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頁
書迷正在閱讀:云深不知處(父女)、五個哥哥團寵炮灰女配[穿書]、一曲紅綃、穿成瘋少后我搶了主角光環(huán)、一樓一鳳、驚!和死對頭穿書后才發(fā)現(xiàn)、黑化萌妻:哥哥,你老婆掉了、問鼎、頂流助理是玄學大佬、為了上神的恩寵gl
楊季銘攬著他的肩膀, 湊在他耳邊說:“是你做得好。” 他們親密的一起在府里走著, 路過的下人見到他們都已經(jīng)見慣不怪。 回到沉香院后,顧mama將這府里的事情一一稟報。 顧mama稟道:“二少爺想娶平妻之事, 府里知道的人不多, 老太君下了封口令。” 楊季銘呵呵冷笑:“果然, 老太君是不可能同意的。” 顧mama說:“老太君說除非她死了, 否則這府里誰也甭想娶平妻。還有,大夫人說,不會讓她的兒子娶武宜伯府的小姐, 作妻作妾都不成。” 尚嘉言問道:“二嫂是個什么態(tài)度?” 顧mama有些耐人尋味的說:“二少夫人說, 只要二少爺喜歡就好?!?/br> 尚嘉言微微沉吟,繼而還是那句話:“二哥二嫂的事情,不是我們能插手管的?!?/br> 顧mama連連點頭:“少夫人說得對, 這事也不該您和三少爺管?!?/br> 尚嘉言說道:“mama,你約束好咱院子里的人,都仔細些,別讓人做了筏子?!?/br> 顧mama說:“是,少夫人放心,我曉得?!?/br> 楊季銘只敢聽著,沒敢吭聲。 次日,除四夫人羅氏與六小姐楊宛靈外,另外四房的人都先到福喜堂向老太君問了個安,而后前往齊府。 老太君算著時辰,等他們都出發(fā)后,對身邊的侍女說:“去把四夫人和六小姐請來?!?/br> 另一邊,楊季銘陪尚嘉言同坐一輛馬車。 尚嘉言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楊季銘懷里,聲音軟軟的道:“每次各家的宴會,都是一次爭奇斗艷,也是一次變相的相親?!?/br> “嗯。” “記得管好你的眼睛,敢亂瞟亂看,我就真的一個人回尚府住了?!?/br> “除了你,其他人都入不了我的眼?!?/br> 尚嘉言噗嗤笑出聲,哼哼唧唧的說:“就會說好話哄我?!?/br> “真心話,不信你摸摸。”楊季銘抓著他的一只手放在心口處。 尚嘉言就勢輕輕的打了他一下,“貧嘴。” 武穆侯府的馬車抵達齊府門前時,馬車已停滿了半條街。 男女賓客分席,楊季銘拉著尚嘉言一起走向他的狐朋狗友。 一群懶散胡鬧慣了的人看見尚嘉言,連忙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了起來,略顯拘束。 楊季銘暗暗點贊,哥們給面子。 “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夫人尚嘉言?!睏罴俱懘蟠蠓椒降慕榻B。 眾人驚訝,面面相覷。 尚嘉言面帶微笑的對他們點點頭,“常聽季銘提起諸位,你們都是他的知交好友?!?/br> “嫂夫人好?!?/br> “弟妹好,三子也常跟我們說,娶了位賢內(nèi)助?!?/br> “嫂夫人好,今年元宵節(jié)那天,我們游船賞花燈時見過的?!?/br> 大家伙兒一人一句,圍著楊季銘與尚嘉言,都表現(xiàn)了最大的善意。 尚嘉言的唇畔始終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眉眼彎彎,給足了楊季銘面子。 不遠處,尚嘉樹瞧著他們,不由的勾起嘴角笑了笑。 齊家大少爺齊玉晟向尚嘉樹走了過來,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不禁也笑了笑,說道:“嘉言是有福之人,楊季銘也是?!?/br> 尚嘉樹說道:“我看今天到的客人不少?!?/br> “咱們這些家族錯根盤節(jié),你娶了我meimei,我夫人是定國公的女兒,你弟弟嫁到了武穆侯府,我夫人的meimei也嫁到了武穆侯府。” “是啊,理一理都是姻親關系?!?/br> 齊玉晟見四周無人,壓低了聲音說:“你在這里看著點嘉言和楊季銘,別讓他們走開?!?/br> “怎么了?” “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了?!?/br> 尚嘉樹不禁微微蹙眉,撇頭指向楊季銘與尚嘉言,“跟他們有關?” 齊玉晟想了想,說道:“可以說有關,也可以說沒關?!?/br> 聞言,尚嘉樹就沒有再繼續(xù)追問。 就在正式開席前,尚嘉樹聽到了一些閑言碎語。 武宜伯府六小姐未婚先孕。 他正疑惑著,楊季銘與尚嘉言走到了他身邊。 尚嘉言問:“大哥在想什么,這么入神?” 尚嘉樹面色冷然的說:“武宜伯府的六小姐跟你們有什么關系?” 頓時,楊季銘與尚嘉言都愣了一下。 尚嘉言問道:“大哥怎么這么問,是聽到了什么?” “聽到了點流言,武宜伯府六小姐未婚先孕?!鄙屑螛淇聪驐罴俱懙哪抗饴詭追治kU。 尚嘉言震驚,急忙問:“大哥是什么時候在哪里聽到的?” “就剛才,聽兩個小廝說的。” 尚嘉言給了槐安一個眼神,槐安立刻就去打聽事情的經(jīng)過。 尚嘉樹面色嚴肅的問:“季銘,你有沒有做對不起言言的事?” 尚嘉言先說道:“跟季銘沒關系。” 楊季銘說:“大哥誤會了,不是我?!?/br> 尚嘉樹將信將疑的盯著他們看。 尚嘉言說:“我們五月份去的蘇州,現(xiàn)在已是八月份,這三個月都不在京城?!?/br> 尚嘉樹微微沉吟,疑惑道:“剛才齊玉晟說將有事發(fā)生,既跟你們有關,又跟你們無關,還讓我看著點你們?!?/br> 尚嘉言怔愣住,繼而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楊季銘與尚嘉樹異口同聲的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