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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名媛望族在線閱讀 - 第115節(jié)

第115節(jié)

    錦瑟瞧她眸色真摯,笑容和暖,便淺淺而笑,道:“二嫂慢走?!?/br>
    太子妃這才點頭去了,她出了院子才沖身后嬤嬤道:“去尋尋二小姐,便說本宮等她一起回去?!?/br>
    金依朵對完顏宗澤一片癡情,早先在宮宴上已出盡了丑,這些日一直被父兄看管在府中,而這次完顏宗澤大婚家中原也是不同意她來的,可她偏說已經(jīng)想開,若然這樣的場合她不出現(xiàn),才是要遭眾人奚落看不起,給金家抹黑丟人,一輩子也都再難抬起頭來。

    父兄見她言之鑿鑿,且已瞧不出癲態(tài),似真想的明白了,便允諾了她。金依朵今日自到宴便笑容不斷,舉止優(yōu)雅,對眾人的各色目光和竊竊私語也回以落落大方,剛才還非要鬧著來新房湊熱鬧,被太子妃給阻了,這會子太子妃要回東宮,到底放心不下,意欲將其帶走。

    嬤嬤聞言去了,片刻卻匆匆回來道:“郡主正和幾位姑娘打雙陸,正玩得盡興,說是一會子和侯夫人一起回府,侯夫人這會子也看著郡主呢,叫太子妃無用擔憂?!?/br>
    嬤嬤口中的侯夫人卻是說的忠勇侯夫人,也就是太子妃和金依朵的生母,聽聞有母親看著meimei,太子妃便未再多言,登上馬車回東宮去了。

    王府前院席面一桌桌擺開,坐滿了前來道喜的賓客,酒香撲鼻,珍饈美味奢侈地擺滿了席案。打眼一望,錦衣華服,觥籌交錯,好不熱鬧。完顏宗澤一身喜服甚為顯眼,今日喜慶,凡是到場的賓客多想勸上一杯酒才甘休,即便有??ね鯉兹烁鴵蹙?,眾人紛紛勸酒之下,自上午到下午兩個多時辰,完顏宗澤已被灌的滿臉潮紅,熏熏欲醉。

    眼見外頭天色已黑,他心里已焦躁到了極點,又胡亂飲了兩杯便一臉醉意地往??ね跎砩系?,拱手道:“本王不勝酒力,諸位盡興?!?/br>
    此刻席間諸人也已酣醉,聞言眾人打趣著倒也不敢過分為難他,完顏宗澤正欲大步離開,坐在宴廳前排正中的禹王等人顯不愿就此放過他,禹王率先站了起來,笑著道:“這還沒到時辰呢,六弟怎就急著走人了,這新娘子貌美卻也不能罔顧了一干兄弟不是,六弟走了,咱們豈能盡興,弟兄們說是不是?”

    禹王被杖責之后足足禁足在府中三個來月,前些日因遷都事宜才被特赦出府,如今他一言,便有幾個皇子大臣響應起來。

    “三皇兄說的是,咱們在這處干坐,六皇兄卻要去溫香暖玉地抱滿懷,可沒這樣的沒事,且得再和兄弟們飲上兩壺才成?!?/br>
    說話間已有九皇子上前拉了完顏宗澤,見脫身不得,完顏宗澤索性執(zhí)了酒壺,揚聲道:“這一壺本王盡飲便是?!?/br>
    說罷便果仰頭舉壺,見他喝的干脆,眾人紛紛喝彩,卻于他舉杯之際,九皇子坐下笑著沖身旁的八皇子低聲道:“八皇兄可曾見過清嫣郡主?那般容貌也難怪六皇兄色急成這般了,若是我有此福分,嘿嘿……”

    八皇子這會子已喝的滿臉通紅,雙眼迷離,聞言癡癡一笑,便聽九皇子又道:“我便不信八皇兄見了那清嫣郡主便沒些想法?”

