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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名媛望族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見事態(tài)發(fā)展到此,姚文青才再忍不住了!如今里頭女子是誰還沒定論,若然叫這些百姓就這么離去,那才真真是一切都完了!

    他登時便跳將起來,沖著那武安侯府勸百姓離去的奴才們怒喝一聲,“誰說那里頭的便是jiejie?!如今尚弄不清楚里頭的是誰,你們便敢將臟水往我jiejie身上潑去,敢問你們這些個奴才可將jiejie放在了眼里?可將我姚府放在了眼里?果真是侯門府邸,好一個侯門惡奴??!”

    他一言眾人便聽出了里面蹊蹺,皆覺這里頭有貓膩,一時間便就又站定了,姚文青這才瞪向萬氏,怒道:“敢問武安侯夫人這是何意?您并不曾看到里頭女子便是jiejie,也不曾聽奴才們回報那是jiejie,為何卻如此肯定,如此急切地將臟水往jiejie身上潑?您這是未來婆婆當(dāng)有的反應(yīng)嗎?”

    萬氏見眾人狐疑的目光看來,一時也怪剛剛不該太過心切,她也萬沒想到此刻姚文青會出來攪局。只她一心認定里頭的人就是錦瑟,所以是一點都不怕姚文青鬧。在萬氏看來,姚文青這般只能叫錦瑟越發(fā)難做人罷了。

    她想著,不覺面帶淚痕地顫聲道:“青哥兒好孩子,姨母知道你和jiejie感情好,可……你快莫要鬧了,且于你jiejie留些顏面吧……”

    姚文青聞言怒不可遏,瞇著眼盯向謝少文,怒道:“世子爺呢?你也認定了那里頭的就是jiejie,也是要將臟水一股腦地往我jiejie身上倒嗎?”

    姚文青卻是要激謝少文進去求證了,他這是在賭,賭那屋中女子絕非jiejie!

    謝少文這才驚醒過來般,他此刻已被不知的恐懼折磨到了極點,聞聲他一個狠心便往屋中沖去,只念著是不是錦瑟一看便知,他再也不要承受這種折磨,瞧個清楚,也好心傷到底,好過此刻鈍刀子割rou。

    他沖進去,姜嬤嬤卻是一擋,只因那屋中的秋萍不是別人,正是她的親閨女?。∷丝绦闹惺呛恳黄?,腦中是一片空白,只想遮掩了此事。將才見眾人已認定了屋中人是錦瑟,她是多想就這么將錯就錯下去啊,這才猶豫著沒過去將屋中的真實情況告之萬氏。

    如今眼見謝少文要沖進去,姜嬤嬤自是要擋的,可她哪里攔得住此刻已然瘋狂的謝少文?

    謝少文將她一把推開便沖了進去,姜嬤嬤倒在地上,臉色已颯白起來。

    謝少文進了屋,見屋中一個男子正匆忙地收拾著衣裳,而那靠墻的地方窩著個衣衫凌亂露出大腿的女子,他只覺眼前一陣發(fā)黑,又定睛瞧了瞧卻是身子猛然一震。

    謝少文可不同那崔公子,崔公子昨日只匆匆瞧了錦瑟一眼,將才又是在情急的壞境下,自然辯不分明。而謝少文雖和錦瑟分別三年有余,可對錦瑟的氣質(zhì)容貌依然比崔公子要熟悉的多,只這一眼他便發(fā)覺了那女子絕非錦瑟。

    萬氏見姜嬤嬤跪倒在地,眼巴巴地瞧著那門口方向,一臉慘白,像是末日要來了,正道姜嬤嬤此刻上了道,演戲演的不錯,誰知那廂謝少文已一手拎著個男子,一手拽著個女子走了出來。

    萬氏先是瞧見那女子凌亂的衣衫和模樣,她心中一喜,接著便覺不對,若然是錦瑟,兒子怎會將人拽出來?。慷ňσ豢?,卻見那女子一頭烏發(fā)早已散亂地披在肩上,上身倒還算齊整,只那裙子卻似被扯壞了,露出半條雪白的小腿上,其上斑斑點點的卻赫然是血跡,似昭示著將才便在這臭烘烘的石屋發(fā)生的所有骯臟事。她顯已被嚇壞拼命地扯了那散亂的長發(fā)往臉上折,復(fù)有抱著雙臂往后縮,一旁姜嬤嬤更是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一般,啊地大叫一聲我的兒便撲了上去將人擋在了什么。

    這女子!這女子竟是秋萍!萬氏登時瞪大了眼睛,愣住了,面上紅白相交,怎么也做不出高興的樣子來。

    便聞一旁的趙嬤嬤這才詫異地道:“喲,夫人這是怎么了?瞧著倒似受了打擊一般?”

