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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二少爺說的是?!狈墩乒裾J(rèn)栽。 尚嘉言看到吳亮去柱子的斷裂處看了一眼,就待在楊季銘身邊沒動。 楊季銘見尚嘉言雖然臉色有些白,但不像受驚的樣子,心里稍稍松了口氣。 因著這件突發(fā)意外,文會暫時中止。 有人提議把地址改在寶味齋,幾個人一起哄,劉老師就同意了更改地址。 回到春雪園后,楊季銘讓紫玉去熬安神湯。 尚嘉言對他說:“我沒事,我有話要問吳亮?!?/br> 楊季銘招手把吳亮叫到了跟前。 吳亮稟道:“少爺,少夫人,今日那根柱子的斷裂處有一段平整的切口?!?/br> 頓時,楊季銘與尚嘉言的臉色都沉了沉。 尚嘉言說:“吳亮,你和吳光一起去查一查此事。” “是?!?/br> 尚嘉言揮手讓他退下。 楊季銘說:“濤哥和小林都還留在蘇州,我去請他們幫忙也查一下吧?!?/br> 尚嘉言拉住他,“不急,剛好先試試吳光吳亮的本事。他們查不出來,我們再請陳捕快和林捕快幫忙。” “好?!?/br> 尚嘉言輕輕的靠近楊季銘懷里,沉默不言。 楊季銘摸了摸他的頭,輕聲說:“去床上躺會兒吧?!?/br> “嗯?!?/br> 楊季銘將他打橫抱起,放到內(nèi)室的床上,為他脫了鞋襪和外衣,再蓋上一床被子。 尚嘉言見他沒有要一起躺會兒的意思,不禁問道:“你去哪里?” “我出去看看安神湯好了沒。” “你上來?!?/br> “好?!?/br> 楊季銘脫了外衣和鞋襪,也躺到了床上。 尚嘉言立刻就挪進(jìn)了他懷里,軟軟糯糯的開口:“不用安神湯,你陪我躺會兒就行。” “嗯?!睏罴俱憮е谒叢淞瞬?。 “這次怪我,我不該說去文會。” “又多想了,真有人要害我們,即使不在狀元樓,也會是其他地方,跟去不去文會無關(guān)。” 尚嘉言悶聲道:“那支簽就是預(yù)警,禍從天降?!?/br> 聞言,楊季銘才想起那支簽的事,“等查實(shí)柱子斷倒是怎么回事后,我再陪你去求支簽,好不好?” “嗯?!?/br> 沒過多久,紫玉送了安神湯進(jìn)來。 楊季銘起來端湯,尚嘉言也只得無奈的坐起來,就著他喂到嘴邊的安神湯喝了小半碗,然后接過他遞來的帕子擦擦嘴。 紫玉拿著碗退下后,尚嘉言不滿道:“你又當(dāng)我是弱不禁風(fēng)的了?!?/br> 楊季銘委屈道:“我就想對你好點(diǎn),再好點(diǎn)?!?/br> 尚嘉言噗哧一笑,繼而又搖頭失笑,邊躺下邊說:“該是我拿你沒辦法才對?!?/br> 楊季銘也重新躺回了被窩里。 兩人相偎著,不多時便都合眼睡著了。 午后,楊忠求見。 槐安說:“二管家,三少爺和少夫人還在小憩。” 楊忠急道:“槐安,你去通稟一聲,我有急事要見三少爺?!?/br> “是?!?/br> 槐安先仔細(xì)聽了聽房里的動靜,而后敲門。 楊季銘的聲音傳出:“進(jìn)來?!?/br> 槐安站在內(nèi)室的簾外稟道:“少爺,二管家忠叔求見,說是有急事找您?!?/br> “知道了,讓他先在堂屋候著?!?/br> “是?!?/br> 尚嘉言輕嘆:“應(yīng)該是侯府來信,催我們回去了。” “沒事,山高皇帝遠(yuǎn),我們拖一拖?!?/br> 說完,楊季銘磨磨蹭蹭的起身穿衣。 尚嘉言也起來穿衣,“從狀元樓回來后,我們還沒吃東西,先用點(diǎn)膳?!?/br> “好?!?/br> 飯菜一直是溫著的,紫玉指揮著小丫鬟擺上桌。 堂屋里,楊忠問槐安:“三少爺起了嗎?” “少爺和少夫人都起了,正在用膳?!?/br> “晌午都過了,怎么這會兒才用膳?” “用膳前少夫人有些乏困,少爺便陪少夫人一起去休息了?!?/br> 楊忠點(diǎn)點(diǎn)頭。 等楊季銘用完膳過來的時候,楊忠拿出了一封書信,稟道:“三少爺,侯爺來信詢問歸期?!?/br> 楊季銘接過書信掃了一眼,說道:“此事待我先與外公商議一番?!?/br> “三少爺,從我們離京那日算起,到今日已兩月有余。再算上回京路上的時間,加起來就有三個月了。” “姨娘相隔二十年才回來省親一次,我與景爍陪她多留些時日,我相信父親能夠理解?!?/br> 楊忠說:“三少爺孝心可嘉,但侯爺來信問歸期,想必也是因?yàn)樗寄钌贍斉c杜姨娘?!?/br> “忠叔不必多言,我主意已定?!?/br> “是?!?/br> 楊忠又去面見杜姨娘。 這些日子,杜姨娘除了應(yīng)付杜家的人,基本上是不過問任何事情。 楊忠稟道:“杜姨娘,侯爺來信詢問歸期?!?/br> 杜姨娘說:“此事我聽三少爺?shù)?,三少爺說哪日回京,我就哪日回京。” 楊忠說:“不瞞杜姨娘,我剛見過三少爺,三少爺想陪姨娘多留些時日。但是,侯爺來信問歸期,三少爺若遲遲不歸,怕是回京后不好交代。” 杜姨娘依舊淺淺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二管家是侯府的老人,應(yīng)該知道三少爺自小與我離心,只知貪玩。如今他難得浪子回頭,又肯孝順我,我豈會跟他說不?”