    九皇子聞言打了個酒嗝,想著那日宮宴上錦瑟一支鳳凰朝云,傾國傾城的模樣,不由道:“若能得清嫣郡主那般傾國傾城的美人一親芳澤,只消一夜,嘿嘿,死都愿意……”

    他吃的醉醺醺,這一聲著實不小,巧的是完顏宗澤那邊剛好飲罷,場面為之一靜,這一聲便立時突兀起來,登時滿座皆驚,連旁邊幾桌席面的大臣們也都聽到了八皇子這話。

    此言完顏宗澤自也聽的清楚,一時面上如籠嚴霜,眼底黝黑冷然盯向八皇子,長臂一揮手中酒壺便直沖八皇子執(zhí)去。完顏宗澤何等能耐,那鎏金酒壺飛過去打在八皇子右眉,發(fā)出一聲悶響,咣當一聲落在地上,酒壺邊緣劃過八皇子右眉,直割出一道血痕來。

    場面一時冷了下來,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這邊所發(fā)生的事紛紛瞧了過來。八皇子這會子已被疼痛刺地清醒過來,見完顏宗澤一身戾氣地站在那里目光沉冷盯著自己,意識到方才說了什么直驚地面色大變。九皇子也似驚嚇不小,白著臉忙推了下八皇子低聲道:“八皇兄還不快給三皇兄賠罪?!?/br>
    他的話令八皇子如夢初醒忙踉蹌著站起身來,連滾帶爬地到了完顏宗澤近前,竟是嚇得跪了下來,求著道:“臣弟吃醉了口吐醉言,皇兄莫放在心上,繞過臣弟這一回吧?!?/br>
    八皇子生母不過掌燈宮女出身,八皇子雖已開府建制多年可卻一直沒有受封,皇帝子嗣眾多,只成年皇子便有十位,八皇子不得寵又沒有后臺,在完顏宗澤面前自然是卑微的。

    他跪下哭喊求饒,便更惹的場面一靜,此時禹王卻站起身來,拍著完顏宗澤的肩頭道:“八弟醉言,如今已知錯了,今日是六弟的大好日子,且莫為此等小事生氣。”

    “三哥說的是,六皇嫂還等著六皇兄呢,莫錯過了吉時?!?/br>
    “洞房花燭夜重要……”

    ……

    禹王一言眾人見氣氛如此,自然紛紛過來相勸,禹王說話間已推了完顏宗澤往外走。完顏宗澤又凝眸刺了八皇子一眼,這才被永康扶著往內(nèi)宅而去。

    “沒事了,兄弟間一場誤會罷了,大家請繼續(xù)暢飲?!庇硗跛土送觐佔跐?,率先笑著沖眾人道。

    眾人見完顏宗澤已去,又聞此話,這才漸漸又暢飲起來。八皇子已被扶著坐下,尚且驚魂未定,一臉惶然,面色微白,禹王過去安撫了他幾句,又令婢女送他下去處理傷口,好不耐心慈善的模樣。

    方才八皇子那句話非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可完顏宗澤大怒,不僅傷了八皇子的臉,還嚇得八皇子跪地哭求的模樣在場之人卻都瞧的清楚,如今在對比了禹王的處事態(tài)度,愛弟模樣,心里自然會有一番比較。

    八皇子被扶下去,禹王又坐下和眾人吃了兩杯酒便悄然離開了大廳,九皇子隨后而出,行至無人處兩人才相視一笑,禹王拍拍九皇子的肩頭,道:“九弟做的好,呵呵,這可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想不到這清嫣郡主竟如此有用,原本六弟瞧著魯莽卻最是難對付,如今倒多了這么個軟肋,好,甚好!”

    “哈哈,三哥說的是呢,沒想到六皇兄一遇清嫣郡主之事便方寸大亂,有此軟肋以后可就好拿捏的多了?!本呕首雍陀硗跻荒竿劢允琴t妃所出,兩兄弟說著皆勾起笑意來。

    完顏宗澤出了待客院這才推開永康,回望了燈火通明,熱鬧喧天的前院一眼,眸中沉浮兩下,這才大步往內(nèi)宅主院的方向去。豈料他剛走下拱橋,便有一個身影從一旁的假山林中沖了出來。

    她面色醉紅,目光凄迷,纖弱的身影一晃半依在了曲橋上,目光瑩然若水地盯向完顏宗澤,卻正是金依朵。

    完顏宗澤未曾想到她竟會在此出現(xiàn),腳步一頓,站定,目光沉冷地盯著她。

    金依朵一手還拎著一只酒壺,似是酒醉了,發(fā)髻和衣衫皆微微散亂,穿著一身紅羅絹衣,小襖裹身,腰肢緊束,慵懶地依著曲橋似醒非醒地瞧著完顏宗澤,因那姿態(tài),愈發(fā)顯得身段玲瓏,突兀有致,她一雙美目因醺意如絲如媚,卻是紅唇勾起,輕笑著道:“六哥哥?呵呵,果真是吃醉了,竟瞧見六哥哥了呢……”