    言罷見眾人皆去瞧萬氏,而萬氏顯然一時間變不過神情來,面容猙獰起來,趙嬤嬤才又道:“夫人怎會覺著這里頭的會是姚四姑娘呢?這話真不知是怎么說的了?!?/br>
    趙嬤嬤言罷,眾人便更覺奇怪了,不過很顯然這被拉出來衣衫不整滿臉淚痕的姑娘不是先前大家皆以為的那個姚家四姑娘,那為何武安侯夫人卻口口聲聲嚷著是姚姑娘呢。

    大家詫異著,又見萬氏神情果然不對,心中就泛起了嘀咕,瞧向萬氏的目光也有些怪異起來。

    這世上哪里有上趕著往自己未來兒媳婦身上潑臟水的人?這里頭分明便是有貓膩的。百姓們因向往大家族的富貴,又聽多了大家族中的骯臟事兒,如今好容易親眼見證了一回,自是個個興奮的都成了烏雞眼。

    那腦子反應(yīng)的卻是一點都不比宅門里的人差,不過片刻間已有人猜到了武安侯府是否想借此事悔婚令聘高門之女的可能。

    百姓們都如是想了,那謝少文想著今日的種種,念著錦瑟說從未收到自己所送物件的事,還有母親總攔著自己去姚府的事,便更對萬氏起了疑。

    他目光復(fù)雜的瞧向萬氏,那眼中含著痛心,質(zhì)疑,難過,更有深埋的怨恨。萬氏何曾在兒子眼中瞧見過這等神情,一時間只覺眼前發(fā)黑。她做這種種可都是為了這個兒子啊,如今弄成這般,她卻還不明白差錯出在了那里,豈能不急?豈能不慌?

    也是在此刻,眾人身后響起一個如珠玉落玉盆般清雅悅耳的聲音一下子奪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姨母,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文青,你怎站著!不是受傷了嗎,快快躺下,且莫任性?!?/br>
    ------題外話------

    謝謝親親想飛的豬寶寶的打賞,下章美男齊上陣一起虐萬氏哦。

    暈,早上設(shè)置的自動更新居然說我涉h把稿子給我扣后臺了!

    五十六章

    眾人聞聲望去,正見一個穿碧色錦衣,帶帷帽,身段高挑纖細的身影緩步走了過來,雖是瞧不見那姑娘面容,但只從那從容的舉止和那溫雅的語調(diào),便叫人覺著定是位教養(yǎng)極好,又極貌美的閨秀。

    眼見她緩步過來,關(guān)切地拉了將才怒斥武安侯府的那青年來回的瞧,便知這位定就是姚府四姑娘,先姚知府留下的千金了。

    而這位姚小姐的身后還隨著一隊人,兩位氣度容貌皆一等一的公子,以及幾個身著錦衣打扮富貴的丫鬟和小廝。

    萬氏木愣地瞪著憑空出現(xiàn)的錦瑟,心中有些發(fā)慌。趙嬤嬤已是關(guān)切地上前扶了她,道:“夫人您沒事吧?您瞧姚姑娘這不是好好的嗎?快莫慌了!姚姑娘將才和丫鬟走散了,好在正好遇上老奴一行。我們世子和蕭公子今兒也是好興致到這后山來賞花,聽說姚公子受了傷,自是要親送了姚姑娘上山的,這往山上也并非一條道,許是給走岔了。”

    眾人聞言恍然大悟,也有那缺根筋兒的只當(dāng)是誤會一場,可多數(shù)人都知道這事不簡單,但看那武安侯夫人一張變幻不停的臉,還有那武安侯世子瞧向自己母親的目光就知其中貓膩。

    萬氏此刻心中卻又驚又懼,又悔又怒,因她一時間弄不清楚到底是誰壞了她的事。是姚錦瑟察覺了端倪一直在和她演戲?還是姚錦瑟運氣好,當(dāng)真是湊巧躲過了一劫?更或是她的算計被鎮(zhèn)國公府察覺了端倪,鎮(zhèn)國公府出手幫姚錦瑟躲了這一劫?

    若然是前頭兩者倒還不算太可怕,若是后者,那可真真是糟糕透頂了,那便說明鎮(zhèn)國公府是決議要對上武安侯府了。偏她這次行事被抓到了錯處,若然武安侯府因此事被鎮(zhèn)國公府拿捏住,那可該如何是好。只怕回去,夫君便頭一個不會繞過她??!

