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你以為我對你的失望只有那次出
書迷正在閱讀:邪魅王爺天才妻、受騙、飴、神仙日子、自凌晨三點(diǎn)鐘開始的故事、破俗、好一粒暴躁情種、龍戰(zhàn)無疆、隕天劫、浮塵燼歌
“谷景霆,你給我放手!你放開我!”初爾雅真的被惹怒了,谷景霆說出的混賬話簡直就是對她沒有一丁點(diǎn)的尊重,是對她人格上的侮辱! 谷景霆充耳不聞,緊緊地抱住她,明擺著在跟初爾雅斗氣,換句話,也是在跟他自己斗氣。 初爾雅憤怒到一定程度,見谷景霆怎么都不放手,于是一口咬住了谷景霆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沒有絲毫的心軟。 谷景霆感受到肩膀的疼痛,眉頭微皺,可偏偏沒有要松手的意思,這點(diǎn)痛跟剛才的心痛難耐比起來,算得了什么。 初爾雅緊咬住他的肩膀,不由得加重了力道,谷景霆紋絲不動。 初爾雅沒有法子了,谷景霆不松手,她張大的嘴巴都已經(jīng)酸了,就在初爾雅準(zhǔn)備開始放棄抵抗的時(shí)候,谷景霆先她一步放開了她。 初爾雅愣了一下,立馬抽身脫離谷景霆的束縛,仍舊是一臉的怒氣,“谷景霆,你有病吧!你能不能不要再糾纏我?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真的讓我惡心!” 初爾雅怒發(fā)沖冠,明亮的路燈將初爾雅緋紅的臉蛋照亮,映射進(jìn)谷景霆的眼里。 谷景霆不為所動,神情很平靜,平靜得都讓初爾雅產(chǎn)生錯(cuò)覺,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她的錯(cuò)覺,并沒有真的發(fā)生。 然而,剛剛的一切卻又真實(shí)的發(fā)生了。 “我惡心?初爾雅,你難道不覺得你自己惡心嗎?”谷景霆的話一說出口,初爾雅當(dāng)即愣住,他不明白谷景霆什么意思。 谷景霆突如其來的言語攻擊,讓初爾雅無所適從,甚至覺得莫名其妙。 很快,初爾雅又反應(yīng)過來,她想她知道谷景霆為什么會這么說了。 谷景霆一定是看到了剛才霍駿奇在車?yán)锉ё∽约旱哪且荒?,初爾雅漸漸平靜下來,她突然冷笑起來。 “我惡心?呵呵,谷景霆你可真是一點(diǎn)都沒有改變,果然還和六年前一模一樣!” “既然你覺得我惡心,你為什么還要來招惹讓你覺得惡心的我?到底是誰更惡心?”初爾雅狠狠地反擊。 初爾雅不認(rèn)為自己有谷景霆過分,當(dāng)初出軌的人,跟別的女人睡在一起的人,是谷景霆!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要跟他搞在一起是嗎?初爾雅,你說實(shí)話,你是不是根本從來沒有愛過我?你說??!” 谷景霆說著又湊近初爾雅的面前,鉗住了她的雙肩,讓初爾雅吃痛。 即便是疼痛,初爾雅也強(qiáng)忍著,她的自尊心不允許她此刻在谷警惕面前展示軟弱。 初爾雅笑了,目光也變得森冷,眼底沒有一絲溫暖,她盯住谷景霆的憤怒的雙眼,沒有怯懦,只有深深地絕望和奚落。 “谷景霆,你是不是覺得現(xiàn)在特別悲情?是不是覺得全天下的人都對不起你谷景霆?” “我告訴你,誰都可能對不起過你,但是我,初爾雅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搞清楚,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沒有任何瓜葛,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最熟悉的陌生人,我跟誰在一起,跟你谷景霆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 初爾雅大力將谷景霆往外推開,最后說了一句,“只有你谷景霆對不起我,沒有我初爾雅對不起你,從前的洛揚(yáng),現(xiàn)在的秦小越,跟別人上床的是你,讓一切分崩離析的也是你,谷景霆?!?/br> 初爾雅每句話都是一把刀子,不著痕跡,一把一把地往谷景霆心上扎去。 谷景霆沒有放初爾雅走,他終于沒能忍住,脫口而出那些曾經(jīng)就說出來過的被誤會的真相,谷景霆開始為自己辯解。 “我沒有跟秦小越上床,我已經(jīng)跟你說了,那都是霍駿奇的陰謀,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為什么不肯相信我一次?” 初爾雅緩緩抬起頭來,看著滿臉焦灼的谷景霆,重復(fù)著谷景霆的話:“都是霍駿奇的陰謀,是霍駿奇將你跟秦小越放到一張床上,然后拍了那些照片散出來,就是為了讓我相信你出軌的事實(shí),是這樣是嗎?” “對,沒錯(cuò)?!惫染蚌V定地回答。 “啊,是這樣?!背鯛栄呕腥淮笪虻哪?,谷景霆跟著松了一口氣,真的相信初爾雅聽進(jìn)去了他的解釋。 初爾雅總算是聽進(jìn)去了他的解釋。 然而,下一秒,初爾雅又開口了,一如既往恍然大悟的語氣,她面無表情地看向谷景霆,“谷景霆,我真覺得你可憐?!?/br> 谷景霆松懈了不到兩秒的情緒,再次被打亂,亂得一塌糊涂,毫無頭緒。 初爾雅說:“谷景霆,我為你那無恥的占有欲感到慚愧,我當(dāng)初真的瞎了眼才會相信你,你不愛任何人,你愛的只有你自己,占有才是你想要的。你懂什么是愛?你以為愛是你給我的那些臭錢嗎?” “給潤潤捐骨髓,救潤潤的人是霍駿奇,從喪心病狂的洛揚(yáng)手中就冒著生命危險(xiǎn)來救我的人是霍駿奇,自始至終都在原地等著我的人是霍駿奇!你呢?谷景霆,你憑什么覺得我會不愛霍駿奇而選擇你?” “你以為我對你的失望只有那次出軌嗎?” 初爾雅最后一句話,是壓到谷景霆的最后一根稻草,谷景霆詞窮了,他無話可說了。 初爾雅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shí),谷景霆無從反駁。 谷景霆鉗住初爾雅肩膀的手漸漸無力地垂下,一個(gè)如此高大的男人脆弱得不堪一擊,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氣。 每一次的爭取,每一次的奮力一搏,都換來的一次比一次篤定的絕望和放棄。 谷景霆真的沒有力氣了。 初爾雅面容平靜,一開始渾身的憤怒和戾氣在此刻已經(jīng)消失殆盡,她的心如止水般平靜。 仿佛已經(jīng)洞穿所有,心無所依衣無所怒無所怖。 “你還有什么我不了解的事實(shí)真相需要告訴我嗎?” “沒有的話,那我可以走了?”初爾雅平靜的語調(diào)敲打著谷景霆紛亂的思緒。 谷景霆沒有說話,他轉(zhuǎn)過身去,留給初爾雅是一個(gè)落寞的背影,從光亮中走向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