    她說著又是一笑,笑容卻凄苦神傷,那美人黯然傷神的情癡模樣縱使鐵石心腸只怕都要震上一震,只可惜完顏宗澤的心顯然比鐵石來地更硬更冷,只瞥了金依朵一言竟就漠視了她邁步便自她身邊而過。

    金依朵忙抬手去拉他,完顏宗澤手臂一甩,她卻只抓到一縷清風,可她怎肯死心,緊趕兩步便欲去擋完顏宗澤,也不知是真醉還是情急之下絆住了腳,竟嬌呼一聲倒在了他的身邊,抬手便捉住了完顏宗澤的袍角,口中癡癡喃喃地道:“六哥哥,你怎夢中也這般無情……明明說好要忘記你的,明明說好要祝福你的,可阿依朵為何就是做不到……六哥哥,這里好痛啊,真的好痛……”

    她就那么軟軟地撲倒在完顏宗澤的腳邊,嬌聲微顫,手撫心窩,嫵媚抬頭仰望著他,幾縷散下的青絲在優(yōu)美的頸邊兒悠悠蕩漾。抬眸間,因逆著光她根本瞧不清完顏宗澤的面容神情,可卻感受到了兩道迸射出濃郁森冷的視線,她的心一顫,只覺那股自完顏宗澤身上散下的居高臨下的威嚴只壓迫的她喘不過氣兒,再難說出話來。

    她的身軀是當真顫抖了起來,垂下頭,卻固執(zhí)地抓著他的袍角不愿松手,卻在此時完顏宗澤開口了,他道:“哦,有多痛呢?”

    完顏宗澤的聲音極平緩,無情無緒,金依朵聽不出他是喜是怒,但聞他出聲便感到了希望,不由再次抬頭,楚楚之姿,風情萬種,盈盈眼眸淚光泫然欲滴,這姿態(tài)這眼神金依朵對鏡練習多日,知道有多勾魂攝魄,顛倒眾生,她凝視完顏宗澤,紅唇微啟,到底淚珠滾落,滋潤了雙唇,輕愁含怨地道:“從小阿依朵心中便只有六哥哥,它為六哥哥而跳,六哥哥不要阿依朵了,這里便空了,可空了的心為什么還是那么那么痛……”

    “為本王而跳?那么當日你私見賢妃,出謀獻策也是為了本王?”完顏宗澤的聲音再度傳來,依舊平淡無痕,聽在金依朵耳中卻如同炸雷,使得她嚇得手一抖,一下子松開了完顏宗澤的衣角,而完顏宗澤輕彎腰身,金依朵終于瞧清了他的眼眸,那一雙藍眸中似凝結了冰雪,無聲的寒氣直透人心,他的面孔更是肅冷一片,薄唇抿著譏誚之色。

    那日宮宴上賢妃在關鍵時刻倒下,使得金依朵驚恐萬分,擔憂她的動作皆已被完顏宗澤和皇后知曉,可她自出了丑,除了父兄將她禁足之外并沒被皇后問責,她便存了僥幸,想今日再做最后一搏,用真情感化完顏宗澤。誰知她愿望是好,現(xiàn)實卻太過殘酷,如今驟然聽聞完顏宗澤此話,她面色登時便慘白了起來。

    完顏宗澤為求娶錦瑟準備多年,當日夜宴他打定了主意要請旨賜婚,自然是要做到萬無一失的。他早便知金依朵對他的心思,又怎會不令人暗中盯著她,防止她鬧出幺蛾子來?