    萬氏的驚懼此刻還真沒幾個人關(guān)心,此刻瞧熱鬧的百姓們只奇怪,既然這屋中被糟蹋的女子不是姚家姑娘,那她到底又是誰?

    似回應(yīng)眾人的想法,便聞那姚家姑娘驚疑一聲,道:“秋萍?你這是怎么了,剛剛我不過行到這里頭暈一下,你便不見了蹤影,好在我尋你時遇上了鎮(zhèn)國公府的人。你將才去了哪里啊,可急壞我了,你這……這到底是怎么了?”

    錦瑟言罷也不待秋萍回答便自沖萬氏福了福身,歉疚地道:“姨母叫您的丫鬟帶我上山,我卻沒能看顧好她,還望姨母莫要怪罪于我。”

    萬氏聞言恨的牙癢癢,此刻卻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她上前關(guān)切地拉起了錦瑟,這才道:“這怎能怪你,你這孩子也真是,哪里有主子照看奴才的道理!姨母叫她陪你上山,她卻將你自己仍在此處已是該死,如今遇到歹人卻也是她的命道,怎能怪你。”

    眾人見錦瑟如此知禮,又見她如此恐慌,心中已又轉(zhuǎn)念。若這武安侯夫人是個好的,這姚姑娘又怎會這般小心翼翼?那石屋中的女子竟是武安侯府的丫鬟,好端端的怎會被拉到這屋中被糟蹋了,再想著將才錦瑟說走到這里頭暈,丫鬟又不見了蹤影的話,便是那腦子缺根弦兒的也琢磨出異味兒來了。

    心道好在是姚家姑娘運氣好,剛巧就碰上了鎮(zhèn)國公府的人,不然還不知會怎樣呢。

    萬氏見形勢急轉(zhuǎn)直下,瞬間便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她心中豈能不急?這一急之下倒真叫她想起一件極為重要的事兒來。

    畫像!那張畫像!

    當(dāng)時她為了勾起那崔家公子的心來,可是叫管家送了一副姚錦瑟的畫像給崔公子的。這崔公子如此看重姚錦瑟,八成是要將那畫像戴在身上的!有了那畫像雖是想將臟水往姚錦瑟身上潑有些牽強,可多少是能扭轉(zhuǎn)下局面的!

    她這邊想著,已是怒目回頭瞪向那崔公子,呵斥道:“說!你到底是誰?我侯府丫鬟豈是你隨意能糟蹋的!”

    那崔家公子一直捧在家人手心錦衣玉食的長大,除了吃喝嫖賭玩女人以外實就是個窩囊廢,他何曾見過這等陣仗?!

    這次的事兒本便是侯府的管家攛掇他,他一來起了色心,再來也想借機攀上侯府,也好叫他那歷來瞧不起他,如今卻正著急上火四處尋門路的爹好好瞧瞧,他這個兒子也是個有能耐的。

    直到剛剛婆子沖進去他還一直以為屋中女子是首輔千金,待出了屋瞧清楚那秋萍的長相,看到那雖清秀,卻絕及不上姚家姑娘半分姿容的面頰,他才算知道自己弄錯了人。

    可他怎么也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一時間竟是愣住了。待到錦瑟出現(xiàn),他更是一時將目光放在錦瑟身上,一時又去瞧哭泣不止的秋萍,顯然已慌了神。

    如今萬氏將矛頭直指他,崔公子嚇地一呆。萬氏見他不上道,便又呵道:“說!你這廝是怎么瞄上我侯府婢女的!又是如何毀了她清白身子的!”

    萬氏這是在提醒崔公子那副畫的事,是在隱晦地叫他用那副畫來攀咬錦瑟。偏那崔公子是家中的寶蛋子,壓根就沒經(jīng)過什么事兒,如今卻也知道闖了禍事,心慌之下更是什么都聽不見看不見了。

    萬氏的話他別說聽出弦外音了,便是聽都沒能聽清楚,只瞧著萬氏沖他使了火,嚇的瑟瑟微抖。其實他便是真要開口錦瑟也有法子兩句話堵住他的口,退一萬步來說,便是他真胡亂攀咬了,既說的不是事實,錦瑟便也不怕,她也自有能力將自己澄清了。

    見萬氏如今已經(jīng)是窮圖匕現(xiàn)了,錦瑟掩在面紗后的唇角微微勾起,接著她才驚呼一聲,“?。 ?/br>
    言罷卻是捂了臉,匆匆往后頭避去,她做這般反應(yīng),卻是剛剛才因萬氏的話得知了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一般。她一個姑娘家,聽到這樣駭然之事,也卻當(dāng)是此種反應(yīng)。

