉(zhuǎn)彎最后貼著山體開過去。就在這時候,車子下面突然傳來一下劇烈地抖動,再然后整個車子就如同失去平衡一般。 洛彥饒是淡定都在此時不由白了臉色,他勉強穩(wěn)定心神猛踩剎車試圖將車子停下來。而就在此時,秋梓善整張臉突然慘白地沒有一絲血色,嘴唇顫抖,手指帶著戰(zhàn)栗指向前面,洛彥剛轉(zhuǎn)頭見她這副模樣,隱隱覺得不好正好問話。 可誰知此時天地間傳來劇烈地晃動,即便他們的車子穩(wěn)穩(wěn)停在這里,都劇烈地顫抖著,洛彥只望前面看了一眼,就一下子伸手拽過秋梓善的肩膀,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懷中。 這樣大的雨勢又是在山上,如果山上的泥土松軟的話,很有可能形成泥石流。而之前一直跟在他們后面的車子也不知為什么,車速一下子加快了,便超過了他們。而也正是這樣,他們的車子就正好遇見了從山道上直沖而下的泥沙。 洛彥抱著顫抖地秋梓善,看著前面那輛銀白色的車子慢慢被泥沙漫到車窗,漫過車頂,然后整輛車以rou眼能看見的速度迅速地往著山道的另一側(cè)移動。而山道另一側(cè)雖不是萬丈懸崖,但是如果整輛車翻下去的話,只怕也是兇多吉少。 “洛彥,”秋梓善此時心中也是萬分后怕,雖然她被洛彥按住,可是她已經(jīng)看見那些泥沙迅速地淹沒了那輛車子。她知道那輛車是一家四口,最小的是一個六歲的小男孩,在大堂他遇見自己的時候,還笑著叫自己jiejie呢。 洛彥一手緊緊摟著她,一手掏出口袋里的手機。他看了一眼手機,雖然信號不是很好,但是還是能勉強打出求救電話。 他迅速地撥通報警電話,通訊信號特別地不好,他說了幾遍可是那邊都沒有聽懂。正當他又重復了一遍時,正要問話,就聽見那邊傳來的嘟嘟聲。 洛彥看了一眼沒有信號地手機,憤恨地將手機扔在了車上。此時秋梓善才敢小心地抬頭,她帶著哭腔:“對不起,都是我不好?!?/br> 此時并不是追究誰責任的時候,況且洛彥也不會對她說一句重話,只見他摸了摸秋梓善的頭發(fā),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安慰道:“看來我們今天得做一對逃命鴛鴦了?!?/br> 秋梓善聽了洛彥的話,臉色表情更加難看,嗓子里嗚嗚咽咽,想哭卻又不敢哭的模樣。 就在這時候,對面?zhèn)鱽硪宦暰薮蟮呐鲎猜?,秋梓善一轉(zhuǎn)頭就看見那輛覆蓋了泥土顏色的車在自己的視野中消失,只余下巨大的聲響。 洛彥測過臉看向秋梓善的臉頰,她的睫毛輕微地顫抖,眼睛中帶著驚恐,身子縮在他的懷中,顯然是害怕極了。 此時他們的車子也被尖銳地山石劃破了車胎,洛彥不敢耽誤,好在他們開出來的時間并不算長,如果順著山道走回山莊的也能在三個小時內(nèi)走回去??墒撬顡牡木褪?,別處會不會也出現(xiàn)山石滑落的現(xiàn)象。 可是坐在車里無疑于等死,因為離他們不過二十米的地方就有一處泥石流滑落,他們現(xiàn)在最好也是唯一的選擇就是沿著山道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