    宮女雖未能靠近,不知金依朵和賢妃具體說了什么,可卻瞧見了兩人密謀情景,不管賢妃當日打的什么主意,只要她倒下一切便無從談起,故而當夜完顏宗澤才將金依朵和賢妃之事告知了皇后,皇后出手解決了賢妃。

    金依朵早已惹惱了完顏宗澤,若非皇后念著親情央他繞過金依朵這一回,她此刻只怕便無法出現(xiàn)在這里了。偏金依朵竟還癡心妄想,又惹風波。

    這會子她終于瞧清完顏宗澤眼底冷意,可此時此刻她又能如何?辯白是無用了,這般想著金依朵淚如雨下,依舊保持著媚人姿態(tài),楚楚可憐地抬手撫了下凌亂的衣衫,垂淚道:“六哥哥怪我,我無話可說,可我都是因愛慕著六哥哥,鬼迷心竅。六哥哥相信阿依朵吧,阿依朵為六哥哥做什么都愿意,便是六哥哥要我當個侍妾,服侍王妃恕罪,阿依朵也……”

    她抬著頭,細腰擰著,面帶淚痕,一截凝脂肌膚自散開的衣領露出來,明月下柔膩似玉,眉目淚光隱隱,似顰似愁,然而瞧在完顏宗澤眼中卻是矯揉造作,令人作嘔,也終惹的他耐心告罄,沉喝一聲,“夠了!”

    金依朵被喝的身子一顫,聲音戛然而止,完顏宗澤卻已飛起一腳直踹地她滾了兩下,心口一陣悶痛,好容易抬起身子,卻觸上一雙冷眸,卻聞完顏宗澤寒聲道:“最后警告你一回,莫再耍心機,休以為本王當真不敢殺你!”

    完顏宗澤眸中殺機深深,金依朵被驚地如遭雷擊,而完顏宗澤已甩袖下了臺階,卻丟下一句話來,“郡主既然吃醉了便扔下湖醒醒酒吧?!?/br>
    他這話自然是吩咐的永康,永康躬身,見完顏宗澤走遠,這才轉向金依朵,金依朵大驚失色忍著胸口悶痛掙扎著站起身來,見永康竟真步步緊逼而來,一時面色猙獰起來,怒喝道:“你敢!”

    永康卻是一笑,映著湖光更襯得他那張柔媚的臉妖冶冷艷,只道:“王爺之命,奴才莫敢不從,郡主請恕奴才得罪了?!?/br>
    他言罷抬手便去抓金依朵,金依朵欲躲,可她的身手根本不是永康的對手,兩下便被鉗住了雙手,一個反剪,接著便聞?chuàng)渫ㄒ宦暰揄懀驯挥揽狄惶崛酉铝饲鷺颉?/br>
    橋下湖水倒不算深,金依朵卻被嚇得不輕,雖已過了早春,可臨夜的湖水卻還是冰意刺骨,她撲騰幾下,吃了幾口水,直弄的狼狽萬分這才勉強站起身來,冷風一吹,瑟瑟發(fā)抖,牙齒打顫,她恨意翻涌,怒目望去只見永康站在橋上悲憫地瞧著她,竟是悠悠一嘆,如她方才一般媚聲道:“恕奴才多言,郡主方才之舉著實不甚明智,郡主何曾見王爺被美色所迷過……哎,湖水冰寒,郡主還是快快回府去吧。”

    永康雖一身太監(jiān)服飾,可那姿態(tài)那眼神那動作,映著月光當真如狐妖嫵媚,倒是將她給比了下去,他這分明是在譏笑她不自量力,金依朵被氣得險些一口氣背過去,永康卻是勾唇一笑快步往內(nèi)宅去了。

    四下徹底冷寂下來,徒留一池碧波映月照出一張猙獰而狼狽的身影,恍若陰鬼,嘲笑著她的舉動,金依朵恨得雙手捶打湖面,直擊地湖水濺落一臉,湖影碎散,這才恨聲道:“完顏宗澤,是你逼我的!”