    鎮(zhèn)國公府的丫鬟和姚文青一道護了錦瑟退后,眾人見錦瑟這般,無不贊聲,到底是大家閨秀,這若是一般人家的閨女有這等熱鬧看,少不得會因好奇留下來的。

    蕭韞和楊松之見此卻神情不一,一個目光微閃,唇角微微揚了下。一個卻是死命地握著拳頭,才勉強撐起一副冰冷面孔來。

    而萬氏見錦瑟這般,又見那崔公子完全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貨色,直氣的五臟翻攪。便聞蕭韞上前一步,勸道:“夫人為此等人生氣著實不值,既他不說,不若便搜搜他的身,興許能發(fā)現(xiàn)什么指明他身份的物件。”

    蕭韞這話當(dāng)真是正合了萬氏心意,她簡直覺著眼前面帶笑容,眸帶安撫的公子分明就是她的救星,忙是點頭,道:“是是!快,給我搜他的身!”

    兩個婆子聞言沖上前去便扯開了那萬公子的衣裳,一張紙箋便這般在眾目睽睽之下飄了出來,悠悠晃晃地落在了蕭韞腳下。

    萬氏見那紙張飄出來簡直都快喜的哭出來了,她沒來得及去撿,已有一只骨節(jié)修長的手將那紙張撿了起來,正是蕭韞。

    蕭韞見眾人目光盡數(shù)落在自己手中紙張上,不覺無辜一笑,接著才緩緩展開了那紙,可只瞧了一眼他便似受到了驚嚇,又迅速地將那紙折疊了起來,面色極為古怪。

    “那上頭是什么?”

    “是啊,快叫大家也都瞧瞧!”

    已有那好奇心強的人忍不住吆喝了起來,蕭韞反倒面有難色地將那紙遮了遮,道:“只是副混賬詩詞罷了,當(dāng)不得一看?!?/br>
    聽他如此說,眾人自是更加好奇,叫聲更大。而萬氏只當(dāng)蕭韞要袒護錦瑟,她哪里肯?當(dāng)即便逼前一步,道:“這受害的乃是我侯府的體面丫鬟,此事萬不能就此算了,蕭公子還是快將那紙交予本夫人吧?!?/br>
    蕭韞聞言猶且蹙了下眉,這才不確定地瞧著萬氏,道:“夫人果真要看?一定要看不行?”

    萬氏瞇眼,心中冷笑,自然毫不猶豫地回道:“正是,一定要看!”

    蕭韞這才磨蹭著將手中的紙張交到了萬氏手上,那萬氏剛展開,便聽身后湊上的趙嬤嬤驚呼一聲,“呀,這……這上頭畫的不是夫人您嗎?!這……這怎么會啊!”

    楊松之聞言一雙狹長的眸子微微瞪大,卻是忍不住瞧了一旁蕭韞一眼,眼見他溫潤的面上還掛著憐憫之情,正用一雙溫和又同情,無奈的眸子瞧著萬氏,楊松之險些沒笑出聲來。

    強忍之下,他抽了抽嘴角,這才別開了頭。想著方才蕭韞再三詢問萬氏,又攔著萬氏瞧那畫像的情景,再想想這廝筆走游龍時一派謫仙的舉止,楊松之更是禁不住暗嘆。

    真真是沒想到,一向行事溫和,素有君子之稱的蕭韞蕭伯約竟然也有如此蔫壞的時候。只想到錦瑟那日在屋中勸解jiejie的話,楊松之卻又心中一沉,暗贊一聲畫的好!

    這邊楊松之暗自樂著,那邊萬氏聽到趙嬤嬤的話時卻正好瞧清那畫上人的面容,再聽這一聲大喝,哪里還能受得住,登時心便一慌,頭腦一空,手更是跟著發(fā)軟,那紙便沒能捏住竟是掉到了地上,這下子不少人都瞧清了那畫中人。

    那紙上確實是畫了個女人,這女人年紀已然不小,做婦人打扮,面容卻帶著嬌艷的風(fēng)情,那模樣可不正是眼前這位夫人的樣子!

    一時間好些人已又轉(zhuǎn)開了心思,不少人都在心里想著,這事的內(nèi)情原來是這樣的。

    這位京城來的貴婦人在江州尋了個小情人,今日相邀了小情人見面兒,可不知怎的竟是被府中的奴才察覺的端倪,她便設(shè)法想將禍水引到自己未來的兒媳婦身上。這樣一來洗清了自己,再來也能退了親。畢竟這樣一個連婦道都不守的婦人,嫌貧愛富,趨炎附勢也是正常呢!如此想著已有那氣不過的嚷嚷了起來。

    “喲,這么老了還不安于室,真真是傷風(fēng)敗俗!”

