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架空:炮灰才是真絕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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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亦心也不想跟他硬碰硬,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一個禮,她這時挺感謝原主的父親之前讓嬤嬤們教了她禮節(jié)。 齊羽看著她面色稍緩,不過她起身后下一句話讓他寒意變成了殺意。 “陛下,今日既然已經(jīng)如此,臣妾有些話還要給您說清沈,無論你之前聽了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但實際上,今日大婚,并非出自臣妾的真心?!毕囊嘈挠X得炮灰何必為難炮灰,她不會像原主一樣死皮賴臉。 齊羽先是不敢置信,隨后就是滔天的怒火和殺意。 夏亦心不管他,自顧自說著早就想好的借口“跟陛下說實話,其實我這幅樣子并非只有本身的原因,而是被人下毒,陛下若不信,可以讓御醫(yī)瞧瞧,臣妾察覺的時候已經(jīng)中毒很深,若是不提出來嫁陛下為后,恐怕臣妾根本活不下去?!?/br> 齊羽眼里的殺意總算散了一些,他坐到床榻上,冷聲道“朕自然會讓御醫(yī)查驗,若是你所說是假,朕” “陛下也拿臣妾沒辦法?!毕囊嘈囊豢跉獯驍嗨?。 “你!”齊羽拍案而起,沒料到她竟然一副憐憫的樣子,更是惱羞成怒“夏亦心,別以為朕不敢殺你!” 夏亦心實在不想跟一個十五歲的少年繞圈圈,她淡定的走到桌前,拿起筷子“陛下當然敢殺臣妾,但陛下恐怕就想下令,也沒人聽陛下的,如今臣妾阿父掌握了皇宮內(nèi)外的禁衛(wèi)軍,京城外還有北武鐵騎在,朝中大臣也死的死,病的病,陛下沒有實權(quán),動不了臣妾。” 齊羽最初因為她的話恨不得立刻抄起配劍殺了她,可漸漸的他又冷靜下來,因為她說的沒錯,他也聽出她的弦外之音。 “所以皇后是何意?” “臣妾與陛下現(xiàn)在已是夫妻,臣妾不奢求陛下相信我,但我們可以合作,互取所需?!?/br> 齊羽聞言,自嘲一笑“朕一個無實權(quán)的皇帝,能給你什么?” 他目光坦然卻又無比疏遠。 “那陛下敢賭么?” 夏亦心問完,看他沉吟,知道一時半刻等不到回答,索性道“陛下可以慢慢考慮?!?/br> 夜已深。 夏亦心倒是餓了起來,她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臉“陛下可介意臣妾先吃幾口飯?臣妾已經(jīng)一天沒進食了?!?/br> 齊羽心里正在想剛剛她說的話,她驟然一問倒是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的點點頭。 夏亦心松口氣,心里腹辯萬惡的封建社會,她吃口飯都要請示。 但餓狠了也沒辦法,這個時代百姓尚且吃糠咽菜,rou是好東西,所以一桌子都是雞鴨豬rou,她想吃口青菜都沒有,只能挑低熱量的雞胸rou,雖然跟木頭渣子一樣。 另一邊,齊羽看著她秀氣的吃著飯,他竟然也覺得肚子咕嚕嚕叫了起來,之前席上他心情抑郁,只一個勁的灌酒,根本沒吃幾口。 他咽了咽口水,最終還是倔強的不肯跟她同席,正好看到矮幾上有兩杯酒,是原本兩人該喝的交杯酒,他覺得口干,一口喝了,然而喝下去沒多久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夏亦心正吃個半飽,也沒在意他,等她發(fā)現(xiàn)某男半天沒有反應(yīng)的時候才覺察到不對勁。 他正襟危坐在榻上,雙目微紅,額頭上布滿冷汗,呼吸急促,夏亦心瞄到了矮幾上已經(jīng)空了的兩個杯子頓時心里大叫不好。 因為齊羽抵抗,很可能今晚的交杯酒里有什么東西。 此時的齊羽只覺得很熱,昏昏沉沉的,口干舌燥,他也反應(yīng)過來那酒里有東西。 齊羽正壓抑的難受,忽然感覺有人靠近,他本能的揮手,自己卻脫力的倒了下去,對方扶了他一下,他倒是像被扎了一樣退的老遠。 “別碰朕!” “臣妾只是想幫忙?!毕囊嘈呐e著雙手,示意清白“又不是臣妾讓陛下喝酒的,陛下自己亂喝還怪人,陛下自己行不行,要不要給臣妾找個婢女?” 齊羽面紅耳赤“夏亦心,你瘋了?。俊?/br> 大婚之夜,她竟然要找個婢女過來讓他…… “荒唐!”齊羽拒絕。 “那陛下怎么辦?不能硬挺著吧?!毕囊嘈暮鋈幌肫饋砗竺娴臏厝?,提議“要不陛下去后面的溫泉池,自己解決?” 齊羽也并非不懂什么的少年,雖然未與女子有過那啥,但基本的還是懂得,猶豫片刻,他還是朝著后面的溫泉池走去,也是心里懊惱自己沖動。 今晚夏靖鋒害怕齊羽對自己女兒不好,下了一次藥,皇太后和曹德又怕齊羽少年意氣又下了一份。 于是雙份料下肚,齊羽又是年少,在溫泉池里折騰了半宿才清醒過來,想到自己之前的聲響難免會傳過去,上岸后除了腳步虛浮,齊羽更是面紅耳赤。 這次是真的羞憤的。 他換上早就備好的新衣,嫌棄的沒穿外面那身紅色喜袍,猶豫片刻才繞過屏風(fēng),走入殿內(nèi)。 他秉著呼吸,看向后殿內(nèi)那張龍鳳呈祥的拔步床,卻見上面沒有人影,倒是在床邊的榻上躺著一個人。 她的身材也就是勉強能躺下,顯然已經(jīng)睡熟了。 齊羽自然是不能跟她擠的,他也暗自松了口氣,只是心底那一閃而逝的情緒被他忽略了,他上了床,然后發(fā)現(xiàn)了問題——沒有枕頭。 他頓時掃向地下,果然看到了玉枕的碎片,他之前把枕頭摔碎了。 可床上應(yīng)該還有一個……呵呵,不用想,齊羽就猜到是在哪了。 他看向榻上的身影,若有所思。 這女子性情跟傳聞確實不太相同,雖然同樣的放肆,甚至無視禮法,但沒那么愚蠢,其實齊羽并非完全相信夏亦心,但有一點,她之前說的沒錯,他確實如今沒有實權(quán),就算想殺她也不行,甚至死的或許是他,或者是他的母后。 想到這點,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有殺意一閃而過。 他和衣而臥,還把原本隨身帶著的匕首放到了手邊。 臨近天明,半睡半醒的齊羽忽然被人推醒了,他一個激靈,下意識要抓起匕首卻發(fā)現(xiàn)竟然不見了。 他想翻身起來,嘴巴卻被一只rou乎乎的手給捂住,耳畔響起女子悅耳輕盈的聲音。 “噓!別出聲,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