    完顏宗澤回到婚房錦瑟早已沐浴更衣,身上只穿了件水紅繡銀絲薔薇花的綾子襖兒,石榴紅繡遍地海棠的百褶裙,腰間一根金色絲絳纏著盈盈一握的纖腰,小襖廣袖低領,露出優(yōu)美的脖頸和纖巧的鎖骨,還有一截皓白勾人的小臂,正散著長發(fā),依在床上執(zhí)著本書翻看。聽到他進來,她抬頭望來,烏月髻,籠煙眉,粉蓮唇,膚如玉蚌,皓腕輕抬,妙目一轉,艷麗地直魄人呼吸。

    完顏宗澤站定目光幽深地將她上上下下掃了個透,這才邁步到了床前,俯視著她。他一進來屋中奴婢們便皆悄然退了下去,如今屋中唯剩兩人,錦瑟被他灼熱的目光瞧的有些緊張,便明眸俏麗一挑,湊近他翁著鼻子嗅了嗅,抬手去推他,厭棄道:“一股酒味,先去洗洗干凈再上我的床?!?/br>
    完顏宗澤就勢捉住她的手腕,一路輕撫上去,身子一壓便倒在了錦瑟身上,帶著她在床上滾了兩下,直撲進柔軟的錦被間這才輕咬她脖頸,道:“你的床?女人,這床是我的,床上的女人也是我的,瞧我今兒怎么整治你!”

    他說話間火熱的吻便落了下來,擦過她的脖頸,咬住她的耳珠,含弄撩撥,被她笑著躲過,便又擒住她唇角明艷笑意,一下下地啄,直惹的她笑出聲來,這才凝視著她深吻下去,酒味隨著他攻城略地染了她唇齒間再沒半點清爽,微微發(fā)醺,錦瑟這才擰了下完顏宗澤的腰,待他吃痛抬頭,方媚眼如絲地扯下他的腰帶,又去撫他俊美的臉,嬌聲道:“去沐浴嘛,這樣英俊的男人原便迷得暈頭轉向了,再加了酒味,我可怎么活呀?!?/br>
    錦瑟說著嘟起唇來,好不幽怨抑郁的模樣,完顏宗澤不想她竟調戲自己,一愣之下便哭笑不得起來,低頭咬了口她的紅唇,這才在她胸前一抓,道:“乖乖等著!”

    言罷倒是半刻也不耽擱,抬身便進了凈房,很快里頭便響起了水聲,他也不用人伺候,只沖了下身子去了酒味,便擦了身子撿了綾緞的褻衣褻褲套上走了凈房。

    錦瑟聞聲望去,卻見他頭發(fā)微濕不少已自發(fā)冠中散落下來,上身褻衣沒系帶子露出大片胸膛來,身下褻褲倒穿著齊整,可腿上水漬顯沒擦干,凌緞沾水緊緊貼在雙腿之上,呈現(xiàn)半透明狀態(tài),薄薄的非但遮不住那身下風光,反倒愈顯誘惑,那胯間一物更是分外惹眼,令錦瑟瞧了一眼便漲紅了臉,驚叫一聲背對著床趴在了錦被中。

    完顏宗澤勾唇低聲地笑,錦瑟聽到那笑聲便是他是故意的,恨得直磨牙,豈料那笑聲未落,她便覺身邊床榻一陷,他竟已撲上床來,修指一撩她身上小襖系在腰后的帶子便散了開來,撕拉兩聲響,竟是完顏宗澤不耐地扯了那小襖和其下褻衣的袖管,直接將兩件衣裳撕裂了。

    錦瑟聞聲便覺背后一涼,忙翻過身來,完顏宗澤手一揮四片凌布蕩下床榻,他一扯床幔,登時榻中光影一暗,卻也更密閉危險起來。

    錦瑟身上瞬間只剩一件肚兜,她面頰緋紅地去瞪他,見他一雙眸子賊亮,便揶揄道:“武英王感情是餓死鬼投胎……”

    她話沒完,他已在她的注視下性感萬分地脫掉了半掛在肩頭的褻衣,壓在她身上喟嘆著道:“肌膚相親,舒服?。∥⑽斣缰就鯇ξ⑽⒌酿嚳食潭炔攀恰瓌e動!”

    錦瑟被他死死壓著不由掙扎,他當下便低喝一聲,察覺到他身下已起了變化,錦瑟卻笑,迎著他的目光抬起手來,纖細食指纏住他的一縷長發(fā)一點點地繞著,媚態(tài)畢現(xiàn)地道:“都說女子才口是心非,夫君確定這是你的心聲嗎?”

    錦瑟說著抬起另一只手輕畫完顏宗澤心窩,腰肢扭動兩下,完顏宗澤被她那模樣,那語氣,那動作撩的心火直躥,直恨的咬牙切齒,環(huán)著她的手臂越收越緊,令兩人的身體也貼合地再無一絲縫隙,聲音幾近沉啞地道:“可惡的女人!”