    “何止是傷風(fēng)敗俗,簡直是駭人聽聞!”

    “嘖嘖,今兒算是長了眼界了,只怕那武安侯小妾成群,這夫人才會……嘿嘿……”

    ……

    難聽的話句句入耳,萬氏已承受不住突來的打擊,面無人色,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了。半響她才猛然一咬舌頭,直咬出一口血來,接著她借著這股清醒勁兒,緊盯著那崔公子,厲聲道:“說!何人要你害我!來人,還不快給我狠狠的打,我便不信他不吐個實話出來!”

    崔公子聞言也知壞事,調(diào)戲姚家姑娘和勾搭武安侯夫人,這兩樣罪名何輕何重他卻是分得清的,如今已然這般他才想著定要澄清,正欲說自己傾慕姚家姑娘,故而身上放了她的畫像,卻不知怎地變了樣子。

    “我,我本是仰慕……”

    他剛剛張口那邊錦瑟卻匆忙奔了過來,她跑過來便扶住了萬氏,一臉擔(dān)憂地道:“姨母千萬莫氣壞了,這等混賬東西根本不值得大家信任,他說的話沒人會信,他身上掉下來的東西自也沒人當(dāng)真的!”

    她言罷便又沖謝少文道:“文哥哥,你還不快叫人堵了這廝的嘴!難道就由著他信口污蔑姨母嗎?!”

    謝少文早便被這一堆的變故驚得腦中一片混亂,一會兒是錦瑟,一會兒是母親,偏兩人皆是他在乎之人,這叫他一時根本理不清思路,早便形同木偶僵立在哪里了。他變不明白,明明將才他才和母親和錦瑟笑語宴宴的賞花,怎么轉(zhuǎn)眼間便成了這般狀況。

    此刻聽聞錦瑟的話,聽她喚出今次見面后第一聲文哥哥來,謝少文才恍然驚醒過來。他瞧向錦瑟,隔著她面上輕紗,已能想象她懇切焦慮的目光,她擔(dān)憂的語調(diào)帶著顫抖,是那般的為母親心急而不平。

    他又何曾不氣恨?!聽這崔公子竟說出仰慕來,當(dāng)即便只道他還要攀咬自己母親,又心恐這不知來路的崔公子是侯府?dāng)硨ε蓙須赣H聲譽的,登時他便大喝一聲,道:“給我堵上他的嘴!”

    萬氏聞言,見自己的兒子竟如此糊涂,竟一心相信身旁的女人,卻完全不為自己這個生母考慮,她哪里還受得了。一時間氣急攻心,一個惱恨便推了錦瑟一把,她明明感覺用不上力氣,偏錦瑟就驚呼一聲竟像是受到了大力推撞一般纖細的身子便飛了出去,直跌倒在了地上!

    “姨母……”她倒下后那頭上戴著的帷帽便撞飛了,登時露出一張清麗絕俗的面容來,她自地上強撐起身來,兀自定睛瞧著她,那面上神情是那般的無助,傷心。她的眸子中寫滿了痛心,無奈,不置信,還有一絲隱忍的怨懟,顫抖著聲音道:“我知道姨母被惡人如此污蔑定然氣憤,可姨母也不能……”

    話未完,已是睫毛顫抖兀自別開了頭,壓抑了下到底沒能忍得住滑過兩串珠淚來!這摸樣端的是楚楚可憐,隱忍委屈,良善可欺。

    過猶不及的道理錦瑟是極清楚的,這會子若再毫無怨言,那便顯得作假了,反是她這般隱忍的指責(zé)更叫眾人和她站在一起譴責(zé)萬氏。

    眾人見錦瑟被推倒,再見她這般模樣,哪里不明白,姚家姑娘這分明是平日里就被武安侯夫人這個惡婦給苛待的狠了,這才會如此表現(xiàn)!本是多么溫婉雅致的姑娘,多么尊禮知義的姑娘竟被逼迫的再難掩飾感情,這萬氏平日里該是怎么樣苛待的她??!眾人又哪里會不義憤填膺?說到底錦瑟是江州的姑娘,休說錦瑟祖父,父親有恩于江州父老,單單萬氏在江州地面兒如此欺負他們江州的姑娘,這便叫眾人無法坐視不理。

    登時那譴責(zé)的聲音便再次響了起來,有那要沖英雄的更是揮舞著拳頭欲上前去。

    “怎能如此惡毒!好端端的竟就動起手來,簡直是粗婦!”

    “果真是不要臉,偷漢子不說,竟還如此欺負個小姑娘!”

    “是啊,這什么人啊,簡直就不算人!連畜生都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