    說話間猛然將錦瑟身子一翻對著她翹翹的屁股拍了一掌,同時也挑落了肚兜,紅繩滾落,雪背香肩便展露無遺,他一手撫上她的手抽掉那發(fā)簪,火熱的唇已落下,沿著優(yōu)美的背部曲線一點點地烙印著,碾轉著,磨蹭著,直滑至那纖細腰肢,這才解開裙帶,一點點落下,沿著兩峰間的溝壑揉捏輕咬。

    錦瑟渾身發(fā)顫,瞬間已被他剝了個精光,眼見他的唇一點點移向她最羞人之處,她再難忍受,掙扎著翻過身來,貼在身下的兜便也滑落下去,紅燭暈光,身前風光玲瓏曼妙,酥香白膩,粉蓮綻放,直勾的他眼中色彩轉濃,像暴風雨前烏云翻涌的天空,浪潮滾動的海面。

    她被盯得渾身染緋,卻抬起身子勾下他的頭來,俯上去親吻他的脖頸,他精壯的身體便也就勢壓上來,一手包裹住那秀峰,細膩冰涼的觸感美妙的令人愛不釋手,揉捏幾下,身下便燒起了熊熊烈火。

    她嬌喘,他已低頭親吻她的美好,一個盡情品嘗,一個無力輕顫,感受到他的手蜿蜒而下一路摩挲扯下她的褻褲,她亦不甘示弱,抽掉他的褲帶,抬起白璧無暇的腿纏上上去,用腳尖提落他的綢褲。

    真真正正的坦誠相待,她的肌膚白如凝脂,他的皮膚卻有著緊致結實的肌理,瓷器一般細膩卻又不同于她,散發(fā)著健康的蜜色,汗?jié)n一染,愈發(fā)性感撩人,錦瑟瞧的喉間發(fā)癢,身下又被他火燙地頂著,到底生了怯,閉上了眸子。

    完顏宗澤卻笑起來,柔聲在她耳邊道:“微微,看著我,我喜歡你瞧著我……”

    錦瑟聞言鬼使神差地又睜開水眸,恰他抬起身來,她不由眸光低垂地瞧了他身下一眼,這一望愕了一下,瞳孔一縮果斷地猛然推開完顏宗澤便往床下跳。完顏宗澤何曾料到她會有此舉,被她推地倒在床上,手卻本能地抓住了某個欲逃的小女人,使勁一拉便將人又抱起扔回了床上,錦瑟已是一臉驚惶,連聲道:“我口渴想喝杯水,你先放開我啊……”

    見完顏宗澤只盯著她揚眉,錦瑟便又哭聲道:“你不餓嗎,要不咱們先吃點東西聊聊天?”

    完顏宗澤唇角便抿了起來,腰一沉,埋下身子,道:“微微,你覺著現(xiàn)在是聊天的時候嗎?”

    感受到他的劍拔弩張,錦瑟哆嗦一下,她前兩回和完顏宗澤親密便覺他那里有些不大正常,可到底沒有真瞧見,真觸到,加之兩回皆在令人緊張的地方,使得她一時也未分辨清楚,這會子卻瞧的清楚,他……那尺寸太駭人了些,她是真的怯了。

    見完顏宗澤寸步不讓,這會子是真堅守起陣地來了,她便真覺快哭出來了,顫聲道:“你,等等,等等……要不,你還是去找個燕國女……”

    她話沒說完,已被完顏宗澤堵了嘴,狠狠吻過,他才抬眸盯著她,戲謔道:“方才是誰非要撩我,微微,你這會子害怕可不能……”

    完顏宗澤說著埋頭在她頸邊兒輕輕地舔吻安撫,待她身子漸柔,這才含著她的耳珠,沙啞著嗓子道:“微微,娘子,信我,我此生必不會弄丟了你,答應我,你也莫離了我,我們就這樣過一輩子,可好?”

    錦瑟因他的話胸口陣陣發(fā)脹,像是有人自里頭吹了一口氣,膨脹起來,沖的她眼角微潤,鼻頭發(fā)酸,她不由抬手環(huán)住他,哽咽著應聲,輕喚著他。

    “阿朗,嗯?!?/br>
    她喚聲剛落,他已擠了進來,她痛呼聲未曾脫口,他已吻住了她吞下她的聲音,和她抵死纏綿,那股疼意稍離,她剛覺心落了落,他便又是一下徹底進入,錦瑟只覺胸腔中的氣都被抽空了一般,差點沒暈死過去,抓在他肩頭的手忍不住劃出幾道血痕來。

    他原便被那美妙的感覺沖的兩眼發(fā)花,頭腦空空,只覺被她緊致包裹處沖起一股股酥麻來,將他最后一絲理智都帶走了,偏她又抓他兩下,這下更惹得他不能控制,瘋狂地叫囂著徹底占有她,肆意品嘗她。

    這念想太誘人,使得他已失去顧念她的精力,瘋狂地動作起來,錦瑟被他折騰的渾身虛軟,喚他拍他偏一點用都沒,索性主動起來,抱住他配合地動著,湊上紅唇胡亂吻著他。完顏宗澤也知自己失控了,可他這會子像是人格分裂了,全然管不住自己,只能本能地親吻錦瑟,撫弄著她,企圖喚起她的熱情不叫她那般難受。

    沒一陣兩人便皆是大汗淋漓,也不知是認了命,還是慢慢契合了,那疼痛漸漸消散,也好在完顏宗澤頭一回感受這蝕骨**的滋味,耐不住錦瑟兩下撩撥,眼中色彩便濃郁欲滴,腰背一個激靈低哼著壓下來咬住錦瑟唇瓣徹底交代了自己。

    兩人倒在床上喘息不止,汗水淋濕的長發(fā)攪在一起,完顏宗澤氣息繚亂喘息半響被錦瑟狠狠一推,這才忙一個激靈地翻下身,恍若夢醒地瞅了瞅錦瑟,見她厲目瞪來,面上閃過懊悔,卻又轉瞬而逝,又湊過去輕笑,道:“花葉曾將花蕊破,柳垂復把柳枝搖。金槍鏖戰(zhàn)三千陣,銀燭光臨七八嬌。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間蝶戀一團春。分明汝我難分辨,天賜人間吻合人。真真是美啊,舒服的真想死在你身上算了,微微,就疼這一回,下回……”

    他話沒說完錦瑟拽了瓷枕便往他頭上砸,怒聲道:“你還敢說!什么下回,沒有下回了!”

    ------題外話------

    兩天并一更發(fā)了,俺熬夜寫到早上啊,票票票票,不給素素也惱了,瓷枕木有幽怨的眼神卻毫不示弱,瞅你們瞅你們!

    晚上不更了哈,俺要補覺…

    ☆、一百八八章

    瓷枕砸過去,完顏宗澤卻也不躲,瓷枕碰在他的額角發(fā)出一聲悶響滾落在錦被上,錦瑟見他不躲便是一慌,眼瞧他皮糙rou厚的被砸到竟半點事兒都沒,這才又哼了一聲翻了個身,這一動便覺身下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登時就抽了口冷氣。

    完顏宗澤瞧在眼中愈發(fā)懊悔起來,湊上來瞧著癱軟成一團閉眸躺著的錦瑟,撫過黏在她面頰上散亂的長發(fā),親了親她微汗的額頭,輕顫的眼簾,緋紅的面頰,這才道:“疼的厲害?”

    錦瑟聞言只輕哼了一聲,完顏宗澤便道:“我給你揉揉可好?”

    說著手便往下探,錦瑟這才揚眸瞪他,迎上她控訴的眼眸他卻笑了,改而揉捏著她的手,道:“是我不好,我叫嬤嬤準備藥浴,今晚不碰你了便是?!?/br>
    錦瑟將他眸中歉意和討好瞧的清楚,這才推了他下,道:“渾身是汗別貼著我?!?/br>
    完顏宗澤便委屈了起來,偏便摟著她的肩頭將人拉過來緊緊抱在懷中,蹭了蹭方笑著道:“微微,這才剛嫁便嫌棄夫君,可不行啊……”

    軟香溫玉抱滿懷,他身上的火便又被點了起來,忍不住舒服又壓抑地埋在她頸邊兒低嘆一聲。察覺到他身下蠢蠢欲動,錦瑟也不敢再鬧了,忙撫他肩頭,道:“難受,我要沐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